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83 回顏丹 文 / 水冷酒家
「嘿嘿,瞧他,還是那幅熊樣,動不動就急。」左慈呵呵笑道。
「代亮,你跟諸葛chun是什麼關係。」王寶玉又揪著代亮問道。
「我是他,他也是我,我是他的背面,他是我的正面,說起來,我也是去了神石村開了心智才知道的。」代亮解釋道。
「你是諸葛亮。」王寶玉問道,卻怎麼也無法將眼前這個有點猥瑣的老頭,跟書上寫的風流倜儻的諸葛武侯聯繫在一起。
「放屁,原先的諸葛亮可不是你這樣的。」左慈不客氣說代亮。
「那就是我這樣的。」王寶玉指著鼻子又問道:「我是不是你的正面。」
「嘿嘿,千年如一夢,是不是又能怎樣。」代亮高深莫測的反問道。
「唉,我一定是腦子壞了,我是一個現代人,怎麼就能跟你們這些古人攪合在一起呢。」王寶玉抓頭道。
「咋了,跟我攪合在一起,覺得委屈了。」代亮不悅道。
「就是,沒有華老的幫忙,你能搞出什麼事兒來。」左慈也不屑的附和道。
此話當然不假,在華老的幫助下,王寶玉的春哥丸才得以改良,如果憑著以前臭烘烘的味道,肯定不會取得如此的市場業績,治療癲癇的逍遙丸,更是整個配方都是來自華老。
難得再次碰到老神仙,王寶玉舍下臉,又提出一個不近人情的請求:「華老,我們公司正在研究長生丹,目前的副作用蠻大的,您能不能幫忙解決一下,我知道你們不貪戀財富,但只要是我能做的,一定絕不含糊。」
「長生丹,哈哈,我就是搞這個的。」沒等華老說話,左慈卻哈哈笑道。
「難道說你憑著長生丹,才一直活到現在。」王寶玉道。
「隨便你怎麼想。」左慈擺手道。
「那你知道我們的長生丹問題出現在哪兒嗎。」王寶玉還是不信他,考驗的問道。
「當然知道,應該缺一味稀罕的東西。」左慈傲氣的說道。
「什麼東西。」
「土中的肉。」
「這又是啥東西。」王寶玉問道。
不光是代亮左慈,連華老都微微搖頭,覺得這個提示已經夠明白了,怎麼還那麼不開竅。
王寶玉不好意思的摸摸腦門,又纏著問道:「你就告訴我唄。」
「自己琢磨吧,就憑你對我這麼不客氣,真不該告訴你的。」左慈擺手道。
「對了,那個始終糾纏我的關婷是怎麼回事兒。」王寶玉又想起這茬,儘管很久都不見關婷出來搗亂,但每次出來都夠讓人頭疼的。
「哼,你自己惹下的亂子,還問我們。」代亮哼道。
「我是參與了她的因果,可是,她也不能沒完沒了吧。」王寶玉道。
「寶玉,她不會再纏著你了。」華老看了看二人,如此說道。
「真的嗎,那她去哪兒了。」王寶玉一愣。
「你還想她回來找你啊。」代亮呲牙壞笑。
王寶玉連連擺手,客氣的說道:「那真是太感謝了。」
接下來,四個人圍在一起喝茶,奇怪的是那個小茶壺裡似乎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茶水,連紅燒肉也是不增不減,不知道吃喝了多久,王寶玉肚子都漲了,代亮也打了個響亮的嗝:「還有啥事兒,不說我們就走了。」
「哪裡有兩個太陽的地方。」王寶玉想起了自己坐時光機到了的那處神秘的地方,遇到了兩個小女孩玲玲和鳳鳳。
代亮卻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左慈道:「都是這個老傢伙搞的把戲,沒想到卻讓寶玉結下了一場不能了脫的大緣分。」
「這事兒確實怪我,但也是上天安排的。」左慈訕笑著擦汗道。
「什麼上天入地的,你們究竟是誰。」王寶玉越聽越糊塗。
「你不已經知道了嗎,我是左慈,他是諸葛亮,這位是華佗。」左慈道。
「你們為啥來找我,你們可都是兩千年前的人物。」王寶玉又問道。
「嘿嘿,天機不可洩露。」左慈道,代亮和華輯也跟著點頭,急得王寶玉真想掀翻了桌子。
「既然是天機,就別吊我胃口,問了你們也都是白問,什麼答案都沒有,還得是我自己琢磨。」
「哎,愚不可及,都已經告訴你這麼明白了,還要明確答案。」代亮背著手搖頭晃腦。
王寶玉看見這人就來氣,他自覺自己就是前世諸葛亮的正面,不客氣的一把揪住代亮的前領,逼問道:「老騙子,別仗著有老神仙撐腰,就跟我裝神弄鬼,趕緊把話都說清楚,否則信不信我把你從窗子扔出去。」
「信。」代亮也不躲閃,依舊笑嘻嘻的模樣,得空又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一股子燒土豆味兒。
王寶玉知道套不出這些人的話,鬆開代亮,一屁股坐下生悶氣。
「小子,別這麼大火氣,給你一樣東西吧,也算是今天咱們相聚的小禮物,這個小東西呢,如果你吃了它,就可以回到二十多歲,而且永遠也不老,算是我對你的感謝。」左慈說著,從髒兮兮的衣服裡,掏出了一粒黃色的小藥丸。
「這是長生丹嗎。」王寶玉接過來,疑惑的問道。
左慈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腦子還真跟諸葛說的一樣,笨,這是回顏丹。」
「有藥方嗎。」王寶玉問道。
「有,但是不能告訴你,這東西一旦人人都吃了,就分不清老幼尊卑了。」左慈道。
「行了,就你最沒品,我們也該走了。」代亮催促道。
「你們去哪兒。」王寶玉問道。
「當然是桃花源,以後再也不出來了,不管世間的事兒。」代亮道。
「你們不能走,還沒人告訴我,美鳳到底能不能醒來。」王寶玉扯著代亮問道。
「你小子可真煩,醒來也是煩惱,不如不醒。」代亮扒不耐煩的拉開王寶玉的手,屋內突然一陣光芒刺眼,王寶玉頓時視線模糊,等他再次看清屋內一切的時候,卻還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根本不見左慈等三人的身影,那刺眼的光芒,正是初升的朝陽,而他正身處在一處破爛的小屋裡,四處都泛著霉味,被雨水打濕的天棚,還在滴滴答答的落著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