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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十八章 你小子就是罪有應得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    第十八章你小子就是罪有應得

    眾人一聽到我喊嘴賤的時候都是哈哈哈大笑,認為我只不過是個孩子,想和他們這些大老爺們斗還不上檔次,可是我後來的話語卻教這些還在推杯換盞中漢子們嚇了一大跳,尤其是師傅岳振喊道:「不可!你個小兔崽子說得什麼蠢話?你要是想死換個死法!」

    「是呀!少爺,此事應從長計議,萬一弄不好,叫鬼子有機可乘那可就要真的糟了……」林六順說道;

    我看了他一眼,「嘿嘿」一笑,說道:「剛才你不還要和那個傻大黑粗混球算計我嗎?怎麼這麼快就轉性啦?」

    說完,我指了指常大彪,氣得他直翻白眼,嘴裡剛要喊道:「放你娘……」

    結果一下子被扁醫生從後面摀住了嘴,低聲喝道:「你他娘就不能少說兩句!少說兩句你能死呀?」

    常大彪一手掰開扁醫生的手,喊道:「放……嗷……」

    扁醫生被迫鬆開了摀住他嘴的手,臨了給他來了個猴子偷桃,偷的他倆手摀住胯部開始學帕瓦羅蒂:「嗷…嗷…嗷…我滴……(肯定不是我的太陽)」

    岳遠走了過來,拉著弓著腰的常大彪到了一塊寬敞點的地方,向他傳授經驗:倒吸涼氣,倆腿不停地蹦達,**就不疼了……」

    這時,我的懷裡換成了岳蘭,倆手不停地忙活著,這丫頭沒有小蜜蜂溫順,可能是他老爹和他二叔在場,有仗義,我摸哪,她防守哪,我只好摸大腿、摸屁股,一些比較隱蔽的地方,即使這樣,丫頭還是堆在了我的懷裡,我說道:「那個,你們既然不同意我去,那好辦!只要答應我幾個條件,我就答應你們不殺那個什麼小六子,怎麼樣?」

    幾個和師傅一起喝酒的頭頭互相看了看,點頭說道:「行!沒問題,你說什麼條件吧?」

    我的眼睛轉了轉,說道:「把山裡面所有十八歲以下沒有父母的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送到我這裡,我要訓練他們!」

    大伙都撓了撓腦袋,林六順回答道:「不死我們不送,而是在送來那可就近千人了,這桃花山養得起嗎?」

    我一擺手,說道:「這個你們不用擔心,等老海家接完親後你們就送來,沒問題吧?」

    幾人面面相覷,都在疑惑不解中點了點頭,等待著我提下一個問題;

    我接著說道:「那個扁醫生你把師傅改裝的那把狙擊槍拿過來給各位當家的看看!」

    扁醫生從內堂我的床邊上解下了那只新改裝的狙擊步槍,走出來遞給了這些大佬們一一觀看,發出了嘖嘖羨慕聲,林六順拿著步槍瞄了瞄正在做蛙跳吸著涼氣的常大彪,讚揚道:「經此一改,300米範圍之外人身上一絲毫毛都能看見,真是好槍,少爺,你有什麼想法?」

    我撇了撇嘴回答道:「狗屁!這槍也就是打一些沒有炮兵的人還可以,如果在正面戰場上擊殺日本人的軍官也就能射那麼幾槍,畢竟人家的迫擊炮也不是白給的!」

    大家點了點頭,林六順想了一下,問道:「少爺的意思是不是有辦法降低槍聲的大小?」

    我點了點頭,回答道:「槍聲小了,防禦的人自然找不到反擊的方向,到時候還可以多殺死幾個,何樂而不為?你們聽沒聽說過消音器?」

    我的話音剛落,二叔岳遠回答道:「消音器我聽說過,而且還用過,一般手槍上才有,這玩意是暗殺才用到的東西……」

    我一聽心中歡喜的了不得,連忙問道:「步槍上面可不可以安裝消音器?」

    岳遠回答道:「手槍消音器出現在1908年,是美國一個叫馬沁的發明家發明的,據說在1912年他又發明了步槍消音器,不過這種裝上消音器的槍還是能發出的微小的聲音,直到距離30米外的人才聽不清楚射擊時發出的聲音,50米就完全聽不到了!」

    我大叫一聲,喊道:「好!在哪裡能夠弄到這種消音器……哎,你他娘的掐我的脖子幹什麼?」

    常大彪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的身後,掐住了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你說誰是傻大黑粗的混球?」

    我被常大彪扯著脖子拽了起來,岳蘭在我的懷裡滾到了地上,小蜜蜂坐在了我師父岳振的椅子上,驚訝的看著這一切,我罵道:「是不是給你點臉了,鬆開!我數三個數,你要不鬆開,老子就廢了你,1、2……」

    常大彪嘿嘿一笑,惡狠狠地說道:「小崽子,你知不知道老子現在就能掐死你……」

    「啊!」的一聲,突然在我心邊響起,小蜜蜂就像瘋了一樣,向著常大彪抓著我的胳膊就打了過來,打了十幾下,沒作用,常大彪另一隻手剛要將小蜜蜂推走,岳蘭伸出左腳,「啪」的一下就給常大彪的胯部來了惡一腳。「嗷……」

    常大彪左手一下子握在了胯部,開始狼叫,此時小蜜蜂看到我有點翻白眼,對著常大彪的手腕「卡」的一下來了一口,咬得是鮮血淋漓,常大彪「啊」的一聲,鬆開了手,我此時緩了一下,接著就拔出手槍,對著常大彪的腦袋瞄了過去,老子要崩了他……

    岳遠連忙阻止道:「不要!少爺,他就是個渾人,你千萬不要開槍,我求你了…」說完,他跪了下來,接著,很多人都跪了下來……

    常大彪此時看到自己手腕上的血,渾身哆嗦,喊道:「血、血,娘啊!我流血了……救命啊…」咕咚一聲,這小子昏了過去……

    我「光」的一聲,將手槍摔在了桌子上,喊道:「都他娘的給老子起來,聽到沒有?」

    眾人慢慢地站起來,看著我發紅的眼睛,知道我的心底是真的怒了,很多老人都知道我在義父的大營裡射殺戰俘的時候都是這種眼神,有這種眼神的時候,義父都管不了我,只是痛苦的搖了搖頭躲得遠遠的長吁短歎,而面前的這些人有很多是當時警衛;

    我看了眾人一眼,「啊」的一聲,拿起手槍對著昏迷中的常大彪腦袋旁邊的地面「光光」連續射了幾槍,情緒才算是穩定下來,眾人的臉白得嚇人,我情緒穩定了下來,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哼!」

    眾人的臉變成了慘白,看到常大彪完好無恙,低頭回答道:「是!」

    酒席呆著在沒有什麼意義了,我拿出一塊白布給小蜜蜂擦了擦嘴,香了她一下,然後左手摟著她,右手摟著蘭兒,向後堂走去,走到半道,喊道:「槍、馬,老子都要了,你們騎驢回去!」

    眾人痛苦地搖了搖頭,來到了常大彪躺著這地方,岳遠皺著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林六順沉聲回答道:「他的大哥常勝被老海家老二領著日本特務在瀋陽抓進了城外的日本兵營,進去的時候還是一個完整的人,出來的時候已經血肉模糊,散了形,只留下一口氣,說什麼來了個川島芳子…就嚥氣了,大彪看到他大哥的時候,一下子昏了過去,從那以後見到血就迷糊,洋醫生說他得了一種叫血暈的怪病,一見到血,馬上就迷糊,接著就暈倒,沒治了…」

    眾人沉默了下來,只有岳遠嘴裡喃喃道:「川島芳子……」

    酒席很快就散了,我真在床上撥弄著岳蘭和小蜜蜂胸前的小櫻桃,看誰反映的更快些,兩女被我撥弄的眼睛緊閉,身子一顫一顫的,都蜷縮在我的身旁,結果被我騎在了身上,一下子跨倆匹「靚馬」,我心裡別提多高興,肚兜都被我解了下來,兩隻大手不停地忙活著,不一會兒,小蜜蜂就堅持不住了,開始了低吟,我總結道:「據我的觀察,小蜜蜂率先繳械……」

    師傅的咳嗽聲在我身後響起:「咳咳!」

    我嚇得一激靈,撲倒在了兩女的身上,回身喊道:「你個老不羞的,你不知道打斷人家**是多麼不道德的行為,你還敢瞪大眼珠子往我的女人身上瞧,有事說事,沒事……交錢滾蛋…」

    師傅被我說的直翻白眼,問道:「交什麼錢?」

    我回答道:「看我女人青春的錢,一眼五塊大洋,你看了多長時間了,老實交代!」

    師傅馬上閉眼道:「我是想和你說,秋姑娘在少帥那裡,只要你不刺殺少帥,我們通過秋姑娘還有可能和少帥聯繫上,對了,那個玉珮也許有用,你一定要戴在胸前,秋姑娘可是認佩不認人!」

    說完,一枚玉珮扔到了我的手裡,我馬上將與佩戴在了頭上,喊道:「閉上眼睛,出去!」

    師傅依言,向著門口慢慢地挪了出去,我嘿嘿一笑,只聽見「光」的一聲,哎呀一聲,師傅在門框前揉著腦袋,恨恨地踹了一腳門框,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弟兄們都起來告別離去,我們桃花山的弟兄也整裝待發,不用提,他們被僱用了,一支隊伍一百大洋,20多支隊伍,一共又弄來了2000多大洋,我手裡拿著一支改裝的狙擊步槍,對著被捆在一頭小母驢背上的常大彪說道:「今天爺高興,看在眾位弟兄的面子上,不殺你,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他的褲子給老子扒嘍!」

    立刻上來兩個人,將常大彪的褲子褪了下來,我拿出黑木炭在他的屁股蛋子上畫了左右各兩個槍靶,說道:「你騎著驢光著屁股給老子走五里地,敢要提前穿褲子,老子就在你的屁股上開個眼,你放心,老子說到做到!」

    說完,用槍一戳驢屁股,小母驢搖搖晃晃地向山下走去,看這架勢這頭很小的母驢很難堅持到5里地!

    一大群人威風凜凜的騎著高頭大馬來到了桃花山大寨,喝了一頓酒,又浩浩蕩蕩的騎著一群驢回歸自己的山寨,很是壯觀!

    常大彪很是小心,應為他的體重有200多斤,看他身下的小母驢也就那麼重,他生怕自己壓塌了母驢,自己走回去,那可是上百里地,大冬天的不是說走救走得完的,還是林六順有辦法,叫一些;離得近的弟兄先回自己的寨子,送來一些馬,折騰幾下基本上都能快點回去!

    可是現在常達標的問題不好解決,褲子提不上不說,還有個狙擊手瞄著他,想走快也不可能,林六順只好小心翼翼的騎著自己的驢,牽著那頭小母驢慢慢地行進,出了不到三里地,小母驢實在是不堪重負,小腿一軟,噗通,跪在了地上,撂挑子了,常大彪被摔在了一旁,摔得挺重,屁股蛋子摔出了血,老夥計見血又昏了過去……

    林六順又好氣又好笑,罵道:「你小子這是罪有應得,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少爺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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