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雛龍 第332章 宰人的時候絕對不能夠心軟 文 / 軒中聽雨
第332章宰人的時候絕對不能夠心軟
「蘇總，這個……你不是開玩笑吧？」黃仲尼在旁邊苦著臉問道，兩年後，黃花菜都涼了，錢都付了百分之四十了，等兩年後拿貨，那我還不如等兩年後再買呢，肯定比現在便宜。
「誰跟你們開玩笑，你們沒看人家那120台的訂單我都沒敢接，不是你們已經跟bae公司簽訂了合同，我根本就不會接這個訂單，如果不是我準備再擴大生產量的話，你們就得等到三年後了。」蘇明一臉的無奈，臉上的表情比他們還要鬱悶。
「蘇總，原來的交貨方式不是不是這樣的嗎？」黃仲尼覺得還是蘇明的原因，原來一直不答應對新加坡出售雷神，現在自已一方通過英國人那邊簽了合同，他不敢得罪英國人，就想出這樣的方法刁難自已。
「原來不是這樣的，但是抗議的客戶的實在是太多了，大家都要求按照訂單的先後和大小來交貨，我能有什麼辦法。」蘇明皺著眉頭，像是很在為訂單很多的問題而苦惱一樣。
「蘇總，先後就不說了，我們的訂單是最晚的，這個我們也沒有什麼意見，但是這個大小是怎麼說呢？」黃仲尼繼續問到，這個時候張志賢已經站在那裡臉色鐵青，一句話也不說，感覺受了蘇明的戲弄，自已一個堂堂的副部長，來受這種折辱，他真想沖蘇明說一聲，這個訂單不算了，可是錢已經付了那麼多了，不要人家也不會給自已退呀，而且現在他才明白過來，合同上面的問題。
「一個時間段內，差距在一個數量級以上的訂單優先，比如說你們是幾十台，跟幾十台的訂單比先後，如果有百台以上的訂單，就要以人家的訂單優先。」蘇明盡量解釋的細緻一點，表示的像是早有預謀一樣，而不是專門針對的他們。
「蘇總，你看，我們都是華人，難道就沒有其它的方法可想了嗎？」黃仲尼只好打出同種牌，最開始他們可沒有這麼想，他們覺得比國內那些沒見過世面、沒有開拓精神的人要高人一等呢。
「除非是英國和南非的訂單願意給你們讓出一部分產量份額，現在產量大部分集中在他們的訂單上面。」蘇明顯得非常耐心、非常無奈地給他們解釋著。
「小黃，咱們走吧，找英國人想想辦法。」張志賢看到蘇明那種誇張的表演就生氣，從安排飲食的輕視，到現在的欺騙，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看在眼裡。
「再見，張部長，一路走好。」蘇明一臉笑容地將這些人送了出去，切，一個小小的副部長也敢給我甩臉子，這次要是不把你們狠宰一刀，就對不起我這個笑臉，轉過頭後蘇明狠狠地說。
第二天的下午，雙方像是不約而同一樣又一次來到蘇氏，蘇明考慮了一下，決定仍然按照昨天的接待順序接待，再一次把新加坡人排在了後面，新加坡人眼見著意大利昨天來了沒有談成，今天又來，那肯定是又提高了條件，萬一意大利再***來，根據蘇明昨天說的規則，新加坡豈不是更得排到後面了，就向蘇明強烈要求先行談判，蘇明微笑著拒絕了，誰叫你們來的比人家晚一點呢。
這次意大利人不談什麼技術合作了，上來一開始就說訂單的事，他說昨天緊急聯繫了西班牙那邊，經過雙方的協商，已經決定兩國政府授權伽利略公司進行艦載型雷神的開發，兩國為其提供一億美元的研製費用和後期200架以上的採購訂單，這樣的話談判方就成了蘇氏跟伽利略公司之間的事情，意大利國防部退居幕後，只是為伽利略公司提供資金支持和訂單保證。
二百架的話還湊合，蘇明這時候才想到意大利人為什麼要拉上西班牙，因為西班牙也有一艘輕型航母「阿斯圖利亞王子」號，如果現在不拉上他們的話，西班牙說不定就要轉向英國方面進行採購了，因為輕型航母配備雷神可以極大地增強航母的防空和空中打擊能力，比起海鷂來，雷神要強的太多了。
伽利略公司的總裁又提了一項新的合作方案，那就是蘇氏跟它進行股權交換，伽利略公司屬於部分國有公司，意大利政府並沒有控股權，但是同英國一樣，有規定限制外資持有的股份，不過有一點可以操作的地方就是交換股權不算在內，因為在他們看來，股權交換是一件很公平的事情，你持有我了，我同樣持有你了。
伽利略公司願意拿出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跟蘇氏進行交換，具體的交換多少股份，這個需要進過會計核算，但是對方表示，希望在核算的時候考慮到他們的技術優勢，同時蘇氏如果要求進入董事會的話，那麼對方也要求進入董事會，那怕是一個非執行的董事也行。
蘇明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這份股份拿下來，雙方交叉持股之後，再進行技術層次的交換就有章可循了，而且這也是蘇氏擴張的第一步，跟美國的軍工企業不同，歐洲的軍工企業大多數在國有手中，或是國有控股，或是國有部分持股，能夠進入一家公司就意味著打開一個缺口，再進入其它公司就容易許多。
至於對方持有自已的股份，完全不需要擔心，以蘇氏動力的規模，伽利略公司能換到百分之二的股份就算不錯了，根本影響不了什麼，蘇明立刻表示同意，這樣的話雙方的財務部門和法律部門就可以開始接觸了。
這次雙方的談判非常順利，三方各得其所，結束之後大家喜笑顏開的，讓等在外面的新加坡人心驚膽戰的，看來人家是達成了協議，就是不知道是多大規模的訂單，影響不影響到自已方面的交貨。
昨天回去以後就跟bae系統公司進行交涉了，但是交涉卻沒有一點作用，bae公司表示，雙方既然已經簽訂了合同，就必須按照合同執行，你們覺得合同有問題，可是訴諸法律，取消這個合同，對於交貨的問題，bae公司表示，蘇氏的交貨一直存在問題，他們也是受害方，對於無能為力，希望新加坡方面能跟蘇氏進行協商，想法解決這個問題。
看來bae公司也拿蘇氏沒有辦法，這下新加坡人沒招了，本來還想通過中國方面的渠道向蘇氏施壓呢，結果找人一打聽，才知道蘇明前一段時間跟中國那邊出現了矛盾，最近鬧到移民的地下，最後想來想去還是來這裡比較合適。
蘇明沒有再抱怨更多的困難，直接告訴對方，剛才又接了西班牙和意大利兩個國家的訂單，現在交付形式更加緊張了，你們這邊準備怎麼辦？黃仲尼本來想問問這兩個國家訂單是怎樣的交貨形式，可是想了想就沒有開口。
以人家兩個國家的實力，訂單加在一塊怎麼著也不會低於一百架，那就毫無疑問肯定是盡著人家的先優先了，而且昨天還是只有意大利一家的，現在又加上一個西班牙，肯定是意大利一家的訂單無法打動人家唄，想到這裡黃仲尼把目光看向了張志賢，看來只有拋出最後的解決方案了。
「蘇先生，經過我們的請示和商討，我方同意向你方支持一定的費用，換取優先交貨的條件，你看怎麼樣？」互相嘀咕了幾聲之後，黃仲尼提出了自已的條件。
「這個。」蘇明沉吟了一聲，顯得有點動心的樣子，然後又為難地表示：「這樣做的話，豈不是要影響我們的商業信譽，我們不能這麼做。」蘇明拚命地搖著頭。
「蘇先生，這個跟商業信譽沒有關係的，我方向你方支付一定的加班費，換取你方延長勞動時間，我們要的是增加出來的產量，跟正常的產量並不衝突。」黃仲尼看到蘇明的態度不是那麼堅決，心裡就有了底了，看來對方並不是特別堅定，應該可以打動對方，只是數額估計要很大一些了。
「黃中校，這個說法並不能足以解釋我們不公平公正對待客戶的問題，一旦洩露出去，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不利影響的，區區的一點費用，根本無法彌補我們的損失。」蘇明還是拒絕，但態度進一步鬆動。
「只要我們在場的人都保密的話，怎麼會洩露呢，蘇先生，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我們的誠意，從雷神一開始我們就一直希望能夠擁有這種劃時代的先進武器，如果裝備之後，效果很好的話，我們還會有二期訂單的。」黃仲尼其實心裡邊早就氣壞了，沒見過採購武器讓我們為難成這樣的，就是購買美國人的武器，也沒有折騰到這份上，真是小人得志，現在雷神沒有替代產品，等有了替代產品看誰願意睬你。
「這個，好吧，希望我們雙方都能夠保守這個秘密。」蘇明顯的被對方的忽悠打動了的樣子。
「好，那咱們來說說這個費用問題吧。」黃仲尼臉上充滿了笑容，雙方就費用問題展開了談判，新加坡方面提出的總額方案一開始就被蘇明否決了，然後就是每台費用計劃，新加坡方面從每台十五萬美元開始一直增長到五十萬美元一台，蘇明仍然表示不夠。
蘇明的價位一開口就把新加坡人嚇了一跳，每台一百萬美元，等於需要額外支付給蘇明七千八百萬美元，才能夠拿到自已的貨物，這個數字有點太誇張了，本來他們買的就比較貴一點，再加上這個費用，豈不是成了冤大頭。
但是主動權掌握在蘇明手裡，即使他們再怎麼精通談判藝術，最後的也只是降低到八十萬美元，基本上就等於一百萬新元，考慮了一下之後，張志賢點頭表示同意，幾千萬對新加坡來說並不是什麼大問題，淡馬錫控股公司和新加坡政府投資公司控制著上千億美元呢，不過生意還是要斤斤計較的。
新加坡對於雷神的青睞除了雷神的優良性能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雷神可以實現垂直起降，這對於新加坡的防空非常有用，因為新加坡的疆域面積太小，飛機從起飛開始，一個加速就能飛到人家的領空，所以新加坡的飛機總是先向大海那邊飛去，然後再調過頭來進行空中巡邏，但就算如此，也總是被馬來西亞人控訴侵犯了他們的領空。
雙方達成了合作協議後，才算是找到了主賓之間應該有的氣氛，蘇明也好好地招待了人家一番，怎麼著人家也是給自已送錢的，而且在簽協議的時候，蘇明又提出了一個防止技術轉移的條款，上次卡塔爾將一台雷神交給了美國中情局，差點給蘇氏造成大麻煩，但是追究卡塔爾責任的時候，卡塔爾非常痛快地拿出了1.6億美元的賠償金，看人家那個不在乎的勁，蘇明就覺得二十倍的賠償有點少了，所以新加坡這邊簽訂的合同，蘇明直接寫上了一百倍，看誰還敢把雷神交給別人，自已還是心軟了呀，要的少了。
想到這裡，蘇明突然感覺到了有一點不對，好像公司派去納米比亞的售後服務人員沒有按照規定的時間回報檢查報告，難道說出了什麼問題？在送走了新加坡人之後，蘇明開始調來檔案。
納米比亞的雷神由於出動次數極少，再加上出動也是上天飛一圈就回來，所以根據他們的出勤狀況，把檢查運行記錄時間延長到三個月一次，中間因為納米比亞政府的要求延長了一次，而這次派過去的人員半個月了還沒有把報告遞過來，而且也沒有跟公司進行聯繫。
出問題了，絕對是出問題了，蘇明把記錄放下，立刻讓人跟納米比亞那邊聯繫，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同時讓行動人員做好行動準備，隨時準備出動，解救已方的人員，搶回雷神，雷神還不知道在不在那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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