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分封天下 第1202章：緊張 文 / 王寫意
公元2010年7月21日，星期三，美國紐約。
今天走上街頭就會發現整個紐約上下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不尋常，緊張的氛圍簡直可以叫人窒息。這個全世界數一數二的大都市，現如今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風流瀟灑。
所有的人們走在街頭都是行色匆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些難以描述的神色。也許是焦慮、又像是忐忑，總而言之是某種不安的狀態。
而其他在街頭巡邏的警察和國民警衛隊成員們臉上卻帶著一層深深的疲憊之色。昨夜凌晨就開始繃緊了神經，可到今天上午都還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情況。長時間處於亢奮狀態，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折磨。尤其是這種亢奮始終無法宣洩出去，於是便盡數轉換成為了疲憊。
誰都知道神經繃緊了之後，在遇到意外狀況時候可以發揮出來120%的能力。但是在事態結束後，也需要付出150%的休整才能恢復。
其他諸如醫院、消防局等整整守候了一夜的部門，現在各個工作人員也快扛不住了。
雖然明知道7月21日還有至少12個小時才會結束，可從心底升起的濃濃疲倦卻怎麼也無法擺脫掉。可這些部門卻不敢放鬆，生怕錯過了關鍵時刻。
於是紛紛啟動備用方案，以兩班倒的方式開始交替休息並輪換值班。
而守衛在紐約之外的美軍北大西洋艦隊，此時全軍上下雖然還是緊緊繃著神經按部就班的保持戰備狀態，可是長時間的警備狀態還是讓全軍上下疲憊不堪。不少的士兵們都是靠著濃濃的咖啡才能勉強提起神來，可實際上這些手段委實不好。
飛行員都需要的精神高度集中才能工作，而戰鬥機和預警機的飛行員更是特別要求保持全神貫注。因此在長達一夜的高度戒備中，他們的精神損耗可想而知。
以往時候美軍都是作為攻擊者的身份出現，何時開戰或以何種方式開戰往往掌握在他們的手中。習慣了先發制人後，守在這裡防禦別人的進攻對他們來說就太難了。
長達半個多世紀的時間中美國都未曾以防禦身份出戰，總是習慣了進攻的美軍上下對目前的戰略態勢非常不滿意。
主動出擊和被動防禦中更擅長前者的美軍所表現出來的明顯問題就是耐心相對不足，這讓各國觀察員紛紛在第一時間將最新情報發回了本國。五角大樓甚至為此專門召開了緊急會議，要求美軍今後對於防禦作戰進行實戰預演。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軍隊是只會進攻而不會防禦的，美軍也不應該一隻腳走路。
雖然龍騎士昨夜並未發動攻擊，可是美軍依舊在這次緊急軍演中發現了來自各方面的形形色色問題。官兵上下，居然都對此毫無準備。
若說美國海軍還能基本上適應過來，並進行適度調整。而周圍的空軍則是完全沒有經驗，在一晚上的疲勞守候中耗盡了全部官兵的精力。
第二天天亮之後，昨天晚上異常神勇的紐約附近空軍基地官兵們全都趴下了。
但是美國政府和五角大樓的高層們雖然同樣陪同大家熬夜，可是這些政客們的精神卻遠遠強於戰士們。他們依舊表現的神采奕奕，甚至在奧馬哈身上你完全看不出來他50歲了。
昨夜最終平安度過，可是這卻並未讓他們感到絲毫放鬆。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白天才會是真正的考驗時間。只有平安度過了這個時間段，才敢說紐約萬歲！
五角大樓明確指出，有關龍騎士發動襲擊最可能的時間段是午夜凌晨、拂曉時分、午餐之時和接近明天的零點左右。因此他們特別要求各個單位以此為準則，更有針對性的安排各單位行動和人員。其中前二者的危險性最高，而第三者的危險性最低，第四種可能居於中間。
這是五角大樓智囊團根據各種推算所拿出來的最佳預案，並經過了超級計算機的演算。目前，這份方案作為作為全軍基準正在指導作戰。
他們將各種可能性通過超級計算機進行模擬後，得出了這個結論。並且還分析出來了龍騎士將會攻擊的各個戰略節點，全都是紐約市的要害部位。
基本上，按照這份預案發動進攻的話，紐約就算不被徹底摧毀也至少要大傷元氣的。
嚴重一點的話，甚至紐約會被從人類世界的地圖上給抹去。這個最危險的結果五角大樓根本沒有對外透露出去，就算是政府中也只有包括總統在內的幾個人知道。
正是因為這些危險結果難以預料，因此包括奧馬哈在內的全體美國領導人全都不敢有絲毫放鬆。按照龍騎士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強大程度，任何結果都有可能發生。
不過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些根據種種情勢所做出來的邏輯推測根本就沒有可能性。唐少哲完全是憑藉著自身的心情來決定行止，龍騎士也就沒有他們推算的那些條條框框。甚至於任何客觀方面的東西都沒有，僅僅只是最主觀的隨機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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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坐在美茨大廈頂層的尼古拉正在面對組織內的各種追問，不止一名董事會成員向他詢問了傾聽者是否有龍騎士行動的相關情報。
絕對領域的傾聽者號稱掌握著全世界各個地方所發生的秘密，現在面臨如此重大的變故總該也知道點什麼吧？可尼古拉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沒有，我們目前還在調查當中。相信以傾聽者的努力程度，肯定會很快收穫到足夠的信息。我們相信，在地球上沒有傾聽者所不知道的！」
「哼！傾聽者消耗著遠勝過守護者和創造者的資源，可是現在面臨如此情況卻什麼消息都沒有，我覺得下次召開董事會應該討論一下領導者的能力問題了！」
雖然從龍騎士最早現身之後尼古拉就開始了佈局，並將傾聽者的絕大多數力量全部轉移了過來。可無論花費多大代價，卻是始終未能找到哪怕一丁點兒的情報。
現在面臨其他董事會成員的指責，他卻沒有絲毫可以辯解言辭。尼古拉確實費盡了心機，傾聽者沒有絲毫懈怠。可偏偏龍騎士就像是從地球上消失了，完全沒有任何線索。
截止到目前為止，對於龍騎士官網的試探行動從來沒有停止過。但是無論任何水準的黑客和安全專家，都對此一籌莫展。別說破解，就連最基本的外部防火牆都無法突破。這方面的工作尼古拉全部委託給了創造者，但是號稱全地球最出色的創造者們也毫無辦法。
「我們敢肯定，龍騎士的這家官方網站和世界電影殿堂的那家網站有著絲毫不遜的技術水準。以地球計算機的發展程度，在他們面前就像是小孩子遊戲。」
當創造者最終給出否定答案之後，尼古拉所剩下的突破方向只能是細節收集了。
可是傾聽者即便派出了最有能力的特別行動隊，也沒有能夠在各家電視台中找出任何線索來。至於那份針對美國戰爭公開信的回應，更是早就燒的一乾二淨了。
不過根據紙面上的文字視頻，尼古拉還是發動了全部專家進行最細緻的考證。
除了發現龍騎士的團隊構成很可能是由華夏人組成外，其他的線索全都極為有限。而在各大電視台之中的檢查，更是白費力氣。包括傾聽者、fbi、cia在內的全部專業精英人員，都未曾在國內外的電視台中發現絲毫線索。
即便美國人將自身分佈在亞歐非澳的所有盟友都召喚起來，甚至幾乎是一寸一寸土地的排查線索。但是卻拿不出來任何有價值的信息，查來查去還是和沒有調查一樣。
似乎龍騎士派人同時潛入全世界亞歐非澳美等五大洲的最大電視台派出來的都是幽靈，完全沒有任何線索可以追尋。
這個調查結果不但震驚了美國高層，其他國家也同樣心驚膽顫不已。當然，傾聽者的尼古拉也不例外。絕對領域董事會對此很不滿意，甚至要追查他的領導責任。
以龍騎士之前所表現出來的全球投送能力而言，不足一個小時將本身的力量投送到了全世界五大洲12個國家的最大電視台當中，這已經足以讓人聞之變色了。可是若再加上事後沒有人能查出絲毫線索的條件，簡直就是恐怖至極。
無聲無息間將本身力量投送到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而且投送時間非常短暫——面對美國發出的戰爭公開信，龍騎士的反應速度只有短短不足一個小時而已。
這麼短的時間內不但將本身力量投送了出去，而且還能夠悄然間抹去所有的線索。全球上下任何國家，都自問無法做到這種地步。
奧馬哈在得到這個情報後專門向中情局和五角大樓做出咨詢，得到的答案都是「不可能！」三個字。
或許美國特戰隊員也可以做到無聲無息潛入，但是卻無法保證不留下任何線索。
「你知道的，總統先生。我們的隊員再怎麼訓練出色，也只是人類！」換而言之，龍騎士那夥人根本就不在人類範疇之內。
聞言後奧馬哈沉默了良久，才慨歎一聲後悵然若失：「或許這次的戰爭威脅真的找錯了對象也說不定！美國，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能力威脅他們！」
（ps：《九陰真經》果然很給力，又忘記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