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淚灑長城 第三十章 白玩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我立刻前往陳誠的住所,一到門前才知道,這是人家譚延闓的房子,他的房子留給他的前妻吳瞬蓮了!
我感慨地說道:「真想當小白臉啦!」
我到這裡住還真不好意思,天色漸黑,我只好敲門,「噹噹噹」門開了,一位大爺走了出來問道:「可是郭雲山將軍?」
我行禮道:「正是在下!那個陳師長在不在?」
大爺回答道:「!在是在,就是他倆那個你暫時還不能進去!
我大手一揮,說道:「沒關係的,我和陳師長情同手足,他做什麼我在他身邊可以保護他,這個您老放心!」
老人家愣愣地看著我,心裡合計:「這個不妥吧!人家倆人柔情蜜意的交流,你在旁邊保護,這算怎麼回事呢?」
我看他還沒有讓開的意思,我頓時明白了,抬出了兩塊大洋放到了他的手裡!
我點頭說道:「謝謝您老!」掏出了兩塊大洋送到了他的手裡,說道:「您老買點茶喝!」
老人家哭笑不得地合計著:「活這麼大半輩子了,頭一次見到別人給錢!」原先老爺不讓收錢,這小子真實誠!」想一想,他怔住了,手裡舉著大洋一動不動!
我一愣,心裡罵道:「他奶奶的,嫌少怎麼的?還不走?」
又給了兩塊,還不走,又加兩塊,兜裡沒零的了,氣得我掏出一張500的大洋支票,說道:「再不走,老子斃了你!」
老頭一下子像瘋了一樣,喊道:「娘啊!我終於有娶媳婦的錢了,很快叫您抱孫了……」
說完一溜煙的就從我身邊滑身而過,看著他的滿頭白髮,我一哆嗦:「這傢伙多大了?還沒娶妻,他老娘得估計有?他那玩意還好是嗎……」
數種念頭一閃而過,我立刻意識到:「不好!500多大洋給人家門房忽悠沒了……!
我垂頭喪氣地走了進去,看到一間屋子裡面燈點著了,兩道人影正向一起靠攏,慢慢地摟在了一起,走到屋簷下,就聽見裡面有人說道:「誠哥,你什麼時候離婚?」聲音有點發嗲;
陳誠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快了!我已經托人去辦理了!我們很快就要在一起了!」心動不如行動,倆人又抱在了一起!」
我看著過癮,嘴裡焦急的小聲喊道:「嘴一個,嘴一個!」
看了半天沒啥意思,一點不激烈,喊道:「警察查房!」
「啊!」倆人立刻慌慌張張地鬆開了擁抱,一下子比小學生表現的老實了!
我哈哈大笑,陳誠從屋裡衝了出來,惱怒的喝罵道:「小山子,老子宰了你!」
我連忙喊道:「殺人滅口啦!救命啊!」
我在滿院子裡頭跑,陳誠在後面拿著馬鞭使勁的追,最後譚祥走了出來喊道:「誠哥,停下來,人家是客人!」
我跑到了譚祥的後面,說道:「還是嫂子好!」
譚祥滿臉通紅的說道:「小山子走!姐姐領你吃飯去!」
說完拉著我的手就往裡面走,陳誠上來就插了進來,說道:「這小子就是色魔,你離他遠點!」
譚祥一笑,回答道:「人家小山子看我的眼神很清澈,沒有你說的那麼壞!」
陳誠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有點發呆,指著我說道:「看吧!你一笑這小子傻了吧!」
我聽到之後,感慨地說道:「同人不同命啊!師長,你見了個大便宜!」
「呸!一對壞種!說完,譚祥跑了進去!
走進了客廳,擺上了酒席,譚祥笑著端起酒杯說道:「小山子,你可真大方,你給我們的賀禮,誠哥給了我一萬大洋呢!」
我一愣,頓時將手裡的酒杯放下了,喊道:「那啥,都拿出來!」
陳誠開始裝傻,問道:「沒了,真沒了!」
我歎了口氣,從兜裡掏出了一疊大洋,遞給譚祥說道:「嫂子,我跟你說實話,以前我欠師長很多錢,我用的裝備都是他自己墊付的,這裡有另外的賀禮給你的,別交給師長,你樂意買啥就買啥,他要是缺錢跟我要,別老打女人的主意!」
說完,遞給了譚祥,譚祥數了數,一看,尖叫道:「呀!50萬大洋啊!誠哥這錢太多了,你幫我收著!」
我氣得直翻白眼,搖著頭嘴裡嘟囔道:「傻女人吶!傻女人!」
譚祥靠在了陳誠的身上,說道:「只要誠哥對我好,我什麼也不需要!」
我歎了口氣,想到以後陳誠自己看胃病的時候都沒錢,要不是老蔣批了兩萬大洋,說不定就廢了!
陳誠幸福地看著我,我撇了撇嘴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注意點呀!」
陳誠哈哈哈大笑,對著譚祥說道:」這小子吃醋了!」
這倆人我真有點受不了,我問道:「什麼時候辦?」
陳誠想了一下,回答道:「怎麼也得12月底,你在南京待到什麼時候?」
我想了一下,回答道:「等你們結完婚的唄,我還想著鬧洞房呢!」
陳誠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今天校長沒發怒吧?」
我回答道:「發了!不過被我騙了五箱茅台,師母她也很好,幫我開解了不少!」
陳誠點了點頭又問道:「這一陣子你有什麼打算?」
我回答道:「沒啥打算,先去南京的監獄住幾天,其他的到時候再說!」
陳誠點了點頭,酒宴過後,我和陳誠聊了很多關於對日作戰的問題,就節節抗擊,換取主力集結時間的問題,被陳誠發展到了戰略的高度,也就是抗戰時期「以空間換時間」的由來;聽完之後,我不由得暗自欽佩——天才呀!
到達南京的第二天一大早,還是清晨,我離開了陳誠的住所,走在了人行稀少的大街上,直奔雨花台的監獄,估計要走一段時間,忽然,我發現有個人戴著帽子,身材很像委員長,他從一家屋子裡走了出來,那濃重的江浙口音說道:「這是中國銀行的支票,開門你就可以領到錢了!」
門口的女子感恩戴德的說道:「歡迎您下次再來!」
我先是一愣,想起了一個傳聞:「說民國時期南京是唯一沒有妓院的地方,只有應召女郎,也就是所謂的暗娼,這地方被蔣夫人管得死死的,絲毫不給委員長機會!
我跟著這個人走了很久,到了中央政府的門前,那個人轉過身摘下了帽子說道:「娘希匹的,你要到這裡上班吶?」
我嘿嘿一笑,遞給了委員長一個眼神,那意思是說:「你明白的,風流鬼!」
委員長一愣,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笑著回答道:「委員長,都是同道中人,你這麼客氣幹什麼?你的老相好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蔣介石一愣,想起了那位給他開門的大媽,足足有五十多歲,不由得有種嘔吐的感覺,心裡合計:「這個混小子,大清早兒的就來噁心我,我……」
「達令!」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委員長一哆嗦,看見自己的夫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面帶寒霜,也沒搭理我,直接就要某人的揪耳朵,我趕緊挺身而出,說道:「師母,給點面子吧!」
師母哼了一聲,轉身就走,我微笑著目送師母上車,離開了南京中央政府!
就聽見委員長喊道:「不好!」
我一愣,連忙回頭,只見他行走如飛,奔著自己的辦公室就跑了進去,我連忙緊隨,到了門口,就聽見裡面委員長打電話說道:「子文吶!我的支票丟了一張,號碼是「xxxxxx」,你給我作廢了!」
「子文?難道是宋子文——中國銀行行長?支票作廢?我靠!這傢伙想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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