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潛龍在淵 第七七七章 離煙媽媽的心事 文 / 海桐
於自己兒子為什麼忽然忽然之間變得如此反常的安天都呆在家裡不出門，張宗君和楊芝很不解：按照這小子的性子，那絕對是猴子一般的調皮搗蛋，正像是二三個月大的山羊羔子一般的竄上竄下鬧個不停，絕對不會這麼安靜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張嵐表現的如此的反常，讓張宗君和楊芝兩人很是有些擔心，兩人很擔心自己的寶貝兒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只是兩人暗中仔細留意了一下，張嵐除了在家裡呆著之外，也沒有做別的事，看上去似乎也沒有什麼事。
兩人觀察思索了良久無果之後，也只好將這個事情當成是張嵐在俄羅斯呆的太久累壞了，這次算是打算在家裡好好地休息一下兩人只知道張嵐去了一次俄羅斯是為了和艾麗絲一起從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那裡搞一些老毛子的軍艦，改裝成能夠為集團即將成立的漁船船隊和遠洋運集團進行護航的護航艦的事，但卻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不但自己搞起了這事兒，還順帶著幹起了倒騰軍火的生意，而且搞的動靜還不是一般的大。否則絕對會嚇的暈倒在地：兒子啊，你平常搞點汽車之類的東西無所謂，就算是你想要搞飛機也沒有問題，可是軍火那玩意兒是一般人隨便能夠隨便搞的嗎？一個搞不好可就會是掉腦袋的啊，你是不是也太無法無天了點？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真正無法無天地事？只不過是看你做的這件事是不是能夠被大多數人接受而已，只要能夠被大多數人接受，有問題的事也沒有任何問題。說不定為了這件事，還會有專門的人給你做善後工作呢。
按照和莫離煙地約定，模擬考試的那天，張嵐還真是晃晃悠悠的去了，莫離煙小丫頭自然很高興，只是張嵐的老師們就不是那麼開心。
好在在之前莫離煙已經將張嵐可能來考試的消息告訴了老師們，可憐的老師們倒也沒有被張嵐地忽然出現嚇著：以前這位小祖宗對這樣的模擬考和摸底考之類的東西是從來鳥都不鳥地，不要說這樣的模擬考和摸底考，就算是期中考試這傢伙好像也沒有考過，只在每個學期結束的時候參加一場期末考試。如果沒說一聲張嵐就出現在了學校，好像通常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霉了，這已經是經過無數次事實和無數個不信邪的人倒霉作為證明地。
雖然說考試不能分神，但莫離煙對張嵐能夠遵守和自己的約定，按時來考試還算是很滿意，作為對張嵐的獎賞當然，張嵐未必覺得是獎賞莫離煙將張嵐拉到自己家裡讓自己老媽親自給張嵐做了一頓飯，其中的招牌菜，自然是離煙媽媽那招牌性的紅燒魚。
隨著年齡的越來越大，張嵐開始感覺到，怎麼每次自己去小丫頭家裡地時候，只要離煙媽媽在家，看自己的眼神當中似乎越來越多地開始有了一種看女婿的味道？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地錯覺，但這種感覺，嗯，張嵐並不討厭。
離煙媽媽自然更不討厭，到目前為止，對於張嵐，離煙媽媽已經是滿意到無法再滿意：張嵐這小傢伙雖然在學校裡囂張了些，但也只是偶爾囂張而已，除非是別人熱到了他的頭上，一般情況下其實這小傢伙還是很好相處地，雖然這傢伙幾乎從來不出現在學校裡，話說回來，如果這樣出身的孩子沒有點兒自己的性格，離煙媽媽可能還會覺得似乎是哪裡少了點什麼對於別人囂張怎麼樣離煙媽媽管不著，但起碼每次在對著自己的時候，這小傢伙很懂禮貌，很有教養。
最重要的，似乎這小傢伙很專心。這點在離煙媽媽看來很難得，一中作為縣裡最好的學校，學校裡各個局長、副局長、處長、副處長甚至是縣長和副縣長的孩子基本上都在這裡上過學，這些家裡很有點背景的小傢伙，哪一個不是走路的時候都橫著走，恨不得路有多寬自己就佔多寬？哪一個又不是仗著自己老子的背景在學校裡胡亂搞？
學校裡明令禁止不允許談戀愛。可這些這個長那個長地小傢伙們。哪個不是仗著自己家裡地權勢胡亂折騰地嗯。自己女兒和張嵐之間地關係。很自動地被離煙媽媽給劃了出去前兩天還有一個高中部高二年級地好像是什麼稅務局地一個什麼科地科長地兒子。因為將一個小姑娘地肚子給搞大了被學校給勒令退學。
後疏通關係轉到三中去了。
在這點上張嵐就做地很好。艾麗絲集團在國內到底有什麼樣地地位。離煙媽媽並不是很清楚。但只是從艾麗絲集團每次有什麼重大地活動都會有中央地領導下來這一點上來說。估計市長在張家面前也得老老實實地這點倒是沒錯。只是離煙媽媽地估計出現了一點錯誤。現在不管在背後怎麼打著自己地小算盤。但即使是省委書記下來了。在明面上不也是對艾麗絲集團客客氣氣地？可是儘管如此。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小子仗著自己家中地權勢欺人。更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小子和誰家小姑娘勾三搭四地。這麼些年來。只是和自己女兒之間地關係很不錯。
倒是聽說不少小丫頭想要往張嵐這小傢伙身上倒貼地。只是苦於找不到機會。對於這些小丫頭。離煙媽媽很不屑：只是這些小丫頭也不看看自己。你們一個個長地跟歪瓜裂棗似地。能和我們家寶貝女兒相比嗎？
從小學開始一直到現在馬上就要上高中。這麼近十年地時間下來。離煙媽媽自認為自己多少也能看到張嵐這小傢伙地本性：不敢說這小傢伙是不是個專心地人。但這小傢伙絕對是個負責任地人。
或許自己女兒跟著這小傢伙也很不錯？離煙媽媽有時候也會這麼想：如果張嵐十年之後還能夠保持現在這樣。那真真地就是自己最合適地女婿人選了。
只是，十年，唉，想著十年這麼漫長的時間，離煙媽媽歎了口氣：女兒和張嵐已經在一起經歷了一個十年，如果還能繼續經歷一個十年而保持現在的這種狀況的話，那當然是再好不過。只是，十年的時間，還是有點兒太漫長了啊。
很糾結，一邊想著兩個孩子快快長大，長大了就可以趕緊的結婚，另一方面又擔心長大了會出現了什麼變化。這估計就是所有天下有女兒的母親共同操心的事情吧？
對張嵐來說需要他考慮的事情沒有這麼多，到目前為止，最需要他擔心的事情只有一件：伴隨著月底的時間逐漸的到來，虎子的時間，似乎真的不多了。自己可以很明顯的看著虎子的精力一天不如一天，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忽然服了一種能夠讓它急劇衰老的藥，虎子以一種讓人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衰老了下來。
這一點，不僅是張嵐，連一向匆匆忙忙的張宗君和楊芝也發現了，看到張嵐每天都呆呆的坐在虎子跟前，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和虎子說著什麼，兩人心中那種不太妙的感覺逐漸湧上心頭：莫非，虎子的大限真的到了？
很不幸，張宗君和楊芝的預感靈驗了，就在兩人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張宗君和楊芝發現張嵐反常的沒有出去跑步，而是在那裡靜靜的抱著虎子，旁邊小晨曦、艾麗絲和吉爾就在那裡靜靜的站著，就連一向黏在張嵐身上不肯下來的小貝貝這次也乖巧的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張嵐，誰都不說話。
一陣不好的感覺湧上張宗君和楊芝的心頭：難道說……
轉頭看向張嵐懷中的虎子，此刻的虎子已經不似昨天那麼有生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虎子的身體有任何呼吸時肺部擴張帶來的波動，就那麼軟塌塌的被張嵐抱在懷裡，如果不是虎子的眼皮還間或的偶爾眨一下，或許真的就讓人以為虎子已經走了。
或許是聽到了張宗君和楊芝的腳步聲，看樣子已經不行的虎子又吃力的轉過頭，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看著走過來的張宗君和楊芝，眼中滿滿的都是欣慰和滿足：或許，在虎子的心目當中，在自己最後的時刻，能夠有自己的主人全家人給自己送行，已經是一件讓它非常滿足的事情了。
「虎子……」猶豫了半晌，楊芝遲疑著問道，語氣有些哽咽，眼淚開始不停的在眼眶當中打轉，明明知道者大概就是事實，可楊芝依舊沒有勇氣承認眼前的事實：畢竟是陪伴了自己十幾年啊，十幾年的時間，平常大家都說，十幾年的時間，哪怕是條阿貓阿狗也有感情了。可是事實還遠不止如此，從到來的哪一天開始，虎子就以自己的忠誠、懂事、聰明、乖巧贏得了全家人的喜歡，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虎子在自己家裡，就像是自己家的一名正式的家庭成員一樣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