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26 太古邪神的美男公關戰略 文 / 雷馮斯
三天後的凌晨，落湮沙漠深處的無人荒漠上，一片龐大的陰影漩渦從虛空中湧現，遮蔽皎潔的彎月和璀璨的星光。一艘雄偉讓人驚歎，卻渾身破破爛爛的鋼鐵巨艦從漩渦中緩緩駛出，靜靜的懸浮在彷彿地獄之門般的陰影漩渦中。靜默大約半分鐘後，巨艦的艦體上閃過幾條粗壯的電光，緊接著響起隆隆的轟響，彷彿連環的雷霆從天上滾過。陰影漩渦迅速縮回到虛空中，巨艦隆隆的緩緩降落，最終停泊在沙土上時震得地面明顯的震動。
過了一會，側舷的艙門打開，臉色略有些蒼白的薩迦跳到地上，跺著腳搓著手吐出幾團白霧。這片沙漠的晝夜溫差極大，乾燥酷熱的白晝能讓一整桶水在一刻鐘內完全蒸發，比大火沸煮更快，把一塊鐵板在太陽下曬五分鐘，然後打上一個雞蛋，馬上能得到香噴噴的煎蛋。可一到晚上，溫度驟降到冰點以下。薩迦左右張望一會，沒看見什麼異常的動靜，就解開褲襠門的紐扣掏槍放水。尿落到沙子上叮叮噹噹作響，因為它們凌空就被凍結。
薩迦尿完抖了抖槍，心滿意足的塞回褲襠裡扣上扣子，然後哼著凱爾特斯民謠回船。外面太冷太乾燥，他打算添件衣服再出來。哪知道剛轉過身，他竟然看見一個裝扮很花哨的青年，不由嚇得跳腳大喊：「**！」這傢伙頭戴著草帽，脖子上纏著粗重的銀項鏈。穿著花格襯衫和沙灘短褲，大腳丫子上套著大草鞋，彷彿剛剛從充滿比基尼女郎的炎熱沙灘上度假回來。他雙手插在褲兜裡，笑瞇瞇的抬頭打量著秘銀號，但眼中閃爍著詭異的綠光。
「好船，好船，塔蘭人能憋出這樣等級的飛船。當真相當值得誇獎啊。」
「虛空龍，你怎麼在這？」薩迦驚訝的問。
「難得有朋友來探望。特地來迎接啊。」虛空龍吊兒郎當的笑著說。
「非常感謝，你的出迎讓我感到無比榮幸，不過……」薩迦皺眉打量一眼虛空龍的裝束，沒好氣的說：「你就不能換上正裝，來一個包裹黃金鑲嵌寶石的全金屬身體。你這是幹什麼去了？在一個充滿火辣妹子的沙灘上曬太陽。喝著冰鎮香檳享受妹子的塗油嗎？」
「咦，你怎麼知道？」虛空龍揚揚眉毛，似乎顯得蠻驚訝的。
「什麼，你還真這麼搞？」薩迦震驚的問。
「呵呵，不是告訴過你嗎，虛空龍的本體被封印在鋼鐵之都的地下。那裡的武力非常強大，我現在的實力壓根不可能強攻，所以只好搞曲線攻略。」虛空龍笑瞇瞇的摸摸臉，然後下流的挺動下身：「兄弟。你的本錢確實不錯，不論長相還是這玩意。我僅僅用兩個月時間，就搞定五羊城四成的貴婦。嗯，五羊城是鋼鐵之都旁邊的一個省城，與鋼鐵之都關係密切。今天早上，我還在紅衣主教的私家沙灘上干他的老婆、小女兒和小女兒的大女兒。」
「祖孫三代一起幹？」薩迦震驚的問。
「呵呵，他的老婆五十來歲，但保養得很好。相貌身材都只有三十來歲。他的女兒三十多歲，但看著只有二十多歲。他的孫女只有十三歲。但身材相當早熟火辣，經驗也很豐富。給人感覺差不多有二十歲。我干她們妹的，祖孫三代趴在一起就像三朵姐妹花。」虛空龍笑瞇瞇的說：「她們剛開始還扭扭捏捏，不過調教幾天後就浪得跟雙性戀的婊子一樣，互幫互助姐妹情深。嘿嘿嘿，事成之後，我留著她們也沒用，扔了太可惜，畢竟也是用心調教過的。你要不要收下當女奴？嘿嘿嘿，反正對她們來說，一直是你在干她們？」
「這個……」薩迦聽得怦然心動，雖然不享受女奴，卻怦然心動這姐妹花是嘛樣子？
「呵呵呵，改天帶你去看看，我讓她們表演**遊行，就像建國日大閱兵那樣。我們喊一聲『姐妹們辛苦了』，她們就喊『為首長服務』。」虛空龍笑瞇瞇的說：「還有一些麻煩事你給我支個招，我已經摸到鋼鐵之都的門口，但打開門需要一些技巧，真讓人煩躁。」
「我三天前剛好得到一個鋼之煉金師元老的靈魂。」薩迦說。
「哈哈哈哈哈……，你每次都給我送好消息嗎？第一次讓我從長眠中甦醒，現在又帶來一個元老的靈魂。」虛空龍拍著手掌大笑一會，才斂起放蕩沉聲說：「我們雖然接觸不多，但都知道彼此的底細，我的敵人是鋼鐵之都，你的敵人是塔蘭帝國，我們的敵人是同一陣線，我們也算是同一陣線。如果能讓你的事更加順暢，讓塔蘭帝國的精力分散，我辦事也更加順暢。我也不說廢話，你有什麼事就儘管說，我能幫忙的肯定幫忙。」
「我請你鑒定一件武器。」薩迦說。
「喲？那這件武器貌似會非常古老啊。」虛空龍微笑著說。
薩迦帶著虛空龍登上秘銀號，一邊走一邊問：「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當你們的船還在陰影界域時，我的幽魂斥候就發現了。不朽者一族的個體沒有獨立思想，斥候是我的耳目，戰士是我的手足。」虛空龍微笑著說：「我在船中探測到艾露恩金屬的能量反應，就知道是你過來。剛剛說了，我正琢磨一些煩心事，所以急吼吼的在這等著。」
「連陰影界域也能偵察，真想當厲害啊。」薩迦說。
「呵呵，不朽者一族畢竟是世界大戰的遺物，經驗老豐富了。」虛空龍微笑著說。
薩迦和虛空龍一邊走一邊聊不朽者的事情，很快來到新建成的『陰影航行引擎室』——就是他和六姐妹匯聚精神拉船的船艙。六姐妹剛剛從航行的精神勞累中解脫，正在喝茶閒聊休息。見到虛空龍之後，她們紛紛露出驚詫的神色，隕星嘎啦捏碎杯子霍然站起，旁邊的妖狐和冰鳥連忙死死按住她。虛空龍看看隕星又看看冰鳥，很熱情的招手喊：「喲，好久不見，看來你們的男人沒有讓你們失望啊，給予你們更加潔淨、堅韌的身體。」
冰鳥雖然跟虛空龍有仇，但見到虛空龍反而挺高興的。如果不是虛空龍，她只怕現在還沒見到薩迦，也沒得到現在的力量。所以她微笑著點頭說：「好久不見，當初多謝你手下留情。」隕星更是大怒，猛的發力推開妖狐和冰鳥，衝向虛空龍同時雙手化作鏈鋸刀。
薩迦歎了口氣，淡淡的說：「隕星，我命令你離開這裡去休息。」
隕星一半腦是人腦，另一半腦差不多跟計算機差不多，擁有隱藏的機械人格。這個人格試薩迦為造物主，對薩迦的命令高度服從。現在薩迦一說『命令』，這個機械人格就控制住情緒化的人格。隕星剎住腳步顫抖一會，霍然轉身大步走出船艙。妖狐和冰鳥連忙追上隕星，火女瞅瞅虛空龍再瞅瞅薩迦，微笑著說：「我去照顧吉兒，老二和老五去看看聲波。」柯羅蓓兒和葵琳點點頭，跟著火女一起走出船艙，只留下薩迦和虛空龍面對面站著發呆。
「她們看見我，怎麼跑得比兔子還快？」虛空龍說。
「因為她們知道你是虛空龍，然後你穿得馬戲團的小丑一樣。」薩迦說。
「這樣有問題嗎？」虛空龍不解的問。
薩迦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好閉著嘴巴不做評價，提起斜擱在牆邊的金屬棍，緩緩解開封藏的金屬。銀灰色金屬像熔化的蠟油一樣沿著棍身留下，逐漸露出越來越多的刀身。虛空龍一看到魔刀眼睛就直了，眼中的綠光急速的閃躲不停，眉心擰成老大的疙瘩。露出大半截刀身後，薩迦把魔刀抵到虛空龍眼前：「這把刀的力量非常古老非常邪惡，與你的氣息有些相似，似乎是某一個太古邪神的力量，所以我請你看看它的來歷……」
「這是靈埃蟲王的力量，但它應該已經死了，虛空龍在卡坦之戰中擊敗它，把它打得粉碎，然後吞噬它。」虛空龍直接一把抓住刀背，封鎖下半截魔刀的艾露恩金屬不受薩迦控制的散開。類似血管的紅色絲線從刀背上生出，企圖鑽入虛空龍的手。但虛空龍輕哼一聲，這些紅絲就枯萎腐朽成灰。虛空龍拿著刀翻來覆去的看一會，沉聲說：「吞噬、同化、變異、進化，是靈埃蟲王的力量。但這個蟲殼非常新，是在五十年內創造出來的，還是專門給人類使用。也就是說，靈埃蟲王還沒死。當初虛空龍把它打得粉碎，卻沒有吃乾淨。這下麻煩大了，靈埃蟲王在什麼耷拉角落裡閉門修煉上百萬年，實力絕對不會弱。我家的老大卻很沒出息的躺在鋼鐵之都下，被那些塔蘭人當做研究素材。這個……這個……」
虛空龍這個那個半天也沒說完，似乎不忍說出悲慘的結果。
「你說只有四個太古邪神，怎麼又蹦出一個？」薩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