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兩面下注 文 / 穿越閒著

    意大利地區上空，尋寶專機內

    梅探員：「（正專心駕駛中）……」——駕駛艙後側的門被敲響

    梅探員：「誰？」——戒備

    高登：「是我。」——開門

    梅探員：「愛麗絲把目的地定下來了？」

    高登：「還沒……」——進入

    梅探員：「那你來駕駛艙做什麼？」

    高登：「賞景，看日出。」——自顧自的坐到副駕駛的位置上

    梅探員：「你……（未能阻止）機艙裡不是一樣能看嗎？」

    高登：「哪兒比得上飛行員的第一視角？你的位置可是特等席啊。」——探頭探腦，朝窗外看

    梅探員：「……動作小點，誤碰某個按鈕就麻煩了。」——不爽

    高登：「明白……真是好風景，也許我也該去學開飛機。」——套近乎

    梅探員：「以你的年紀？」——不屑

    高登：「還不算太晚，對吧？我能學會的。」

    梅探員：「教練不是我的話……」

    高登：「你最喜歡駕駛飛機的哪一部分？自由的感覺？窗外的絕景？」

    梅探員：「獨自一人。」

    高登：「（摸了摸鼻子）我懂了……（起身）咱們待會兒見。」——識趣的離開

    梅探員：「神經病……」——檢查副駕駛一側的儀表盤，看有沒有被動手腳

    高登返回機艙

    雷諾：「怎麼樣？」

    高登：「未發現異常……」——目光移向愛麗絲

    愛麗絲：「（把玩「手鐲」）……距離不夠，還得繼續往南飛。」

    雌虎：「之前你就這麼說……」

    埃提尼·勒博：「你的「繼續」大概還要多久？」

    愛麗絲：「夠你睡上一小覺的。」

    埃提尼·勒博：「那就飛到地中海上空了。」

    雌虎：「說不定中途得跳傘、換乘潛艇……」

    雷諾：「海底沉船尋寶？」——七嘴八舌

    高登：「好了好了，大家不要討論這些沒用的，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趁現在難得的空閒，不如聊聊正經事。」

    埃提尼·勒博：「正經事？」

    高登：「毀滅博士分別給你們開了什麼價碼，讓你們繼續跟著我一起尋寶。」

    三人：「免罪卡。」——異口同聲

    愛麗絲：「答得好整齊啊，就像事前對過一樣。」

    雌虎：「你胡說什麼？」

    埃提尼·勒博：「哪有的事！」

    雷諾：「……」——不語

    高登：「（對雷諾）毀滅博士給你額外開了價？」——點破

    雷諾：「是的。」

    高登：「瑪蒂達？」

    雷諾：「嗯，他要我……」

    高登：「不用說出來，我大概猜得到，你照辦即可。」——打斷

    埃提尼·勒博：「照辦？萬一毀滅博士要雷諾暗殺你……」

    高登：「不會的，他捨不得殺我……（落座）至少在時機尚未成熟以前不會……」——補充

    埃提尼·勒博：「等你尋寶成功後……」——暗示卸磨殺驢

    高登：「也不成熟，那時候我與他的合作關係才正式確立……（調整座椅）對我而言，尋寶失敗更危險……」——閉目養神

    紐約，奧斯本家族豪邸，哈利·奧斯本被父親叫到臥室

    哈利·奧斯本：「父親，哈利來了。」

    諾曼·奧斯本：「酒醒了嗎？」

    哈利·奧斯本：「醒了……」——低頭，慚愧狀

    諾曼·奧斯本：「好，我的時間不多了，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交代一下……（語速緩慢）你先做好心理準備……」——異常鄭重

    哈利·奧斯本：「我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忍不住，直接問出口

    諾曼·奧斯本：「……塞巴斯（老管家）告訴你的？」

    哈利·奧斯本：「是。」

    諾曼·奧斯本：「我那是騙他的，漢森博士不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哈利·奧斯本：「真的嗎？」——半信半疑

    諾曼·奧斯本：「真的，她是我手下的一名革命干將，與你沒有血緣關係。」

    哈利·奧斯本：「革命（revolution）？」——以為口誤、說錯

    諾曼·奧斯本：「對，就是起義、造反，用暴力行動推翻當局的統治。」

    哈利·奧斯本：「啊？」——吃驚

    諾曼·奧斯本：「嘴巴不要張這麼大，一股酒氣……」——掩鼻

    哈利·奧斯本：「抱歉，不是，那個，您之前把她找來是要……」——慌神、動搖

    諾曼·奧斯本：「長點出息行不行，這就慌上了？等我死後奧斯本家族就靠你了！」

    哈利·奧斯本：「奧斯本家族？到時候還能存在嗎？」

    諾曼·奧斯本：「你認為我不會成功？」

    哈利·奧斯本：「對方是變種人聯邦政府……」

    諾曼·奧斯本：「變種人聯邦政府對奧斯本家族的所作所為你不生氣？」——搶話

    哈利·奧斯本：「生氣，快氣死了！但政治是講實力的，感情、邏輯都要放一邊，您的反應太衝動、太過激、太不理性了。您的報復行動撐死了讓您成為一個恐怖大亨，最終難逃被聯邦政府找出、擊斃的下場……」

    諾曼·奧斯本：「你反對？」

    哈利·奧斯本：「這事關家族的興亡……」

    諾曼·奧斯本：「你說的不錯，成則興，敗則亡……」

    哈利·奧斯本：「成？單憑我們一家之力……（猛然想起一人）托尼，他跟您說了些什麼？」——狐疑

    諾曼·奧斯本：「你別管他對我說了些什麼，我是反定了，而你，奧斯本家族的繼承者，在這種情況下有辦法保住奧斯本家族嗎？」——暗示

    哈利·奧斯本：「我能有什麼辦……（聽懂）您是要我去向當局……」——難以置信

    諾曼·奧斯本：「不是我要你怎麼做，是你知道這個消息後自己做出的決定。」

    哈利·奧斯本：「那我絕對不幹，出賣至親摯友的事我做不出！」——嚴詞拒絕

    諾曼·奧斯本：「你還說我不夠理性……」——欣慰

    哈利·奧斯本：「講理性也一樣，政府會看不出我們玩的「兩面下注」手法？那並不高明。」

    我（畫外音）：「的確，哈利這種陽光向上的好青年哪裡是那些「朝廷鷹犬」的對手，用心靈感應一查就露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