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鄉村風雲 534 女人也變態 文 / 水冷酒家
鶯聲燕語.嬌喘細吟.兩具火熱的身體立刻糾纏在一起.過了很久才從澎湃的激情中分開.
「寶玉.你真的很棒.呵呵.做女人真好.」萬芳草輕撫著王寶玉的胸膛.柔聲笑道.
王寶玉摟著王芳草.依舊喘著粗氣.呵呵說道:「芳草.我真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真挺累人的.」
「別得了便宜賣乖啊.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那麼隨便.」萬芳草嬌嗔的打了王寶玉一拳.臉卻為自己的言語紅了.自己是不隨便.卻背著即將結婚的男朋友.跟王寶玉滾到了一張床上.
有了肌膚相親.自然無話不談.王寶玉嘿嘿笑道:「芳草.你老實說.你一次次讓我破解.是不是就想著勾引我.」
「不告訴你.」萬芳草羞赧的將頭埋進了王寶玉的臂彎.
「說不說.」王寶玉拿出了殺手鑭.猛然將手伸進了萬芳草的腋窩裡.直癢得萬芳草滿床打滾.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寶玉.別鬧了.我說.我說.」萬芳草連聲告饒.
「這還不錯.說.」王寶玉附身在萬芳草的粉臉上吻了一下.裝作嚴肅的說道.
「哼.應該說是你想佔我的便宜.我不過是上了當而已.」萬芳草哼道.
「再不老實說.小心這個.」王寶玉威脅的伸出手指頭.在萬芳草的面前勾了勾.
「我說.我說.別鬧了」萬芳草連忙說道.穩了口氣.解釋說:「你呀.不懂女人的心思.在一個男人面前一動不動的袒露身體.那種刺激.筆墨難以形容.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心裡癢癢的.」
萬芳草說完.還是無比害羞的拉過被子蓋住了發燒的粉臉.王寶玉卻一時無語.覺得自己還是年輕.不理解女人的這些奇怪的行為.曾經的那個王靜喜歡受虐.這個萬芳草又喜歡被窺視.看樣子變態的不光是男人.女人也是一樣.
王寶玉還是不解的問道:「那你對那個廖展鵬也有這種心思嗎.」
萬芳草惱怒的從被子裡探出頭.臉湊近了王寶玉憤憤的說道:「去.你當我是什麼.見個男人都拔不動腿.」
王寶玉看著眼前放大的明眸.壞笑道:「哦.我明白了.原來是你早就喜歡上我了.這也難怪.本人魅力擋不住.一舉贏得萬大記者的芳心.」
萬芳草鼻子哼了一聲.道:「少往自己臉上貼金.說出去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說著懲罰性的在王寶玉胸前小掐了一把.王寶玉只覺又麻又疼又癢.心中剛剛恢復平靜的**竟然又快被點燃了.
王寶玉不是心理學家.沒必要揪住女人千奇百怪的心理研究個沒頭.面對這樣一個身材幾近完美的可人.他可想不了太多.人生得意須盡歡.他猛地掀掉被子.再次將健壯的身軀壓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侯四預備了金額不等的紅包.讓服務員連同早餐不露痕跡的給記者們送了過去.之後.又派車將他們送回了各自的報社.
經過這樣一番細緻周全的安排.報紙上出現的文章果然不一樣.《平川日報》發表了廖展鵬的署名評論文章《從鄉村修路看企業家的品格》.文章洋洋灑灑的評論了侯四在東風村修路上的無私奉獻精神.以及如何細緻耐心的勸說不理解的村民放下迷信思想.積極投身家鄉修路之中.文章最後.高調號召平川市的企業家要向侯四學習.做關心農村發展.敢於擔負責任的一代愛心企業家.
萬芳草則在《富寧日報》上發表了一篇名為《由東風村修路引起的思索》的署名文章.在文章中.萬芳草不客氣的指出在處理不明真相村民阻擋修路的問題上.柳河鎮黨委政府所持的遲疑姿態.是一種官本位、怕是非的膽怯.而對於侯四出錢出力的做法.給予了充分的肯定.指出.這是一份愛心.是一份對黑土地的熱愛和回報.
這樣兩篇強有力的文章.立刻引起空前的反響.平川市市政府當即派人來清源鎮考察侯四.考察結果與報紙報道並無太大出路.因此決定授予侯四「愛心企業家」的光榮稱號.
好事連連.侯四的「愛心企業家」獎牌還沒稀罕夠.緊跟著.平川市工商業聯合會吸納侯四作為工商聯的理事.同時成為「企業家俱樂部」的一員.
這些都出乎侯四的意料.一時間樂得有些忘乎所以.第一次拋下了手中的鐵蛋子.有模有樣的穿上了筆挺的西裝.侯四高興的不光是摘掉了「地痞」的帽子.成為愛心企業家.能夠加入「企業家俱樂部」.那就意味著獲得了多的企業之間交流的機會.擴展財路是順理成章的.
「老弟.你真是神機妙算.修這條路.果然給四哥帶來了大量的財路.」在侯四的辦公室裡.侯四得意的看著「愛心企業家」的獎牌.對王寶玉由衷的讚美道.
王寶玉嘿嘿笑道:「四哥放心.這條路修好後.四哥必定是大發特發.」
侯四喜得直摸光頭.道:「你看我這光高興了.連搞什麼項目都沒個計劃.別再跑了財氣.空歡喜一場.」
「是誰的就是誰的.不會跑的.人找錢的時候.累死也發不了.而錢找人的時候.那是幹啥啥發.你看現在.第一個發財的機會不就來了嗎.」王寶玉翹著二郎腿.悠哉的說道.
「快說說.啥事兒.我的好兄弟啊.四哥以後都聽你的.」侯四使勁扯了扯十分不適的西裝領帶.急切的說道.
「呵呵.是這樣的.今天的政府辦公會上.已經初步通過了建設積雪峰旅遊區的事情.這可不就是四哥的第一條財路嗎.」王寶玉說道.
「這個.哎.誰都知道幹這個賺錢.我是做夢都想.娘的.要是這裡能發上一筆.下半輩子吃喝都不愁了.只是這投資額度太大.四哥現在身子骨單薄.除了想想還能幹啥.」侯四頗為遺憾的搓著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