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笨蛋和小幼女龍騎士 058 比獸人更加原始的野蠻人 文 / 雷馮斯
「喲，晚風閣下，看來你剛剛走了背運。」薩迦微笑著說。
「狼牙閣下倒是好運重重。」晚風深深看薩迦一眼，又看一眼三匹機械怪獸。
「命運就在眼前，抓住就是好運，沒抓住就是背運。」
「閣下說得是，請來喝杯茶吧。」晚風退到門旁，半躬身做恭請的手勢。
薩迦跳下鞍座，因為大半夜的騎乘戰鬥，屁股和大腿早已不知不覺麻痺，所以落地時一個踉蹌，痛得倒抽一口冷氣。妖狐連忙扶住薩迦，低聲說：「你確實該多練練騎戰。」薩迦踮著腳跳了跳，笑著呻吟道：「啊……，確實，先找一桿好用的長兵器，然後多練練騎戰。」
空中的瑪琳見戰鬥結束了，便主動降落到月狼背上。艾璐娜扶著瑪琳的腦袋，麻溜的跳下鞍座，然後雙手叉腰挺著小肚子，笑嘻嘻的瞅著薩迦，肉乎乎的小臉上滿是興奮的紅暈。薩迦抱過艾璐娜，親親她被夜風吹冷得的小臉，笑著說：「寶寶威武。」
「啊噠。」艾璐娜興奮的大叫，然後嘟起花瓣一樣的小嘴索吻。
薩迦笑著親艾璐娜一口。艾璐娜咭的一笑，也熱情的回親薩迦一下。
薩迦見瑪琳眼巴巴的看著，也去親瑪琳一下，結果也被瑪琳舔一口。
安撫了兩隻凱旋歸來的小傢伙，薩迦把艾璐娜交給火女伺候，然後對晚風說：「久等了。」
「不，如果可以，我們到真想多看看這大開眼界的奇跡。」晚風一邊說，一邊不住偷瞄艾璐娜和瑪琳。以她的閱歷和智慧，自然看得出瑪琳和艾璐娜都來歷非凡。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薩迦身邊有這麼多來歷非凡的人物，更準確說，薩迦渾身上下沒一樣簡單的。
在晚風的陪同下，薩迦、妖狐、火女走進傳說中的凱爾特斯遺族部落。這是一個充滿自然氣息和神秘色彩的美麗村莊，一根根具有野獸浮雕的圖騰柱矗立在一棵棵高大的巨樹之間，樹冠中是不是見到一種散發著幽綠亮光，直徑約一米的光球。結構類似吊腳樓的木屋零散的坐落於林間，下層是獸欄，上層是人居。遺族的衣服很簡陋，即使大秋天裡，大多數女人也只穿著皮背心和短褲，男人更只穿著短褲。大概是常年運動的緣故，不論男女的身材都不錯，古銅色肌膚十分養眼，放眼望去一大片精壯的猛男悍妞，倒是一片賞心悅目的風景線。
「很不錯的地方。」薩迦笑著說：「住在這肯定很養人。」
「養人？」晚風好奇的問。
「就是有利於身體健康，陶冶心性的好地方。」薩迦笑著解釋。
「謝謝狼牙閣下的讚譽。」晚風微笑著說。
過了一會，這一行人來到一座很寬敞的大木屋中，佈局與酒吧有些相似，一個吧檯，十來張長木桌，還有一塊很空曠的『舞池』。月狼帶著重劍和香柚去『舞池』歇著，薩迦、妖狐、火女、晚風在一張靠近吧檯的桌子旁落座，攙扶晚風的女學徒去吧檯準備飲食。
薩迦看一眼晚風蒼白的臉色，問道：「發生什麼事，讓你傷成這樣？」
「就在兩天前，獵手找到獸人的主巢，那裡正在有幾十座的戰爭作坊，正在大量的建造投石車和燃油彈。獸人的超級老大也在那。」晚風歎息道：「所以，我帶領最勇敢的德魯伊勇士偷襲這座獸人巢穴，不過獸人識破我們的潛行，我們被大量獸人包圍。」
薩迦沒理解晚風的真意，只以為德魯伊們潛行功夫不到家，被獸人識破。但妖狐和火女驚駭的瞪大眼睛，似乎聽到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她們知道，與自然融為一體的德魯伊擁有藝術家級別的潛藏偽裝技藝，偽裝成樹就是樹，偽裝成石頭就是石頭。
「獸人怎麼識破你們的，能說一說嗎？」妖狐嚴肅的問。
「我們偽裝成灌木，藏在戰爭作坊的周圍森林中，瞞過了獸人小子和屁精，但被一隻老大識破。我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識破我們。它看見我們，就哇啊啊大叫的召集小子，彷彿我們沒有任何偽裝，赤裸裸站在它跟前一樣。」晚風說。
「怎麼可能？」火女驚呼道：「你們的偽裝，可是比任何隱形術都有效。」
「唉，我們也不明白。」晚風歎息道。
薩迦對隱身術和潛藏偽裝沒什麼興趣，便問：「後來呢，你們怎麼脫身？」
「我率領勇士們突圍，但最後失手被獸人超級老大抓住。」晚風露出異樣的苦笑：「這是一隻非常聰明的獸人，它會通用語，自稱『蒙哥大將軍』，把我狠狠戲弄一通。最後，它玩膩了，剝下我的夜影豹皮做圍巾，準備把我做成一道鮮肉色拉醬。」
「蒙哥大將軍？」薩迦驚詫的揚揚眉毛，又問：「再後來呢，你怎麼逃出來的？」
晚風沉默一會，低聲歎息：「德魯伊們趕回來救我，付出很大的代價。」
薩迦知道自己碰到晚風的傷口，連忙說：「抱歉。」
晚風強擠出一絲微笑：「沒什麼，生死就像春夏秋冬的輪迴，這是自然母親的法則。」
「如果你拿回豹皮，你的力量能恢復嗎？」薩迦問。
「確實會好很多。」晚風苦笑著搖搖頭，顯然對找回失物沒有多大信心。
這四人有討論一會獸人的情況，晚風的女學徒送來送來食物和飲料。遺族的食物相當的……簡樸，沒有香辛料，沒有鹽巴，蔬菜直接生吃，肉類煮得五成熟就切碎，與各種純天然果醬半一半就吃，一口下去能嘗到各式各樣的腥味澀味。主食是一種球莖類植物的根，烤熟剝皮，跟烤紅薯差不多。按照薩迦看來，這種簡陋的廚藝大概是文明的下限，再下去就是原始人的茹毛飲血。但他不得不承認，這些食物的營養價值很高，連吃兩份後，薩迦便感覺渾身清爽舒暢，在鞍上顛簸整夜的酸痛無影無蹤，頭腦也神清氣爽。
薩迦和妖狐吃得差不多就停了，但另外三位還在沒完沒了，火女一盤一盤的吃肉醬，艾璐娜一桶接一桶的吸一種乳白色的果汁，瑪琳一籃一籃的吃魚，都是旁若無人的風捲殘雲。薩迦和妖狐都挺不好意思，但遺族十分好客，晚風的女學徒見客人這麼吃得這麼香，開心的喜笑顏開，連忙去招呼四五個人一起幫忙，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糧倉的儲量。為表示對主人的感激，薩迦主動問：「晚風閣下，現在這時候，你們都缺少什麼？」
「什麼都缺，藥物、兵器、人手。狼牙閣下，妖狐閣下，要出去走走嗎？」
「非常樂意，剛剛吃得太飽，正需要運動。」薩迦笑著說。
晚風讓女學徒留下照顧火女三個，自己拄著枴杖離開這座大廳，薩迦和妖狐連忙帶著月狼與重劍跟上。晚風先帶著薩迦和妖狐來到一片鬱鬱蔥蔥的橡樹林，每棵大樹都有二十多米高，樹幹上寄生著許多半米高的墨綠色植物，泛金光的小果實藏在葉片下。
妖狐看著樹幹上的寄生植物說：「這些就是槲寄生，凱爾特斯人的聖物。」
晚風回頭看妖狐一眼，讚許道：「妖狐閣下的見識讓人十分驚歎。」
「謝謝晚風閣下的誇獎，我只是知道皮毛。」妖狐說。
「已經讓人很感動了，外面世界的人，竟然還有記得凱爾特斯。」
晚風歎了口氣，在一片簡陋的林間草棚前停住。這裡有大量的傷員，翻眼望去有二三百，有缺胳膊斷腿的，也有發炎、中毒、燒傷的。她歎息道：「風語部落原本只有五百多口人，可最近不斷收容牡鹿部落，黑鴉部落，總人口超過一千，傷員也越積越多。感謝自然母親的恩賜，部落的獵人們採集到大量的草藥，但草藥的療效太慢，七天才能治癒簡單的骨折傷，半個月才能治癒燒傷。但昨夜的大型戰鬥，三天就爆發一次。」
「那你們需要快速生效的藥物？」薩迦問。
「是的，聽說外面世界的治療藥劑生效很快，是嗎？」晚風問。
「是的，雖然用多了會讓體質變差。」薩迦掏出隨身的醫療包：「我們現在現在試試吧。」
薩迦有三瓶治療藥、四瓶解毒藥，妖狐有四瓶治療藥和四瓶解毒藥，而且都是上等的治療藥劑，尋常輕傷只要喝一口就行。這十五瓶藥劑下去，立刻讓二十多個傷病嚴重的患者緩過勁來，並讓三十多個傷病一般的患者身體痊癒，引起一陣陣的驚呼。
晚風毫不猶豫的說：「狼牙閣下，我想委託你們，替我們收購治療藥劑，越多越好。」
「這個沒問題。」薩迦揚揚手中最後的半瓶治療藥：「看你蛛怪樣子很累，先喝掉這個吧。」
晚風想要推辭，但在周圍群眾的強勢要求下，被迫喝下最後的半瓶治療藥劑。藥劑很快見效，晚風依然虛弱蒼白，但已經不需要拄著枴杖行走，這使得在場的遺族士氣明顯振作很多。接下來，晚風與薩迦、妖狐一邊討論藥物的委託，一邊前往第二個地點。
這裡是遺族的『兵工廠』，但按照管理模式和生產方式，這裡連作坊都算不上。這只是一座挺寬闊的山洞，一群遺族在這裡用最原始的石器和獸牙，用草木灰和樹枝，製作箭矢和皮甲。而且這些遺族不是職業的工匠，還是獵人，遺族獵人都是自己造裝備自己用。薩迦聯想起先前見到的獸人，不得不佩服這些遺族，連獸人都進化到鐵器時代，遺族還在用石器。人數不如獸人，士氣不如獸人，裝備不如獸人，遺族怎麼能是獸人的對手？薩迦回頭看一眼月狼和重劍，尋思人類與獸人幹架，至少得這種科技的凶器才行。
晚風察覺出薩迦這份善意的輕蔑，苦笑著說：「守護部落的主力是德魯伊，但德魯伊的修煉之道太漫長太艱難，完全獸化的德魯伊至少要十年，半獸化的德魯伊也要六年。而且十個接受試煉的少年，只有一個有資格成為德魯伊學徒。勇敢的德魯伊並不懼怕獸人，但獸人實在太多，人數稀少的德魯伊已經無法承擔守護部落的重任。我們不得不讓普通的獵人分擔一部分重任。但讓獵人們能夠戰鬥，必須給他們殺死獸人的武器。」
「原來這樣，所以你們上次出山找我們。」薩迦說。
「是的，非常感激你們的手雷，讓我們大大的舒緩壓力，但是……」晚風搖搖頭，為難的擰緊眉頭：「手雷能夠有效的幹掉大量的獸人，可是獸人一旦頂著手雷的爆炸衝到近前，獵人們就會非常危險。」她撿起一把正在打磨的石刀遞給薩迦，輕輕的歎了口氣。
這把刀是用一種非常堅硬，幾乎媲美鋼鐵的石材打磨而成。但『幾乎媲美』不是等於，它比真正的鋼刀還是差一些，不論硬度還是韌性。而且鋼刀只能對付屁精，不容易刺穿獸人小子的哇力護盾。想要幹掉獸人小子，至少得附魔武器級別的。
簡單的說，獸人小子有天生的附魔鎧甲，獵人使用原始石器，這簡直……讓人肅然起敬。
薩迦捏著下巴琢磨一會，凝重的說：「藥物和兵器，我們得召集守護騎士和弓劍騎士。」
「貝維爾？」妖狐唇角似笑非笑的彎起：「那你得動作快些。」
「對呀，動作要快些。」薩迦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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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維爾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感覺左腦勺像被火燒了一樣劇痛，腦袋中彷彿灌了水銀一樣，不僅沉甸甸的，搖一搖都悶痛得難受。「我是怎麼了？」他試圖揉一揉頭，卻感覺雙手動彈不得。不只是雙手，雙腳也似乎被什麼東西束縛著，一動也不動能動。
他忍著讓人抓狂的痛苦扭頭觀察，發現雙手雙腳的腕部都銬著沉重的鐐銬，拴在一張大床的四角床柱上，整個人被拉成大字型，一動也不能動。這大床上的寢具非常精細，垂著上等的絲綢帷幕，毯子是精美的小羊毛呢料，又軟又滑，還散發著女孩子的香氣。
貝維爾再打量床外的房間，從許多可愛的細節上判斷，這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
「哦，艾璐娜在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痛苦的呻吟，努力的驅使昏沉的腦子去思索，漸漸的回想起昨晚的遭遇。昨天下午，他和少爺從奧蕾莉女士家出來後，遇到許多本地的少女。她們就像遭受最惡毒的紗莉絲（色慾魔神）詛咒一樣，集體進入發情和狂暴的雙重狀態，如狼似虎的撲向他。他承受不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侵犯，不得不轉身就跑，少女們追著他不放。之後的一個晚上，他被女孩們追得滿城亂跑，不斷預見新的女孩子，又不斷被女孩們追。他又饑又渴又困又累，最後藏在碼頭的倉庫中睡了一覺。今早不久，他偷偷摸摸的返回營地，結果被埋伏已久的少女們擒獲。少女們把他擄到一處倉庫中，然後討論著怎麼瓜分他。
少女們討論著討論著，就激動的大打出手。眼見要發生血案之際，一個威武的少女騎士騎著白馬衝入倉庫，用毒氣瓶麻醉了所有的少女，並對他施加援手。這少女騎士代號是
『白雪』，擁有冰雪一樣的清冷氣質，缺乏表情的俏臉莫名的讓人感覺敬畏。
但貝維爾一下相信白雪了，這麼冰冷的少女，總不會發暴走吧。
所以他安心的接受白雪的邀請，一起共進早餐。
然後，他就後悔了，白雪小臉很白，腹中很黑，氣質很冷，手段很熱很極端。
她在他的牛奶中下藥，他喝下去就人事不省了。
貝維爾試著掙扎幾下，但直弄得鎖鏈嘩嘩作響，但絲毫沒有脫身的跡象。突然間，門無聲無息的開了，走進一個充滿聖潔氣息的美麗少女。她俏臉缺乏表情，但配著白紗頭巾更顯聖潔氣息；個子修長高挑，白紗長裙裹著窈窕的嬌軀，盡享清純動人的少女曲線。
「白紗頭巾」，「白紗長裙」。貝維爾見到這兩樣東西就充滿極度不安的危機感。這年頭，如果不是結婚，誰家姑娘沒事會穿婚紗啊？他怔怔的瞪著白雪，緊張得話都不敢說。白雪走到床邊，提著裙邊旋轉一圈，然後眼睛半睜半閉的盯著貝維爾，低聲問：「好看嗎？」
「你……你為什麼問我？」貝維爾乾巴巴的問。
「因為這是穿給你看的。」
「為什麼穿給我看？」
「因為我們要結婚，馬上。」
貝維爾渾身一震，憤怒的大吼：「為什麼，我們剛剛認識？」
「夠了，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丈夫。」
「為什麼？」
「這種感覺不需要理由，只需要付諸行動，把理想變成現實。」
白雪撩起裙擺，露出穿著長筒襪的雙腿，拔出別在襪筒中的一卷皮紙。她攤開紙對著貝維爾，淡淡的說：「這是婚姻契約，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不論災厄、戰爭、疾病、貧困，都無法把我們分開，我將在有生之年一直愛你，保護你。好了，輪到你了。」
「我拒絕。」貝維爾沉聲說：「我除去你的綽號，就對你完全一無所知，怎麼能宣誓。」
「我真名是克莉絲－舒卡，雷鳴城神殿主教帕爾馬－舒卡之女。」白雪說。
「就這樣，知道與不知道又有什麼區別？」貝維爾憤怒的問。
「那些無關緊要的事，以後再說。現在先說婚姻誓詞。」
「我拒絕。」貝維爾斬釘截鐵的說。
白雪面無表情的思索一會，淡淡的說：「好吧，那跳過宣誓，直接按手印吧。」
「你別想得逞。」貝維爾緊緊握住雙拳，不論如何就是不鬆手。
白雪掰著貝維爾鐵硬的拳頭徒勞的嘗試一會，突然放下契約。貝維爾暗鬆口氣，以為她終於放棄了，哪知道她當著他的面，摘下頭巾解開腰帶脫下長裙。沒多久，她渾身上下只剩下束腰、內褲、長筒襪，在束腰的襯托下，一雙大小適中的乳房正向著他微笑。
貝維爾臉頓時紅到脖子上，結結巴巴的喊：「你……你要干……幹嘛……」
「跳過婚姻的契約，進入婚姻的主題。」
她坐在床邊弓起腿，慢慢的脫下長筒襪，先是右腳，接著是左腳，然後轉身跪坐在貝維爾腰邊，開始解除貝維爾的腰帶。貝維爾急了，像即將被強暴的少女一樣奮力掙扎大叫：「喂喂喂，你不能這樣，小姐，你不能這樣……喂，救命啊，誰來救救我，來人啊……」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用。」白雪淡淡的說：「這裡是……」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在門外響起，緊接著整張門板轟隆一聲飛了，被一隻墨綠色鐵靴踹飛。「代號為『白雪』的克莉絲－舒卡小姐，您想對我的守護騎士做些什麼？」一個頭髮很短很短，戴著兩隻猙獰爪套的帥氣少年大步走進房間，白色電芒正在爪刃上閃爍。
白雪瞳孔猛地一縮，捂著胸口跳到牆邊的武器架前，拔出一柄長劍砍向入侵者。她的反應和速度都是非常快的，但這個入侵者更是快得難以置信。他閃電般揮爪劃過白雪的劍刃。一聲鏗鏘爆響，這柄精鋼劍斷成五截，對砍的餘力傳到她手上，還震得她連退四五步。
「你是什麼人？」白雪冷冷的問。
「險些被你侵犯的帥哥的頂頭上司，薩迦－巴特雷蒙，代號『狼牙』。」薩迦上下打量白雪的半裸嬌軀一眼，又四下掃視一圈，皺起眉頭納悶的嘀咕：「咦，不對勁啊，雖然有很粗很暴力的鐐銬，但沒有皮鞭，沒有繩索，沒有蠟燭，總感覺氣氛不夠濃。」
「少爺，你別太過分了。」貝維爾憤怒的大吼。
薩迦瞅著大字型攤開的貝維爾，笑著說：「如果不是事情急，倒是可以推遲一會。」
「少爺！！」貝維爾氣得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好吧好吧。」薩迦笑著搖搖頭，走到床邊用臂爪劃斷四根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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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劇透1－－貝維爾之所以這麼有魅力，是因為艾璐娜賜予他色慾魔神印記『喧癲極樂』的緣故。這個印記的表面能力是『英雄宴』，隱藏能力是光環屬性『魅惑』。任何見到貝維爾的女性，都要接受一個意志鑒定，如果鑒定成功，可以不受魅惑的影響；如果鑒定失敗，就會喜歡上貝維爾。喜歡程度視具體情況而定。因為人類是一種群體性的動物，很多人一起追捧的東西，就算一般也會備受關注。所以女孩們遭受的影像受人數很大的影響。越多的女孩一起起哄，魅惑光環的毒害效果越強。一般來說，成年女性，心中有歸屬的女性，抵抗力會比較強。但情況也有例外，那些有歸屬但得不到滿足的女性，那些飢渴難耐的剩女，都會受額外的魅惑效力。
pss：劇透2－－薩迦也有類似的隱藏天賦，但具體怎麼回事，大家去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