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08 運氣、經驗、傳統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文 / 雷馮斯
00運氣、經驗、傳統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御賜權冠在哪？肯定在紅衣主教家裡，紅衣主教住在戒備森嚴的紅堡區。
薩迦和妖狐這次喬裝成木匠，跟著凱特來到格拉夫家族經營的馬術俱樂部。這俱樂部位於紅巖港的西商業區，介乎碼頭、平民區和貴族區之間。借口倉庫的頂棚需要修理，凱特讓薩迦和妖狐爬到倉庫。這倉庫有三層樓高，比周圍的房子都高，可以看得很遠。
薩迦蹲在傾斜的屋頂，把一塊木板貼在一道裂縫，然後砰砰砰的使勁敲。
妖狐皺眉說你只要裝裝樣子就成了，不用當真的敲。」
「沒事，反正扮演木匠，就扮演得真實一點。」薩迦笑著說。
「不，我認為你的作為會讓凱特浪費一筆錢，請真正的木匠加固屋頂。」妖狐說。
薩迦笑著搖搖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木板，認真的欣賞前方這座雄偉的城堡。紅堡區的地如其名，整個區就是一個大城堡，城中之城，如同帝都中的皇宮。這座城堡依山建造，山腳是紅色巨石堆砌的城牆，高度超過十層樓，肯定比黑角關的城牆更高。城牆塔樓林立，每一座塔樓都有一個閃閃發光的大金球，估計是魔力崗哨之類的。紅堡的城牆下一共有五層，最頂是一尊正在建造的巨像。凱特已經說過，這是紅袍主教希萊伊伯恩獻給帝皇的禮物——一尊加基座全高六百六十尺高的帝皇銅像。基座已經建好，這銅像只建造到膝蓋處，但城下的薩迦已經看得非常清楚。估計它完全建好之後，美利堅合眾國的自由女神像會像一樣嬌小可愛。薩迦不得不感慨，這是他偉大的形象工程。
妖狐怔怔的發呆一會，突然說我們改變計劃？」
「？」薩迦好奇的問。
「我們把基座炸了，讓帝皇的膝蓋從山滾下來。」妖狐說。
薩迦愣了愣，苦笑著說親愛的，我你很不喜歡帝皇，但請務必保持冷靜，姑且不論我們有沒有足夠的炸藥炸掉二百尺高的基座。如果有足夠的炸藥，我們還得考慮把這麼多的炸藥搬進這座蚊子都飛不進去的城堡。就算我們有足夠的炸藥，還能運進城堡中裝入基座，炸得基座灰飛煙滅，帝皇的兩條小腿從山頂轟隆隆的滾下來。但一旦我們這麼做，找我們的就不是希萊伊伯恩，而是帝皇的異端審判庭的劊子手們。」
妖狐沉默一會，聳聳肩微笑著說我開玩笑的。」
薩迦沒回答，只是盯著妖狐毫無人性的眼睛，在心中嘀咕：『你擺明不是開玩笑。』
妖狐掏出筆記本和炭筆你看出名堂了嗎？」不跳字。
「很多，非常華麗，我從沒見過這麼耀眼的房子。」薩迦雙眼再度變成金色，視野再度變化。天空依然是灰濛濛的暗淡，大地依然是黑影重重，但城堡卻華麗璀璨。城牆塔樓的光球向鄰近的光球發射光束，光束和光束相互連接，形成一個立體的光網。熠熠生輝的光膜又填充在網格之中，形成一個多邊形的光罩籠罩住城堡。城堡的城牆、塔樓、建築全都散發著熒熒的白光，應該是進行過永久性的強化。在發光的城堡，在華麗的光罩下，許多星星點點的亮光正在閃爍，這些全都是力量強大的守衛，數量還非常多，勻稱分佈在每一個角落。
薩迦必須承認這座城堡的防禦豪華而完美，這麼大一座城市卻沒有一個死角……。薩迦正想著這裡沒有死角，還真一個死角。一條暗淡的光河從山流下，經過西北的商業區、平民區、碼頭區，光亮越來越弱，最後注入到海中。薩迦再仔細的分辨，就認出這是城堡的一條下水道。城堡在山，下水道的水往低處流，最後進入海中。城堡匯聚著龐大的能量，下水道流出的水也沾染額外豐富的能量，所以形成月之凝視可見的『光河』。
薩迦讓妖狐著重記錄這個要點，然後與妖狐又裝模作樣的敲打一會才找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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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術俱樂部的地下密室中，凱特在桌攤開一大堆的籍和圖紙。這些都是她剛剛找來的紅堡區資料。魔網在紅巖港經營這麼多年，自然不會缺少對紅巖城堡的關注，資料還真收集不少。凱特聽說薩迦對下水道有興趣，立刻從堆中找出一本發黃的舊。
她把這本慎重的交到薩迦面前，解釋道二十多年前，一個盜賊混入紅堡區行竊。不過他很快被俘，關入紅堡區的地牢中。在受刑的前一夜，他又逃了出來。魔網幫助他逃出紅巖港，並幫他改變身份。作為報酬，他留下他的所見所聞，還有出逃的經過。」
「他就是從下水道逃跑的？」薩迦好奇的問。
「是的，不過他逃得並不輕鬆。」凱特說。
薩迦拿起快速的翻閱，直接翻到後面看重點。確實記錄一個盜賊的下水道逃難奇遇記。他使用一種能縮小骨骼的特異能力，脫離牢籠後鑽入下水道中。沿著下水道的下游前進，會很快遇到分解水庫。這個玩意就是一個龐大的水迷宮，恐怖的分解力場籠罩著每一寸的空間，會慢慢的分解任何比蠶豆更大的物體。活人在通過迷宮之前，先會被迷宮分解。所以通過迷宮必須先關閉力場，力場的開關相距不遠，通過焚化窯很快就到。焚化窯是一個漏斗形火坑，來自面的垃圾落入火坑中，被燒成灰燼然後排入下水道中。通過焚化窯必須先從下面鑽入焚化窯的菊花，穿過漏斗形的火坑，到面的一處關閉力場開關。
薩迦看完之後，把遞給妖狐看。妖狐看了之後，眉頭擰成一個疙瘩這有用嗎？如果我們從裡面離開紅堡區，倒是可以借鑒這辦法。但現在是，我們要進入紅堡區，從外面可沒法關閉分解水庫。不過這至少告訴我們在下水道會遇見。」
薩迦微笑著問如果我們有不怕分解的，不就能進入紅堡。」
妖狐想了想也笑了這倒是我大意了，我們現在不知目的與這位盜賊大師不同，他要出去，我們要進去。我們的資源也與他不同，他當時幾乎是光著身子，我們現在有很多物資可以用。設法讓火女準備一些防止分解的裝備，可以讓我們比較輕鬆的通過分解力場。」
「那進入紅堡的辦法解決，接著是搞到裡面的地圖。」薩迦說。
凱特一直在安靜的聆聽。一聽薩迦說裡面的地圖，她就取出許多張卷軸說這是幾十年來，我們通過各種零零碎碎的情報拼湊出的地圖。但情報並不全面，地圖也不整齊。有些地圖還是三四十年前的，我也不是不是還準確，只能用來參照。」
薩迦仔細的看一遍後問紅衣主教一般住在哪？」
「他肯定在紅堡區的裡海灣，但具體是那一座宮殿就不清楚。」凱特說。
「看來我們要趕緊設法調查啊。」薩迦說。
凱特沉默一會，有些猶豫不決的說剛剛得到裡面傳出來的一個情報，但不是很確定，一位皇女幾天前來自帝都，秘密的訪問紅巖港。紅鬼很重視這位皇女，下命令說盡量滿足皇女的愛好。情報中還說，這個皇女有三樣愛好，喜歡劍，喜歡吃，喜歡魔獸。」
「這跟我們的任務有關係？」薩迦問。
「我們有一個等待利用的馬戲團，可以試著安排魔獸的演出；妖狐閣下還是一位劍術高手。」凱特頓了頓，才說只要這個消息是真實的，那麼我們設法舉行一次精彩的演出，把劍術和魔獸安排到一起，只要演出效果好，把這個皇女引出來，那麼紅鬼很可能陪著皇女。如果這樣，我能設法從紅鬼的侍從，或者其他陪同的貴族那兒套話打探消息。」
「皇女的消息是真是假，有沒有說是哪位皇女？」妖狐突然問。
「不是很清楚，這個情報是從我的兩個那打聽，一個說紅鬼正在慇勤的接待一位高貴的。另一個說，這個身不離劍，每噸餐後都吃美味的點心，還喜歡看魔獸。」凱特說我想，能讓紅鬼獻引擎的人，很可能是皇室成員，也就是皇女。這位貴賓被稱作『』，那肯定還沒結婚，至於未婚的皇女有哪些，就不是很確定。」
妖狐眉頭皺成一團，右手不住的撫摸左掌心，彷彿左掌心剛剛被蚊子咬了。
「了？」薩迦關切的問迫切的渴望幹掉帝皇的女兒？」
「不，不是這個，她……算了，我們還是說正經事。嗯，這馬戲團的建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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