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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身份逆轉 文 / 路書一閣

    一陣冷笑,暗影天俠全然不當一回事,完全不在於淵主對自己的質疑,莫非這個天界正義感最強的人心胸也是最寬廣的,還是他光明磊落,所以沒什麼好怕的。

    「這裡面肯定誤會,淵主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考慮在內。」說暗影天俠和黑盜團狼狽為奸,軍正打死也不肯相信,自己跟隨對方,加入正義宮,深知他的為人,是絕對不會幹出傷天害理的事情的。

    「不,本座推斷的**不離十,別忘了他的稱號裡有暗影二字。」淵主繞有興致的盯著暗影天俠,說道:「這段時間本座一直在想,本座來到天界之後,一直和你們十二天大戰,打來打去,差點連命都沒了,為什麼黑盜團真麼猖狂還能存在,還繼續猖狂,是不是有什麼後台,直到這幾天本座才想動,你暗影天俠不僅僅和黑盜團狼狽為奸,只怕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吧,表面上玩正義,暗地裡使壞,你個兩面派扮演的不亦樂乎啊。」

    「胡說八道,淵主,我知道這段時間你損兵折將,氣惱我們正義宮幫不上忙,但是也不能這樣誣陷啊。」軍正一臉憤然,自己最最尊敬和崇拜的人被說成是陰險的人物,怎麼能不氣極,然而他的質問,回應的是淵主的冷言冷語:「知道暗影天俠最欣賞你什麼嗎,就是愚忠,過分相信他。」

    「淵主,你再這樣惡言中傷,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軍正死也不相信淵主的鬼話。他很生氣,已經準備以死相拼來捍衛正義宮的榮耀。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把劍突然從後背穿透而過,強大而又熟悉的力量震碎了他體內的一切生機。

    「為什麼,為什麼?」軍正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身後的暗影天俠,看得是心寒的一幕,眼中的不是那個平日裡那個正義凜然的天俠,在他的臉上取而代之的是陰險充滿邪惡的笑容,手中握著的就是剛剛捅穿自己的劍。

    這一刻。軍正的心空空蕩蕩。整個人就好像往下急墜,掉下萬丈深淵一樣,他數百年了信仰開始崩潰,絕望摧毀了他的一切。他無力抗爭。軟軟倒下了。眼中充滿著不甘和不忿,帶著無法接受的事實,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你還真是心狠手辣。下手果斷,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連自己的左膀右臂都可以連眼睛眨都不眨處理掉。」淵主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敲打了扶手,淡淡說道:「現在你要如何對正義宮的人解釋軍正的事情,栽贓嫁禍,說他是黑盜團一夥的,可是本座不通過啊。」

    「沒關係,相信你一定會幫我一起編故事的,因為我手頭上有你最最在乎的人質。」暗影天俠看都不看一眼逐漸軍正逐漸冰冷的屍體,甚至一腳極其厭惡的踢到一旁,說道:「我最討厭這種整天把正義掛在嘴邊,為了追求所謂的正義,到處多管閒事的了,難到他們不知道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自己管好自己已經很不容易了。」

    「你說得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沒錯,做壞事的人總會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像你這種道貌岸然的人,更應該好好找一個。」淵主看了一眼軍正死不瞑目的樣子,唉聲歎氣,說道:「可惜了一個人才,就這樣枉死。其實該死的的人是你暗影天俠。」

    「怎麼,難道你想為非親非故的軍正報仇雪恨,同樣要冒著失去同伴的風險嗎?」暗影天俠雙手抱臂,面泛冷笑,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繼續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真實身份,應該明白,光憑武力是無法奪回你的同伴,咱們還是談談交易細節吧。」

    「不,我們沒什麼交易可做,也沒什麼好談的,這是本座給你的明確回復,因為本座最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做壞事藏頭露尾的人。」語畢,淵主霍然站了起來,目光逼視暗影天俠,吼道:「敢做就要敢承認,你這種人真給超然存在這個稱號丟臉。」

    聽了這話,暗影天下面露不悅,臉上佈滿了殺意,說道:「原來淵主你也有正義感,那就好,聽說有正義感的人都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容易心軟,不知道你是不是這樣的,我來驗證一下。」

    「你想做什麼?」淵主心中一緊,這才猛然想起自己是不是把暗影天俠逼得太緊了,將一個超然存在逼得這麼緊,他要是急了,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我就給你一天,如果你不交出起死回生丹,那麼我就一天送一顆人頭過來。」語畢,暗影天俠露出陰冷的笑容,好像在說,別懷疑我敢不敢,我是真的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難到你不怕我將你的真面目告知整個天界,讓你身敗名裂。」淵主威脅的話語,讓暗影天俠為之不屑,說道:「你可以試一試,你只要敢做,我一天之內,將所有人頭都奉上,讓你遺憾終生,就算你將我真面目告知天下,以我十二天的身份,就算我身敗名裂,依然能活得很好,再說了,以你目前在天界的名聲,只怕也沒有幾個人會相信你說的吧。」

    「說得好,果然是惡棍一條,十分的狡猾也豁得出去。」淵主拍手,給了一定的讚許,說道:「確實,目前本座處於不利的態勢,本座的同伴都在你的手上,看來本座沒有什麼可以談判的籌碼,只能乖乖接受這場不公平的交易,至少表面上看如此。」

    「表面上看,事實上也是如此。」暗影天俠說得十分有自信,好像勝券在握了,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來淵主到底有什麼可以翻盤的,用武力,兩人都是超然存在,也許打個天崩地裂也未必能分出勝負,這一步根本走不通。

    「不,事實上不是這樣。」淵主發出輕鬆的笑容,一點也被著急,完全不是出於被動的樣子,繼續說道:「如果本座有辦法將安等人一次性救出來呢?」

    「怎麼可能,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被關押在什麼地方,事實上為了以防萬一,黑狂將他們關押在一個連我也不知道的秘密地方,試想一下連我都不知道,你又怎麼可能知道呢?」暗影說得很不屑,覺得淵主是在虛張聲勢來試探自己,或者是達到擾亂自己的目的。

    「真的是這樣嗎?」淵主更是不屑一顧,說道:「獨孤耀在出事之前,已經將懷疑以咒術的方式附加在他吐的鮮血裡,這是他信息傳遞的特殊方式,本座接受到他信息,怎麼會不防備著你,讓你第三次行動得逞。」

    「什麼,第三次行動你們是故意上鉤的。」暗影天下面露驚訝之色,十分的惶恐,他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很有可能所做的一切都付之東流,不過轉念一想,他有釋然了,說道:「好,就算淵主你將計就計,可是結果呢?灰羽被抓走了,按照黑狂的作風,他是絕對沒辦法逃脫的,也不會給你留下任何可以追尋的蛛絲馬跡,你告訴,你打算怎麼翻盤。」

    「翻盤,其實很簡單,找一個黑狂的本事應付不了的就行了。」語畢,淵主居然在下了面具,露出了輕易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真面目。

    而看到玄黑面具後的臉,暗影天下驚訝的臉色劇變,甚至連聲音都顫抖了:「你,怎麼會是你,灰羽。」

    「我不是說了,不能光看表面的,事實上我們翻盤在即。」說完這句,灰羽還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漫不經心的想了半天,說道:「既然我在這裡,那你不妨開動開動腦筋,淵主現在何方,在幹什麼。」

    聽了這話,暗影天俠忍不住破口大罵。

    ※※※

    與此同時,在一處不為人知的莊園內,安、艷雪和風月有開始了新一天混吃混喝,靠打牌來打法時間的日子。這讓一旁被五花大綁的獨孤耀感歎,這個俘虜當得不辛苦,但是很無聊啊。蕭凡更是叫嚷了起來,說誰能將自己救出來,無論男女,無論美醜,無論年紀,無論種族,他都願意以身相許,結果他說完這句就被風月白了一眼。

    「好了,差不多該是離開的時候了。」語畢,灰羽目露精光,身軀一怔,就震碎了身上的枷鎖,將體內的金針也給震了出來,力量立刻百分之一百恢復,看得獨孤耀和蕭凡都驚訝不已,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灰羽居然做到了,難道他進步了。

    然而最最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是灰羽在恢復自身和力量後,居然不緊不慢從懷裡掏出一玄黑面具,還戴在了臉上,讓人覺得一陣莫名。

    蕭凡立刻說道:「灰羽啊,我知道你崇拜淵主,帶面具也比較有氣勢和神秘感,但是你能不能有點創新啊,能不能換一種啊。在說了,這裡上上下下,整個院子都知道你灰羽是什麼摸樣,你帶個面具,別人會以為你受了什麼刺激,所以不正常了。」

    「少廢話,如果不是你們沒用,本座也不需要親自出馬?」灰羽的氣勢突然猛漲,強,驚人的強,貫穿天地的霸道,洶湧的黑氣狂捲萬里,令天地顫抖,令萬物臣服,以此來告知所有人,自己真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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