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新手和小女神 005 被幼幼褻瀆的聖器 文 / 雷馮斯
005被幼幼褻瀆的聖器()
黑爵士二樓酒館的包廂裡,薩迦坐在真皮大椅上,抬起胳膊舒展一個愜意的懶腰,讓後背盡情擠壓真皮靠墊。艾璐娜坐在他的大腿上,正抱著兩隻金手套興致勃勃的啃咬舔允,一副要吃掉金手套的模樣。金手套當然咬不壞,只是被弄得滿是濕漉漉的口水。貝維爾坐在薩迦的左手邊,靠近門的位置;妖狐坐在薩迦右手邊,火女又坐在妖狐的右手邊。火女對此非常不滿意,但薩迦非常滿意,有妖狐隔著,這個戀童癖的癡女鬧不起來。
侍者拿著鱷魚皮菜單本走進包廂,先鞠躬行禮,然後畢恭畢敬的問:「諸位閣下,貴安,要現在點菜嗎?」貝維爾接過菜單本,雙手遞給薩迦,薩迦隨便翻看幾頁,又遞給妖狐,笑著說:「今天的第一主角是艾璐娜,第二主角是你們姐妹,你們先點吧。」
妖狐直接要一隻烤全牛,菜單本看都不看,就甩給火女。火女興致勃勃的翻開菜單,一邊看一邊點菜,笑瞇瞇的說:「四瓶白葡萄酒,兩份牛蹄筋,兩份燒烤魚,兩份清蒸豬肘……」她兩份兩份的點了一大堆東西,然後看看艾璐娜,又興致勃勃的點飲料:「四大杯牛奶,四大杯馬奶,四大杯羊奶,四大杯藍莓奶昔,兩大杯玉米奶昔,四大杯蘋果奶昔,再把你們店擅長的茶點全部來兩份。對了,聽說你們店的黑森林蛋糕不錯,來四份。」
侍者聽傻了,薩迦聽傻了,貝維爾和妖狐同時歎了口氣。火女拍拍豐滿驚人的胸圍,笑瞇瞇的說:「放心吧,如果有一份吃不完的菜,一杯喝不完的酒,姐姐掏腰包付賬。」艾璐娜對火女頓時好感大增,揮舞著兩隻金手套,朝著火女咯咯直笑。
火女十分得意,沖呆如木雞的侍者喊:「先上奶品,趕緊去,否則沒小費。」
「是,是的,閣下。」侍者面無人色的走了。
火女又向艾璐娜吐吐舌頭,艾璐娜也吐吐小舌頭,開心的咯咯直笑。
薩迦看看艾璐娜,再看看火女,疑惑的問:「你真能吃的完?」
「當然,要不然姐姐怎麼發育得這麼好。」火女炫耀性的挺起飽滿嚇人的胸脯。
「原來如此啊,火女閣下有三個胃,一二三。」
薩迦指指她纖細的肚子,再虛指兩下胸脯。火女俏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貝維爾很紳士的別開臉,強忍著笑意。妖狐卻毫不客氣的彈火女一個腦崩,嘲諷道:「其實這傢伙有四個胃,第四個在這。」火女委屈的捂著額頭,嘟著嘴說:「姐姐胳膊肘往外拐。」
薩迦看看妖狐,再看看火女,感覺兩人其實是差不多的年紀,都只有十六七歲上下,妖狐個頭更高些,腰細腿長,體格健美均勻;火女豐滿誘人,該細的地方十分纖細,該粗的地方粗得驚人。然後妖狐是紫發和深紫色眼眸,火女是紅髮和綠瑪瑙色眼眸。除去這些差異,她倆十分像,五官輪廓幾乎一模一樣,都是均勻的鵝蛋臉,嬌小豐潤的唇形,眼形狹長,眼梢提起,眼窩微深,構成一雙極富美感的深邃丹鳳眼。
「你們為什麼來到雷霆城做賞金獵人?」他好奇的問。
妖狐看他一眼,淡淡的問:「你要無法得到的真答案,還是可以得到的假答案。」
薩迦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所以老老實實的說:「抱歉,我冒犯了。」
妖狐微微一笑,眼神異樣的凝視他。直到看得他面紅耳赤,她才慢悠悠的問:「決鬥的榮耀是傲慢或者榮耀。傲慢和驕傲的區分,失去傲慢,人還是活著;失去驕傲,人活著等於死了。薩迦,我問你,這些話是你的感悟,還是你轉述別人的言語?」
「我自己的。」薩迦臉紅了,不是撒謊的羞慚,而是班門弄斧的尷尬。這話確實是他的感悟,在少年時,他曾苦練格鬥和搏擊,雖然比不上職業選手,但遠勝過普通人。所以平常的生活中,他常常顯得恃勇好鬥,不介意用拳腳對付那些看不順眼的混蛋。但那個強權設定規則的人生rpg遊戲中,他的攻擊性只會招惹強權的強力碾壓。連續吃過幾次大虧後,他終於明白做人不能意氣用事,有些架拚死也要打,但一些小事能忍則忍。
妖狐再問:「那傲慢到底是什麼呢?」
「傲慢和虛榮是人性的毒瘤,擁有百害無一利,就拿剛才的事情作比方吧。貝維爾為我與科特的保鏢決鬥,這場決鬥的得失是什麼呢?先說『得』,決鬥贏的只是面子,用暴力侮辱科特,報復科特對我的侮辱,其他的全都沒了,並不能證明薩迦少爺現在有出息。然後是『失』,失去的太多了,決鬥輸了,我們的恥辱更是雪上加霜,名聲變得更臭,貝維爾還有受傷的危險,甚至死掉。他或許不怕死,我覺得他這樣無意義的死掉。」
「反過來說,如果捨棄這沒有營養的傲慢,拒絕決鬥,我們的『得失』又是什麼?這次先說『失』,我們失去的是面子,在科特那些人眼中,我薩迦是沒用的廢材,現在只是變成懦弱的沒用的廢材,除此之外再沒有損失。那我們的『得』呢?這個很多,節省時間,保持不錯的心情,避免無意義的受傷。總之說,退一步海闊天空,讓一步風平浪靜。」薩迦微微一笑,拍拍艾璐娜的小屁股:「更何況,我不能帶著孩子去打架啊。」
妖狐沉思一會,第三次問:「失去後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驕傲又是什麼?」
薩迦沉默許久,苦笑著長長的歎息:「驕傲,我又怎麼知道驕傲是什麼?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只有捨棄傲慢才能活著,哪裡有揚眉吐氣的驕傲過。」他語氣有些沉重,並不是說『薩迦少爺』,而是說真正的自己,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小屁民,何曾驕傲過!
不過這番話對薩迦少爺倒也適用,一無是處的酒囊飯袋又有什麼驕傲。
妖狐理解的點點頭,又問:「那你覺得,驕傲是什麼?」
「理想,責任,大概是這些。」薩迦摸摸艾璐娜的肥嫩小臉,「比如作為一個父親,我的責任是好好的照顧女兒,或許我的能力有限,不能讓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玩最好的。但我會盡力讓她吃飽穿暖,健康的長大。這應該是一個父親的驕傲吧。」
小艾璐娜似乎理解了薩迦的溫柔,挪動小屁股轉過身,親密的偎在薩迦的懷裡,小臉貼在他胸膛上親親磨蹭,口中發出咿唔咿唔的低哼。薩迦自嘲的搖搖頭,歎息道:「唉,我說這話真無恥,今天吃飯的錢,還是艾璐娜你掙回來的,我照樣是沒出息啊。」
「啊噠啊噠。」艾璐娜舉起兩隻金手套,精神抖擻的不住叫喚。
「你讓我戴上這個?」薩迦接過手套,好奇的打量上面奢靡的金紅紋路。
「嗚哇哇。」艾璐娜很可愛的點點頭,一眨不眨的盯著兩隻金手套,似乎在期待什麼。
「雖然裡面外面都是寶寶的口水,但爸爸還是戴吧,誰讓寶寶的口水香香的。」薩迦朝手套口看一看,然後分別帶上左右手套。金手套的護腕啪嗒一聲自動鎖合,鬆緊適宜的箍住手腕。但薩迦並沒在意,只以為這是金手套的正常功能。他揮舞幾拳,又比劃幾個手勢,驚喜的發現手套的關節十分輕鬆,皮革也不再僵硬,貼著肌膚的最內層是濃密柔軟的絨毛,雖然絨毛被艾璐娜的口水濃得粘糊糊的,但並不難受,有種暖洋洋的親切感。
「哈哈,真是不錯的感覺。」薩迦又比劃兩套組合拳,笑著說。
「少爺,你從哪學的拳術?」貝納維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心。
薩迦一驚,假裝若無其事的說:「沒有學啊,這胡亂打拳,你看。」他又呼呼的連打直拳、勾拳、擺拳和刺拳,一邊打一邊說:「你看,就是一通毫無章法的亂拳,誰都會使,你看,寶寶也在打拳。」艾璐娜坐在薩迦的大腿上,咯咯笑著亂揮王八拳,當真是出招如行雲流水,來無影去無蹤,完全無法預測下一拳的走勢。貝維爾看看薩迦的拳頭,再看看艾璐娜的拳頭,不知怎麼看出一些神似之處,竟然恍然大悟的說:「真的,確實有點像。」
薩迦氣喘吁吁的收起拳頭,抱起艾璐娜親親小臉,暗中吁了口氣,以為終於混過這一質詢。孰料貝維爾又納悶的嘀咕:「薩迦少爺最近說話變得很有哲理,老讓人琢磨好一會,才能夠理解。」薩迦愣了愣,強笑著說:「有嗎,大概是失憶之後,亂七八糟想得太多了。」
「原來這樣啊,那失憶也不錯。少爺失憶後,整個人完全變了。」貝維爾面帶欣慰的微笑,喋喋不休的念叨起薩迦的變化,什麼薩迦不再穿花哨的貴族禮服,不再出去鬼混,每天晚上都看書到很晚。薩迦挺的鬱悶,這哪是僕人說主人,分明是老子欣慰兒子有出息了。
好在侍者及時送來四杯奶昔和幾疊點心,薩迦借口讓貝維爾多吃東西,終於讓忠誠的騎士停止念叨。薩迦把一杯奶昔拿到跟前,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香氣馥郁誘人。艾璐娜見到這杯奶昔,小眼睛就直了,使勁揮舞兩隻肉乎乎的小手,殷切的啊啊叫喚。
薩迦見艾璐娜這麼急,反而起了都弄之心,故意把奶昔杯放得遠遠的,裝模作樣的問。
「貝維爾,你說這玉米奶昔裡,有沒有三氯聚氨?」
「少爺,三氯聚氨是什麼?」
「就是讓食物又香又好看,吃著味道鮮美,其實對小孩有害的人造藥物。」
貝維爾一聽『對身體有害的人造藥物』,表情便認真起來,皺著眉頭嘀咕:「三氯聚氨,讓食物又香又好看,吃著味道鮮美,對小孩還有害的人造藥物?這是什麼厲害的煉金魔藥嗎?少爺放心,有我貝維爾·希路達在,絕對不會讓小小姐有半點風險。」
忠誠的騎士沒有半點的猶豫,舀一勺奶昔塞入自己口中,竟然是親口試毒。但艾璐娜不理解貝維爾的良苦用心,她只看見自己的食物被人吃了,小臉在轉眼之間陰轉暴雨,指著貝維爾哇哇大哭。薩迦哭笑不得,連忙抱起艾璐娜又親又撫摸,柔聲安慰。
「沒事沒事,貝維爾叔叔吃一口奶昔,絕對會還寶寶十杯,十杯啊。」
艾璐娜一聽『吃一口還十杯』,嚎哭轉眼間就停住,眨巴著淚濛濛的小眼睛,揪著薩迦的下唇啊吥啊吥的叫喚,似乎在問『是不是真的十杯,是不是真的十杯,是不是真的十杯……』。薩迦笑著搖搖頭,狠狠一拳打在還在皺眉嘗毒的貝維爾的肩膀上。
「巴特雷蒙家族的守護騎士啊,我作為第七代家主,在褒獎你的忠誠和勇敢之前,先對你提三點建議。第一,學會區分玩笑和真正的質疑。第二,學會用更加安全,更加高效的方法鑒定毒素,而不是冒著生命危險試讀。第三,千萬不要當著小姐的面搶食。」
貝維爾一愣,終於醒悟剛才的情況,頓時羞臊得滿臉通紅。
「現在,出去要十杯奶昔。」
「是,是的,少爺。」
貝維爾紅著臉衝出包廂,薩迦苦笑著歎口氣,拿勺子舀一勺奶昔,嘗一嘗感覺有些燙熱,便又仔細吹一會,直到溫度暖熱適宜,便喂到艾璐娜跟前。艾璐娜張開粉嫩的小嘴,哇嗚一口咬住勺子,隨後興奮得小臉通紅,兩隻小眼睛瞇成兩彎月牙兒。
不用說,她對玉米奶昔的味道十分中意。
「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星球的物種,心情變得比萬花筒還快?」
開胃的奶品和點心過後,熱菜開始上來了。薩迦終於見識到什麼叫做怪獸。火女,怪獸一號,不論吃什麼都是狼吞虎嚥,別人吃牛蹄筋是一塊塊的切,她是直接抓著卡嚓卡嚓的腰,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似乎連著異世界的時空之門,什麼都能裝得下。艾璐娜,怪獸二號,吃奶製品的胃口簡直堪稱『末日獸』,餵她幾勺她吃幾勺,如果一勺勺的喂得不耐煩,可以把整杯奶昔遞給她,她可以自己抱著咕嚕咕嚕喝,那肉乎乎的小肚子似乎裝著次元門二號。
另外兩位也不是正常人,貝維爾拒絕侍者的服侍,親自擔當起侍者的工作,給薩迦遞奶杯給火女收盤子,雖然沒有吃多少,臉上卻滿是充實的微笑。妖狐吃得特別優雅,叉子輕輕壓住肉排,刀子斜著無聲無息的切割,切下一條細長的肉絲,然後叉著送到嘴邊,張開豐潤的小嘴輕輕含住,無聲無息的咀嚼,然後滿滿的嚥下。薩迦覺得貝維爾大概是典型的窮酸命,一輩子只能做下人,而妖狐則是真正的公主,優雅、神秘、高貴,蘊含著致命的誘人魅力。
最後一道大菜是金燦燦的烤全牛,擺在桌上直接佔據整張桌面。牛肚子裡有一隻烤全羊,烤全羊肚子裡有烤雞,烤雞肚子裡有一隻烤鵪鶉,烤鵪鶉肚子裡有一顆鴿子蛋。火女獨自吃了四分之三頭牛,全部的烤羊、烤雞、烤鵪鶉,終於心滿意足的伸懶腰歎息。
「哇,終於吃飽了,嗯,好幸福。」
薩迦已經徹底麻木了,板著臉沒有一點表情。
火女拿手絹擦擦嘴,向薩迦張開手說:「我來照顧孩子,你盡興吃一點吧?」
「你這種變態拐騙未成年幼女的眼神讓我很不放心。」薩迦面無表情的說。
「不是拐騙,這是愛。」
「畸愛吧。」
薩迦低頭看看懷裡剛好喝完一杯的艾璐娜,低聲問:「你要火女阿姨喂嗎?」
或許是相同食量的吸引力,艾璐娜向著火女舉起雙手,『啊嗚啊嗚』的叫喚兩聲。薩迦笑著搖搖頭,抱起艾璐娜遞給火女。火女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幹勁十足的拿起勺子餵奶。妖狐看一眼薩迦手上的金手套,眼中閃過一絲異彩,有震驚也有疑惑。
「薩迦,你為什麼不解下手套?」
「哦,帶著很輕鬆,不知不覺忘記了。」薩迦看看金燦燦的手套,覺得帶著這麼奢靡風格的手套吃飯有些違和,便企圖脫下手套吃飯。但他沒找到解開手套的機關,手套的護腕緊緊的鎖住腕部,手套的內層緊貼著皮膚,似乎已經附生在手掌上。
「火女,這雙聖器要怎麼解下來?」
「怎麼套上就怎麼脫下來啊。」火女專心給艾璐娜餵食,看都沒看他一眼。
「可是這兩個傢伙,完全沒法脫下來!」
薩迦有些焦躁和惱火,以為火女在故意作弄人的。
這一瞬間,他有一種冥冥中的恍惚感,似乎什麼東西被點燃了,隨後感覺雙手劇痛。
非常的痛,拳套內層的細密絨毛全部化作鋼針,同時插入皮膚下,然後貪婪的吸血。金色的火焰從金手套的護甲片的夾縫中湧出,環繞著手套化作一雙火焰巨掌。護腕的背面上亮起一串紅色符文,即使在金色火焰的包裹中,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無盡戰爭。」妖狐瞳孔猛地一縮。
「姐姐啊,無盡戰爭啊。」火女抬頭一看印記,竟然嚇得直喊姐姐。
貝維爾端著一隻盛著四杯奶昔的大托盤走進包廂,一見到薩迦雙手上金色火焰中的紅色符文,手中的大托盤便呼啦掉下,四杯奶昔灑得滿地都是。他砰地一聲用力關上門,然後渾身發抖的抓狂大吼:「無盡戰爭,少爺身上怎麼有無盡戰爭的印記?」
薩迦被他們的異常反應嚇了一跳,金手套察覺到他的退卻之意,火焰隨後消失,紅色文字也黯淡了。如果不是手套內層的絨毛植入他的皮膚,他當真會認為剛剛只是一場錯覺。「這是怎麼回事?無盡戰爭,這個很法西斯很斯巴達的名字是嘛回事?」
「煉獄有四魔神,殺戮、奸謀、情愛、瘟疫。無盡戰爭是殺戮魔神的印記。」妖狐方纔的凜冽氣勢收斂回去,拍打著火女的後腦勺問:「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這是黃金聖甲的部件嗎?為什麼聖器上有殺戮魔神,血神卡恩的印記,而且還是很高等的使徒印記?」
「我拿手時絕對沒有,問題出在我後面。」火女嘟著嘴說。
問題出在火女後面。
火女把金手套交給薩迦,薩迦又把手套交給艾璐娜,艾璐娜一直抱著手套又啃又咬,弄得手套滿是口水。甚至到最後,也是艾璐娜把手套交給薩迦,要求薩迦戴上。薩迦戴上手套後,還興致勃勃的揮舞拳頭,然後一直帶著手套吃飯和餵食。
一時間,包廂內的四雙眼睛都盯著火女懷裡的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