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四章 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 文 / 穿越閒著
雷宵古:「(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巴頓你怎麼這麼激動?」——忍不住插嘴打斷
巴頓:「他要砍我的腦袋。」
阿德·貝:「是要你行使神跡,以證真偽……」——說明,糾正
雷宵古:「非得用斬首殉道的方式?」
阿德·貝:「當然不是。」
巴頓:「那為什麼……」
阿德·貝:「為了嚇一嚇你,看你會如何回應我的提議,結果……」——語帶不屑
巴頓:「真的只是嚇一嚇?倘若我把脖子伸過去,你不會手起刀落……」——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阿德·貝:「……我給你提供了一個可以扭轉我的觀念的機會,你應該滿懷欣喜的接受才是。」——繼續之前的論調
巴頓:「不要答非所問,直接回答我你會不會砍!」
阿德·貝:「……」——不語
巴頓:「果然……」
阿德·貝:「我不回答是因為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確切答案,畢竟你當時沒有把脖子伸出來。」
巴頓:「這你怪我?」
阿德·貝:「不怪你怪誰?是你讓此情景沒有實際發生。」
巴頓:「事情沒有實際發生你就不知道自己屆時會做出怎樣的決斷?你心裡能沒個底?」
阿德·貝:「那要分是什麼事情,對象是誰……(對雷宵古)如果我面對的是一隻羊,我會毫不猶豫的揮刀砍斷它的脖子,以驗證你這個的真偽;但現實是我面對的是一個人,一個為了證明你是我族而自願引頸受戮的,那時候我手裡的刀究竟能不能砍得下去……」
雷宵古:「你說不准?」
阿德·貝:「套用你的話,我又沒瘋,還是說……(收刀)你覺得我是一個以殺人為樂的變態?」
雷宵古:「不,你更像是一個正常人,至少比老族長率領的那些族人理智多了。」
阿德·貝:「……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罵我?」
雷宵古:「都不是,我只是在發表個人的見解。」
阿德·貝:「……」——沉默
扎坦娜(黑皇后):「你剛才拿羊做假設?」——注意到用詞
阿德·貝:「……有問題?」
扎坦娜(黑皇后):「大有問題,你不是堅持懷疑雷先生是個宗教騙徒嗎?怎麼會用有「替罪」含義的羊做假設?除非……」
阿德·貝:「是的,我對他本人的看法有所改變。」
扎坦娜(黑皇后):「哦?」
阿德·貝:「別高興得太早,我對整件事的看法沒有發生變化,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出來的騙局,只不過他是被你捲進來的,並不是你的同謀者。這個所謂的的表現,更是堅定了我的懷疑。」
巴頓:「我……」——瞅向扎坦娜,擔憂她會怪罪自己
扎坦娜(黑皇后):「太好了。」——欣慰一笑,不在意
阿德·貝:「好?」
扎坦娜(黑皇后):「我們總算是沒有白費唇舌,你已相信雷先生不是騙子。」
阿德·貝:「嗯,他是被你利用的活靶子、擋箭牌。」
扎坦娜(黑皇后):「哈哈哈……」——大笑不止
阿德·貝:「你笑什麼?」
扎坦娜(黑皇后):「我笑你識人的功力實在是太差勁了,竟然說雷先生是被我利用的活靶子、擋箭牌,人家像那種明知自己被人利用作惡卻一聲也不敢吭的人嗎?虧你還學過祖傳的識人相面之術,連沒學過相術的雷先生看人都比你來得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是老族長親生的,未得到他老人家的真傳呢……」——毒舌挖苦
阿德·貝:「你說什麼?」——動怒,拔刀上前
雷宵古:「喂,話講得不要太損了,人家有說錯嗎?」——打圓場
扎坦娜(黑皇后):「沒說錯嗎?……(把背包從肩上卸下,拎在手裡,輕揉肩膀)咱們倆是誰在利用誰,你自己心裡很清楚……」——對的威脅完全不放在眼裡
雷宵古:「我那是有求於你(營救女兒)……」
扎坦娜(黑皇后):「隨便你怎麼解釋,反正咱們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即便不是「騙局」的同謀者也是我的幫兇,所以少在人家前裝好人了。」
阿德·貝:「啊?」——原以為扎坦娜會死拗到底,未曾想她會當著自己的面親口承認「犯罪事實」,呆立當場
雷宵古:「我這好人可不是裝出來的……」——戒備
扎坦娜(黑皇后):「我知道,是被我反襯出來的。」
巴頓:「要攤(動)牌(手)了?」
扎坦娜(黑皇后):「沒辦法,這小子對我已有先入為主的思維定勢,扭轉起來過於費時費力了,而咱們卻沒有多少時間可供耽誤的,再說他已經被我騙(激將)過來了……」——壞笑
阿德·貝:「……」——才發覺自己離扎坦娜過近,想後撤卻又覺得來不及,只好硬著頭皮,朝扎坦娜揮刀砍去
扎坦娜(黑皇后):「決心下慢了!」——躲過彎刀的同時掄起背包,砸中的胯側
阿德·貝:「啊……」——身體失去重心,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扎坦娜(黑皇后):「(緊跟著踢開彎刀,踩在的背上,使他無法爬起)……都別動,我背包裡的東西沉著呢,絕對能把他砸死。」——警告現場的其他族人勿要輕舉妄動
巴頓:「你竟然用體術……」——意外
扎坦娜(黑皇后):「少見多怪,初級巫術學徒都是這樣鬥法的。」
巴頓:「這是鬥法?」
扎坦娜(黑皇后):「初級巫術學徒的施法速度一般都很慢,法術效果也遠不如直接使用手中的法器相互攻擊……」
巴頓:「那不是普通的械鬥嘛。」
扎坦娜(黑皇后):「用法器就不算……(對)還用我再說什麼嗎?趕緊讓手下把我想要的東西取來吧?」——剛才用背包砸中過的胯側,現又踩著他,知道那套抗災裝備沒被他穿在身上
阿德·貝:「呸,誰聽你的……」——不停的掙扎
扎坦娜(黑皇后):「非要吃罰酒……」——把背包丟到身上
阿德·貝:「嗚……」——彷彿受到了千斤重壓,疼得五官扭曲
我(畫外音):「小伙子,我理解你想在族人面前顯得硬氣點的心理,只是你演得有點太誇張了,這背包有那麼沉嗎?裡面就一本黑皮書……難不成是某種巫術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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