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90 催方子 文 / 水冷酒家
到底是負責任的按摩師,柔若無骨的小手從胸前滑到大腿小腿,除了腿間的那個地方,甚至連腳趾頭都細心的一根根揉了個遍。
王寶玉雖然也跟李可人偶爾進行這種異性按摩,但正規按摩師的水平明顯更高,讓人真有一種脫胎換骨,飄飄欲仙之感。
開始的時候,王寶玉還閉著眼睛裝正經,後來,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出現在他面前的是美女按摩師那彈指欲破的雪膚,還有顫微微的胸脯和那條深深的事業線,尤其是由於香汗淋淋,絲質薄紗緊緊貼在身上,似乎透著一股誘惑的香氣。
咋說王寶玉也是年輕小伙子,面對如此的誘惑,有些控制不住衝動,下面不由自主的將毛巾頂了起來。
按摩師當然發現了王寶玉身體上的變化,小臉紅撲撲的,雪白的牙齒咬了咬嘴唇,但是,畢竟做這個行業見得多了,倒也不以為然,手法絲毫不亂。
王寶玉轉頭去看闞振良,心裡卻非常佩服闞振良的定力,下面一點反應也沒有,儼然一副坐懷不亂的君子風度,不一會兒,又傳來了闞振良的呼嚕聲,竟然又睡著了。
終於結束了這場令人尷尬的按摩,王寶玉和闞振良重新穿上了浴袍,服務小姐送進來兩隻高級雪茄和一盤水果,兩個人分別坐在按摩床上,渾身放鬆的吸著煙。
「真舒服,精神好多了。」闞振良心情愉悅的說道。
睡了兩覺能不舒服嗎,王寶玉心裡鄙夷了一個,但還是笑道:「這裡按摩師的功夫了得,華清池果然不同凡響。」
「王老弟,如果你想找人進一步放鬆一下,我會讓這裡所有的小姐都來讓你隨便挑。」闞振良親熱的說道。
「我這個人有吃淨口素的習慣,紅塵女子從來不碰的。」王寶玉推辭道,跟陌生女人發生關係,他還是覺得不習慣,再說了,既然要跟夏一達結婚的,不能出軌。
「這個習慣好,我也只喜歡那種清純的女孩子,這些庸脂俗粉,碰了反而髒了自己。」闞振良衝著王寶玉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贊同和欣賞。
「呵呵,闞總身邊的好女孩一定不少吧。」王寶玉覺得跟闞振良都已經赤誠相見了,開玩笑的問道。
「我只是遠觀而已,褻玩就不行了,唉,老弟,實不相瞞,你大哥我那方面已經廢了。」闞振良歎氣道,一臉的不甘。
嘿,王寶玉驚了一個,難怪他對女人沒反應,下面也不大,按摩還睡覺,原來是個殘廢,照這麼說,他應該並沒有跟程雪曼發生什麼,想到這裡,王寶玉忽然覺得心裡敞亮了不少,裝作關心的又問:「闞大哥,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又不差錢,就沒有辦法治療嗎。」
「男女之歡,畢竟是人生的一大樂趣,當然要想辦法治了,不過醫生說是先天發育的問題,根本就不能治。」闞振良道。
如果換做別人,王寶玉可能會拿出自己的春哥丸,幫助他治好這種毛病,畢竟這也是善舉,一想到程雪曼,王寶玉就不想管了,總不能治好了他,讓他對著程雪曼胡來吧,唉,也算是該著他倒霉。
「兄弟,我能跟你說這些,就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闞振良道。
「闞大哥,您儘管放心,替人保密這種基本公德,你兄弟我還是能做到的。」王寶玉連忙鄭重表態。
「兄弟,大哥還想麻煩你一件事兒。」闞振良開口道。
王寶玉覺得闞振良如此相信自己,便毫不猶豫的說道:「只要兄弟能做到的,大哥儘管說。」
「你幫我多留意一些治療這方面毛病的民間驗方,只要有效果,多少錢都行。」闞振良道。
「沒問題。」王寶玉當即表態,這方面的方子手裡就有,而且還是老神仙指點後改良的,就是不能給。
抽完了雪茄,兩個人離開了浴池,回到了房間裡,闞振良挽留王寶玉在這裡住,王寶玉沒答應,執意要走,他怕在這裡住完後,回家後會不習慣家裡的床。
闞振良第二天就回了京城,開車來開車回,他還真是喜歡車,王寶玉還是每天去老年活動中心上班,哄著老人們開心,甚至還聯合平川市老年大學搞了兩次筆會,日子倒也過得無波無瀾。
期間,偶爾闞振良會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最後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提到那個民間方子,王寶玉也總推辭說一直在找。
掛上電話之後,王寶玉也會起疑心,以闞振良的實力,要想找民間方子,大可搜羅上一大堆,他怎麼就知道自己會找到呢,雖然吃了喝了人家的,王寶玉還是不想洩露自己春哥丸的秘密,也許內心深處的原因,還是程雪曼。
王寶玉想要過平靜的生活,可是有人不高興,此人正是市委書記的秘書喬偉業,他聽說王寶玉搞了個老年活動中心,第一時間就跟市委書記汪卓然打了小報告。
「喬秘書,只要王寶玉不惹事,他還是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汪卓然擺手道,雖然他對王寶玉有成見,但也沒到必須趕盡殺絕的程度。
再說了,汪卓然清楚王寶玉和王一夫的關係,還偶爾出入尉興邦的家裡,聽人說還是尉興邦欽定的乘龍快婿,一個是政法書記,一個是紀委書記,那可是左膀右臂,汪卓然並不想因為一個小小的王寶玉,把自己搞成孤家寡人。
「可是王寶玉把一群老人聚在一起,還大多是些曾經有些權勢的老幹部、老領導,整天嘁嘁喳喳的,不知道密謀什麼,王寶玉居心叵測。」喬偉業陰險的又說道。
「胡說,那些都是國家的老功臣,幾十年的青春都貢獻出來了,論一顆紅心誰也沒有他們忠誠,小喬,你以後說話可得注意點兒,要是傳出去有人找你算賬,誰也替你開脫不了。」汪卓然很是不悅。
平川市這些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在那個動亂的年代,都是兩個光膀子扛著一個腦袋打拼過來的,現在生活富足了,可年紀也大了,還能沾什麼光,即使沒有自己的親人在裡面,汪卓然也決不允許有人拿這些老人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