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18 當重要的回憶再度發生時，千萬不能忽視 文 / 雷馮斯
018當重要的回憶再度發生時，千萬不能忽視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邊境小城的舊貨市場上，一個帶著小寶寶的少年邂逅兩位美麗動人的少女，紅髮的女法師和馬尾辮的女戰士。這女法師一見到艾璐娜就口水直流，張牙舞爪的叫喊著要抱抱小寶寶。這是一個突兀而美麗的開始，薩迦結識了一生的摯愛，展開一段激烈而刺激的新生活，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漸漸有了歸屬感。每每想起這段回憶，他總是忍不住得意的傻笑，如果沒有艾璐娜的萌之引力，他與妖狐只怕身在一地，心靈卻相距天涯海角。
雖然非常得意這段回憶，但薩迦從沒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畢竟火女這種無節操不自重的美*女不多見。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在相隔數千里的另一個行省，在這個截然不同的街頭，他見到一對截然不同的少女。這是兩個修女，身著黑底白邊的修女服，戴著閃亮的聖徽項鏈，容顏美麗又端莊，與穿著華麗衣服，曲線豐滿性感，笑容熱情活潑的火女截然不同。但她們的做法與火女是如此的相似，沖衝著別人家的孩子就求擁抱。
薩迦以為聽了，乾巴巴的問大人說……說？」
「我們可以抱抱你的孩子嗎？」不跳字。高挑修女莎蘭問，語氣中蘊含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這使得她的語言並不像請求，更像是一種比較客氣的命令。她的阿瑟娜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艾璐娜，美麗的藍眼睛睜得滾圓滾圓，就跟喜歡玩具的小孩子一樣。
如同當初一樣，薩迦被強勢的大修女和癡迷的小修女弄傻了，一時不知該應對。如同當初一樣，艾璐娜看見有陌生人喜歡，便得意的咯咯直笑，瞅著小修女眨巴眨巴小眼睛，吐出小舌頭做鬼臉。這小修女白嫩的小臉上浮現誘人的紅暈，無意識的張開形狀完美的嘴唇，一滴閃亮的銀色水光從唇角溢出，竟然跟當初的火女一樣開始流口水了。大修女莎蘭看看小修女阿瑟娜的癡迷女一樣，再看看整整發呆的薩迦，有些急躁的皺緊眉頭。
「我再強調一次，阿瑟娜要抱抱這個可愛的寶寶？」大修女沉聲說。
薩迦暗暗的歎氣，乾巴巴的問如果我說不，你會樣？」
大修女眉心擰得更緊，一眨不眨的緊盯著薩迦，雖然沒有，但已經說了無聲的千言萬語，比如『你這臭蟲如果不答應，姑奶奶用高跟靴的根尖碾死你。』薩迦沒辦法了，只好沖艾璐娜眨眨眼睛，笑著說寶寶啊，你願不願意給這兩位聖潔的修女抱抱？」
「噗唔噗嗚。」艾璐娜沖大修女嘟起小嘴噴出一串可愛的聲音，然後把小臉埋在薩迦的胸口咯咯直笑。薩迦無奈的聳聳肩，低聲下氣的向大修女莎蘭賠笑說很抱歉，這孩子不喜歡跟陌生人玩。帝皇在上，您不會用神聖的權力命令我給你們抱抱小寶寶吧？」
大修女莎蘭眸中閃過一絲不知所措，似乎被薩迦說中了心事。小修女阿瑟娜終於清醒，癡呆的小臉迅速恢復平靜的端莊，拉住大修女的胳膊落落大方的說非常抱歉，給你們造成了困擾。我們只是喜歡可愛的小寶寶，所以才想抱抱。既然小寶寶不喜歡我們……」她眸中閃過一絲黯然，頓了頓才接著說我們當然會尊重小寶寶，不會用任何不正當的方式強迫小寶寶。我為我們先前的魯莽道歉，非常對不起，我們現在就走。」
小修女戀戀不捨的看一眼艾璐娜，拉著大修女耷拉著小腦袋走了，貌似挺失意的。可剛剛走出三步，她又回頭問你們是南方火焰馬戲團，在城外表演，是嗎？」不跳字。
「是的，如果二位大人要來看，隨時歡迎您們的到來。」薩迦笑著說。
「在哪邊的城外？」小修女問。
「在大南門外，出門走小半里就能看見。」薩迦說。
小修女點點頭，又戀戀不捨的瞅著艾璐娜，但艾璐娜專心致志的在薩迦的胸口蹭臉，看都不看她一眼。這讓小修女很是失意，垂頭喪氣的走了，一邊走一邊沒精打采的揪拉鬢髮。目送兩個修女走遠之後，薩迦暗鬆口氣，然後對火女說她們比你斯文多了。」
火女揚起小臉嬌哼一聲，得意洋洋的說這是因為最喜歡寶寶。」
「不，這絕對是純粹的個人素質問題。」薩迦斬釘截鐵的說。
妖狐和冰鳥對視一眼，眼神都有些凝重，但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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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兩個修女的意外妨礙，尤其是大修女莎蘭貌似有些兇惡，宣傳隊擔心會被神殿的人騷擾，所以提前終止宣傳回營地。午餐之後，頭一天的表演開始。老闆估計有錢人不會出城看表演，所以把門票費降到平民能接受的低價，一個人一銀幣，如果沒有銀幣，也可用魚、雞、水果和糧食做代替。再加上宣傳隊先前不的宣傳，來觀看表演的平民很多，馬戲團沒有賺到前，但賺回所有人和所有牲口的口糧，至少今晚不必花錢買食物和飼料。
表演之後，馬戲團的眾人開始清理場地，準備人吃的晚飯，也準備伺候馱馬和魔獸，每個人都很忙碌。薩迦拎著兩隻老母雞走到一處小河邊，興致勃勃的殺雞拔毛。這兩隻母雞是附近一個小農場主專門送給『勇者凱文扮演者』的特別禮物。這位小農場主最近因為生意虧本心情低劣，但勇者凱文戰記讓他難得的忘記憂慮，對生活產生新的希望。所以他一時衝動，把兩隻肥壯的老母雞送給薩迦。這讓薩迦心情很好，有些捨不得宰掉這兩隻雞，如果不是雞總是隨地排泄，沒法當做寵物養在著，他真打算把兩隻雞當做寵物養著。
薩迦把兩隻老母雞拔毛剖洗乾淨後送給妖狐烹煮，然後又回到小河邊整理拔下的雞毛，雖然無法養著雞做紀念，但把雞毛做成撣子倒也不。髒亂的雞毛並不好對付，但薩迦有大把的可以揮霍。正當他清晰一簇雞屁股上的長毛時，南方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和車轱轆聲。大約有上百匹馱馬和三十多輛大篷車，車輪的碾壓聲並不沉重，表示這些大篷車沒有裝滿貨物。另外車隊中夾雜的人聲太多。薩迦聆聽一會，便感覺這是同行的車隊。
三十多輛車大篷車，每駕車都是三匹馬拉，這可是一個規模非常的旅行表演團。
過了一會，這車隊從馬戲團營地旁經過，馬戲團眾人紛紛驚呼『紅薔薇』。薩迦也站起看這車隊，每輛馬車都豎著繡著薔薇的紅旗。不少女郎在車窗中露出臉，衣著都很鮮艷，相貌也相當出眾。薩迦對同在河邊洗菜的一個同事說紅薔薇貌似很大啊。」
這同事與薩迦通行這麼多天，薩迦是一個很純潔的鄉巴佬，便主動解釋紅薔薇是五海本地最大的旅行表演團，不過它一般只在紅巖港東邊的一個專屬競技場表演，一年難得外出四五次。難怪白鶴港的競技場會提前清場，原來是紅薔薇來了。」
「這紅薔薇的門票一定很貴吧。」薩迦咂舌道。
「跟我們一樣，十銀幣一張。」同事說。
「這麼便宜，她們不論衣服、馬車還是馬，都比我們高檔多了。」薩迦咂舌道。
「因為她們不靠門票的收入過活。紅薔薇的服裝、道具、馬車、馬匹都是贊助商倒貼錢給的，她們不用花錢還只管拿錢。她們要做的，只是在表演中植入廣告宣傳贊助商。另外，紅薔薇的票雖然是完全免費，但沒有主教級別的關係是搞不到的，普通人壓根看不起。」這同事笑著說不過紅薔薇外出旅行表演時，情況又完全相反，包廂票會送關係戶，但普通坐席的票全是公開發售，一般人都能賣，而且只要一個銀幣一張。」
「花一個銀幣看一群花枝招展的漂亮妹子，值。」薩迦笑著說。
「不過跟紅薔薇撞車的表演團就慘了，常常免費也沒人看。」同事說。
「反正我們也不是來求財的。」
薩迦失去了對紅薔薇的興趣，準備繼續清洗雞毛。哪就這麼一會分心，雞毛不知被河水沖走多少。「混蛋，我的雞毛撣子。」他一時情急，噗通撲入水中追雞毛。這同事頓時看傻眼了，心中十分敬佩的嘀咕：『這位大人也實在有情調，為了些雞毛大冷天跳進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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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馬戲團繼續表演，但紅薔薇也在這時表演。紅薔薇的強勁影響力立刻體現出來，觀眾們明顯減少很多。昨天的兩輪演出總共有四百多的觀眾，但今天總共只有四十多人，大部分還是演出之後趕到的。更是慘淡，預訂表演開始時一個觀眾都沒有。所以老闆決定取消表演，在門口掛起休業牌，關上門全心全意的排練節目。
沒有觀眾看，薩迦也沒必要在後台呆著。第一個表演時，薩迦舒坦的坐在第二排的長凳上，欣賞火女的專場『角馬騎士勇闖火焰迷宮』。火女把一個個的特製火盆擺在地上，可以遙控這些火盆的噴火和熄滅。這些火盆能噴出一米多高的火柱，一盆盆的火柱前後連接就是一道道的火牆，一道道的火牆曲折連接，就是一個簡單的迷宮。然後一個龍套騎士騎著一匹角馬在迷宮中衝來衝去，企圖越過沒有噴火的火盆衝出迷宮。但在火女的暗中操縱下，沒噴火的火盆隨時可能噴火，噴火的迷宮隨時可能熄滅，所以衝出迷宮並不簡單。
當薩迦興致勃勃的觀賞時，艾璐娜、瑪琳和安潔莉婭並排坐在他跟前的第一排座位，一邊津津有味的看，一邊津津有味的吃喜歡的零食。艾璐娜用一隻小胳膊摟著一口大紙袋，另一隻手伸到紙袋中，掏出一塊塊的小動物餅乾嘎啦嘎啦的吃。
艾璐娜的食量大，吃也不節制，總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想吃多快就吃多快。不一會兒，這大口袋中的五斤多餅乾沒了。艾璐娜爬到長凳上站著，轉身面對薩迦掉轉大紙袋，然後啪啪的拍拍袋底。「爸爸，爸爸，艾璐娜的餅乾吃完了。」小傢伙脆脆的喊。
「吃完了就休息，吃得太多，你心裡會爽，但屁股會長肥肉的。」薩迦說。
艾璐娜不滿的撅起小嘴，尖著嗓子大叫爸爸討厭，艾璐娜的屁屁不會長肉肉。」
「多餘的能量會轉變成脂肪儲存在屁股上，這是自然法則。」薩迦心不在焉的敷衍。
「艾璐娜是世界的中心，世界圍繞艾璐娜旋轉，艾璐娜說艾璐娜的屁屁不會長肉肉，所以有自然法則，艾璐娜的屁屁就不會長肉肉。」艾璐娜瞪著小眼睛氣勢磅礡的大叫。薩迦聽得一愣，隨後忍不住笑了，掐住艾璐娜肉乎乎的小臉說我明白了，寶寶的小臉這麼肥這麼可愛，原來是寶寶吃下去的能量都到了臉上，嘿嘿，原來艾璐娜的小臉蛋是屁屁啊。」
艾璐娜十分生氣，咧開小嘴露出白生生的小乳牙，扭動小腦袋去咬薩迦抓她臉的手。薩迦笑著縮回手，又去掐艾璐娜的小屁股、小腿、小肚子。艾璐娜很快憤怒了，撲到薩迦身上一邊打滾一邊亂咬。薩迦笑嘻嘻的繼續逗弄艾璐娜，卻突然聽見一個從外面傳來的聲音。
這個聲音柔軟悅耳，但薩迦大吃一驚，連忙撿起艾璐娜剛剛扔下的大紙袋套在她的頭上。紙袋的真實容積比看著大很多，竟然把艾璐娜的上半身都裝進去。『這倒也不。』他十分驚喜，抓住艾璐娜的小腿壓了壓，把艾璐娜弄得縮成一團，整個小身子都裝進紙袋中。
他迅速紮緊袋口，遞給瑪琳和安潔莉婭說馬上躲起來，然後準備裝乖寶寶。」
「是的，父親大人。」瑪琳和安潔莉婭一起抬著艾璐娜，屁顛屁顛的跑了。
薩迦撿起瑪琳和安潔莉婭留下的紙袋，一邊吃一邊專做看表演的模樣。沒過多久，昨天見過的大修女莎蘭和小修女阿瑟娜一起走進來。他裝作大吃一驚的模樣，連忙放下零食袋站起，捂著胸口鞠躬說二位尊敬的閣下，你們到這裡來了？」
018當重要的回憶再度發生時，千萬不能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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