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章 推銷 文 / 公元前的狐
第四章推銷()
要知道，現在社會軍迷不少，大多數人固然沒有什麼錢，但一但遇到他們極度喜歡的東西，還是肯下血本的。在網上的那些軍品店就可以看出來了，黨為民算不上真軍迷，也是個半業餘軍迷，也曾經上過網店，瞅過一些衣物和裝備的報價。感覺就是，太貴了，貴得相當驚人。如果國內生產的還好，如果是那些近口的衣物，就相當敢要錢。每套衣服，少則數百元，貴得上千幾千元。
那時候，黨為民還感概那裡有這麼傻冒的人？不喜歡流血喜歡戰爭還是挺多的。自己所在的明城市是省城，那些軍事發燒友也是不少的。這個空間裡的衣服，裝備可以說是都是白撿的，拿出去，也能換不少錢吧。
經過了一番昨麼，黨為民從空間菜單項目取了兩套美軍游騎兵制服，其中一頂是軟邊帽，另外一套配上了軍用頭盔，軍靴也取了幾雙。又想想之後，再把一套美國swat特警隊制服也選了出來，其中還包括一件防彈背心和一把匕首。
在退出空間之後，黨為民看了看放在床上的衣服。從床下的箱子裡拿出幾張大號垃圾袋把衣服都分別塞了進去，那把匕首順手被放到床下的小櫃裡。
在跟看門老頭一陣墨跡，說了半天好話外加半包銀玉蘭香煙，借到了老頭的那輛三輪車。黨為民把幾個大包袱扔進了後鬥，騎上三輪車又出了大門。現在已經晚上六點半了，距離他要去的地方有六七里地，也顧不上吃東西，就那麼快活地出了學校。
在越過兩條不大巷子之後，黨為民騎上了城市的主幹道長江大道。這是一條十二車道的筆直大路，路的兩邊燈紅酒綠，高樓林立，奢侈的飯店筆鄰而落，無數豪華的汽車在公路上魚貫而行。黨為民看到路邊飯店裡燈火輝煌，漂亮的迎賓小姐笑顏逐開，歡迎著主宰著這個城市的官員和富毫們帶著虛偽的表情進行恰談，個個衣冠楚楚談論著國家大事和自己要操心的事。每個平民看到這些大人物忙得吃飯時都在談論大事，定會個個激動地淚流滿面。
正在騎三輪車的黨為民目前沒有想那麼多，他考慮的是盡快的趕到那個俱樂部，不然那個經理肯定會下班回家了。在騎了一段距離之後，肚子咕咕地叫起來，他才意識到，自己有些飢餓，於是找了路邊的一間小超市停了下來，走出去買些吃的。
選了一下，他挑了一桶康師付的桶面，兩根火腿腸和一瓶純淨水，在店裡的飲水機處又用熱水泡上了面。在經過香煙處，猶豫了一下，買了一盒軟紅雲。到了外面之後，坐在三輪車上吃起了方便麵，正在吃著，看到路上半臥著一個乞丐，瘦骨嶙峋可憐兮兮地看著大街。黨為民感到心裡就是一軟，便取了兩根火腿腸走了過去，遞給那個乞丐。乞丐大喜，嘴裡嘟囔著感激的話，顫抖著剝著香腸。
「嘀！嘀！」一輛寶馬z4也在靠近路邊行駛，打算開上人行道的停車位，而黨為民的三輪車正好堵在了入口處。看清情況之後，黨為民急忙放下泡麵，去推邊上的三輪車。剛剛推開一點，那輛z4立即加油門衝上人行道，然後「嘎」一聲急急剎住。由於車速太快，嚇了黨為民一大跳，然後他看到兩個年輕女子從車裡鑽了出來。她倆談笑著，一邊兒看著路邊的酒店。從她們的衣服和手包上看，怕是上萬都不止吧，黨為民心裡想，搖頭準備離開。
兩個女孩說著說著，看見了路邊正在吃香腸的乞丐，其中一位從手包裡掏出了一張百元鈔票，喊道：「要飯的，過來磕頭，這張就給你了。」
黨為民一聽大怒，這不是糟賤人嗎？給錢就給錢，看著人家可憐就這樣幹？但沒想到的是，那個乞丐聽到之後，立即扔掉了火腿腸，飛奔到兩個女孩那邊兒，跪在那裡就開始磕頭，嘴裡還喊著：「姑奶奶，行行好。」
「哈哈哈……」兩個女孩放聲大笑，「我們可不要你這樣的侄孫……」
看著這幾個人的醜態，黨為民噁心的就跟吃個蒼蠅一樣，在這些所謂的上等人肚子裡，怕都是白花花地蛆蟲罷。
就著涼水吃完泡麵之後，黨為民在晚上七點半到了那家「勇者」俱樂部，這家俱樂部佔得是原來省第三印刷廠的地方，在印刷廠破產之後，工人們得到了一點遣散費就被轟走。原來的廠區一分為二，臨街的那部分被重修了商業樓和寫字樓。裡面高大的廠房，被一家文化公司所佔據，開了一家以軍迷為對像的「俱樂部」，聽說老闆還是個**，紅三代外加富二代的人物。
門口停著十幾輛汽車，大多數都是波羅、愛麗捨一類的小資汽車，看來這個俱樂部的組成還行，經濟實力不錯。
保安看到黨為民之後，氣沖沖地跑了過來：「這不讓停三輪，收破爛上別處去！」
黨為民笑著道：「大哥，我是來送貨的，跟宋經理說過。」其實他只知道經理姓宋，見過一面，至於約定好完全是瞎編。
聽到這個，保安臉色明顯好轉，「送貨？送什麼啊？宋經理沒有說過。」
「你看看，這是玩家的制服，我送樣品來了。」黨為民打開其中一個塑料袋，讓保安看了看。
「那我打電話問問……」保定仍然沒有放人的意思，進了小門房開始打電話。
黨為民頓時大急，打了電話就穿邦了。巧的是，從裡面走出一個胖胖的傢伙，正走向自己的帕薩特轎車。一看到這個胖子，他立即認出，正是宋經理。
「宋經理！」黨為民立即向他走去，一邊打著招呼。
宋經理聽到有人叫他，扭頭一看，只見一個年輕人衝自己跑了過來，上衣是一件舊夾克，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一雙李寧運動鞋，很普通的一個學生，像個高中生。
「你找我？」宋經理停下來，上下打量眼前的這個人，估計是想玩俱樂部便宜點兒的。也是他今天心情好，決定跟這個小孩聊聊。
「是這樣的，我是雲城服務社的，有一些軍服裝備什麼的。聽說你們要換了，給你們拿幾套樣品。」
「這個呀……」宋經理一聽就沒興趣了，他注意到那邊兒三輪車，估計是那個小破服裝廠聽說自己這裡要換掉原來的民工版的cs遊戲服裝，跑到這裡拉生意了。
「抱歉了，我們已經訂貨了，下次有機會再合作。」宋經理禮貌地回絕。
那個保安氣喘喘地跑上來，一把拉住黨為民的胳膊，「你這人昨這樣？趕緊走人，宋經理不想跟你談了。」
黨為民一把掙脫了保安的手，大聲道：「宋經理，你別走。我這裡全都是真品，都是美軍現役的標準制服……」
本來已經拉開車門的宋經理又關上車門，走到近前，「年輕人，別再說了，我們有自己的貨源，你這些衣服還是到天青橋賣賣看」。天青橋是明城市的一大雜貨市場，東西很多，但都是便宜貨。
黨為民覺得自己腦門突突直跳：「我這兒都是最好的貨。連凱芙拉頭盔都有，不信，你看看這把匕首。」到了這會兒，黨為民什麼都不顧了，這第一筆生意很重要，直接取出那把匕首，遞了過去。
宋經理想了想接過了匕首，拽開皮套後，掂了掂，看了看刀鋒，然後用手指試試，一股鮮血從手指上流下。
「好刀。是真品的。」宋經理來回把玩著，愛不釋手。半天之後，才注意到黨為民正好看著自己。把刀身插進刀鞘，道：「不好意思，這刀真不錯，還是新刀。多少錢？」
黨為民想了想網上，也沒有想起大概多少錢，乾脆反問：「你給多少？」
宋經理來回把玩著這把d80，臉上不動聲色，說了一個數：「2000怎麼樣？」說完之的，把臉扭到一邊兒，手中還頗為緊張。他知道自己手上這把d80是絕對的正品，可不是什麼市場上的一兩百的爛貨，就是北方工業加的先鋒也不比，完全就是安大略版本的。其實市場上買得所謂真品的七八百元錢也是國產貨，真正的貨品都是非正常渠道流出，少之又少，極品的刀具都上萬了。
作為一個海歸，宋經理的眼光還是有的，眼前的這把m9千真萬確是真貨。也不知道這個傻小子從那裡掏來的，這樣的人不騙白不騙。
這麼價錢？黨為民不理解一把破刀居然這麼多，藉著門口的燈光他注意到了胖經理的神色緊張，索性搖頭。
「我已經出了高價了，這樣，再加500，2500，不能再漲了。」宋經理咬牙道，好像在他身上割肉一般，看著眼前的小子神色動了，補上一句，「你不是還有衣服嗎？讓我看看，能不能要。」
聽到這個，黨為民點頭同意了。看到交易完成，兩個人都很開心。宋經理覺得2500收了把極品，同時鄙視無知的傻瓜。而黨為民更是為一分錢不投，白掙2500而開心。
走到三輪車那裡，宋經理往裡面瞅了瞅，指著那個有點兒蔫頭耷腦的保安道：「你，過來，把這衣服搬到裡面，這兒光線不好。」
「我搬？」保安指著自己道。
「不你般，還得我搬啊。快點！」那個保安咧著嘴，沒法子，抱著三套制服往裡面走。黨為民也不管他，指著三輪車道：「裡面還有靴子和頭盔，你也得搬。」
宋經理看完了這三套制服，讚不絕口，道：「真是不錯，簡直跟真的一樣。做工真是很棒，還有這頭盔，我覺得就是真的凱芙拉頭盔，這在全**品店都少。這樣吧，小伙子，如果都是這種質量，那我就多要些。連帽子、衣服和靴子，每套1000，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