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戰幕拉開 第二章 出去看看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二章出去看看

    別涅夫看到秦德純猶豫不決，哼了一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某些人像蒼蠅一樣圍著我的炮車久久不散！日本姑娘啊，我真的好喜歡！」

    秦德純嚥了口吐沫，心裡合計：「真的要給他弄個…哦不，一些日本姑娘？」

    秦德純晃了晃腦袋，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他要是下定決心，排除萬難，弄了一些日本姑娘回來，平津地面上，日本人還不得反了天了！要是因為這個爆發了中日戰爭，那…笑話可就大了！

    別涅夫這兩天有點淌鼻涕，從兜裡掏出了一小卷很白很白的軟紙，放在鼻子上使勁的擦了擦鼻子，鼻子通氣了，看到秦德純還不發話，問道：「秦市長，你考慮好了沒有？」

    秦德純一愣，忽然，看到了地上那團擦完鼻子的軟紙，拿了起來，問道：「這是什麼紙？為何如此柔軟？」

    別涅夫揉了揉鼻子，心裡合計：「你這是轉移話題，跟我打馬虎眼，得了，看得出，找姑娘的事情，也不是你這種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看著秦德純發問，別涅夫立刻站起身，從身上掏出了剩餘的那卷紙說道：「這是我們郭司令的發明，他老人家有感於民國還沒有一種擦屁股的紙讓我們的屁股被擦得時候，感到舒服，所以他就發明了一種紙，專門擦屁股，這種紙在美國很有名的，他叫雪柔牌手紙，你摸摸，看他柔不柔，軟不軟？」

    說完，一小卷手紙遞了過去，秦德純接了過來，嘴裡罵道：「太他媽的奢侈了……」

    摸了一摸以後，從兜裡掏出來自己上廁所用的毛邊紙，說道：「來，咱倆換？」

    別涅夫疑惑地拿過來毛邊紙，揉了揉，卡卡直響，疑惑地抬起頭，說道：「你就用這個？」

    秦德純點了點頭，別涅夫喊道：「上帝呀，用這個會出人命的！」

    秦德純的臉紅了紅，問道：「你們部隊都用這個？」

    別涅夫回答道：「我們部隊每名士兵都有三種供應包，a種是一卷手紙，五支香煙，三塊糖；b類是一卷手紙，六支香煙一塊巧克力；c類是一卷手紙，八支香煙；

    秦德純眨了眨眼睛，問道：「你們要我這樣的老兵不？」

    別涅夫一愣，手下人喊道：「報告，郭司令來電！」

    電報拿來，主要大意是我讓他收集一下日軍演習的活動規律，特別是他的部隊展開之最有利地形！

    別涅夫看著電報，嘟囔道：「日軍的演習規律我看可以到宛平城去詳查，至於我的部隊最有利地形展開……我看南苑這塊地方就不錯，可是那也得這地方打起來我的攻擊才有效果，怎麼讓鬼子進攻南苑呢？」

    秦德純以為我的身影馬上會出現在北平，問道：「郭司令什麼時候到？」

    別涅夫回答道：「快了，就這幾天，你們準備一下吧！」

    秦德純一愣，心裡合計：「什麼叫我們準備一下呀？他來…哦，我們還得像祖宗侍候著？」

    得了，先給宋長官發個電報吧！

    結果，宋哲元接到電報以後，也不過是在家裡休息了幾天，一看到電報，心裡合計：「這個殺星怎麼刀北平了？我該如何處理？回去？不行！還是隨機應變吧！」

    他告訴秦德純一定要熱情迎接，好好款待，聽得秦德純都要哭了，心裡合計：「郭雲山的手下不太好伺候，要求稀奇古怪，要是喜歡洋妞，那我可上哪裡去找呢？」

    列車經過兩天兩夜的行駛，終於來到了北平市，秦德純率領29路軍的長官們都站在北平站的站台上，有張自忠、馮治安、劉汝明、佟麟閣等等，一大群人，好不熱鬧！

    見面之後，我們一一握手，看到這些，將星閃爍的將軍們，我是感慨萬千，這裡面大部分的將軍都在中**閥混戰的歷史上叱吒風雲，我和他們其中的幾位甚至還交過手，比如說，騎兵師長—鄭大章（見前文），如今為了民族利益不被踐踏，又走到了一起，命運真是個奇怪的東西，有道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走來走去，不知道什麼時候仇人就變成了戰友，而戰友就變成了死敵，人的一生有的時候真的有些說不清！

    一列列的火車，紛紛進站，車上的重炮被雨布過得嚴嚴實實，可是對於這些老軍旅來說，他們還是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那些都是大口徑重炮！」

    我的部隊正在往下卸武器彈藥，29路軍的軍官們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佟麟閣對秦德純使了個眼色，秦德純立刻走到了我的身旁，用最和藹的語氣問道：「郭司令，你們這麼多武器彈藥卸起來比較麻煩，用不用我們的人幫幫忙？」

    我一愣，笑了笑，回答道：「不用了，我們有五個工兵營呢，就不用29路軍的弟兄們幫忙了！」

    秦德純一愣，嘟囔道：「五個工兵營？幹什麼來了這麼多工兵營？難道是學習孫殿英，來北平挖墓？」

    秦德純的臉色不好看了起來，走到了佟麟閣的身邊，倆人嘀咕了起來，佟麟閣打了個哈哈，走了過來，說道：「郭司令，你們難道有什麼作戰任務？」

    我擺了擺手回答道：「沒有任務，就是聽說日本在北平的駐屯軍老是演習，我們過來參觀一下，具體有什麼事情需要麻煩你們的，我再和你們打招呼！」

    佟麟閣哈哈一笑，說道：「原來是參觀日軍演習的，沒問題，小日本這幾天天天在宛平城外舞槍弄棒的，囂張的很，你可以隨便在宛平城頭觀看，至於咦，你們的工兵部隊的人數為什麼有這麼多？」

    我一看他這個樣子，知道他想多了，回答道：「我們工兵多是因為從家裡帶來的東西多，工兵還承受著一些輜重兵的任務，你可別多想，老子不差錢，沒有盜墓的習慣！」

    宋哲元點了點頭，回答道：「那就好，那就好！今天來到我這，我說什麼也要請你吃一頓北平烤鴨，你可有口福了，來人，把車開過來，我們一同到全聚德吃烤鴨！」

    我也很豪氣地說道：「眼鏡，將我在溪口剩下的啤酒都帶上來，大家一次喝個夠！」

    眼鏡為難地說道：「都有還幾天了，能不能壞了？」

    我連連揮手，說道：「叫你去你就去，磨嘰什麼！」

    眼鏡立刻命人抗來了五個啤酒桶，說道：「都在這了！」

    我點了點頭，對29軍的弟兄們說道：「今天我們就喝這個，不醉不歸！」

    結果我們這批人，喝了三桶，剩下的兩桶存了起來，第二天繼續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29軍的弟兄輪者請我們，你上午，我下午，輪不上的還弄了個晚上的宵夜，弄得我們處理點事情的機會都沒有，這讓我感到莫名其妙：「我們又不是來吃飯的，你們是不是太熱情了？」

    結果岳遠派人一調查，才發現29軍的弟兄們想用請客的辦法將我們困住，叫我們動彈不得，只要吃厭了，喝煩了，自然就離開了北平，可是他們哪裡想到我們是帶著任務來的！

    日本人屢次演習，肯定是是要藉著演習出現事故，挑起中日爭端，再說了，這已經是7月6日了，日本人馬上就要動手了，我是不是先去宛平城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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