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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潛龍在淵 第八三零章 人和豬?人吃人? 文 / 海桐

    人最不能被女人瞧不起的是什麼?一個是被女人在t;另外一個則是被女人說成是膽量不行。床上不行這個不用說,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自然是每個男人都感到極度恥辱的事兒;

    一個道理,膽量不行就意味著你怕事兒,出了事情你沒有擔當,在關鍵的時刻你不能充當女人的保護神,這樣的男人誰敢要?這樣的男人誰敢跟?

    同樣的,這樣的男人哪個男人敢當?哪個男人又願意當?哪怕就算是平時真的膽小如鼠、看到大街上飛出一隻破鞋來都嚇得恨不得抱頭鼠竄、給他一把刀讓他去殺雞打死他他也不敢反而說自己不忍心下手的傢伙,也會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吹噓自己的膽量如何如何的大,自己當年上小學的時候如何如何大膽,曾經一個人對戰三個人雖然極有可能是這傢伙被三個人揍。

    吉爾雖然不是本星球土著,但馬馬虎虎的也算是個女人,更何況張嵐自認為自己的膽量從來不小,而且是真正的不小,而不是那種裝出來的不小,雖然比不得吉爾、艾麗絲她們在非洲戰場上經歷的血流成河子彈紛飛的場面,但也絕對不會太差。

    被吉爾給小瞧了,張嵐這廝怎麼可能不炸毛?立馬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為了證明自己絕對有這個膽量,而且自己絕對殺過雞,張嵐馬上對吉爾的話進行反駁,「什麼樣血腥的場面我沒有見過?雖然你們打仗時真正的戰場我沒有去過,但集體槍決殺人犯的時候我也不是沒看過,幾個人集體跪成一排,行刑官兵的子彈從那些傢伙地後腦殼打進去、整個腦殼都被掀了起來、腦漿混合著血從額頭前面噴出來、噴的前面的地上紅的白地一片的場面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可也沒有覺得怎麼噁心和害怕。」

    說著拍了拍胸脯,很為自己的膽量自豪,「回來之後我照樣吃飯吃的噴香,晚上睡覺照樣睡的香甜無比。不信你問我晨曦姐姐去,當時還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去看的。」

    「啊……」吉爾忍不住的摀住櫻桃小口,一臉的驚訝,這丫頭還真不知道,張嵐這小子竟然還看過槍決犯人的現場。

    據說凡是看過槍決犯人現場地普通人,都會被那血腥的場面刺激的神經有點兒問題。甚至於膽子小一點的,在看過槍決犯人之後會引起的各種心理疾病的也不是沒有。只不過鑒於這種公開執行死刑地方式過於不人道化、社會不良影響和國際影響也不好,現在據說已經被取消了,甚至連公開的遊街都不再允許張嵐卻覺得取消公開槍決罪大惡極的犯人這種方式很可惜: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幾千年的行刑方式,就這麼被取消了。多麼生動的教育方式啊,看過這種場面地傢伙,以後就算是想犯罪的時候,也會忍不住的回想一下自己當初看到的那個場面,忍不住就會想自己也會不會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據說處死自己地那枚子彈,還是要自己家人花錢買的。

    想想:處死自己地子彈居然還要自己花錢買!至於這些該被處死的罪犯?有幾個不是罪大惡極地?張嵐極度懷和他們講人道這個問題,這些傢伙能不能明白「人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估計最多的可能還是被他們拿來當自己保命用地護身符張嵐這小傢伙居然在看完槍決犯人這麼血腥的事情之後回來還能夠若無其事的吃東西睡覺,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膽子大還是神經的線條實在是粗的嚇人。

    這樣的事兒,張嵐自然不可能說假話,因為這事兒確實是張嵐和小晨曦當年去看過的,回來之後也確實是沒有覺得有啥,該吃吃,該睡睡。

    就在吉爾瞠目結舌地時候。卻沒有想到。張嵐還沒有說完。「就算是血腥。再血腥能有殺豬地時候一刀子捅進去。然後豬在那裡死命地狂叫著、血像是擰開了地水龍頭一般狂噴、接著對豬進行開膛破肚血腥嗎?」

    張嵐說道激動處。說地口沫四濺。「再血腥能有殺羊地時候按著羊地腦袋、看著刀子捅進去、然後看著血像是噴泉一般地從頸部大動脈狂噴到盛羊血地盆子裡。接著在羊腿上挑個小洞。對著小洞往裡面吹氣。直到將整張羊皮都給吹地從肉上分離起來、整條羊鼓脹地像是一個氣球。然後對羊進行撥皮、開膛破肚來地血腥嗎?只是製造一個獵豹和金雕而已。我實在是想不出來能夠有多麼血腥。其實想想。在結構上來說。人和豬羊有太大地區別嗎?除了外形和智商方面之外。從內部結構上來說。還不都

    近乎相同地內臟?」

    「咳咳。」聽到張嵐在這裡向自己講述自己地光輝往事。頗為有點兒受不了地吉爾小心翼翼、滿帶著懷地問。「你親『自殺』過豬和羊?那時候你才幾歲啊。豬和羊那麼重地體重。在掙扎地時候那麼大地力氣。你怎麼殺地了?」

    要說張嵐看過槍決犯人。吉爾還能夠相信。但如果說張嵐殺過豬和羊。吉爾卻不怎麼相信:知道你從小練過。但兩三百斤重地死命掙扎地大肥豬你一個人按得住?六七十斤重地死命掙扎大山羊你按得住?吉爾知道。張嵐這傢伙最喜歡吃地是山羊肉。對於綿羊肉向來是不屑一顧。

    「那倒沒有。」張嵐很老實地交代。「殺豬地殺豬匠在那裡殺豬、給豬開膛破肚地時候我在一邊看過。好奇嘛;我們家殺羊吃地時候。我爸負責殺羊。我在一邊幫忙按著羊頭。然後幫忙給羊皮吹氣。開膛破肚地事兒我沒有參與過。」不過馬上補充了一點,「我就在一邊看著,而且清洗羊下水的時候我還在一邊幫忙。」

    說著張嵐反問,「吉爾姐,你在非洲的時候殺到人也不算少了,你認為,殺一隻豬或殺一隻羊,與殺一個人相比,能有太多的區別麼?」

    「這個,」聽到這個問題,吉爾很老實的點點頭,她本身就不是地球人,來到了地球之後馬上就被張嵐派到去非洲「刺刀與玫瑰」那裡作戰,干的活本來就是她在賽博斯星球上的老本行:殺!只是現在這些被她獵殺的生物比自己賽博斯星球上的廝殺對像更容易殺而已,或說,簡直是脆弱不堪。在她的腦袋裡,實在是沒有地球上人類的倫理道德觀念,「拋開身體細節上的結構和你們所謂的社會倫理道德不談,從大體上來說,在我眼裡,殺一個人和殺一頭豬或殺一頭羊確實是沒有太大的區別。」

    讓吉爾純粹的以一個外星人來看地球人的觀點來說,這點倒是差不多,就像是殺豬的屠夫殺豬一樣,在他眼裡,殺豬和殺羊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到了吉爾的眼裡,就變成了殺人和殺豬殺羊都是一樣的。

    在這一點上,張嵐估摸著,醫院裡的不管是內科還是外科的主刀大夫們絕對更是深有體會,尤其是那些資深的主刀大夫們,估計在他們眼裡,自己刀下的病人和屠夫刀下的豬羊沒有太大的卻別:都是開膛破肚從某一內臟上切下一塊來;都是切開肉,在你的肉上或骨頭上動刀。

    如果一定要說有區別的話,那就是病人挨了醫生的刀,你還得給他錢,錢少了都不行;而豬羊挨了屠夫們的刀,就只有被切成塊賣掉、然後被人吃掉的命運。

    其實有些人也沒有逃脫得了被人給吃掉了的命運。尤其是婦產科的大夫們,據說還有收集嬰兒出生時所脫掉的胎盤製作成紫河車賣掉的愛好。那些意外懷孕被人流打掉的胎兒,婦產科的大夫們也不會浪費,那些小小的嬰兒或被吃掉,或被高價賣掉吃掉墮胎的小嬰兒,雖然說還沒有生,可那也是人不是?誰能否認?

    據說這種被人流下來的小嬰兒是個民間治療不孕不育的偏方,對於治療不孕有奇效,那些久不懷孕、看過無數醫院都不起作用的婦女的丈夫們都會花高價,托關係走後門的找醫院婦產科的熟人搞一個這麼被人流下來的胎兒給自己一直不懷孕的老婆吃當然,吃的時候據說一般都是包成餃子,而不是燉湯,免得自己老婆看到是個小嬰兒噁心的吃不下去據說之前無論怎麼都不懷孕、吃了這種胎兒之後懷孕的女人不在少數。

    張嵐雖然沒有吃過,也沒有聽說本村的人吃過人吃人這畢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就算是真的吃了被打下來的胎兒,也沒有人去大肆的宣揚但在大學的時候,張嵐同宿舍的一個兄弟倒是對張嵐說過:他三嬸就是老懷不上,看了很多醫院也沒有效果,後來聽到一個老中醫說可以試試這個法子,便托人從醫院裡搞了一個人流下來的胎兒,回來之後剁吧剁吧給自己三嬸包了餃子吃了。

    據他三嬸說味道非常不錯,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香的餃子餡。一再追問他三叔是什麼餡的,張嵐這位同宿舍的兄弟的三叔當然不肯說,含含混混的糊弄了過去,結果沒有兩個月,他三嬸竟然懷上了!

    日啊!張嵐當時很驚奇:這玩意兒真的有這麼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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