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鄉村風雲 169 使詐 文 / 水冷酒家
「快給我!」馮春玲衝著王寶玉就撲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羞惱,王寶玉嘿嘿笑著,躲進了被窩裡,口中說著:「不穿內衣是不是很舒服啊!不如就把這些送給我吧!」
「別做夢了。快還給我。」馮春玲也鑽進了被窩裡,王寶玉順勢將馮春玲一把摟住,壞笑道:「給你幹啥,這樣多涼快!」
馮春玲嗔笑道:「壞蛋!太涼快了,都要凍死了,趕緊給我穿上!」
王寶玉嘿嘿笑著把手伸進馮春玲的衣服裡,說道:「這麼嚴重啊,還是讓哥哥給你暖暖吧!」說著手不老實的在馮春玲的衣服裡上下遊走,惹得怕癢的馮春玲咯咯直笑。
長夜漫漫,佳人在懷,馮春玲的扭動讓王寶玉再也把持不住,於是在她的臉上狂吻了起來。
起初馮春玲還在掙扎,隨後就放棄了,嘴裡不停發出嗯嗯呀呀的聲音,這種聲音,對於王寶玉而言,無疑是一種鼓勵,也是一種催化劑,身體上的**再一次膨脹了起來。
在經過一番艱苦有夾帶著快樂的耕耘之後,王寶玉終於將自己的生命之泉,灌溉進了馮春玲初耕的黑土地。半個小時之後,戰鬥結束,兩個人都是大汗淋漓,馮春玲依偎在王寶玉的懷裡,帶著一種快樂之後羞澀的滿足。
王寶玉一邊吸著煙,一邊回味著剛才的那番感受,讓他最為滿足的,不是**上的快樂,而是馮春玲在興奮之時,口中喊出「我愛你!」
「春玲,你後悔嗎?」王寶玉看著俏臉微紅的馮春玲,溫柔的問道。
馮春玲嬌羞的笑著,用手撫弄著王寶玉的胸脯,低聲說道:「不後悔,與其把身體給了別的男人,不如給了寶二爺。」
「以後沒人的時候,可以叫我寶玉,我並不喜歡寶二爺這個稱呼,就像我不喜歡《紅樓夢》中的賈寶玉一樣。」王寶玉說道。
「嗯!寶玉,你覺得我棒嗎?」馮春玲抬頭看著王寶玉問道。
王寶玉嘿嘿笑著說道:「勉強算是及格吧!還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我跟美鳳姐比,誰更棒?」馮春玲咯咯笑著問道。
「我跟美鳳還沒結婚呢!」王寶玉含糊著說道,不願意承認跟美鳳已經那個了。
「別騙我了,美鳳偷著跟我說了,你弄得她走路都費勁。」馮春玲斜楞了一眼王寶玉,不屑地說道。
王寶玉感覺有些難為情,心中暗道:錢美鳳真是個憨妮子,這種事兒咋也能說,回去之後一定讓她閉住嘴。
王寶玉有些尷尬地嘿嘿笑著說道:「那次比較匆忙,還沒品出味來就結束了。現在都想不起來了。」
「好你個王寶玉,果然和美鳳姐那個了,還想不承認,分明想推卸責任。」馮春玲壞笑著指著王寶玉的鼻子說道。
王寶玉一愣,隨後砸著舌頭很是後悔,咋就中了馮春玲的計呢!不行,必須懲罰這個心眼多的妮子,王寶玉的手向下一滑,就伸到了馮春玲的腰眼處,輕輕一勾,嘿嘿壞笑著說道:「好啊!你敢詐我,看我不收拾你。」
「哈哈!哈!寶玉,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馮春玲癢得不行,拚命扭動著身軀,屋內充滿了馮春玲的嬌笑之聲。
第二天一早,王寶玉感覺神清氣爽,吃過早餐以後,王寶玉徑直來到侯四的辦公室。侯四這個人雖然看起來粗魯,但做事卻是一絲不苟,上班時從不遲到。這一點讓王寶玉很佩服,的確具有成功人士的某種素質。
「寶玉兄弟,昨晚睡的怎麼樣?」侯四笑呵呵的問道。
「睡的好極了,關鍵是被窩被暖的很熱乎。」王寶玉嘿嘿笑著說道,暗指馮春玲把他照顧的不錯。
「兄弟,下次來的時候,要不要換個口味?這吃淨口素也時常換個菜嘗嘗才是。」侯四一臉狡黠地笑著說道。
「四哥,這有些菜需要多吃一段時間,才能真正品出其中的滋味,否則可能忽略了其中的辣椒,或者蔥末。」王寶玉說道。
「呵呵!兄弟對於吃菜倒是口味專一。那四哥就不干擾你,啥時候你覺得吃膩了,就跟四哥說,咱常換常新。」侯四點著頭笑道。
「相信有四哥在,兄弟就不愁沒菜吃。感謝四哥。」王寶玉說道。
「兄弟,咱言歸正傳,昨天韓鎮長的事情,你想出好的對策沒有?或者你用法術給他破解一下?」侯四直接切入正題,問道。
王寶玉暗自叫了聲苦,說實話,昨晚光顧著開荒種地了,還真沒怎麼考慮這事兒。但是,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領導之間的矛盾和小孩子之間打架沒有太大本質區別,都是利益的衝突。
王寶玉快速的在大腦搜索了下信息,說道:「四哥,這法術破解,說白了,就是把後來的運氣用到當下,副作用還是有的。我倒是有一個不用法術的計策,正想和四哥商量一下。」
「這裡沒有外人,兄弟咋想就咋說。」侯四坐直了身子,做出一副認真傾聽的姿態。
「我考慮,這吳麗婉能夠把韓鎮長搞到這種地步,無非是自己裝出一副貞節烈女的姿態,把韓鎮長在楊書記面前說成逼良為娼的惡霸,楊書記又被她蒙騙,確信她的話,所以才動了除惡揚善的心思。」王寶玉細緻地分析道。
侯四點點頭說道:「有道理,但是四哥是個外行人,心裡還是有個疑問。」
王寶玉正了正身子,說道:「四哥請講。」
侯四說道:「楊書記怎麼說也是多年的國家幹部,能這麼輕信一個女人的話?何況吳麗婉也不是什麼正經貨色,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如果換了我,我就不會為了她算計自己的弟兄。」
王寶玉笑著說道:「要是每個人都像四哥這麼義氣,那天下早就太平了。但是咱們就活在這個五行相生相剋,輪迴交替的世上,沒幾個能跳的出來。」
侯四嘿嘿笑著說道:「什麼生啊克的,我可不懂。兄弟說簡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