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83 人生目的是吃玩戀愛和交配的小龍女 文 / 雷馮斯

    083人生目的是吃玩戀愛和交配的小龍女

    撿到艾璐娜之後的很長時間裡，薩迦常常想著艾璐娜快些長大，不要整日裡口水橫溢的亂啃亂咬。然而艾璐娜突然變得『成熟』、『穩重』、『乖巧』、『懂事』之後，他又無比的渴望齧齒動物習性的艾璐娜。他連忙分開腦門上的頭髮，用力搓幾下搓得油光發亮，然後對著艾璐娜說：「寶寶，爸爸的腦門多漂亮啊，外柔內剛口感上佳，吃起來嘎崩脆，還是雞肉味……不，奶酪味。爸爸特喜歡被艾璐娜啃腦門，被艾璐娜咬的時候，爸爸心裡喜洋洋的。」

    艾璐娜藍汪汪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瞅著薩迦的腦門，偷偷吞了一口口水，又嘟起小嘴埋怨：「討厭爸爸，艾璐娜是懂事、可愛、賢惠、知書達理的長女，怎麼會吃爸爸的腦門呢。從今以後，艾璐娜會體貼的照顧爸爸，早上給爸爸做早餐，中午給爸爸做午餐，晚上給爸爸做晚餐，爸爸睡覺之前，艾璐娜會給爸爸燒熱熱的牛奶。爸爸衣服破了，艾璐娜會給爸爸補衣服，爸爸裝備用舊了，艾璐娜會……」艾璐娜越說越是自我陶醉，漸漸完全陷入想像的世界中，瞇著小眼睛捂著紅撲撲的小臉，一套一套的詳述女兒怎麼體貼溫柔的照顧笨拙的爸爸。

    薩迦越聽臉色越是難看，手中的長劍叮噹一聲落在地上。突然間，他像發狂的豹子一樣高高躍起抓住二樓走廊的欄杆，翻身落到艾璐娜跟前，抱起艾璐娜認真的說：「寶寶，爸爸喜歡溫柔嫻淑的寶寶，也喜歡嬌蠻狂野的寶寶。寶寶，爸爸該怎麼辦？」

    艾璐娜小臉倏地通紅，藍汪汪的小眼睛慌亂的四下亂瞟，撅起小嘴兒哼哼著說：「艾璐娜知道爸爸喜歡艾璐娜，可現實是殘酷的，艾璐娜如果不認真的做一個聖潔的女神，就拐不到信徒。沒有信徒生信仰之力，艾璐娜就沒法長大。艾璐娜沒法長大，就不能跟爸爸親親。」

    「啊，什麼？」薩迦想不到還有這內情，傻傻的看著艾璐娜說不出話來。

    艾璐娜四下亂瞟一會，視線移動到瑪琳臉上便停住了，裝模作樣的嬌咳一聲。瑪琳哆嗦一下，白嫩嫩的小臉倏地通紅，兩隻綠翡翠色的小眼睛也跟艾璐娜那樣四下亂瞟。很顯然，這兩隻小傢伙有什麼內情。薩迦下意識想起上次艾璐娜裝斯文時，安排瑪琳扮演什麼角色來著，好像是『……龍應該驕傲、野蠻，所以老二去爸爸的懷裡打滾撒嬌，說些刁難爸爸的話……』不過這一次，瑪琳的表情更誇張，難道她的角色升級到龍也不堪承受的程度。

    瑪琳慢吞吞的走到薩迦跟前，艱難的抬頭盯著薩迦，小嘴艱難的蠕動幾下，似乎要吐出什麼聲音，只是嘴唇被粘住了一樣。艾璐娜擰動小身子從薩迦懷裡脫離，轉身盯著瑪琳，笑瞇瞇的說：「瑪琳呀，這麼靦腆可不是你的風格，你可是驕傲的龍，力量強大的龍。龍女必須驕傲野蠻。嘛嘛，難道龍女不野蠻，要女神姐姐和聖女妹妹野蠻嗎？」

    瑪琳右手摸到身後，用力在小屁股蛋上捏了一下。敏感處的劇痛讓她小身子一哆嗦，也略微削弱一些緊張的情緒。她出現戲劇性的豐富表情，齜著小虎牙露出一個狡黠刁蠻的微笑，彎著月牙形的笑眼兒瞅著薩迦，脆脆的喊：「爸爸，瑪琳有事情告訴爸爸。」

    薩迦僵硬的深吸口氣，比劃一個『等等』的手勢，然後拍拍屁股盤腿坐在地上。他擔心自己聽到什麼駭人聽聞的消息，會嚇到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所以事先坐在地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他用力的揉揉臉，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乾巴巴的說：「好了，說吧。」

    瑪琳眨眨綠翡翠的小眼睛，脆脆的喊：「瑪琳來到這個世界上，有兩個重要的使命。」

    「兩個使命，很了不起，一般人一個使命就夠了。」薩迦沉聲說。

    「第一個使命是吃和玩，吃得開心，玩得開心。」瑪琳脆脆的說。

    薩迦愣了愣，連忙說：「了不起，很有遠見，絕大多數人都做不到。」

    瑪琳眨眨眼睛，又說：「第二個使命，談戀愛和交配，和爸爸。」

    薩迦表情頓時凝固在聽見這話的一瞬間，甚至連睫毛都沒有顫抖，宛如一尊蠟像。艾璐娜拍拍瑪琳的小肩膀，甜甜的說：「瑪琳妹妹果然是驕傲的龍族公主，像真正的公主一樣只顧吃和玩。和爸爸談戀愛絕對是高貴的理想，不過瑪琳還小，要趕緊長大。」

    「嗯，瑪琳會盡快長成胸大腰細腿長屁屁又翹又挺的大美女。」

    「嘻嘻，瑪琳妹妹絕對會實現這樣的理想，姐姐力挺妹妹。」

    艾璐娜牽著瑪琳的小手一邊說一邊笑，蹦蹦跳跳的下樓梯走了。綠眼和安潔莉婭關切的看一眼凝固的薩迦，同時幽幽的歎息，也追著艾璐娜和瑪琳去了。薩迦依然石像般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妖狐和姐妹們上樓走到薩迦跟前，目光憂慮的打量薩迦。

    「會不會嚇成傻子了？」火女歎息道。

    「閉嘴，少烏鴉嘴。」妖狐沒好氣的說。

    「如果嚇成傻子了，把他讓給我吧，你重新找一個。」冰鳥說。

    「老三，我們下去再切磋一場。」

    「我錯了。」冰鳥毫不猶豫的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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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館通常是晚上人多，大清早沒什麼人，薩迦沒精打采的趴在吧檯上，一口接一口的喝不知名的烈酒。冰女笑盈盈的站在薩迦對面，不斷給薩迦倒酒。她現在穿著深紫紅色蟒皮大衣，項間束著白絲圍巾，淡金色長髮披散在肩頭，顯得青春朝氣又隨和可親，讓人一見就喜歡。其實冰女的美麗並不特別出色，至少不如妖狐和火女，她之所以能成為大群男人趨之若鶩的明星少女，只因為她的這份隨和可愛的青春氣息，還有她的智慧和一點點狡黠。

    「表哥，又被可愛的小侄女欺負了？」冰女笑盈盈的問。

    「你怎麼知道？」薩迦沒好氣的問。

    「因為只有小侄女能欺負表哥呀。」冰女笑著說。

    薩迦歎了口氣，端起酒杯一口喝光，然後重重拍在吧檯上。如果是別人這樣喝悶酒，冰女一定會勸阻，一方面酗酒傷身，另一方面酒鬼往往付不起酒錢，萬一哪次任務中英勇就義了，賒賬便討不回來。但薩迦是另一回事，首先神聖原體不可能被酒精放倒，其次是整個火炬鎮的一切都是薩迦的，至少名義上是這樣。所以冰女又給薩迦倒上酒，把一盤類似葡萄的青色果子端到薩迦跟前，微笑著說：「表哥，別光喝酒，嘗嘗這些，這是冰霜葡萄。」

    薩迦拿一枚嘗了嘗，結果是滿嘴的清爽酸甜，忍不住說：「味道不錯。」

    冰女一眨不眨的盯著薩迦的嘴唇，輕笑著說：「嘻嘻，表哥果然厲害。」

    「怎麼啦？」薩迦摸摸嘴唇問。

    「冰霜葡萄只是長著像青葡萄，其實與葡萄是完全兩回事，它可是有毒的喲，吃它的人會嘴唇發藍，漸漸呼吸困難，最終死於喉嚨被凍僵引發的窒息。」冰女笑盈盈的說：「半個月前，兩個倒霉蛋吃了它沒法喘氣，不得不在喉嚨下的氣管上割開一個窟窿透氣。」

    薩迦呆了呆，仔細審視吃下冰霜葡萄的影響，發現身體沒受任何的毒害，沒有任何的不良作用，便也放下心來。他又捏起一枚冰霜葡萄放在口中嚼碎，然後含著滿口清爽的汁液喝一口烈酒，感覺相當激爽。他閉目享受一會，才問：「你留著這玩意幹嘛？」

    「冰霜葡萄的一種提取物是最上等的冰系法術材料，所以我專門發了一個委託，讓獵人們去採集這東西，結果收到好多好多。」冰女笑盈盈的說：「老姐抓來的這批壯丁都很客氣，我給他們佣金，他們都不要，只要以後來喝酒時，我讓酒水打個八折。」

    「老姐？」薩迦納悶的問。

    「就是老媽，她自從見過妖狐姐姐和火女姐姐後，就時常自怨自艾的覺得歲月催人老，不許我叫她老媽，擔心我把她越叫越老。沒辦法，我只好叫她老姐。」冰女無奈的說。

    薩迦差點一口酒噴到冰女臉上，硬生生吞下去時又不小心嗆著，結果趴著咳嗽了半天。咳嗽停了又喘一會氣，他才無奈的說：「看來我們家不省心的麻煩精不只一隻啊。對了，正經事差點忘了，今晚有一個飯局，就是妖狐親友團和我的親友團。」

    「咦，你們打算現在辦？」冰女大眼睛頓時睜得老大。

    「辦什麼？」薩迦不解的問。

    「婚宴啊。」

    「婚你個大頭，只是家庭式的晚宴，親戚朋友一起吃頓飯。」薩迦沒好氣的翻個大白眼，冷冷的說：「對了，有一個妖狐家的規矩。每人都要上一道親手做的菜，作為我唯一的表妹，巴特雷蒙家的唯一代表，你可不能給我丟臉。對了，你這樣的貴族大小姐會燒菜嗎？」

    「當然會，老姐的嘴巴可挑剔了，在她的百般刁難千般苛求下，我的手藝可足夠去皇宮當御廚。」冰鳥得意洋洋的拍拍小胸脯，隨後卻為難的皺緊眉頭，嘟著小嘴說：「我最拿手的一道菜是『雷霆醬汁白松露』，不過新鮮的白松露可不好找，尤其這大冬天的。」

    「雷霆醬汁白松露？」薩迦曾去奧蕾莉姑姑家吃過幾頓大餐，其中一道菜特別記憶鮮明，特製的黃色果醬淋在一種白色的蘑菇片上，那蘑菇擁有大理石一樣的美麗紋路，芳香的氣味有肉類的豐足，也有素菜的清新，口感當真極佳。他忍不住問：「你能做這道菜？」

    「當然可以，醬汁可以調配，只是白松露不容易找，上等的白松露生長在老松樹的根上，看著就像一團團的土豆。找出松露很難，白松露更難，上等白松露更是難上加難，只有最專業的農夫才能找得到。」冰女想了想，又歎息道：「算了，我還是換一道菜吧。」

    「你換一道菜，這雷霆醬汁白松露讓我做。」薩迦笑著說。

    「表哥，你會做雷霆醬汁白松露？」冰女驚訝的問。

    「呵呵，找到白松露後，你教我就成，我學得很快。」薩迦笑著說。

    「就算天才的表哥學得快，可白松露上哪找啊？」

    「雷霆山脈這麼多的古松樹林，找白松露還不容易。好了，我這就出發，下午見。」

    薩迦說完轉身就走，冰女怔怔的目送薩迦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揪著鬢髮怔怔發呆一會，又幽幽歎了口氣。她倒一杯酒在薩迦剛剛喝過的杯子中，端起一口悶掉，然後收拾酒瓶酒杯，同時碎碎念著說：「不能給巴特雷蒙家丟臉，好吧，我也要努力的做大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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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薩迦對這個家庭式的晚宴懷著非常熱切的嚮往，因為自從撿到艾璐娜之後，他幾乎天天打打殺殺，幾乎沒有享受過普通人的生活。在外面被獸人嚇唬，在家裡被艾璐娜嚇唬，他的神經一直向弓弦一樣緊繃著，從沒有鬆懈過。他希望好好的放鬆一下。另外，他儘管身懷超凡的力量，但心靈依然簡單樸實，一些愛好與前世沒什麼不同。他非常渴望好好的吃一頓飯，與愛人親人和朋友們在一起喝酒聊天，酒氣熏熏的折騰到半夜。

    離開酒館之後，薩迦就喊上芬裡爾一起離開風語峽谷，前往風語峽谷南邊三十里外的一片古松林。身軀沉重的機械魔狼並不適合在雪地上奔跑，昨天新下的積雪不僅很深還很鬆軟，足夠讓芬裡爾四足深陷入積雪中。這也是為什麼，妖狐沒帶著芬裡爾和重劍去追薩迦。

    不過多才多藝的芬裡爾可以改變形體，在薩迦的幫助下，她把自己變成一輛雪地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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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無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