第三部 六十一 夏娜,我可沒騙你啊,真的 文 / lawevo
本書的書友群六二一六四八七三,由罪コ輿☆罰提供,歡迎大家加入
—————————————————————
「你……」
大概是嘗試了一下跟紅寶石內的力量溝通後發覺沒被動手腳吧,夏娜抬起頭張了張嘴卻又一副不知該怎麼說的樣子。這個倒是挺好理解的,以她的性格想從嘴裡聽到『謝謝』恐怕十分困難,而且在她的立場看來,自己還是個受害者?儘管不由分說就開戰的是她自己,可一根筋的夏娜估計根本不會聯想那麼多。
「事情的經過都知道了?只是個誤會,我們沒必要再打下去了吧?」
其實從解開她的束縛後沒有第一時間攻過來就能猜到。
「哼,聽起來就像你們兩個編好的謊話。」
夏娜將項鏈帶好,然後收起了大太刀跟披風。跟嘴上的語氣不同,明顯這是停戰的意思。
「是不是謊話並非重點,我是不會做出傷害自己學生事情的。」
這話還真沒法反駁,畢竟連間桐慎二那種毫無存在價值的人渣他都沒下殺手。即便有至今仍未找到那小子的內在原因。
「嘁,誰知道這句是不是也是騙人的。」
夏娜的尷尬萊維全都看在了眼裡,這個女孩就是如此地率直,一切心情都寫在臉上,仔細想想還挺可愛的嘛。
「懶得跟你們在這浪費時間,別耽誤了我的午飯,哼!」
總愛用鼻孔說話的小女孩丟下這麼一句後轉身就走,萊維當然不會傻乎乎去叫住她要求道歉。雖說女孩長得十分可愛,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可個性實在太麻煩叫萊維怎麼都喜歡不起來。能不見面就最好不見,萊維可不會為了養眼給自己沒事找事。
「呼,終於解決了!」
身心俱疲的萊維抬起雙手伸個懶腰,若非被夏娜臨走那句話提醒,他還真想在這片柔軟的草地上就著和煦的陽光躺著睡上一覺。
「有希,我們也回去吧。不過這節課你已經是來不及了,抱歉。下午我去找你班主任幫你請個假。」
少女搖了搖頭,雖然成績在班級跟年級都一直處於上游,但高中生的學習內容對她來說有什麼實際意義呢?一切都是為了留在學校裡罷了,偶爾曠個課不至於被開除,只要沒碰到那個底線,有希才不會在意出勤率這種小事。再加上由負責學生會事務的萊維去說項,她不用擔心會被叫到辦公室去訓話。
「走,回去吃飯!」
拉住有希的小手破開空間鑽了進去,萊維知道善解人意的外星人少女會為自己屏蔽掉監控設備的拍攝,他們兩個已經建立了默契。
=================
「我們到校外去吧!」
最近的sos團成員出勤率十分穩定,主要是萊維這個時常曠社團的傢伙準時報到,春日的心情好像也跟著變好了不少,一進活動室就如往常般滿面笑容地喊出莫名其妙的話。
「去校外幹什麼?」
「當然是拍攝我們的電影啊!」
送給阿虛一個『你是白癡啊?』的眼神,春日繼續揮舞著雙手彷彿哪個時空穿越來的獨裁演說家。
「午休的時候我在學校裡找過了,完全沒有適合的地方。在校內湊合著拍的想法果然根本行不通,我們到校外去拍吧!」
「光把校內搞得亂七八糟還不夠,準備連校外也折騰個天翻地覆嗎?」
阿虛慣例地對萊維抱怨起來。
「沒那麼誇張吧,我看涼宮在外人面前還是挺有禮貌的。」
能夠讓人心甘情願送出攝影機跟其他貴重道具,這可不是光憑毅力拚命纏著不放就能做到的。萊維可是記得從櫥窗外看春日跟店長交涉時,那個大叔臉上一點氣憤的表情都沒有,明顯對這個活潑的小姑娘印象挺好。
「所以說她折騰的其實只有我們嗎?」
「不是挺好麼,證明你在她心裡的地位跟普通人不同,而且也算是做好事幫別人把麻煩引到自己身上嘛。」
聽了萊維這番話,阿虛很是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好像覺得這樣都沒法充分表達他的痛苦。不過萊維說話時用了『你』而非『我們』,單純在描繪一會將會在外頭被如何折磨的少年並沒有注意到。
「全、全部人都要去嗎?」
超鈴音又進入角色了,縮著身子微微顫抖的樣子充分調動起了男人的保護欲。
「那還用說?難道你想偷懶?今天絕對不能讓你任性,沒有主角的影片要怎麼拍我可從來沒學過。」
有主角的你也沒學過吧?涼宮小姐。萊維可不記得二中什麼時候開設過導演班這種藝術院校跟大學裡才有的東西。
「任性這方面還有人能跟她自己比嗎?」
「有哦。」
萊維毫不猶豫地回答阿虛。沒辦法,上午才經歷過的事情記性再差也忘不掉,那個叫夏娜的女孩,某種程度上來說比春日更令人頭疼。
「真的?」
「嗯,需要我為你介紹麼?」
「免了,一個春日已經讓我想轉學,再來一個總感覺壽命都會跟著縮短啊。」
不被萊維和善的微笑所惑,阿虛果斷拒絕。他後一句話的確說的沒錯,跟夏娜那個任性的暴力蘿莉相處,或許還真的擔心下自己的小命。
「不、不換一身衣服嗎?」
跟之前一樣,超鈴音身上仍然是春日找來的那套露出度滿點女服務生制服。
「當然。衣服換來換去太麻煩,尤其你的速度那麼慢,超耽誤時間的,而且現場有沒有換衣服的地方都不好說。」
春日把手上的天線往桌子上一拍,超鈴音十分配合地被嚇到,萊維邊上一直在按手機的結標也被吵到的樣子,稍微皺了皺眉頭。
「記住了!我們是學生,是就連週末都得把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時間花在作業複習之類雜事上、平常更沒多少時間用於拍攝的可憐族群。在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擺脫這種身份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做的只有盡可能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時間完成電影的拍攝!說到底,將重重困難一一克服本身也能增加電影帶給人的感動吧?說不定會是一部比我想像中更偉大的片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