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8的8 他面朝光明，她永遠在他的影子中 文 / 雷馮斯
第二天清晨，漩渦軍團的操場，昨日從暗影龍裔巢穴中脫困的奴隸們正不安的等待著。暗影龍裔部落相當大，蓄養的奴隸多達四千來人，包含著絕大部分的人類種族，各個種類的龍裔也不少。經過一夜的休息，他們的憔悴消散一些，但依然緊張惶恐。而且操場周圍的軍團戰士們正朝他們指指點點，跟暗影龍裔奴隸主指點奴隸的模樣幾乎沒有區別。
突然間，操場周圍的戰士們都一本正經的挺胸站好，遠處響起一陣密集的腳步聲，所到之處的戰士們紛紛跺腳立正，啪的舉起手中的武器。奴隸們知道這只軍隊的頭目來了，紛紛屏住呼吸低下頭，只用眼睛偷瞟情況。被奴役的生涯讓他們明白謹慎的莫大意義。
經過一陣彷彿空氣都凝固的短暫緊張後，他們終於看到被一群威猛強者環繞和一個塔蘭青年。這個青年沒有攜帶武器，只穿著簡約的胸甲，腰帶掛著一對很簡樸的爪套，渾身下只有金手套和機械腰帶顯得特殊。他面相並不大，只是面色很憔悴，頭髮一根毛都沒有，讓他更加顯老。見慣兇惡怪物的奴隸們一點都不覺得這塔蘭人很強，按照戰士的標準，這塔蘭人的武器太簡陋；按照法師的標準，這塔蘭沒帶任何法術裝備。但他確確實實站在一群兇惡的強者中間。這群強者沒有一個人與他並肩行走，一個威猛的阿斯莫人也落後半步。
隨行的強者停留在操場中的高台周圍，年輕的塔蘭人登到台，輕咳一聲後開始說話。他說的是塔蘭語，但高台下的強者們同步翻譯，龍裔翻譯成龍語，泰夫林人翻譯成泰夫林語，鍛磨人翻譯成鍛模語，讓每個奴隸都聽明白這個塔蘭人的話。
「我是狼牙，漩渦軍團的將軍。漩渦軍團就是昨天襲擊幽鬼森林，搗毀暗影龍裔巢穴，掠奪暗影龍裔的財寶，把你們帶到這裡。我們剿滅暗影龍裔部落，征服幽鬼森林。這是一次大勝利，但只是一個開始，我們會繼續進攻，征服一個又一個邪惡的龍裔部落，掠奪更多的財寶，解救更多你們這樣的奴隸。昨天，軍團犧牲了四百多戰士，另外還有二百多傷者。軍團需要新兵，所以我給你們兩個選擇。願意加入軍團，與軍團一起享受征服和榮耀的人，待會可以報名，只要通過體檢就能加入軍團，名額不限。已經希望平靜的人，我不會強求，你們待會留在原地。青銅龍裔的戰士會照顧你們，想必你們都知道青銅龍裔的品德。」
塔蘭青年揮揮手，就有一隊各個種族組成的軍官迅速跑來。他們扛著牌子，牌用各族的文字寫著同一句話『新兵報名點』。泰夫林人軍官舉起牌子大喊：「泰夫林人到這裡。」塔蘭人軍團舉起牌子大喊：「塔蘭人到這裡。」艾爾達人軍官舉起牌子大喊：「艾爾達人到這。」……舉牌吆喝的軍官很多，幾乎各個人族都有，甚至連邪惡龍裔都有。一個壯碩的藍龍裔很顯眼的站在軍官中，用龍語哇哇的召集邪惡龍裔。暗影龍裔並不介意奴役同類，甚至把擁有邪惡龍裔奴隸看做面子，所以奴隸群中有幾十個邪惡龍裔，很快被這藍龍裔召集過去。
龍土的人類什麼都有，強盜、騙子、盜賊、強姦犯、神經病、同性戀，但幾乎沒有懦夫。這些軍官舉著牌子喊：「打劫龍裔部落，搶女人和寶藏，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奴隸中的青壯男子很快就嗷嗷的圍去，留下觀望的大都是傷病和女人，孕婦數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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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迦站在台看著熱鬧的徵兵現場，如果不是一直惦記著七姐妹的狀況，他肯定會精神抖擻的思考著軍團的建設。這次軍團損失了四百多人，還有二百多的重傷號一時無法投入戰場，對於家底並不厚實的軍團來說，這是一個比較嚴峻的損失。不過收穫的奴隸很多，四千多奴隸中有三千多青壯男性，稍加訓練就是很好的戰士。對於兵力一直緊缺的軍團而言，這是一次極大的提升。「或許要向虛空龍下新訂單了。」薩迦如此心想。
薩迦看一會就離開高台，把徵兵交給銅人管理，然後離開操場去其他地方。他非常渴望寸步不離的守在妖狐身邊，只是他守在妖狐身邊也不能做什麼，而且作為一個軍團的統帥，他有許多無法推卸的責任。他走到一棵樹蔭昏暗的巨樹下，進入靠近樹根的一個洞窟。洞內是一道螺旋向下的階梯，彷彿有生命的黑暗陰影在這裡蠕動，吞噬者洞口傳入的微弱光明。這裡沒有衛兵，也不需要衛兵，任何不請自來的客人都會像光一樣被黑暗吞噬。
在薩迦面前，這些陰影自覺的退避，走廊內散發出暗淡的綠光，照亮向下的階梯。薩迦沿著階梯來到一個深藏在樹根深處的龐大洞窟。這裡很冷很暗，呼出的熱氣迅速凍成細微的雪花，地板凝結著一塊塊的冰霜，但有一個個的女郎輕飄飄的行走。她們肌膚蒼白如雪，沒有一點雜質，就像用化學藥劑脫去了色素，但她們的頭髮和眉毛又是純正的漆黑，嘴唇和乳蒂沒有血色，雙眸黑得像黑色的珍珠。冰霜在她們的肩膀和髮絲凝結，但她們似乎一點都不感覺冷。二十多個這樣的女郎站成兩排，在薩迦面前謙卑的跪下。
薩迦心情有些低落，但見到這些陰魂修女也忍不住露出笑容。這些女郎曾是小皇女的戰鬥修女，在一場薩迦惡意亂搞的混戰中死去。她們的屍體和靈魂被聲波收集，通過許多不知名的邪術再度復活，蛻變成現在的陰魂修女。薩迦起初還蠻期待陰魂修女的戰鬥力，但很快對聲波那小小的惡趣味深感無奈。小皇女的修女都是高挑健美，萬里挑一的等人選，個個都身高一米八左右，胸挺腰細腿長，聲波把她們調教得更加健美富有魅力，然後讓她們紮著馬尾辮。平常時，陰魂修女是聲波的助手，薩迦來到之後，她就用這些修女調戲薩迦。
比如眼前這一幕，兩隊裸女跪著夾道歡迎，一雙雙堅挺的大胸微微顫抖著。
薩迦笑著搖搖頭，從修女之間走過，突然聽見一個修女說：「主人，不來一發嗎？」
「我先跟你們的司來一發，然後再看時間。」
薩迦笑著歎了口氣，走到內頭的那個大房間。薩迦至今還不知道怎麼給這個房間定義，手術室、工房、實驗室……。沒有出門迎接的陰魂修女都穿著整齊的白大衣，戴著手套和口罩在各自的崗位忙碌著。一些修女在解剖屍體，一些修女在改造屍體，一些修女在調配藥物，一些修女在械零件，一些修女……。在最中央的實驗台前，聲波正在調配藥劑。她依然穿著那件戰鬥服，蒙著眼睛，但區別也同樣明顯。她頭髮紮成一束昂揚的馬尾辮，髮絲似乎不再漆黑無光，隱約泛著暗淡的微光。她衣領散開著，露出尖細的下巴，豐滿微翹的嘴唇雖然缺乏血色，卻像塗過唇膏一樣濕潤明亮。唇角微微彎起，似乎一直在微笑。
與最初相比，現在的聲波已經多了許多生機，就像被雨林過的鮮花。
薩迦走到聲波身後，雙手環住纖細的腰肢，下巴擱在單薄的肩，細吻著修長的脖頸。聲波呼吸略顯急促，但雙手始終穩健，沒有任何顫抖的調配好藥物，才緩緩的放下燒瓶摘下手套。一團漆黑的小球從她肩蹦出，在薩迦面前咧開小嘴喊：「主人，早安。」
「早安，黑丸。」薩迦微笑著說，雙手在聲波身的撫摸更大了。
黑丸笑嘻嘻的喊：「恭喜主人，取得大勝利，還打敗一個神聖原體，得到他的裝備。」
「呵呵，都是支離破碎的碎片，不過軟紅很喜歡，真遺憾，你沒看見她那時的表情。」薩迦笑著說：「箱子在她面前打開，她開始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然後就傻掉了，瞪著眼睛張大嘴巴，純白純白的臉越來越紅。過了一會，血從她左鼻孔裡慢慢流出。」
「哇嗚嗚，軟紅真可愛。女主人們怎麼樣了？」黑丸又問。
「她們的靈魂和之間出現一點障礙，要等……等等，你為什麼說女主人『們』？」
薩迦拉長臉不悅的問，黑丸得意洋洋的搖晃幾下小腦袋，砰的一下消失了。薩迦很是羞惱，解開聲波的衣襟，伸手抓住兩團豐碩的乳瓜。與最初相比，這兩團美肉肥大許多，隱隱有抓不住的驅使。薩迦用力的揉捏著，在她耳邊低聲說：「竟然敢調戲主人，罰一千大棍。」
聲波呼吸急促一些，雙手扶著台邊，向後撅起了翹挺的臀部。
薩迦看一眼周圍的修女們，暗中嘀咕道：「算了，反正她們都是她的工蜂。」
不知過了多久，薩迦懶洋洋的靠著實驗台坐在地，渾身都是汗水被凝結後的冰霜。聲波偎在他的胸口，用手指一片片的扣掉他胸膛的冰片。因為感覺到薩迦心中的焦躁，她這次沒有技術研討課，只是很普通很簡單的讓他宣洩。現在的薩迦舒坦多了，激烈後的鬆弛讓他懶洋洋的，憂慮、煩躁暫時離他遠去。至少現在，在她身邊，他能得到片刻的寧靜。「你真是一個好女人。」薩迦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脊背，在她的尖耳親一下。
聲波默默的偎著他，就像貪戀他的體溫，儘管她的生命並不需要什麼溫度。在他的胸膛，她用手指輕輕劃出一個個的文字：「你是偉大而仁慈的主人，與你在一起，即使在比午夜更漆黑的黑暗中也能看到光，即使在一萬種嚎叫混合的噪音中也能得到寧靜。」
薩迦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低聲說：「永遠別離開我，就算你復仇之後。」
「主人面朝著光明，我永遠在主人的影子中。」聲波默默的寫著。
薩迦沉默一會笑了，翻身把她壓在地：「剛才你讓我爽，這次輪到我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薩迦神清氣爽的站著，聲波像妻子一般給他穿著衣物。薩迦糾結了一會，才想起這次來的目的，笑著說：「我需要更多的領航員。」黑船在陰影界域航行需要熟知陰影的強者領航，但薩迦找不到這麼多操縱陰影的強者，只能請聲波想辦法。聲波用一些特殊的法術捕捉陰影界域中的陰影生物，封入特製的製作成傀儡，然後用精神控制的法術控制傀儡的思想，就製造出了領航員。黑礁艦隊能隨即進出陰影界域，就是每艘船都有一個領航員。不過領航員的成本很高，工藝也很複雜，造價甚至超過黑船本身。
聲波依然默默的給薩迦穿著衣服，黑丸從聲波肩跳出來，搖晃著扭動一會，笑嘻嘻的說：「主人，已經事先準備了四個領航員，一個是旗艦級，三個是護衛艦級。暗影龍的骨頭和皮是很優秀的材料，聲波用暗影龍的屍體，大概能再造十個旗艦級的領航員。」
薩迦欣慰的笑了，但笑容隨後僵硬：「暗影龍的屍體好像被軟紅和艾璐娜瓜分了？」
黑丸扭動著圓溜溜的身體，唱歌一樣喊：「一具暗影龍屍體，十個旗艦級領航員。」
薩迦一聽就鬱悶了，聲波明顯對暗影龍屍體很有想法，但屍體昨天就被艾璐娜和軟紅瓜分了。想讓兩隻魔女把吃下的東西吐出來，這危險係數可不是一般高。軟紅還好說，她剛到手一套神聖聖甲的碎片，正一門心思研究聖甲，一時半會沒空計較龍屍。但艾璐娜那兒就不好辦，她昨晚正帶著那群小畜生興致勃勃的清理龍頭骨，準備做一個漂亮的標本。
薩迦糾結了一會，拍拍聲波的屁股，苦笑著說：「好，我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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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忙碌一整天的薩迦回到黑珍珠號內，逕直向著隕星的臥艙走去。隕星的臥艙原本就大，各種防塵防毒之類的救護設備齊全，所以七姐妹正在隕星的臥艙中。薩迦推開艙門走進去，發現只有鋼手在這。她正在給火女按摩雙腳，弄得火女呼吸急促粗重。
薩迦大吃一驚，連忙問：「咦，她醒了？」
「沒有，這只是身體受到刺激的本能反應。病人就算在昏迷中，身體的刺激會傳遞給精神，所以生命危險時，昏迷的傷者往往會自動醒來，我看看按摩是不是能讓喚醒她們。」鋼手回頭看薩迦一眼，就忍不住捂嘴笑出聲：「大人，你……你又怎麼招惹大小姐了？」
薩迦看看胳膊和胸甲的各種牙印，苦笑著說：「昨天的暗影龍骸骨，你也看見了。聲波要用龍骨做領航員，艾璐娜要收集大大的龍頭骨做標本。我把標本偷出來，半路被艾璐娜發現了。然後這隻小惡魔女王叫嚷著『聖戰聖戰』，撲到我身亂啃亂咬。」
「那大人真是活該。」鋼手捂嘴笑得花枝亂顫。
薩迦笑著搖搖頭，看一眼靜躺在機械床的妖狐：「她們怎麼樣了？」
「體溫已經降下來，靈魂的波動也更穩定，身體和靈魂基本都沒問題，只是連接有些問題。」鋼手眉心漸漸皺起：「我跟艾卓琳娜、吉兒一起討論過。她們都覺得盡快喚醒七姐妹比較好。連接恢復得越晚，靈魂與身體越不融洽，就像一個人很久不穿一件衣服，人會長大，衣服會縮水，某天突然穿會彆扭，不是衣服被撐壞，就是人被勒著。我試著刺激她們的身體，看看能不能把她們喚醒。大人試著跟妖狐說說話，或許也會有效果。」
薩迦點點頭，去衛生間洗浴換乾淨衣服，然後到妖狐的病床旁。妖狐靜靜的仰躺著，光滑的小臉非常平靜，深紫色長髮像瀑布一樣傾瀉在床，看著跟人偶一樣可愛。薩迦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臉，指尖拂過額頭、鼻樑，最後停留在像花瓣一樣微微翹著的小嘴。他低頭在這可愛的嘴唇輕輕一吻，柔聲說：「王子的吻送到，睡美人快起床跟王子結婚。」
妖狐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鋼手撲哧笑了。被薩迦瞪一眼後，她連忙低下頭默默的按摩火女的腳丫子。薩迦看鋼手一眼，又低頭看著妖狐，想說些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心中充滿自責和愧疚。他發誓不離開她，走到哪裡就把她帶到哪裡，但她最危險最痛苦的時候，他卻不在她身邊。最嚴重一點，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艾璐娜和吉兒要付重要責任。
薩迦卸下拳套放在床邊，默默的撫摸著妖狐的小臉，喉嚨彷彿被凝固的空氣堵住了，一個聲音都發不出。沉默許久之後，他掀開毯子坐在妖狐的腳邊，把兩隻小腳放在懷裡，慢慢的輕輕的按摩推拿。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盡可能的做些什麼。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好模仿鋼手的動作。妖狐的小腳非常精美，像玉雕一樣光滑白皙，沒有一點硬皮，腳跟貼著手心是冰涼的滑膩。他愛不釋手的按摩著，彷彿對待易碎的稀世珍寶。
隨著他的動作，妖狐小臉漸漸浮現潮紅，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袒露的小胸脯明顯的起伏。薩迦知道這是身體受到刺激的正常反應，但還是看妖狐一眼。這一眼後，他視線就定格在妖狐的雙腿之間。妖狐現在的身材嬌小苗條，但雙腿依然保持著修長的比例，大腿依然結實，小屁股又圓又翹，相比過去，臀股現在的比例更加豐碩。在渾圓結實的雙腿之間，在烙印著四神真印的小腹之下，薩迦看見妖狐肉鼓鼓的花瓣。原本白皙的花瓣此時明顯紅腫，分開的唇瓣中吐出晶瑩的蜜汁，在幽綠色冷光燈下閃閃發光，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她在做春夢？不對，她現在不會做夢，這也是身體的本能反應？」薩迦下意識的聯想起一些讓人羞臊的事情。每次妖狐吸收死星收集的力量，被混亂的龍魂碎片沖得頭昏腦脹時，他都會抱著她溫柔的愛撫，讓的歡愛沖銷混亂的意識，讓情愛的滋味抓住妖狐的自我。「她每次神智錯亂的時候，啪啪啪能讓她意識清醒，現在啪啪啪一次怎麼樣？」薩迦心怦怦直跳的嘀咕：「還有，這是比按摩更加深入的刺激，更加有可能喚醒她的靈魂啊？」
薩迦心動就行動，立刻開始脫衣服。敏捷型半神的效率此時完全展現，他眨眼間就脫光衣服。鋼手這邊剛聽見薩迦脫衣服的聲音，回頭一看就發現薩迦已經光著身子挺著長槍，一臉淫笑的盯著人事不省的妖狐。她嚇了一跳，連忙問：「大人，你……你這是……」
「用進行深入的按摩。」薩迦一本正經說。
「這……你不覺得這很不道德嗎？」鋼手下意識看一眼其他六姐妹。
薩迦這時滿腦子都想著妖狐，眼裡也只有妖狐，哪裡管其他六姐妹在不在旁邊。而且他以為鋼手所謂的『不道德』是指『一個赤身人事不省的未發育少女』，所以滿不在乎的說：「放心，這都幹過無數次了，她吸收龍魂的時候，我都是這麼幹？」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鋼手一時間心中充滿莫名的失落。
「你不知道的多了，站著別走，脫光衣服等著，跟她這樣子幹得不過癮，待會你接力。」
鋼手瞠目結舌的傻掉了，心想這個主人平常好好的，怎麼一脫衣服就淫蕩得不像是人。
：好，不知不覺又拖章節了，下一章絕對是最後一更，稿子已經碼好了，正在寫後記，稍後就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