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81 當幼女牌炮彈頭槌變成幼女牌人肉戰錘時 文 / 雷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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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1當幼女牌炮彈頭槌變成幼女牌人肉戰錘時[.]

    神殿之靈把薩迦傳送到紅巖港南邊的一處山中，差不多都快到白鶴港的地域。等薩迦在山中轉悠幾圈搞明白方向，再急匆匆的爬上紅巖港南邊的一處山頭時，紅巖港已經非常熱鬧。滿天都是一個個多重環形的金色法陣，時不時有一隻、兩隻或者一隊的發光人形從法陣中飛出。在紅巖港龐大的城區上，已經有成百上千的天使在盤旋。祂們大小不一形態各異，可以清晰分辨出位階和種類。小型天使與正常人差不多大，手持燃燒的大劍和長矛，穿著古銅鎧甲，背上張開近似半透明白絲帶的光翼，十多隻一隊的俯衝攻擊。中型天使大約在二米到三米之間，身著銀色發光的全身鎧甲，手持光芒耀眼的長戟、長弓，四五隻一小隊的盤旋攻擊。大型天使在三米到四米之間，身著光芒萬丈的金色鎧甲，手持光芒萬丈的權杖，寬闊的光翼同樣光芒萬丈。這樣的天使只有兩隻，像兩個太陽一樣懸浮在高空中，散發著無盡的熱量和威嚴。其他的天使都環繞這兩隻天使作戰，如同以航母為中心的戰鬥機，每次出擊之後都回到兩大天使身邊，沐浴在強光中停頓一會，然後再一次衝向地上的凡人。

    一隊隊的天使升向高空，又一隊隊的天使帶著火焰落下，薩迦起初以為雷霆山脈的屠殺正在上演，但不是獵人屠殺獸人，而是天使屠殺凡人。但仔細一看，他發現完全不是這樣一回事。這些天使並不攻擊凡人，滿街都是惶恐奔逃的普通民眾，一隊隊一群群的天使從他們頭上掠過，但沒有一隻天使攻擊。祂們只攻擊那些手持武器企圖放抗的人類，並放過那些拋下武器逃跑的逃兵。祂們甚至不會破壞房屋，除非裡面藏著頑抗的敵人。

    薩迦看了一會就去尋找女孩們。為了躲避天使的審判，她們都盡量的遠離城市，但為了優秀的視野，她們都選擇登高望遠。於是城南群山上的哨所成為她們的選擇，這些哨所像烽火台一樣分佈在山的高處，的確是不錯的包廂。淪為她們包廂的哨所距離薩迦並不遠，薩迦沒過多久就找到這裡。對她們正在幹的事情，薩迦覺得必須深刻的銘記。

    哨所北側的圍牆已經被拆除，使得小操場變成一個露天看台，明顯是新搬出的幾張桌床零散靠邊擺放著。所有桌和床上的食物都堆積如山，三隻小傢伙正坐在正中的一張床上，一邊隨手拿東西卡卡的吃，一邊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望著天使的審判之戰。火女正在床旁手舞足蹈的抓精彩鏡頭解說，什麼什麼天使正在攻擊什麼什麼部隊，什麼部隊的指揮官被什麼天使砍殺。吉兒斜坐在芬裡爾的鞍座上，拿著一個蘋果津津有味的啃吃，同時津津有味的看火女抓到的精彩鏡頭。妖狐、冰鳥、鋼手並排坐在一張長凳上，也都是一邊看一邊吃。水槍和火槍坐在一口小火爐前，貌似沒興趣看比賽，正專心致志的烤肉，自己烤自己吃。

    薩迦不聲不響的走到三隻小傢伙的床後，把狼頭盔套在艾璐娜的頭上，一下就蓋住她上半截身子。艾璐娜不滿的大叫，舉起頭盔套在瑪琳的身上，然後繼續一邊啃奶酪一邊看。瑪琳舉起狼頭盔瞅了瞅，然後扭頭看見薩迦，小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她隨手把頭盔扣在安潔莉婭身上，然後高高躍起撲入薩迦的懷裡。薩迦很欣慰二女兒的熱情，抱著她親了又親。安潔莉婭掀開頭盔瞅瞅，也歡喜的越過零食堆，撲到薩迦的懷裡歡喜的親暱。

    兩隻小寶寶的動作驚動其他人。水槍和火槍看見薩迦回來，立刻拿著幾塊烤好的牛肉餅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先抱著薩迦蹭蹭臉，然後把牛肉餅遞向薩迦的嘴巴。薩迦笑著吃掉她們的牛肉餅，然後摸摸她們的小腦袋，打發她們繼續去烤肉。四個成年女人相對矜持很多，看見薩迦沒有缺胳膊少腿的安全出現，都是先驚喜的微笑，然後欣慰的深深歎息。——特別情調，吉兒不是人，更不是女人，所以她很沒人性的一直看天使打凡人，瞟都沒瞟薩迦一眼。

    薩迦看得很是惱火，就算這只天使能感覺到他的狀況，也不該這麼冷漠、自大、懶惰、囂張、狂妄。他把兩隻小寶寶放在床上，然後走到芬裡爾旁邊抬手擋住吉兒的眼睛。吉兒歪頭避開薩迦的手繼續看，薩迦向前伸手繼續擋眼睛，她趴在鞍座上繼續看，薩迦下移手繼續擋眼睛。她眨眨大眼睛，閉上眼睛專心吃蘋果，精美白皙的小鼻子發出舒適的哼哼聲。一直趴著閉眼休息的芬裡爾抬起頭，睜開金光閃閃的機械眼繼續看天使打凡人。

    薩迦倍感挫折，乾脆雙手合握住吉兒纖細的腰肢，把她摟在懷裡使勁蹭。他不久前在燃燒的教堂呆過，身上沾染著大量的煙塵，很快蹭得吉兒的青白色連衣裙髒兮兮的，甚至她白淨的小臉上也有幾塊灰黑。吉兒終於睜開眼睛，低頭看看被弄髒的衣服，然後凶巴巴的瞪著薩迦，掄起小拳頭啪的揍在薩迦下巴上。只不過她的力氣並不大，薩迦繼續摟著她揉捏磨蹭，就像玩弄一個無法反抗的布娃娃，任由她在自己臉上辟里啪啦的毆打。

    妖狐等女都忍俊不禁的別開臉，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一幕。一個高大威武的聖甲戰士用猙獰的巨爪抓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少女，把她當布娃娃一樣按在懷裡揉搓。少女掄起小拳頭啪啪啪的揍聖甲戰士的臉，小眼睛瞪得圓溜溜的，氣鼓鼓的臉頰看著十分可愛。這場景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一對情侶在玩鬧，但這兩位的真實關係有些複雜。他們的靈魂和生命已經融合，只不過意識和思想保持獨立，現在是一個人格和另一個人格在玩鬧。

    火女笑瞇瞇的看著薩迦和吉兒玩鬧，滿腦子都在想著很羞恥的情景。艾璐娜聽不到火女的解說，獨自一個人看熱鬧有些無趣，便鼓起小臉叫：「火女姨姨，艾璐娜……」她順著火女的視線向後看，發現薩迦正在欺負吉兒，弄得吉兒滿頭滿臉滿身都是黑灰，小眼睛頓時氣得滾圓滾圓的。「壞蛋爸爸，放開艾璐娜的吉兒。」艾璐娜像被火燒到尾巴的小狗一樣，嗷嗷叫著飛撲下床，四肢著地的屁顛屁顛直衝向薩迦，隔著老遠就是一個飛躍頭槌。

    薩迦眼睛餘光瞥見一個紮著朝天辮的小腦袋像炮彈一樣呼嘯飛來，頓時渾身惡寒的盡力下蹲避開，卻無意間放鬆對吉兒的鉗制。吉兒趁機掙脫薩迦的手，踩著薩迦的膝蓋躍起抓住艾璐娜一隻小腿，然後不符合物理學規則的凌空翻滾，把艾璐娜呼嘯砸向薩迦，竟然把艾璐娜當做錘子使用。薩迦哪能知道艾璐娜牌炮彈頭槌會變成吉兒手中的艾璐娜牌人形戰錘，被扎扎實實的砸中額頭，當即視野一陣陣的發黑模糊，噗通一聲像木頭一樣倒在地上。

    吉兒像打了勝仗一樣歡喜，把艾璐娜摟在懷裡使勁揉捏磨蹭，藏在裙下的兩條尾巴嘩嘩的搖擺，讓裙擺不住的抖動。剛才的撞擊也讓艾璐娜劇烈的頭暈目眩，兩隻小眼睛一會兒鬥雞眼一會兒外斜眼。但她也知道已成功給予薩迦神罰，樂得一個勁的咯咯傻笑，小嘴咧得跟喇叭花一樣，小下巴上很快滿是口水，渾然不知臉上頭上身上分享了吉兒的很多黑灰。

    幾分鐘後，薩迦沒精打采的坐在一張凳子上，把一個冰鳥剛剛製作的冰袋捂在額頭，緩解剛才被撞出的青腫。艾璐娜和吉兒正在慶祝剛才的，連火女都參與其中，三隻大小不一的魔女一邊歡笑一邊吃東西。妖狐守在薩迦身邊，唇角也有著明顯的笑意。

    「你笑得這麼開心幹嗎？」薩迦不悅的問。

    「終於有人能管住你，殺殺你的氣焰。」妖狐不客氣的說。

    「我很囂張高調嗎？」薩迦更不滿的反問。

    「怎麼不是，一個人留下對付聖騎士和上萬騎兵。」妖狐說。

    薩迦有充沛的理由那麼做，卻有些心虛氣弱的無法解釋。因為他的做法確實讓妖狐很擔心，如果兩人的位置互換，他絕對會為妖狐的做法操心得幾乎吐血，妖狐想必也是如此。妖狐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輕柔的歎息：「唉，我都已經習慣了，反正我是管不住你的。」

    薩迦握住妖狐的手，想說什麼卻不知該怎麼說，只好乾巴巴的承諾：「我以後絕對不會冒險，這次只是意外，那兩個聖騎士突然出現在計劃的最重要關頭，我不能讓你們有危險，所以只好去牽制他們。我是有家室的人，如果沒必要，才不會像熱血少年一樣冒險。」

    妖狐抿緊嘴唇沒說什麼，握緊薩迦的手望著遠方的戰場。她應該使用過『鷹眼術』之類的遠視法術，以便能看見遠方的戰況，法術的效果讓她雙眼朦朧著暗淡的光輝，有一種別樣的深邃美感。薩迦察覺到她正在擔憂某人，可自己人都在這裡，那只可能在擔憂其他人。

    「我以前不是很確定，呃……」薩迦遲疑一會問：「她真是你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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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凌晨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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