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飛越瘋人院 第九十九章 母女相認 文 / 穿越閒著
幻影貓:「恩……那就依安娜的提議,從莎拉·金妮博士身上著手調查……庫爾特,你去莎拉·金妮博士的住處,看能不能從她丟棄的垃圾裡搜集到什麼有用的證據,好讓檢察官開出搜查證。」
夜行者:「是。」
幻影貓:「注意,你在隱秘搜查的時候不許闖空門,搞非法搜查,只能翻垃圾!」——叮囑
夜行者:「遵命。」——離去
羅剎女:「隊長,那我呢?」
幻影貓:「安娜你跟我回警局,把你從愛瑪·弗洛斯特那裡吸取過來記憶詳細的整理一遍,看能找到什麼新的線索,針對那兩個斗篷怪設計出新的搜捕計劃。」
羅剎女:「好。」
時間回到現在,紐約時間12:30,弗洛斯特國際公司紐約總部地下研究設施,愛瑪·弗洛斯特按原定計劃前來探望【最初之作】
愛瑪·弗洛斯特:「她怎麼樣了?」——詢問陪同的莎拉·金妮博士
莎拉·金妮:「術後恢復的不錯,現已甦醒,生理指標一切正常,正在醫療室中臥床休養……」
愛瑪·弗洛斯特:「沒有再次嘗試逃跑?」
莎拉·金妮:「沒有。她這次甦醒後很平靜,沒有任何過激的舉動,我事先準備好的心靈防護措施(阻斷劑)都沒派上用場……」
愛瑪·弗洛斯特:「哦?這麼順利(意外)……你告訴她突然昏迷的原因了?」
莎拉·金妮:「是的,我遵循醫患關係守則,將她的患病原因、發病機理,在她昏迷期間為她做的那個治標不治本的手術以及術後效果(只有一周的生命,時間一到就要再次進入培養器續命)都對她進行了詳細的說明……」
愛瑪·弗洛斯特:「這樣啊……(略有所思)你做得好……(到達醫療室門外)這裡你就不必陪同了,我自己進去就好……(對門口的保安)這是我們母女倆第一次見面,需要一些私人空間和一個安靜的環境……」
莎拉·金妮:「是。」——帶著保安離開
礙事的人都離開後,愛瑪·弗洛斯特進入醫療室,看見【最初之作】正在用病床上自帶的閱——電子書
愛瑪·弗洛斯特:「……(輕步來到床邊)看什麼呢?」——和藹
小愛瑪:「輕小說。」
愛瑪·弗洛斯特:「輕小說……(靠近觀看)《魔幻世界的經濟問題》……(仔細觀看)怎麼通篇全都是對話?這個作者腦子裡是怎麼想的才能寫出這樣的小說……」——咋舌
小愛瑪:「你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這個作者在寫《魔幻世界的經濟問題》前半部的時候腦子裡想得很多,無法總結。不過當小說寫到後半部,特別是進入vip章節以後,作者想通過作品體現出來的東西就很清晰了……」——說到一半,賣關子
愛瑪·弗洛斯特:「哦?那你說說,這個作者在自己的書進入vip章節後的寫作感受和想法是……」
小愛瑪:「快趕不上截稿時間了~~」——哀嚎,模仿作者當時的樣子
愛瑪·弗洛斯特:「哈哈哈哈……」——笑得前仰後合
小愛瑪:「呵呵呵……」——與她一同歡笑
愛瑪·弗洛斯特:「你是誰?」——突然收斂笑容,打破母女相認的溫馨畫面
小愛瑪:「我是誰?我就是你啊,愛瑪·弗洛斯特。」——笑
愛瑪·弗洛斯特:「別跟我來這套,我沒問你**上是誰,我是問你腦子裡面的思想是誰的?」
小愛瑪:「也是愛瑪·弗洛斯特啊。」
愛瑪·弗洛斯特:「還跟我這兒故弄玄虛?【最初之作】甦醒後應該是白紙一張,絕不會如此精通人情世故,具備從一部小說裡讀懂一個撲街作者寫作感受的人生閱歷……」
小愛瑪:「我沒有故弄玄虛,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是另一個世界裡的愛瑪·弗洛斯特,靈魂穿越到【最初之作】的身體上……」
愛瑪·弗洛斯特:「靈魂穿越……(看了眼病床上自帶的閱讀終端機)哼,還想用玄幻小說裡的那一套來忽悠我……」——對其使用心靈異能
小愛瑪:「嗚……」——下意識的抵抗
愛瑪·弗洛斯特:「還敢反抗?你忘了你的主治醫師對你說的那些話了嗎?你現在也只有一周的命,使用能力還是會加速死亡,而我卻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如果你不想再次力竭而亡的話就立刻停止抵抗,讓我搞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然可別怪我到時候不再救你了……」——威脅
小愛瑪:「……」——放棄抵抗
愛瑪·弗洛斯特:「嗯,這就對……(進入小愛瑪的思維,本想一探究竟但未曾想到自己的精神反而受到了侵蝕)啊!!!」——精神遭到反噬,站立不穩
小愛瑪:「你怎麼了?」——意外
愛瑪·弗洛斯特:「我怎麼(看到小愛瑪)……我這是(上下摸索自己的軀體)……回到原來的身體了?」——吃驚
小愛瑪:「啊?」
愛瑪·弗洛斯特:「你還不明白嗎?我就是你,備份記憶起作用了……」——歡喜,抱起小愛瑪親了一口
小愛瑪:「你就是我,備份記憶起作用了?那我怎麼還在備用的身體裡?備用身體裡的精神備份不應該是立刻消失不見嗎?」——推開另一個自己
愛瑪·弗洛斯特:「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原先的設計不是這樣啊……」
小愛瑪:「……你說你「也」覺得奇怪?」——狐疑
愛瑪·弗洛斯特:「哎呀,這就是文學修辭的一種表達方法,我不用「也」我用什麼?歷史上從來沒有過這種一個人擁有兩具軀體的事,我確實就是你,不信你對我使用心靈感應,我絕不反抗……」
小愛瑪:「……(心靈探查完畢)對,你就是我,精神備份完美的拷貝了過去,原先的記憶一點都沒留下,怎麼會這樣?」——喃喃自語
愛瑪·弗洛斯特:「這你問我?咱們倆是同一個人,你不知道的事我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啊。」
小愛瑪:「恩……看來這問題只有找高登來回答了。」
我(畫外音):「高登……那是卡·艾爾,老傢伙現在被歐洲內部安全局特工關在巴黎分局了,回答不了你的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