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63 逃亡出海收穫水妖女一隻以及後續故事 文 / 雷馮斯

    063逃亡出海收穫水妖女一隻以及後續故事

    過度劇情提要：妖狐四個把十多個犯人轉移到下水道中後沒多久，薩迦便帶著盜賊們回來。眾人會合到一處，一起從下水道返回先前出發的倉庫，然後換裝去碼頭登船。這個時候教堂的禮拜還沒結束，碼頭上沒有城管，海上也沒有巡邏船，賊船順利的出港。

    現在沒有風，但波浪並不小，承載二百多人的大船被推得搖搖晃晃。濃稠的迷霧盤踞在湖面上，像噩夢一般籠罩在船周圍。凌晨的黑暗加上濃稠的迷霧，即使最明亮的火把的光芒也不到三尺。頭髮花白的老船長提著一盞特別亮的探照燈站在前甲板上，睜著老而不昏的眼睛緊盯著被船頭劈開的波浪，不住的喊出一道接一道的口令。一個大嗓門的水手緊跟在老船長身後，哇哇大叫著把船長的口令報給甲板上划槳的水手。水手們豎著耳朵聆聽船長的口令，分毫不差的按照命令划槳，讓船在濃霧中靈活的左拐右拐，駛向不知何方的終點。

    薩迦斜倚在第一根桅桿下，心懷讚歎的看著船長和水手們的動作。在這看不清東南西北的深夜迷霧中，船長敢冒著暗礁、暗流的風險行船，勇氣和智慧讓人歎服。在桅桿另一側，艾勒面色凝重的站著，腰桿挺得跟標槍一樣，右手緊握著腰帶上的刀柄。

    薩迦能理解艾勒的緊張，因為船正在進入一片名叫『水妖鄉』的危險水域。這裡是黑海湖的中心水域。晝夜遍佈迷霧，暗礁遍佈暗流四伏，數之不清的水怪在這裡棲息。從沒有一艘船進入水妖鄉之後還能出來，但在十多年前，魔網的一艘走私船被教會的水軍追得走投無路，自暴自棄的衝入水妖鄉找死，經過一番險死還生的冒險之後得到一條進出水妖鄉的航道。從那之後，水妖鄉成為魔網在黑海湖上中樞站，為魔網提供數之不清的利益。

    薩迦看向船的左舷，憑借月之凝視穿透水手、船體、迷霧和水面，看見陪著船一起前進的一群水怪。這群水怪名叫『獨角豚』，身長大約三米，鼻子上長著長長的尖角，是魔網的走私船進出水妖鄉的關鍵。船長對薩迦提起過這個共生關係，獨角豚護衛魔網的船進出水妖鄉，魔網幫獨角豚對付它們的天敵——一種名叫『水妖女』的類人水怪。十多年前，那艘走私船能在水妖鄉中倖存下來，就是歪打正著的幫助一群正在被水妖女圍獵的獨角豚。

    船左拐右拐的航行一會，遠方突然傳來一陣美妙的歌聲，彷彿有大師級的吟遊詩人在高山上吟唱傷感的情詩。薩迦敏銳的見這聲音，獨角豚也是一樣。它們同時浮出水面，圍著船啊嗚啊嗚的叫喚。船長立刻讓水手們停船下錨，取出弓弩推出床弩準備戰鬥。

    薩迦高聲喊：「傑瑞船長，有水妖女在靠近嗎？」

    老船長專注的聆聽遠處的聲音，並沒有回答薩迦的問題。旁邊一個水手說：「是的，大人，獨角豚們在害怕，它們只怕水妖女。希望水妖女只是路過，不是出來狩獵。」薩迦好奇的問：「水妖女狩獵有什麼特徵？傑瑞船長是不是正在聽水妖女的歌聲？」

    「是的，水妖女如果只是路過，她們歌聲很高亢激烈，就像閱兵式上的進行曲，這時她們只想嚇走周圍的水怪。如果水妖女的歌聲很慢，聽著很傷感……」這水手還沒說完。薩迦輕咳一聲，跟著遠處的歌聲輕吟一段善感的樂聲，然後問：「是不是這樣？」

    這水手沒說話，瞪大眼睛傻看著薩迦。不只他是這樣，全甲板上的所有水手，前頭的船長也一起瞪著薩迦，簡直跟大白天看見鬼一樣。薩迦笑著說：「我正聽見這個聲音。嗯，濃霧讓聲音更加敏銳，二點鐘方向，大約二里之外，大概十多個歌女正在過來。」

    老船長乾嚥一口唾沫，沙啞的問：「大人，你沒有開玩笑吧？」

    「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薩迦淡淡的問：「你們打算怎麼對付她們？」

    「用棉花塞住耳朵不聽她們的聲音，用弩箭和魚叉不讓她們靠近攻擊獨角豚。」

    「那我有更好的辦法，射手，出來幹活。」薩迦向後艙大喊一聲。

    艾勒一直很好奇那個用超音速箭射破他靴子的射手，連忙瞪大眼睛期待著，但很快就失望了。戴著兜帽穿著大衣的冰鳥搖搖晃晃的走出來，一身濃重的酒氣，手上還拎著一支老大的香檳酒瓶，明顯是喝了不少。所以艾勒很失望，再高明的射手喝醉了也白搭。

    薩迦卻一點都不介意，淡淡的說：「二點方向，二里左右，你自己找目標吧。」

    冰鳥咕嚕咕嚕喝下瓶中剩餘的酒，走到船頭一把推開船長，然後扶著船舷眺望右前方。因為她背對著甲板上，所以眾人都沒有看見她兜帽陰影中的雙眼正在閃爍著冰冷的紅光，渾然如正在狩獵的惡魔，完全半點醉意。過了一會，遠方隱隱傳來水妖女的歌聲，從模糊不清的歌聲來看，她們應該還在半里之外，這超出任何弓箭的射程。但冰鳥已經召出滑輪弓搭上三支爆裂箭，分開雙腿站在隨著波浪搖晃的船頭上，舉弓指向大約半個直角的斜上方。

    她鬆開弓弦，三支箭尖嘯著射出，瞬間消失在黑暗的迷霧中。幾秒鐘後，遠方傳來隱約的爆炸聲，水妖女們的歌聲停止了，再也沒有響起。薩迦笑著鼓掌說：「四隻水妖女被炸碎，一隻水妖女被震暈，其他的水妖女都逃得飛快，二千六百英尺外的三箭五中，你果然喝多了。」

    彷彿要驗證薩迦的話，冰鳥突然拉下衣領，探頭到船舷外哇哇嘔吐。艾勒、船長和船員們頓時傻眼了，顯然都在納悶這個傢伙怎麼越醉越神准。薩迦取出水袋向冰鳥走去，笑著說：「這位大人平常都是箭無虛發一射一殺，不過喝多之後，要麼是一箭三鳥四鳥的神射，要麼完全不知射到哪裡。這次我們的運氣不錯，傑瑞船長，我要那只昏迷的水妖女做戰利品。」

    這個時候，周圍騷動的獨角豚都已經恢復平靜，老船長也相信薩迦剛剛的話，下令船再次%%，向薩迦所指的方向前進。薩迦一邊照顧嘔吐的冰鳥，一邊看著前方的湖面。過了一會，一片血紅的湖水出現在前方，上面浮著幾具殘破的水妖女和一隻完整的水妖女。

    從外觀上來看，水妖女絕對沒辜負『妖女』這個稱號。她們上半身像人，皮膚上長著青色的鱗片，背上、肩膀、手臂上遍佈類似金魚的鰭翅，不過都是青藍色。她們從腰以下的半身像蛇或者泥鰍，反正都是又粗又長，長著粘糊糊的鱗片。這種身體結構類似於神話故事中的美人魚，但水妖女可一點都不美，儘管她們的歌聲跟傳說中的人魚之歌一樣撩人。她們沒有頭髮，卻有許多尖刺和鰭翅，遍佈鱗片的臉很僵硬，太大的嘴巴中滿是獠牙。

    薩迦從船頭上甩出鏈刃，纏住這水妖女拉到甲板上。周圍的船員們頓時驚呼著退開，一起搭著弩箭瞄準這水妖女。船長連忙說：「大人，水妖女的叫聲能震得耳朵出血，牙齒還有劇毒，比任何毒蛇都毒。十隻水妖女的毒素，能污染方圓一英尺的湖水，很要命的。」

    「那我這樣吧。」薩迦伸出更長的鏈刃，裹得水妖女跟粽子一樣。水妖女若有所感的醒來，但還沒掙扎幾下，藍色閃電就從鏈刃傳到她身上，電得她跟死魚一樣僵硬。老船長看見這樣的架勢，自然沒有意見，因為薩迦已經充分證明，他玩水妖女跟玩小金魚一樣。

    這次事故之後，船繼續在獨角豚的護衛下前進，再沒有遇到什麼意外，很順利的來到一座島嶼的水港外。船員們取出一通通的煙熏魚乾倒入水中感謝獨角豚，然後才划船入港。在碼頭上，凱特、機械魔狼芬裡爾、人形的水槍和火槍、斯芬克斯佩妮正在等待。

    薩迦看見她們很是喜歡，招手大喊：「嗨，美麗的小姐們。」凱特和兩隻小狼女熱情的招手歡呼，連芬裡爾也一改平常的懶散，滿積極的喊：「唔，廢話少說，趕緊交出禮物。」薩迦聽得一愣，隨後笑著說：「這次真是要什麼有什麼，你想要很麼禮物儘管說，別客氣。」

    芬裡爾真毫不客氣的喊：「艾爾達妹子一隻，水妖女妹子一隻。」

    薩迦心生強烈的荒謬感，驚詫的問：「你要妹子幹嘛？」

    「吃。」芬裡爾很乾脆很果斷很堅決的回答。

    薩迦猛地想起曾今被吃掉的兩隻小鷹身女妖，納悶的問：「你吃這些妖怪妹子幹嘛？」

    「唔，少囉嗦，你不給咱餵食，咱就威脅你。」芬裡爾懶洋洋的說。

    「你倒是要怎麼威脅我？」薩迦不悅的問。

    芬裡爾很淡定的報出兩個時間，薩迦跟火女與冰鳥的兩個初次的時間。薩迦氣得差點一口血吐到船舷上，雖然心中非常不爽，卻不得不忍聲吞氣的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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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上班沒有帶鑰匙，回家進不了門，一直等到九點鐘室友回來才得以進屋。因為這個糗事才更新遲了，今天是沒辦法了，明天三更補上吧。因為更新問題讓讀者們失望，這裡深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