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阿國人民保安軍 文 / 公元前的狐
記得有人曾感慨的說:「人的一生就像行走在一條有著無數岔路的路途,有可能僅僅是一個小小的選擇,最終導致人生就完全不一樣了。」說這話的那位老紅軍是有著親身體驗的,當年他和哥哥兩個人窮得要死,正好門口過大兵,於是決定去當兵吃糧。恰恰哥哥肚子疼,便囑咐弟弟先去,自己方便一下就追上。
弟弟參加了第一隻隊伍,名字叫做工農紅軍;而哥哥參加了第二隻路過的軍隊,名字是國民黨軍。從此兄弟二人就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人生的經歷大相逕庭。直到幾十年後,從台灣回到天朝的哥哥才與兄弟相見。席間總結了一下人生遭遇,「其實就差了一次上廁所而已」。
而剛剛情場失意的許平,第一個感覺還是決定去當公務員,因為這次雖然在鄉鎮,正經的政府比之前的事業單位要靠譜。有過一次跌倒後,自己有所長進,怎麼也不會在天朝公務員隊伍再次鬧笑話了。從此之後許先生成為一名鄉鎮幹部,接下來會因為經濟頭腦和出色的文筆,被調進了縣工商局,又因為他在圓滑之餘又不失正義感,在官場上繼續攀升。
由於沒有顯赫的身世,同時也娶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妻子,他在市局單位中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職位。同時生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兒子,買了兩套內部價格的房子,又買了兩輛普通的家庭轎車。上班混混,下班後跟同事們打打球。時不時吃個飯,孩子放假期間全家出國玩一玩。
這是大多數人夢想中的平平淡淡的一生。許平聰明但野心不大,否則不會有看網絡文學的愛好,而是去看《貨幣戰爭》、《百年孤獨》等小資情調的書了。
做了初步選擇後,他在網上買好了車票,準備先回家一趟,再去那個縣城和鎮子報到。上路前一份緊急通知到了,他的命運因此被改變。
「兒子,你的父親得了白血病。我們準備去帝都軍隊總醫院看看。媽媽」
許平兩眼發直,顧不上再去那個縣城,趕緊改簽了到帝都的車票。之後時間裡陪著父母跑了數家醫院,得出的結論很不令人樂觀。
失去了戀人,又即將失去父親的彷徨影響著他的心情,在重壓之下心理之鉉有可能崩裂之際。那個叫湯姆洋鬼子打過來的電話,是問為什麼沒有選擇?
在得知了具體情況後。湯姆猶豫了一下,說了一個秘密:「我建議你去mix化學工業公司,這家公司是隸屬於tdu集團的。而tdu集團下有一家很有名的製藥企業,現在正在搞抗癌症藥物測試工作。雖然沒有正式臨床使用,以往對測試人員用藥經歷,效果相當不錯。
而且一但你去了這家公司成為一名正式員工後。可以享受這家集團的內部福利,你的家屬可以無償使用集團下屬製藥公司的藥物!」
面對著幾十萬或者更高價格的治療費用,父親那點醫療保險可以說是杯水車薪。在得知了這一點後,許平申請加入了mix工業公司。
之後是培訓,然後上崗。許平由於表現出色。在經過了一些測試和調查之後,在tdu系統中的級別越來越高。因為許平的第二外語是阿拉伯語。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很快便被調至tdu的總部對外聯絡部門工作。
蘭德匹斯製藥公司開發的一系列的抗癌藥物,正是由黨為民從異界帶來的技術發展功能。想想也是,無論是輻射世界、命令與征服世界或者doom世界中,人類早就成功應了克隆技術、人類基因調整技術。而所謂的癌症正是人體細胞不正常分裂而產生的畸形細胞而已。
這種突變狀態,對於蘭德匹斯製藥公司的研究人員來說,是即可控也可冶的。為此,第一批就有四種新型的抗癌藥物,分別是對應著乳腺癌、淋巴癌、宮頸癌和血癌。其中被人類認為最容易冶療的乳腺癌、宮頸癌在現有人類醫學水平中,早期治癒率接近100%!而黨為民提供的藥物並不是徹底冶療的功效,藥物的冶療水平被人為降低。效果就是以前早期治癒中期控制的癌症,可以達到中期治癒,晚期可控的療效。
這幾種病的治療效果就是中前期就可以在一兩年內得到痊癒,中後期定期吃藥就能成功的活上十年、二十年。無疑這是劃時代的進步,世界頂級醫學獎肯定要頒發給蘭德匹斯的研究員們。
許平不知道這些秘密,以他的級別還到不了這種層次。但看著老爹在服藥後,身體大為好轉,一般的輕活兒和家庭工作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了。
從公司內部的材料上看,許平知道這些藥物如果在市場上銷售的話。每季度的一瓶藥物至少售價將超過5萬人民幣!所以說他非常感謝這家公司,到了21世紀居然還有這麼良心的企業!
tdu集團人員膨脹的相當快,員工加上他們的家屬,很多人都服用蘭德匹斯製藥公司下的各種藥物和同時享受醫療措施。通過集團下屬的企業間的免費醫療、材質和軟件使用,即使集團下的各家公司跟其他公司相比的薪水並不是最高的,但是向心力反而遠超其他企業。
當聽說阿富汗地區有公司的新項目需要他跑一趟後,沒有任何說詞許平來到了這個國家。先是從巴基斯擔入境,又坐了一架破爛不堪的客機來到了喀布爾。本地公司直接安排了一個人,名字叫做易卜拉辛的人負責帶他到西部高原地區去。
「砰砰砰」,許平從回憶中驚醒,才發現那個人把一個水壺遞了過來,示意他喝一點。原來那人以為他身體不舒服呢。
易卜拉辛和那幾位有說有笑的返回了皮卡。其中的一位坐在了後排座上。另兩個人則把那些口袋扔進車廂,然後抱著槍支蜷縮在後面的車廂中。
皮卡發動起來。繼續吭哧吭哧的向深山開去,逐漸的連收音機信號變得時斷時續。這時許平才發現,後面那人雖然裹著當地長袍,但裡的制服胳膊上有一個標牌是「aps」。
aps不是電源的縮寫嗎?許平一時弄不懂,就又盯著看了幾眼。易卜拉辛斜了一眼,回答道:「那是afghanistan』peoplesecurity的縮寫。」
這好像是中式英語,直接翻譯的吧?阿富汗人民保安?怎麼這麼怪異呢?
「易卜拉辛,您的英語真不錯。在那裡學的?」許平決定找個話題,他一直想問問這個人能說一口流利純正的英語呢。難道他曾在外國留學?
易卜拉辛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隨即消失不見。道:「以前在英**隊的營地中學過一些,後來在公司的幫助下又通過了培訓。」
公司還管英語培訓?許平點點頭,在公司的各個部門,通用語言是英語,如果語言不好確實很受影響。公司的英語培訓聽說過。沒想到效果還挺好。
「你到英**隊是做什麼的?算是工程維護人員嗎?」許平不好意思問這位同事是不是當過阿奸,只好拐彎問了。
「哈哈哈,你猜錯了。」易卜拉辛哈哈大笑,又用當地語言跟後排座的人說了一句,後面的那位也笑了起來。
許平有點不明白,自己的話又有什麼可笑呢?「那你是?」
「我和後面的幾位。都是原來的塔班成員,而且是基地組織的外圍!」易卜拉辛握住主向盤,目光盯著外面的道路。
什麼?塔班武裝分子和基地組織成員?靠!靠靠!我tmd上了一輛什麼樣的車啊?許平大驚失色,渾身的肌肉都崩緊了,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窗外。琢磨著是否跳車了。
後面的那位笑的更響了,還跟司機快活的聊著。司機打了一下方向盤。繞過了一個大彎,才開口道:「那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我跟你一樣都是基督徒。咱們是兄弟。」
然後抱了一下許平,接著開車,「如果你在三年前見到我,我一定會把你抓起來,然後用小刀一點點的割掉你的頭顱」。
許平毛骨悚然,這位同事居然可以用輕鬆的語調,訴說這麼一條可怕的信息。
「那後面的三位呢?」
許平反覆看著後面那位膝蓋上的akm步槍的大鬍子男人,只覺得他長得有點像某位關燈大叔。
「他們是msl,不過是巴布派的」。易卜拉辛回答道,重新點上了一根煙,「不過巴布派也承認我們基督徒的經書,所以我們可以說是一體的。」
幸好!幸好自己說是基督徒,許平暗地裡擦了一把汗,其實只是在大學時因為好奇參加過青年團契而已。網上有人說過,進外企有時打打宗教牌也多少有點用,而自己又不能說是佛教之類的。
終於弄明白了這幾位前塔班成員,現在都是tdu集團幫助成立的地方安全人員,起碼是在申請中這麼寫的。不過,許平從這幾位的動作神態中,能感到他們都是一群打了數年仗的老兵,個個都有一絲嗜血的味道。
「嘟嘟」幾響,易卜拉辛取出衛星電話,開始接聽,嗯嗯了幾聲。對著後面那人說了幾句,然後把車拐向了一條小道,十分鐘後停在了某個山腳下。
山腳下停著三輛汽車,一輛豐田巡洋艦,兩輛豐田皮卡車。其中一輛後斗中安了一挺大口徑的dpk12.7毫米重機槍。
「許,拿著這個吧。」易卜拉辛從後斗中的箱子中取了一隻m16步槍遞給許平,「我們馬上有戰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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