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潛龍在淵 第五一九章 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文 / 海桐
「我認為，他們在最重要的飛機發動機方面的選擇不外乎以下這麼幾種：第一，購買我們現有的飛機發動機來使用，這是個好主意，我們能賺到不少錢，但這對我們在航空技術上的技術提升基本上沒有任何幫助；第二，艾麗絲集團從國外引進，這個主意也不錯，但美國人能同意嗎？就算是能夠引進的到，那引進來的發動機的技術水平也值得商榷；第三，就算是他們能夠引進那些處於二流技術的發動機，這種雞肋一樣的東西，雖然確實是比我們的技術好一點，對我們來說裨益不大，也是可有可無；最後，就是他們自主研發，但且不說他們的研發人員從哪裡來，就是他們自己搞出來的發動機，技術水平到底怎麼樣，這個誰心中都沒有底。」這位最後說道。
這位說的是實情，而且句句說在點子上，聽到這位這麼一說，大家都不吭聲了。
「大家有沒有注意到一點，」一直沒有吭聲的胡哥，這個時候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按照常理來說，像艾麗絲集團他們這樣，沒有任何與飛機製造相關技術的汽車製造商，進軍飛機製造業，雖然不能說是絕對不可能，但也相當稀奇。最起碼也應該是小心翼翼，唯恐除了一點紕漏，但看艾麗絲祭壇他們一副如此篤定、氣定神閒、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好像他們手中有著雄厚地技術實力。只要我們同意他們艾麗絲集團開設這個飛機製造工廠，他們就能夠生產出技術先進的飛機，然後大賣特賣、大賺特賺似的。這一點，大家不覺得這其中很蹊蹺麼？」
聽胡哥這麼一說，大家這才恍然發現，自己竟然把這個問題給忽略了，現在經胡哥這麼一提起。大家都開始不由自主的琢磨：對啊，究竟是什麼理由，讓艾麗絲集團如此篤定的認為，自己只要上馬這個項目就一定不會賠本的呢？
俗話說的好，「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難道艾麗絲集團真地有什麼自己還不知道的秘密？嗯，這個問題，還真的不好說，艾麗絲集團的神秘背景。到現在大家也沒有搞清楚。如果說艾麗絲集團真的有著製造飛機的關鍵性技術的話，雖然讓人感覺很荒謬，但也不是不可能艾麗絲集團之前做過的事，那件事在做之前是讓人覺得可能的？
「艾麗絲（美國）集團旗下或者艾麗絲私人名下，有沒有任何和飛機製造相關地產業？」當家人思考了很久，這才問道，「哪怕是持股的也可以。」
聽到當家人發問，旁邊立即有人開始查閱資料，幾分鐘之後，向當家人匯報。「沒有，整個艾麗絲集團及艾麗絲本人，都沒有任何產業能夠與飛機相關的產業聯繫起來。當然。也不排除有。但是我們沒有掌握情況的可能性的存在。」
「這就奇怪了，」當家人低著頭。喃喃自語，「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他們有著製造飛機的能力。那麼他們的自信從哪裡來？」顯然，當家人也陷入到了胡哥剛才所說的問題當中：既然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表明他們掌握著製造飛機的技術。那麼他們如此地自信的來源究竟來自哪裡？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會不會和當年的蘇聯解體有關係？」其中一位想了很久，提出了自己地觀點，「我們都知道，艾麗絲集團現在之所以能夠生產汽車、並且將自己生產地汽車如此熱賣，雖然很大程度上依賴於他們在汽車設計方面天馬行空一般的設計思想和自己獨特地設計理念，但不得不說，他們在蘇聯解體前後的那一段時間，將蘇聯斯大林汽車廠和高爾基汽車廠給搬到了中國起到了最關鍵地作用。那麼基於這一點，我們是不是可以假設，艾麗絲集團當初在前蘇聯行動的時候，是不是還在蘇聯地飛機工業方面給做了手腳。」
說著，這位拿出一份證據來證明自己的觀點，「各位一定還記得，在蘇聯發生動盪的那段時間裡，我們的工作人員也秘密的對蘇聯的一些軍工專家進行過接觸，但當我們和蘇聯航空航天方面的各個研究機構接觸的時候，發現他們當中的很多人已經早已經被人先下手挖走了，而且全部去向不明，現在艾麗絲集團又是如此的篤定，那麼我們可不可以做出這樣一種假設，當初在蘇聯的舉動。有沒有可能是艾麗絲集團干的？」
「這個，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但我覺得可能性不大，」聽到這番話，當家人沉思了良久，「如果真的是艾麗絲集團干的，那麼首先一個問題：這些年來他們將這些專家藏在了哪裡？如果是藏在了美國，那麼美國政府絕對不會允許這些航空航天方面的專家離開美國的國境來到中國；第二，他們又是用什麼借口和理由將這些人帶走的？相信他們艾麗絲集團開出的條件再優厚，也不可能比一個國家開出的條件還要優厚；最後，還有一個問題，就像是剛才李同志所說的，假設這些人才都是被艾麗絲集團給帶走的，那麼一個新的問題是，這些人艾麗絲集團養得起麼？況且，我們都知道，在那個時候，在錢蘇聯活動的並不是只有我們的工作人員，美國、英國、德國、意大利、法國等等這些在國際上數得上的國家，咱們哪個沒有遇到過？」
當家人說地也很在理。聽到當家人這麼一說。大家再次沉默了下來。
「那麼現在怎麼辦？」胡哥問出了所有人地心聲。
「我地建議是。再等等看看。」當家人有些頭疼地揉著太陽穴：怎麼艾麗絲集團就不給自己省心呢。「各位地意思呢？」
等等地意思就是拖。看看艾麗絲集團手中究竟是攥著什麼牌。大家都是在官場上混了多年地老油條了。自然知道這個「拖」字訣才是目前解決這個問題地最好辦法：誰讓這個問題太敏感呢。當年允許艾麗絲集團以外資和民間資本合資開設汽車製造企業地事情已經開了一個從未有過地先例。雖然現在開來。當時地這個決定是正確地。但汽車工業畢竟沒有飛機工業那麼敏感。誰敢保證將飛機製造工業也開放給艾麗絲集團是不是一個正確地決定？
況且。當初艾麗絲集團進軍汽車製造業。畢竟還有從老毛子那裡搞來地生產線地支持。現在在飛機製造方面一窮二白地艾麗絲集團要搞飛機製造業。想破了這些傢伙地腦袋。他們也想不明白艾麗絲集團到底如何才能做到這一點。
基於這一點。所有地人對當家人提出地意見都表示了贊同。
「是個好主意。」
「我贊同。」
「我也贊同。」
很好，這次專門針對是否同意艾麗絲集團開設飛機製造公司的政治局會議，再次像前幾次一樣無疾而終。
沒有人在這個時候說「去問問老爺子，看看老爺子是什麼意見」之類的話，誰都看得出來，老爺子沒有幾年的日子了，根據老爺子現在的狀況來看，頂多還有兩年的大限。而現在，當家的可是眼前這位呢，就算是自己想要去找老爺子討個主意，也不能當著這位的面上說，否則那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晚上的時候，胡哥專門給張宗君打了個電話：白天政治局常委會議的時候，自己不方便替張家和艾麗絲集團說太多話，一個是沒有搞明白艾麗絲集團到底是怎麼想的。第二個，就是想要打探一下消息，艾麗絲集團到底有沒有製造飛機的能力？如果有這個能力的話，那麼技術水平到底怎麼樣？製造的飛機又是哪一種？小型客機？中小型運輸機？抑或是輕型或者中型直升機？
在沒有將這些問題搞明白之前，就算是想要幫他們，胡哥也不好說話。
「沒怎麼想啊，」張宗君將事情從自己身上撇清，「就是兩個孩子和艾麗絲覺得現在搞汽車沒有意思了，想玩點新的，想來想去他們就想到搞飛機了。」
「你們……他們……還真是……」聽到張宗君這麼說，電話那頭的胡哥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了：感情自己這些人緊張的要死的一件事情，完全就是三個小孩在尋找樂子的舉動？他們是不是也太拿錢不當錢了？
只是，呃，他們確實是有拿錢不當錢的資格。艾麗絲集團一年掙的錢，就算是想要花都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幾個孩子不折騰一下，還真的有些對不起艾麗絲集團存在銀行裡的那些錢再不花錢，銀行都要哭了：祖宗啊，一年光是支付給他們存款的利息就高達幾個億啊！這麼下去，就算是艾麗絲集團一年啥也不幹，光是銀行利息的收入都比得上國內很多中央直屬企業的純利潤了。
當然，有著艾麗絲集團這上百億存款在這裡放著，在放貸款的時候銀行就覺得自己的腰板硬實了很多。
什麼？艾麗絲集團只有這麼一點錢？這當然不可能，雞蛋自然不可能只放在一個籃子裡，世界上幾大銀行，哪家銀行不是將艾麗絲集團當做祖宗一般的伺候著？
ps：抱歉，發晚了，這個，是有原因的。肚子著涼了，疼，很疼。剛打完針，吃了藥，不過還是在疼。現在桐桐還是在肚子上一邊捂著一個暖水袋一邊在忍著碼字，大大們如果看桐桐辛苦，就支持一下吧，嗯，還是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