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分公司的地點 文 / 公元前的狐
第一百一十四章分公司的地點
「50萬美元？你還挺大方的。」黨為民上下看了一眼王學寧，直瞧得他頭皮有點發麻，心裡有點坎特著回答，「是不是真有點多了？」
「如果頂事的話，完全值，行，先這樣辦。」黨為民也搞不清怎麼回事，但再仔細想想，「這件事沒有紙面證據吧？」
「沒有，只是電話中說的，老頭兒挺好說話的。」
「挺好說的？哼。」黨為民一也不相信一個100位參議員之一的政治圈的老傢伙居然好說話，也不相信自己的公司動動嘴皮子就能搞定這個老東西。估計還是有其他的團體施加了相關的壓力，因為自己已經公開了與一些linux廠商進行的合作，這些企業的股票都因此出現了上揚的局面。所以一但自己鋃鐺入獄，肯定會導致這些企業股票波動。
而ibm公司通過跟自己公司搞全方位合作，從某個意義上講對ibm他們自己更為有利，從此可以在數據庫等一系列新產品上壓制其他企業。另外搞不好還可能有華爾街的金融家們參與其事，像頭幾天美國高盛公司的小跑腿出現就是例子。
黨為民可不認為美國資本家成天只知道剝削工人的傻子，恰恰相反，他們是美國一群相當聰明並且眼光敏銳的專業人士。為了追逐利潤所在，這些資本家的嗅覺異常靈敏，所以每當看到一個非常有前途的行業後就像一群鯊魚一樣游過來。
「學寧，那筆獻金的事不要提了，另外，以後當著司機不要討論公司的事情。」在回到賓館之後，黨為民拉著王學寧去了頂樓的天台。這塊天台是直升機起降平台，此時一個人都沒有寂靜無聲，正適合談話。
「為什麼？不是美國可以通過選舉來實施資本投入的嗎？」王學寧有點搞不明白。
「政治上這窪水深啊，搞不好會把自己折騰進去的，再說咱們公司已經和其他兩家鬧得很彆扭。你進行獻金的話，一但被人利用，咱們就很被動。」黨為民歎了口氣，一想到美國政治鬥爭，那不比天朝差多少的。雖然30年代那種用炸藥包和衝鋒鎗掃射的事兒少了些，可是陰人招數卻仍是曾出不窮。
早上的舊金山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遠方的金門大橋顯得格外莊觀，更遠的地方一架直升機拖著綵帶在天空飛行，估計是廣告用飛機。黨為民看著這繁華的都市，再想想企業發展，感到自己的智力和閱歷實在很難看懂這紛擾的世界。連他自己都是半糊塗狀態，就更不用說王學寧那個小孩。
估計王學寧他爹過來差不多，以天朝官員的鬥爭中鍛煉出的縝密思維估計還成。黨為民掏出香煙，卻發現那包煙在爭鬥中早被揉爛了，但索性扔掉。
「不過舊金山這個地方不錯，位置正好處在美國西海岸居中，離硅谷很近，搞it還算合適。我要在這裡辦個分公司。」黨為民下定了決心，從眾企業情況看，自己的盟友們基本都在這裡發展，實力強大多少能照應著點。西雅圖是微軟地盤不能考慮，洛杉磯不知道如何，但他不想再去選擇。
在這裡辦分公司的念頭一講，王學寧有點躍躍欲試，「湯哥，如果開分公司，讓我來行不？」
「我考慮一下吧。」黨為民沒有直接拒絕他，因為這樣太傷面子，他知道以小王目前的水平根本不適合這個位置，還需要鍛煉幾年再說。
想了想前後事，黨為民用手機給自己在美國的ibm朋友打了兩個電話，對他們幫助表示感謝。
「fbi的事不用理他們，放心吧我們已經給當地當局施加了壓力。不過托尼，你是不是考慮一下永久居住權的事情？」電話裡的男人表現仍然穩重，話裡對自己釋放著善意。
黨為民笑了幾聲，對現在的他的來說，綠卡算個什麼！美國缺的是錢和人材，自己正好扮演了這個角色。倒是施加壓力方面，他不知道會是什麼壓力。
美國人不是號稱極度民主，各司其責麼？怎麼也會出現大人物壓迫司法部門的事情？黨為民回想著國內的著名民主雜誌《讀者書》，那裡可到處是對美國的無休止吹捧的。
「什麼？我被停職了？為什麼？」冉娜.菲爾德氣得滿臉漲紅，面對著自己的主管。就在幾分鐘前，她的主管亞當斯托爾告訴自己，『由於某種原因，你應當休假』。
「沒有人停你的職，只是現在你太累了，需要休息。」亞當斯解釋，當然理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現在的事就連他的上司都無能為力，更別說他一個d1級的小小官員。
冉娜覺得自己的臉上血液上衝，「長官，我已經跟您說了他的奇怪舉動……」
「什麼奇怪舉動？他能接住三樓跌落的你這件事難道真給你這麼大的困擾？當時你已經慌了，所以他用全身的力氣橫推的話，是有可能把你扯離那個該死床桿的。冉娜，我再說一句，那件事並不奇怪，反而我要感謝他，不然我會損失一位優秀的部下！」邊兒上的電話機響了，亞當斯沒有看電話，逕直按了拒聽。
亞當斯用雙手揉著眼眉，「另外，那個傢伙不是救了你一命嗎？去請他吃頓美食什麼的，從其他途徑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冉娜走出房間，她坐在自己辦公桌前，愣了一會兒開始撥號，「喂？父親，今天晚上您和媽媽一起吃晚飯吧。嗯，工作需要。」
她看著上忙碌的人們，心裡一陣陣煩悶，就從明天起，她要被強制「放假」半個月。雖然是帶薪休假，可任誰都知道，這是一種變相的懲罰。
「嘿，不要那麼不開心麼，正好可以利用這個假期出去玩玩？比如看看球賽什麼的，我能弄到兩張nba票。」傑恩從隔間上方往裡問著，滿臉都是關切，「說不定你還會遇到個帥哥，是不是？」
「也許吧，不過傑恩，你也是個不錯人選。」冉娜笑了，知道自己的搭檔正在安慰自己。
聽了這話，傑恩做了個誇張的表情，「你的選擇我非常喜歡，唯獨只有一個小問題，我的太太可能不會同意。」
看著傑恩手指上的戒指，冉娜想起自己這位搭檔在去年終於結婚了，太太很漂亮，是個健身房的教練。而自己今年都30歲，可是仍然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對了，你的媽媽好些了嗎？」傑恩問道，冉娜母親在兩年前得了尿毒症，一直通過血液透析維持著。
「是，好多了，謝謝。」冉娜笑得有些勉強，她母親今年剛剛60歲，還沒有到達老年醫療保險年齡，而家庭又算不上貧困，所以醫療救助也夠不著。只能通過之前的商業健康險挺著，但是往往那點費用並不夠支撐全部的醫療費用，其餘部分只能自行墊付。
父親所在的教會也不是主流的教派，財源也相當的緊張。加上她才是b4級的探員，每年的薪水不過6.5萬美元，再去掉各種聯邦稅、州稅、地方稅以及各種保險和基金，只剩下70%左右，大約4.5萬美元。租房每月再去掉1500美元，母親的特別醫療外支出和自行掏的部分，加上各種亂七八遭的支出，日子過得相當困難。
如果不是熱愛國家，保衛美國的利益，喜歡自己的工作，她肯定早就辭職不幹了。但是2008年以來，全球經濟危機襲來，美國失業率上升到50年來最高點。本來收入一般的fbi也成了某些人眼中的香餑餑，在這種局面下，湊合過就成了大多數低層特工們的選擇。
冉娜想起那個奇怪的中國人，就是現在，她仍然對他奇大的力氣印像深刻，因為從那麼高的空中墜落，就能用手同步接住，那麼力氣和控制能力都得有多好才能辦到？
她看了一下紙條，上面寫著那個傢伙的衛星電話，咬了一下嘴唇，開始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