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積聚力量 第十三章 看一齣好戲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十三章看一齣好戲

    石匣鎮位於密雲縣東北部的潮河之畔。距縣城30公里，地處密雲縣的中心。據記載：原在石匣城西平地上，有塊巨石如匣，故名石匣城！

    石匣城垣為方形，每面500米，各面正中設一門，城內隨門設街，因而形成十字街道，分別稱為東、西、南、北大街。東、南、北三門皆有甕城城門，西門沒有甕城，城門外有護城河石橋一座。[|com|]

    1958年修建密雲水庫，石匣鎮變成了密雲水庫的淹沒區。當水庫的水位下降時，尚能露出石匣鎮遺址的痕跡。

    石匣城北門上面真武樓在5月9日張燈結綵，今天我做東，請幾位大人物，有徐庭瑤、黃傑、劉勘、杜聿明（關麟征負傷)，陪同人員有眼鏡、岳遠、姚傑、陳亮、張景林幾人；

    就在幾人還沒有到來的時候，眼鏡陪同著我，走到了真武樓前向城外望去，看向了北門城外的一座烽火台，我指著烽火台說道：「那是鎮夷樓吧？」

    眼鏡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錯，足有四丈高的鎮夷樓，石匣一度曾叫過「黃花鎮」，登樓，可以俯瞅全城，因此又叫「看花樓」。」

    我點了點頭，看向了鎮夷樓的上方，問道：「我們有沒有人在上面？」

    眼鏡回答道：「有兩個排，兵力不宜太多，我們城內的直瞄火炮應該直接就可以攻擊鎮夷樓南面、東面、西面幾個方向，北面還夠不到？」

    我笑了，回答道：「炮彈可以飛過鎮夷樓嗎，打不到樓下，還可以幫他們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嗎？」

    眼鏡點了點頭；這時候，一聲報告響起：「報告！客人都來得差不多了，陳軍長叫我過來請兩位長官過去！」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報告的人——張景林，斷了三指的手還舉在耳邊，我笑了笑，將他手從耳邊拉了下來，問道：「止血了？」

    張景林回答道：「止血了，還可以和日本人再幹一場！」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的部隊傷亡不小，還是來到密雲休整一下，密雲到石匣也不過30公里，我們準備在這個地方來個中心開花，守城的任務交給了白琦師，你就不要爭了，走吧，我們一起過去！」

    張景林嘴裡嘟囔道：「還沒殺過癮呢！」

    眼鏡指著張景林笑著說道：「不要老搶功勞，有時候讓一讓對你以後的發展有好處的！」

    張景林立正回答道：「是！」

    進了真武樓，就是大廳，對面就是真武大帝的塑像，酒宴就擺在大廳中，四周點著巨大的蠟燭，照得比較亮堂，該請的人都已到齊了，徐庭瑤因為資格最老，被小刀安排在了首位，他的資格可以和張治中、白崇禧、蔡廷鍇相媲美，同屬於保定三期，老資格！

    我一進來，大家都紛紛站了起來，我趕緊回收讓大家做下，開玩笑這裡除了前輩就是學長，我已經算是小字輩了！

    大家落座，我示意小刀將酒全部倒滿，我站起身舉杯說道：「我第一杯敬17軍的英雄們，各位前輩，各位學長，你們是我們的楷模，是我們學習的榜樣，你們辛苦了！我謹代表第58、68、78、88、98路軍的弟兄敬你們一杯！」

    說完，我一飲而盡，干了；

    眾人也紛紛站起，碰杯，一同干了；黃傑這時候說道：「郭司令，你這小子不仁義呀！我的部隊都撤到了石匣，結果被陳亮的部隊一下子逼回了南天門，還有杜聿明的部隊，你們簡直就是土匪，成了我們的督戰隊……」

    「哈哈哈……」眾人大笑不已；

    我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黃師長是我的學長，跟你說句實話，逼你回去的命令是我下的，可是我這是好意呀……」

    「什麼好意？」黃傑問道；

    我笑著回答道：「眾位與日軍交戰已經近兩個多月了吧？」

    黃傑點了點頭回答道：「還差四五天就兩個月了！」

    我接著說道：「眾位與日軍死拼了兩個月，覺察沒覺察到7日那天的作戰行動與你們兩個月的戰鬥有什麼不同？」

    眾人陷入了思考中，徐庭瑤先發話了，回答道：「你們作戰的目標比較明確，就是擊殺日軍的有生力量，而我們老是向著守地盤，這也守，那也守，處處防守，結果還守不住，兵力捉襟見肘哇！」

    眾人點了點頭，劉勘接著說道：「你們打的很有主動性，日軍有來言，你們有去語，攻防轉換非常快，對敵辦法也很多很實用！」

    眾人也點了點頭，黃傑說道：「對日軍非常瞭解，真正地坐到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杜聿明接著說道：「防禦很有針對性，火力配置非常科學，好鋼用在了刀刃上！」

    我點了點頭，說道：「說句實話，前些天我們的部隊打到了熱河，幾乎是橫掃熱河，可是我沒敢在熱河停留，為什麼？一是南京方面沒有具體的指示，二是日軍來了援軍；我們軍隊的戰鬥力本來就比日軍的戰鬥力若，再不想點辦法算計他們我們只能打敗仗！辛虧小弟在山裡當過一段土匪，瞭解一些山地作戰的內涵，能夠利用一些山裡的資源優勢，才可以和日軍打個平手，要是在平原上，兄弟的部隊很難與日軍捉對廝殺，我的部隊可能很早就處於下風了！」

    徐庭瑤問道：「為什麼？」

    我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因為日軍的機械化程度要比我們高，戰車、坦克可以作為重要的突擊手段，在平原上可以肆意地攻擊我的防守部隊，要敲掉這些烏龜殼，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這一觀點，徐庭瑤沉思了一會兒，問道：「有沒有什麼工事或者武器消弱日軍這一優勢？」

    我回答道：「有！」眾人的耳朵立刻豎了起來，我一招手，小刀拿出來了一份草圖，只見上面劃著反坦克戰壕的圖紙，我說道：「與日軍機械化部隊作戰前，一定要在前沿挖反坦克壕，日軍坦克出現以後，在反坦克壕裡埋上反坦克地雷，炸斷坦克的履帶之後，立刻用反坦克手雷將坦克擊毀，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解決掉坦克，這樣的話日軍的爪牙就被打掉了一半！對付步兵我們就拿手了！」

    徐庭瑤回答道：「這個反坦克地雷和反坦克手雷我們手裡沒有啊？」

    眼睛回答道：「我們司令已經帶回來了這兩樣東西的圖紙，不日將立刻生產，裝備國民革命軍！」

    「太好了！」幾名師長紛紛叫好；顯然他們也對日軍的裝甲力量感到頭疼！

    說著說著，已經到了夜裡九點多，杜聿明問道：「郭司令，這幾天你們的部隊究竟殲滅了多少日軍？」

    眾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我微笑著叫小刀拿出來幾張戰報遞給了17軍的長官們，，眾人接過來仔細的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上面統計的數字是：「新開嶺4000人；冷口2105人；喜峰口3997人……」

    杜聿明緊張地問道：「都是日軍？」

    我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這還不算偽軍，偽軍還有1萬多，就在這幾天，戰鬥相當激烈呀！為了保護平津地區，傅作義的59軍已經到了昌平，蕭之楚得26軍也到了平東地區，看來何總長也是未雨綢繆啊！」

    眾人的神色都有點不好，我擺了擺手說道：「日軍已經整部完畢，今晚我就不留各位了，我會派人將各位連夜送回懷柔我也會去，明天石匣鎮就會打響，再讓我們看一齣好戲！」

    酒宴已畢，眼鏡和白琦又商量了一些事情，留下了兩個師的部隊，我們在半夜就撤向了密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