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飛越瘋人院 第二百一十三章 領導方式 文 / 穿越閒著

    與此同時，巴黎分局大樓外圍的街道上，一輛黑色奧迪駛過

    雷宵古：「（車內偵查）大樓已被執勤軍警嚴密封鎖……看樣子人家想到你前面去了。」

    卡·艾爾：「嗯……（使用自己新買的手機搜索「巴黎分局大樓」的相關消息）不，封鎖大樓並不是為了防範我的化妝潛入……」——遞上

    雷宵古：「（閱讀卡·艾爾搜到的推特文）大樓裡傳出槍聲和爆炸聲……在我跟【溫杜】談判的時候巴黎分局遇襲了？」

    卡·艾爾：「應該是這樣……」

    巴頓：「之前是匪徒暴力抗法、綁架警察，巴黎市中心遭遇恐怖襲擊；這回是政府強力部門遇襲……咱們的行動方案不斷被一些百年難遇的突發事件打亂破壞，真是倒霉到家了……」——消沉狀

    卡·艾爾：「誰說不是呢……」——看著巴頓，一臉無奈

    雷宵古：「（還回手機）別再怨天尤人了，都打起精神來！既然你的潛入方案還沒開始就已經變得不可執行，那麼就重新規劃、想別的辦法，切不可在部下面前表現出自己消極、柔弱的一面。你是一個反抗組織的領導者，就算心理再苦、再有壓力也要自己默默承受，這些喪氣話無論如何也不能跟部下講出來的！」——打氣、鼓勁、教育

    卡·艾爾：「雷先生所言極是……在此之前我要先聯繫一下「壹號同志」，把我的新號碼告訴他們……」——撥打小愛瑪的手機

    巴頓：「那個……頭兒，我在社團裡的哥哥……」——牽掛紐約家人安危

    卡·艾爾：「之前他被警察叫去警局問話了，現已放回家中、處於警方的嚴密監視之下，暫時沒有危險……」

    巴頓：「那就好。」

    卡·艾爾：「（接通）喂，聽出我的聲音了嗎？是我……（小愛瑪行事謹慎，詢問為什麼換號碼）我原先的手機被電焦，只能換一個號碼……（要求卡·艾爾先證實自己的身份）你是「壹號」，我是「零號」，洛根由「肆號」改為「十號」，都說對了吧……嗯，我交代給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聽取匯報）沒事，她告訴我的聯絡地點八成有鬼，被她陰了也不奇怪，你們平安無事就好……（報告將要採取的報復行動）等等，我只讓你去送信，可沒讓你去找場子，在我回去前你們可不要輕舉妄動……（不等卡·艾爾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喂、喂……（重撥，無奈對方已關機）該死的東西，一個個的都不聽指揮……」——忍不住大聲唾罵

    雷宵古：「部下失控了？」

    卡·艾爾：「啊，讓雷先生見笑了。」——尷尬

    雷宵古：「我不是要笑你，而是想以組織外合作者的身份再提醒你一下。」

    卡·艾爾：「提醒我？」

    雷宵古：「嗯，你領導赤軍的方式有問題……」——點明

    卡·艾爾：「我的領導方式有問題？你的意思是「壹號同志」不聽指揮的責任全部在我？」——無辜受冤狀

    雷宵古：「雖然不是全部，但你也要負大部分責任。」

    卡·艾爾：「這怎麼可能……」

    雷宵古：「不信我問你，你以前是不是一直在單干，從沒有做過人員管理工作，這回是第一次當領導？」——打斷

    卡·艾爾：「你怎麼知道……高登告訴你的？」

    雷宵古：「這還用得著老高告訴我？我跟你搭檔了幾個小時就察覺出來了……雖說你本身擁有很強的執行能力，計劃能力也不錯、稱得上優秀，可依然改不了獨狼的習慣，想起一出是一出，不顧其他人擅自改變原先商定好的計劃……」

    卡·艾爾：「哎呀，雷先生，你怎麼還惦記著之前的不愉快，我都說了，那是特例……」

    雷宵古：「特例？我敢打賭，那絕對不是什麼特例，而是你的壞習慣，肯定不是第一次犯了！」

    卡·艾爾：「（回想起自己之前對小愛瑪的種種「食言」之舉：偵查損種體保留地變為潛入接頭；自己送信臨時改為由她代勞）我也不想啊，可誰叫計劃趕不上變化……」——強辯

    雷宵古：「是嗎？那些變化你真的全都預估不到？還是你留了一手，故意沒有對部下明說？」

    卡·艾爾：「……」——不說話了

    雷宵古：「哼，不要以為你能預估到的別人就不一定預估不到，就算預估不到也不要以為人家看不出你故意留了一手……我告誡你一句：永遠不要把自己的部下當成傻瓜，他們都是有血有肉有想法的人，不是只知道執行你命令的機器！」

    巴頓：「雷先生，您說得太好了！」——大為感動，如不是正在駕駛汽車就當場起立鼓掌了

    卡·艾爾：「是，我承認，我是對部下留了一手，沒有交代全部的實情，可那些情報機構的主管們不也都是這麼做的嗎？他們對自己的部下……」——欲用高登的例子做反駁

    雷宵古：「唉，你還是沒明白。」

    卡·艾爾：「我沒明白什麼？」

    雷宵古：「你不能拿自己跟那些政府情報機構的主管們比，他們擁有你所沒有的東西！」

    卡·艾爾：「我沒有的東西……你是說……「勢」？」

    雷宵古：「對，你這種領導方式想能玩得轉，必須要有一個龐大的勢力做為後盾，鎮得住手下所有的人；或者本身在組織內擁有無上的權威，使部下不敢公然質疑你的命令。比如萬磁王和他的兒子，他們倆就可以用你這種領導方式。而你現在只是一個新興反抗組織的領袖，一無勢力二無權威，繼續用這種方式領導組織、管理部下……你就等著散伙吧。」

    卡·艾爾（腹誹）：「人心啊，人心！真是太複雜了……艾爾，我現在才真正瞭解到你的珍貴……」——想起原世界裡的老搭檔，感慨萬千

    我（畫外音）：「卡·艾爾你別一個勁的感慨了，趕緊求雷宵古教你幾手，看事情還有沒有緩，好不容易組建起來的赤軍可不能這麼散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