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飛越瘋人院 第八十六章 稻草人 文 / 穿越閒著

    克萊恩醫生進入審訊室

    克萊恩：「（看了看室內的八個人）……審訊室裡的人是不是有點多了？你們去隔壁的監控室隔著單向玻璃進行監督不一樣嗎？人多容易造成監控死角……」

    首席律師：「監控室裡滿員了。」

    克萊恩：「這樣啊……」

    巴頓：「我受不了了，我快發瘋了，我一定要出去，balabala……」——裝瘋賣傻中

    首席律師：「時間有限，還請克萊恩醫生抓緊時間直接開展工作。」——眼睛盯著克萊恩的公文

    克萊恩：「啊，是，是……」——將公文放在桌上

    看到此景，律師們神經緊繃、身體前傾，隨時準備行動

    克萊恩：「（未按律師們所預想的那樣打開公文，平放在桌上後就不動了）……巴頓先生，巴頓先生（彈響指，吸引巴頓的注意力）……請看著我的眼睛……」

    巴頓：「啊……」——兩個人四目相對

    克萊恩：「……」——面無表情，也不提問，就這樣一直盯著巴頓的眼睛

    首席律師：「克萊恩醫生？」——忍不住發問

    克萊恩：「別吵（繼續看了一會兒）……恩，有結果了……」——點了點頭

    首席律師：「有結果了？什麼結果？」

    克萊恩：「我認為巴頓先生會試圖自殺並危害他人，因此監獄並不適合他。」——信誓旦旦

    巴頓：「哈……」——面露喜色，差點沒笑出來

    首席律師：「有沒有搞錯？你對我的當事人一個問題都不提、一個測試都不做就得出結論了？那些羅夏墨跡測驗、房樹人繪畫心理測驗……」

    克萊恩：「你是精神科醫生還是我是精神科醫生？我使用的專業鑒定手法不需要你這個外行人指手畫腳！」——強硬的頂了回去

    首席律師：「問題是你的這「專業鑒定手法」不符合精神病司法鑒定的程序規則……」

    巴頓：「啊？」——意外

    克萊恩：「哦？你說我的專業手法不符合精神病司法鑒定的程序規則？那麼請問律師先生我哪些地方不符合程序規則了？請系統完整的告訴我，不要落下一條，也不要想編借口蒙我。」——警告

    首席律師：「編借口蒙你？」

    克萊恩：「嗯，如果比對其他法律條款的瞭解程度我肯定比不過你們這些專業的律師，但要說對精神病司法鑒定程序規則的瞭解程度，我還是擁有絕對把握的。雖稱不上倒背如流，但也能做到一字不差，別忘了我是吃哪碗飯的……」——壞笑

    首席律師：「這不是我的專項，一個律師不可能解決所有問題，更不是什麼都擅長……」

    克萊恩：「確實，一個律師不可能在所有的專業領域裡都擅長，所以才會有律師團的出現。那麼……（起身詢問旁邊的律師）你知道嗎……你知道嗎……你知道嗎……」——逐一詢問審訊室裡的律師，結果沒有一個能答上來

    首席律師：「別問他們了，先問問你自己的良心，你真的認為黑.道殺手不該坐牢？」

    克萊恩：「先問問自己的良心？哈哈哈哈，這話應該我來問你！你若不這麼認為就不會出任他的辯護律師……」

    首席律師：「克萊恩醫生，我看過你的檔案，在我的當事人之前有好幾個有黑幫背景的人被你送進了精神病院……」

    克萊恩：「那只表明混黑.道很容易被逼瘋，巴頓先生也應該如此……」

    首席律師：「或者是你被什麼人收買了……」——暗示

    巴頓：「喂，你哪頭的？你可是我的辯護律師！」——忍耐不住，出聲反對

    克萊恩：「巴頓先生，我認為你應該好好管一管你的辯護律師，不要無憑無據的對我提出指控……」

    巴頓：「克萊恩醫生說得對……（對首席律師）你，這個今天新來的，被開除了……」——欲終止委任關係

    首席律師：「既然你斷定巴頓先生是個無民事行為能力的精神病人，那麼他就無權終止與我的委任關係……」——說著向手下一使眼色，律師們三下五除二將巴頓拉到監控死角控制住

    克萊恩：「巴頓無權終止委任關係？那麼誰有權終止？盧克·凱奇？還是你們這群假律師的真正金主？」

    巴頓：「假律師？」

    克萊恩：「當然了，真律師怎麼會連精神病司法鑒定的程序規則都答不上來？」

    首席律師：「你果然察覺到了……」——對著審訊室內的鏡子（單向玻璃）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隨即監控攝像頭上一直亮起的紅燈熄滅

    克萊恩：「你們把審訊室裡的監控錄像停了？監控室裡的警察也被你們買通了？」

    首席律師：「看來克萊恩醫生已經清楚自己的處境了，那麼就請把你的公文打開吧。」

    克萊恩：「我的公文？」

    首席律師：「那裡面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克萊恩：「什麼東西？」

    首席律師：「毒藥。」

    克萊恩：「毒藥？我的公文裡怎麼會有這種……你們給我掉了？」

    首席律師：「沒有整個掉，只是把畫具的筆芯換了……」

    克萊恩：「怪不得你要我給病人做房樹人繪畫心理測驗，是想借我之手殺了他……」

    首席律師：「就是這樣，他活下去會對我的客戶造成很大的困擾。」

    巴頓：「唔唔唔（被摀住嘴，喊不出來）……」——掙扎

    克萊恩：「殺了他之後呢？是不是該拿我當替罪羊了？不然你不會誘騙我親手打開公文……」——起身欲逃卻被旁邊的假律師按回到座位上

    首席律師：「別妄圖反抗我們了，克萊恩醫生，我們調查過你。你自學生時代起就常被同學欺負，由於你的身材瘦高、手臂和腿都相當纖細，挨打時又弱不經風，遂被同學們取了個【稻草人】（carecrow）的綽號取笑；成年後也不是個敢擔當的主，被很多不同的黑幫威脅、勒索、利用過，一直是個單純的小人物……（拍桌子）打開它！」——威嚇

    克萊恩：「你說我是個小人物？哼哼哼……告訴你，就算是小人物也是會成長的，只要你保持出鏡率說不定哪天就從龍套轉變為經典波了。」——有條不紊的打開公文

    首席律師：「成長？那也輪不到你……（看到公文內裝著計劃外的東西）這是什麼？」

    克萊恩：「這是我用來做精神病司法鑒定的道具之一，一個稻草人的面具……（拿出展示）你們這些大惡人或許不會覺得它可怕，不過瘋子卻會被它嚇死……」——邊說著邊戴上面具

    首席律師：「你這是要……」——話音剛落，公文裡突然冒出一股白霧，頓時審訊室裡像炸開了鍋，慘叫連連

    我（畫外音）：「大夫，你這防狼噴霧哪買的，效果如此出眾，除了你以外一屋子的人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