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88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所以征服女人等於征服世界 文 / 雷馮斯
088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所以征服女人等於征服世界
「美女們辛苦了，桌上吃的很多，大家隨便坐吧。」
薩迦微笑著揮揮手，女孩們歡笑著各自找位置坐下，很識趣的讓出右席第一張椅子。薩迦微笑看海婊子一眼，指著空位說：「海蓮娜-克羅恩女士，請坐。」海婊子低頭哆嗦一會，才一瘸一拐的到這椅子上坐下。她顯然是怕得厲害，牙齒不住的咯咯打戰，緊抓著桌沿的雙手關節都明顯發白。論理說海婊子這樣的黑道女梟雄見過的世面大，不應該害怕成這樣，除非她遭遇什麼極不人道的待遇。薩迦向左手邊的妖狐問：「你們都做了什麼？」
妖狐脫下血腥味濃郁的長筒皮手套，抱起身邊的瑪琳放在大腿上，微笑著說：「在寶寶的指引下，我們找到海婊子的船隊，她帶著手下躲在一個島上。那個島是黑鬼最大的貨運中轉站，上面有上千人把守，還有危險的床弩、投石機。所以三隻小寶寶先偷襲港口，把島上的兵力吸引到港口。我們在島另一側登陸，從後面襲擊港口。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我們殺光所有的雜兵，帶走海婊子和幾個幹部，還有許多機密文件和金幣珠寶。」
「喲，真是一場轟轟烈烈的大屠殺啊。」薩迦笑著說。
「你這邊怎麼樣？」妖狐注意到薩迦臉色蒼白，語氣便有些生硬。
「倒霉透頂。」薩迦知道瞞不過謹慎的妖狐，很坦白的說：「天使滿天飛，獵魔人、戰爭修女和帝**的屍體滿地都是，看著就跟秋天的落葉一樣。瞎貓找死老鼠一樣專有半天才找到那小聖騎士，然後守在屍體旁等大聖騎士。他倒是來了，只是帶著一整打的告死天使。」
「一打？一個標準的聖騎士戰鬥小隊？」妖狐驚呼道。
「秒殺了他們。」薩迦微笑著說。
「秒殺？」妖狐眉頭頓時擰成一個疙瘩，所有人都停止吃東西瞅著薩迦，當然艾璐娜和吉兒除外，因為這兩隻不是人。火女笑嘻嘻的說：「哥哥，你是在吹牛，還是產生幻覺誤以為被他們搶了女兒？或者他們被天使打得精疲力竭，像木頭一樣被你殺掉？」
薩迦見艾璐娜已經吃完手上的蛋糕，又拿起一塊蛋糕遞向她。哪知道艾璐娜在桌上坐下，張開小嘴咬薩迦手中的蛋糕。薩迦也不介意，就拿著蛋糕喂艾璐娜，同時笑著說：「如果他們搶了艾璐娜，我才不著急呢，艾璐娜會一口一個的吃掉他們，是不是，艾璐娜？」
艾璐娜咭的一笑，笑瞇著小眼睛嗷嗷猛咬蛋糕，似乎把蛋糕想像成了可口耐嚼的聖騎士。
「你怎麼做到的？」妖狐問。
薩迦把戰鬥經過簡述一遍，笑著說：「就是這樣，凡間的任何一種戰鬥，沒有無法打敗的防禦，只有無法打敗的速度。我比聖騎士更快，可以搶在聖騎士反應之前先手攻擊，可以把握戰鬥節奏的變化切換戰術，即使戰鬥陷入不利，還能不受阻礙的脫離戰鬥。」
妖狐、火女、冰鳥都陷入沉思，薩迦看向右手邊的海婊子，微笑著說：「你都聽見了？」
海婊子飛快的偷瞄薩迦一眼，戰戰兢兢的點頭說：「是……是的。」
「正如你今天親身經歷和剛剛親耳聽見的，我們是異端，而且是最大最強最有實力的。可以毫不掩飾的告訴你……」薩迦凝視著海婊子的眼睛，微笑著說：「紅堡區的洗劫案是我們幹的，黑鬼……尼爾森-伍德林從詹姆森商行中找到的一百鑽石幣，也是我們栽贓給詹姆森，目的是讓伍德林去找詹姆森，然後暗殺伍德林嫁禍給詹姆森。現在你的情夫已經死了，我們請你到這裡，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你覺得我會怎麼利用你？」
尋常人聽見這樣的內幕肯定會嚇傻掉，但海婊子終於表現出一些梟雄風範。她怔怔發呆一會後，又抬頭看薩迦一眼，沙啞的說：「伍德林把舉報詹姆森的證據留在我這，你想要我舉報詹姆森。另外我還知道伍德林和伯恩大人的很多秘密情報，你都想知道。」
「我欣賞聰明人，你表現得很不錯。」薩迦微笑著說。
海婊子抽動嘴唇強擠出一絲微笑，但笑得比哭還難看。薩迦微笑著說：「你別害怕，只要你有利用價值，我就會好好對待你，給你應有的待遇。如果你沒有利用價值，呵呵，你肯定處理過很多不再有利用價值的棋子。我就不沒風度的威脅說，我會把你怎麼怎麼樣。」
海婊子聽薩迦這麼一說竟然安心了很多，笑容明顯更加自然。
薩迦突然想起一件事，笑著問妖狐：「你今天用什麼劍殺人？」
妖狐明白薩迦的意思，直接的回答：「我見他們人多就用了死星，還留著三百多靈魂。」
「三百多靈魂夠了，聲波能造一艘在陰影界域中航行的黑船，讓我們快捷的回家，不過需要靈魂做燃料。你待會去找聲波聊聊，看看她需要多少靈魂。」薩迦說。
「這沒問題，現在紅巖港亂成一團，到處都在死人，靈魂像要多少有多少。」妖狐說。
薩迦微笑著點點頭，又向海婊子說：「我們這次來紅巖港辦事快滿一個月，都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我們要造一艘特殊的船，穿越一個奇妙的世界回家，但這艘船不需要風帆也不需要船槳，卻需要燃燒靈魂。她剛才所說的『三百多個靈魂』，你知道是從哪來的吧？」
海婊子又笑不起來了，非常輕微的點點頭，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又開始發抖。
薩迦微笑著說：「就是這樣，她那把劍殺死別人時，不僅會把死者的身體吸乾，還會拘押靈魂。我想你見過被那把劍殺死的屍體，但還不知道靈魂的事情，所以跟你說說。……放心吧，如果你失去利用價值，我不會抓你的靈魂作燃料，那樣太浪費了。」
海婊子深深的低著頭沒說話，從臉上垂落的眼淚啪啪落在手背上，竟然被薩迦嚇哭了。
薩迦卻不給海婊子緩解壓力的餘地，微笑著說：「說說看，你有什麼價值？」
海婊子沉默一會後擦掉臉上的淚水，吸著鼻子揉一會眼睛，輕咳幾聲後不緊不慢的說：「我知道伯恩家族的很多秘密，尼爾森-伍德林把很多伯恩家的秘密都告訴我。希萊伊-伯恩到五海行省擔任紅衣主教之前，曾是北方雷奧行省深洋城的大主教，省政務院議員，後來升任雷奧行省行政總督，兼任中央樞機院商務部長。他在雷奧行省經營整整二十年，呼風喚雨抬手遮天，累積數之不清的財寶。他去年才入主五海行省，這些財寶全都沒轉移過來。如果尼爾森-伍德林的炫耀有一半是真的，那麼伯恩家族的財寶至少有一百萬。」
「一百萬白金幣？」薩迦好奇的問。
「一百萬鑽石幣。」海婊子小心翼翼的看薩迦一眼，接著說：「不過這一百萬鑽石幣，一百億金幣的巨額財產，主要是礦場、房產、農場、娛樂場、船隊等等實業。現金和容易兌現的寶物不是主要部分，但也不會少，上億金幣至少是有的，目前應該會更多。」
「怎麼說？」薩迦饒有興致的問。
「希萊伊-伯恩調任五海行省擔任紅衣主教已經是位極人臣，再向上爬已經不大可能，估計會在五海行省做到老。所以他要把家族的產業從雷奧行省轉移到五海行省，這表示他要出售雷奧行省的產業，然後購買五海行省的產業，這肯定有巨額的資金流動。」海婊子猶豫一會才說：「尼爾森-伍德林曾跟我說，希萊伊-伯恩計劃在五年內，把八成的產業轉移到五海行省。這表示五年內有八十億的資金轉移，現在是二月份，冬季即將過去，春天即將來臨。按照行規，大宗的實業交易通常是春季立項，夏季談判，秋季交接，冬季結算。這表示伯恩家族去年的交易已經結算，大量的資金正在往五海行省轉移，準備在春天交易。」
「你估計這筆錢有多少？」薩迦問。
「頭一年都是最多，尼爾森-伍德林吹有五十億，但我估計應該有三十億。」海婊子頓了頓，小心翼翼的看薩迦一眼才說：「但是大人，三十億只是一個總金額，不是裝在箱中的三十萬枚鑽石幣。一些資金可能已經出庫，一些資金可能推遲入庫，一些資金可能走金融，真正留在金庫中可以看得見抓得住的，大概只有十分之一，大概三億金幣左右。」
「你知道伯恩家族的金庫嗎？」薩迦問。
「是的，尼爾森-伍德林一次喝醉後和我說過。」海婊子說。
薩迦微笑著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很嚴肅的繃著臉抿著嘴唇。海婊子不知道薩迦的好臉色為什麼消失，不由戰戰兢兢地縮緊脖子。薩迦淡淡的問：「前段時間，斯塔派德-伯恩從各地軟硬兼施的收集嬰兒。告訴我，這些孩子現在在哪，怎麼樣了？」
海婊子怔怔發呆一會，突然捂著臉嗚嗚大哭，泣不成聲語無論吃的說：「……我……我是被逼無奈的……都是尼爾森-伍德林和斯塔派德-伯恩逼我這麼做……我也不想……現在晚上一睡著……我就夢見那些孩子……我……我沒辦法……我也不想啊……」
從海婊子斷斷續續的述說中，薩迦等人一點點的知道了真相，一時間餐廳中的空氣幾乎凝固了。艾璐娜不再吃蛋糕，小眼睛瞪得圓溜溜，身邊的盤碗失重飄起。吉兒一頭白髮無風自揚，雙手的十指已經變成尖爪，爪刃上不斷滴落淺綠的乳液，燒得地板呲呲作響。妖狐緊緊握著雙拳，死星的凜冽氣息一陣陣的湧出，在桌上地上椅上留下無數斑駁的刮痕。因為斯塔派德-伯恩實在太沒有人性，即使這些無節操的女神、天使都無法接受。
許久之後，薩迦才低聲說：「這事因我們而起，盡快瞭解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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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阿爾貝拉-貝金賽爾神官和兩個戰鬥修女被劫持後，整個五海行省教會都在尋找三個修女的下落。但他們找遍每一座城市、每一個港口、每一個村莊都沒找到。其實三個修女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紅巖港南邊的大湖名叫『紅海湖』，如同西邊的黑海湖。在紅海湖中有一座與世隔絕的小島，島上有一座特殊的監獄，裡面的犯人全是女囚。黑色教會用魔藥改變三個修女的外觀，讓她們失去言語的能力，然後偽造教會公文把她們送到女囚監獄島。教會怎麼也想不到去搜索自己家的監獄，又怎麼可能找到失蹤的三個修女。
晴空蔚藍的上午，一艘掛著教會旗幟的帆船停靠在監獄島唯一的碼頭，兩個年輕的黑衣教士輕盈的跳下船。高個子教士拄著長杖佩著長劍，臉上帶著柔和親切的微笑。較矮的教士背著雙刀，臉色沉默讓人生畏。在碼頭上的女守衛們看見這兩個教士就眼睛綠油油的，整個島上不是女囚就是女獄卒，連看門狗都是母的，這些女人早已經慾火中燒，來一頭公豬都能看成帥哥。這兩個本就年輕英俊的教士在她們眼中更是像打了蠟的黃金神像一樣澄亮。
高個教士先很有禮貌的行禮，接著取出一份卷軸遞給守衛隊長，微笑著說：「諸位女士貴安，願帝皇的光輝每日照耀你們。我是凱文-維克多，這是我的兄弟拉塞爾-維克多，我們是神聖剃刀獵魔團的武裝修士，奉長官之名到這裡提三個犯人，這是公文書。」
守衛隊長一邊拆卷軸繫帶一邊問：「怎麼沒有你們的上島通告？」
「你們肯定還不知道紅巖港發生了什麼吧？」凱文修士苦笑著說：「不過你們不知道還好，希望帝皇保佑你們，那些惡魔不要侵犯這片土地。女士，這是團長閣下今天凌晨六點簽發的緊急命令，然後我們馬不停蹄的趕來。你看膠泥，還是新鮮的。」
守衛隊長看看卷軸落款處的印章，便搖頭說：「凱文修士，你這是神聖剃刀獵魔團的公文，這裡直屬神聖的紅堡大教堂。只有司法廳大主教簽發的文件才能提走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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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薩迦後宮夠多了，想想還是把修女妹子還給小皇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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