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05 城管的威能是超越時空的 文 / 雷馮斯
005
城管的威能是超越時空的
【過渡劇情提要：安頓好鴉鬼蝠後，薩迦帶著一代情報來到臥室。】[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
明亮溫暖的臥室已經有些不倫不類，四個把隔壁書房的三個茶几搬到床旁並擺成一張小桌，在上面攤開一張大地圖，正一邊喝茶一邊看地圖。水槍和火槍依然保持著野狼的形態，正跟芬裡爾一起趴在壁爐旁烤火。見到薩迦，她們就慇勤的搖著尾巴舔薩迦的手。薩迦笑著摸摸她們的頭，打發她們繼續去休息，然後走到們旁邊放下裝著情報的空間袋。他湊到地圖上興致勃勃的瞄幾眼，指著紅巖港下面的一點我們在這嗎？」不跳字。
「這是白鶴港，我們在更下邊的這個，刀魚港。」火女笑瞇瞇的說。
「真密集啊，一個港挨著一個港，一個城挨著一個城。」薩迦驚訝的說。
「廢話，五海行省可是西部第二發達的行省，省城肯定人煙稠密。」火女說。
五海行省的版圖大致是『a』字型，超級龐大的紅巖港佔據『a』中間的橫槓，左邊是薩迦的黑海湖，下邊是紅海湖，右邊是碧海湖，a中間的三角是裡海湖，a頂上還挨著一個北海湖。這五大鹹水湖通過天然海峽和人工運河連成一片，成了一張非常發達的航運網絡，連接著東南西北的五個行省，幾乎覆蓋整個西部。薩迦看了又看，微笑著說將來造反的時候，我們只要打下紅巖港，就基本上抓住整個西部，不不。」
「你倒是想得美，開國時期，帝皇御駕親征紅巖港，也整整打了十年。」火女說。
「嗨，別當我是白癡，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沒有強大的水軍是打不下紅巖港，但論水軍的戰鬥力，紅巖港的水軍應該不比任何其他地方差。而且連環五海的島嶼、河道這麼多，本地的水手不僅有人力的優勢，還有地利的優勢，強攻這裡當然不容易。」薩迦沒好氣的說但別忘了，不論烏龜的殼多麼硬，裡面都是脆弱的，我們直接從裡面開刀。」
當薩迦和火女對著地圖指點江山時，妖狐默默的打開空間袋取出資料查看。薩迦連忙走到妖狐身後，從到大堆的筆記本中拿出一個綠色封皮的，親自打開攤在妖狐面前。妖狐略顯慌亂的連眨幾下眼睛，俏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自從大前天她拍桌子吼薩迦之後，兩人便很少有機會親近，氣氛一直有些微妙。現在薩迦扶著她的肩膀打開筆記本，顯然讓她感覺很是舒服。薩迦也很享受親近妖狐的感覺，但表面上不動聲色的一本正經。
「這是南方火焰馬戲團的資料。對我們來說，它有些誘人。首先，它是成立剛剛一年的馬戲團，這還是第一次來西部表演，我們冒充他們後不容易被識破。其次，它的賣點是美女與野獸，裡面有好幾個漂亮性感的女馴獸師，非常方便你們扮演。第三，它擁有教會頒發的全國通行證，有資格為教士們表演節目，可以讓我們接近目標。第四，它已經在五海行省，離我們這裡不遠。我們可以很方便的找到它，然後開始準備。」
「魔網有些厲害啊。」妖狐翻了翻筆記本，情報不僅全面詳盡，還歸納分類得井井有條，簡直跟專業會計的賬本一樣。薩迦微笑著說雖然販賣情報魔網的主業之一，但還是要稱讚他們的優秀。不得不承認，現在略微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了。」
「打算反悔？」妖狐饒有興致的問。
「不，我堅信那個決定的正確性。」薩迦很乾脆的說。
妖狐微微一笑，繼續查看筆記本上的信息。冰鳥、火女和鋼手也沒有閒著，各自在大量的情報資料中找看。薩迦已經大致看過情報，笑著說從請報上來看，這個尼爾森-伍德林有些不好對付，他平常居住在紅堡區，那兒是紅巖港的貴族區，明崗暗哨遍佈，平常人靠近都不可能。外出時，他有三隊精幹的神秘保鏢保護，一隊貼身保護，一隊提前開道，一隊先趕到目的地佈置。不實情樣，但情報上的描述很恐怖。」
火女正在看尼爾森-伍德林的防衛，一邊看一邊嘀咕確實很嚴密，簡直趕得上紅衣主教希萊伊-伯恩的等級。看來尼爾森-伍德林的很受寵，或者尼爾森-伍德林的才幹很受重用。嘛嘛，隊長小弟，這麼能幹，的又很受你的喜歡，你對能好點嗎？」不跳字。
薩迦愣了愣，不知該回答。妖狐卻若有所指的說他對你不好？」
「哼，壞死了，一點都不好。」火女氣鼓鼓的說。
薩迦重重乾咳一聲，乾巴巴的說說正事，別傳統慣例的亂跑題。」
薩迦和四個女伴一起看完所有情報後，窗外的天色已經濛濛發亮。這次任務的第一天正式開始。薩迦和女伴們一致認為光看資料不靠譜，必須親自去走走看看。但全部人一起去不合適，一來目標大容易招惹關注，二來三隻小傢伙還在手提箱中呼呼大睡，需要人留下照顧。簡單的合計一下後，薩迦決定和妖狐一起去紅巖港踩點，其他人留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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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迦所在的刀魚港與紅巖港相距僅僅五十多里，而且道路平整寬敞，快馬兩個小時就能到。在凱特-羅德裡格茲女士的陪同下，薩迦和妖狐很快趕到紅巖港的西南門戶——黑角關。這是一道非常雄偉的關卡，紅色巨石堆砌的城牆超過十層樓的高度，六個城門並排擺開，中間兩個大門洞的高度就超過三層樓，旁邊兩個小門洞也有一層半樓的高度。六個城門兩側屹立著兩尊巨大的聖騎士雕像，它們側頭看著城門前，彷彿在監視每個入城的行人。
黑角關雖然有六個城門，但現在只開著右側的兩個小城門，入城的行人有些多，正在城門外排隊進城。薩迦三人一連快馬奔跑兩個多小時，不論人還是馬都有些累，便牽著馬慢慢的排隊。薩迦饒有興致的看一會這兩尊聖騎士雕像，低聲問妖狐哪個團的？」
聖騎士雕像右肩的團徽是骷髏圓環中的雙翼重劍，特徵非常鮮明。對帝國各大聖騎士團都有研究的妖狐掃一眼便說告死天使，塗裝是象徵死亡的骨白色和象徵生命的綠色，代表『為生命賜予敵人死亡』；戰吼是『懺悔吧，此時即是你們的死期』；戰鬥信條是『永遠警惕，決不放棄』；在諸多聖騎士團中，告死天使最為堅持命令。一旦接受進攻或者防禦的命令，他們會堅決執行到最後，哪怕全部犧牲，哪怕其他聖騎士團的戰友已經放棄。」
「她妹的，這跟我的信條完全不同啊。」薩迦輕笑著低聲咒罵。
「你的信條跟任何聖騎士戰團的信條都不同好吧。」妖狐不客氣的嘲笑。
「呵呵，真期待這個告死天使跟獸人打一場。」薩迦說。
「這倒真是有趣，告死天使要麼成為傳奇，要麼全滅。」妖狐說。
「告死天使是西部唯一的聖騎士團嗎？」不跳字。薩迦問。
「不，更西南還有極限戰士，大西北還有白色疤痕。但距離雷霆山脈最近的，就是這個告死天使。」妖狐看著兩尊雕像一會，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低聲說一旦我們控制不住獸人，告死天使估計是第一個趕赴前線的聖騎士團，這也與他們的另一個風格相似。」
「告死天使的另一個風格是？」薩迦問。
「就是『永遠警惕』，告死天使可是『血統至上』主義的最堅定支持者，他們堅信塔蘭人的血統是最優秀的，認為其他亞人種族全都是低劣、邪惡、懶惰。在諸多聖騎士團中，告死天使對異族的種族滅絕是最積極的，據說他們團徽上有多少顆骷髏，他們滅絕的亞人種族就有多少。團徽一般蘊含著戰團的榮耀，這種說法非常有可信度。」妖狐說。
「真她妹的法西斯。」薩迦低聲咒罵。
「法西斯？」妖狐低聲問。
「簡單的說，就是瘋狂的種族歧視。」薩迦說。
薩迦和妖狐不住的低聲，但並沒放鬆對周圍的警惕。靠近城門口時，小兩口就停止說見不得光的私房話，不住找凱特說閒話。妖狐和薩迦都使用了火女特製的魔藥，變得皮膚暗淡頭髮乾枯，雖然五官沒有變化，但站在人群中並不起眼。再加上半舊的簡單皮衣，兩人都跟經常出海的年輕水手差不多。門口的衛兵並沒多看薩迦和妖狐，甚至沒要求凱特出示通行證。在凱特的帶領下，薩迦和妖狐非常順利的通過黑角關。
過關後，薩迦低聲問他們這是檢查啊，凱特女士？」
「平常是站著，只有看見可疑人才吭聲，可疑人就是那些攜帶危險武器的人，長相與通緝令相似的人。」凱特指指右手邊的一大塊告示板，寬闊的大木板上貼著許多通緝令。薩迦見一些通緝令的畫像就很模糊，便笑著說這些的畫師也太差了，誰看得清啊？」
凱特露出淡淡的微笑這是故意的，罪犯有人脈，他的替他打通巡查所的關係，把大袋大袋的金幣扔給畫師和管事的偵探，畫師就故意把通緝令畫得似是而非，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但湊在一起都不是，通緝犯就可以逍遙自在。」
「很不，長見識了。」薩迦很坦然的說，一點都沒有鄉巴佬進城的低調覺悟。
黑角關跟薩迦前世那些城市的高速公路進城收費站差不多，入城之後離城中心還很遠，更何況紅巖港的規模媲美地球上的任何一座大城市。所以過關之後，三人又上馬趕路。關內和關外截然不同，道路更加寬敞平整，還非常的乾淨，沒有坑坑窪窪，也沒有牛糞馬糞。路旁都有大大小小的房屋，還有推著小車賣的小販。路上的行人也很整齊，沒有衣冠不整的，也沒有游手好閒亂逛的，全都都低著頭默默趕路。
薩迦走了一會，忍不住嘀咕真奇怪，我以為大城市會非常熱鬧呢？」
凱特明白薩迦的意思，低聲解釋這裡原本比較亂，乞丐、扒手、騙子、流氓、打手跟野狗一樣多。但希萊伊-伯恩入主紅巖港後就開始全城嚴打，黑幫不是被打死就是投降，扒手、騙子被放到礦山挖礦，流氓被收編，乞丐全被驅逐，所以這裡變得乾淨。」
「這樣嗎？城市確實應該變得更整潔乾淨，但這種手段也太暴力。」薩迦說。
「是的，所以行人都不敢大聲。」凱特警惕的左右張望一會，低聲說這裡還算清閒，但到碼頭後一定要，碼頭原本是黑幫的地盤，現在是尼爾森-伍德林的地盤，他安插很多的密探，小販、工人、店員都可能是。他們常常跟城管串通起來釣魚。」
「城管？」薩迦大吃一驚，連忙問是城管？」
「城市管理隊，原本都是些流氓混混，現在披上狗皮當教會的打手。」凱特說他們的薪水低得可憐，所以都死命的搾油水。如果路上有人鬼鬼祟祟的找你，說有上等走私貨低價出售，你不用搭理他們。如果你買了，沒走幾步就會被城管攔下搜身。」
薩迦都沒說，只是暗暗的讚歎城管威武，不論在哪個時空都這麼能幹。
過了一會，凱特帶著薩迦和妖狐來到一個旅館，寄存了馬匹後繼續前進，來到一處人流密集的碼頭。薩迦好奇的東張西望，一副標準的鄉巴佬入城模樣。突然間，一個長相很寒酸的中年繞到薩迦跟前，低聲問小哥，要白蘭地不？保證上等貨，比市面上便宜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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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的威能是超越時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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