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高譚24小時 第二十三章 手術風險 文 / 穿越閒著

    高登：「聽起來像是個可行的方案……」——被說服狀

    愛瑪：「他光說了精神手術成功後會如何如何，失敗了會發生什麼事卻一句也沒提，你聽起來當然覺得可行了。」——反駁[.]

    萬磁王：「……」——面色凝重，閉口不語

    高登：「你這女人……怎麼這麼不懂事啊……」——把愛瑪推到電梯的角落裡（背對著萬磁王），近距離小聲交談

    愛瑪：「你幹什麼……我怎麼不懂事了？」——小聲

    高登：「手術失敗了還能發生什麼事，最多就是把病人給治死了嘛，這是常識啊，還用得著埃裡克對我再強調一遍？你要知道他不僅是一個最有把握實施此手術的「主刀醫生」（製造磁場的超能力，以及數十年的使用經驗）還是旺達的親生父親，這話他說不出口啊。他現在最怕自己無法像對待其他患者那樣客觀理智冷靜地對待旺達，你還要逼他更緊張嗎？那只會使他更加無法拋開自己附加在病人身上的感情，影響他的判斷力。」——小聲

    愛瑪：「這種事我當然懂，這就是我反對白王實施精神手術的原因之一，醫生不能給自己的親人動手術，必須迴避。而且你以為他把手術做失敗了最多就是把病人給治死了？我看你的常識要改一改了。」——小聲

    高登：「啊？什麼情況能比把病人治死了還嚴重？治成植物人？」——小聲

    愛瑪：「什麼治成植物人，你聽到的只是他交代的手術大綱，實施手術時的細節好多都沒有告訴你……」——暗示，小聲

    高登：「難道說此精神手術對咱們也有風險……」——小聲

    愛瑪：「不錯，此精神手術失敗後受到傷害的不只是旺達，還有咱們三個組成的「手術設備」，搞不好會「機毀人亡」的！」——小聲

    高登：「為什麼？不就是切除引起旺達走火入魔的「病灶」嗎？怎麼還能傷害到咱們？」——小聲

    愛瑪：「我來給你分析一下此精神手術將要面臨的困難，評估一下手術風險之後你就懂得為什麼了。此手術的最大的一個難點是切掉依附在旺達精神上的「腫瘤」，也就是引起她走火入魔的病灶……」——小聲

    高登：「等一下，我剛才就想問了，這個引起旺達走火入魔的病灶是什麼東西？」——小聲

    愛瑪：「這個，怎麼跟你解釋呢……（組織語言）雖然我之前動用了渾身解數為旺達做了全面的檢查，但對這個病灶也只得出一些猜測式的結論，它是一個高密度的精神能量結塊或者高而純的巫術能量聚集體，簡而言之就是一個精神上的「腫瘤」。「腫瘤」具體是由什麼組成的，是「良性」還是「惡性」的我都還不知道，憑我的能力無法潛入其中分析清楚只能觀察其表面，現在只能確定它是引起旺達走火入魔的罪魁禍首……」——小聲

    高登：「我明白了，旺達是「運功運叉了氣」，造成了體內的某些能量堆積在她的精神上凝結了起來，這不僅攪亂了她的精神還影響了她體內能量的正常循環，只要咱們把這團能量捋順或者拿掉，她的病就治好了。」——小聲

    愛瑪：「對，我就是主張摸清這團能量的組成之後將其捋順，讓旺達自己「消化」它，使「腫瘤」緩慢的自行消失，而白王卻主張直接一刀子切掉……」——激動

    萬磁王：「不能說是切掉，【能量不能憑空產生，也不能憑空消滅】這是最基本的物理定律之一（能量守恆定律），只能用外力中和掉它，之後重鑄她精神構造時才用得上「切」這個詞。」——搭茬，糾正愛瑪的「口誤」

    愛瑪：「你聽見了……」——尷尬

    我（畫外音）：「廢話，你那麼大聲，電梯又不大，人家聽不見才有鬼了。」

    高登：「我不管你們是要中和它還是要捋順它，總之都要對病灶做點什麼，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埃裡克的做法會對咱們三個造成傷害。」

    愛瑪：「……我起的頭，還是我來說吧。剛才我說到白王的做法是「切掉」病灶，這就帶來一個問題，此病灶是切得動還是切不動，會不會把手術刀給弄折了。他之前也跟你說了，憑他自己的力量切不動病灶，可見他趁我不在的時候已經試著動過手了，結果不用說肯定是失敗的，而且還把自己給弄傷了，可見這團能量的集合體有多頑固、多強大了。」

    高登：「啊？埃裡克，你受傷了？」

    萬磁王：「別聽她胡……（看到愛瑪冷眼盯著自己）是，我是被那團能量反彈了一下，小傷而已，也就你這個心靈感應能力者看出來了。」——滿不在乎狀

    愛瑪：「哼，小傷？那是你用的勁小！如果你借用了高登的力量後還是切不動，那反彈的力度足夠殺死你。」——戳破

    萬磁王：「別說的好像多關心我似地，其實你是在考慮自己吧？我如果受到了反彈你這個充當精神探頭、「近距離」觀察的傢伙肯定也會受到魚池之殃！」——反向揭露

    高登：「是這樣嗎？」——詢問

    愛瑪：「……是，屆時我也會倒霉，不死也變癡呆了，但我反對此治療方案更多是出於對你們父女倆人身安全的考慮啊。」——假仁假義

    萬磁王：「胡扯，你要是真關心旺達就應該同意我的治療方案，她已經快不成了，沒有時間給你浪費。」

    愛瑪：「怎麼會沒時間呢？旺達不是被「黑皇后」強行關閉了意識嗎？」

    萬磁王：「我跟你解釋過了，雖然旺達的意識被關閉了但她全身運行的能量卻沒有停止，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腫瘤」是越來越大了，再不動手……」——哽咽，說不下去了

    愛瑪：「別再演戲了，你騙誰啊。我之前在餐廳裡就駁斥過你，難不成這個「腫瘤」具有自我意識，可以在旺達無意識的時候替她運行體內的能量繼而自行吸取？根本就是你和「黑皇后」編造的借口，我才不信「腫瘤」會自行增大呢。」

    高登：「惡性腫瘤不都這樣嘛，何必瞎扯什麼自我意識，說人家編造借口……（對萬磁王）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愛瑪不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嗎？」

    萬磁王：「這是「黑皇后」在四個小時前（一次巫術檢查之後）告訴我的，她這兩天一直定時給旺達做巫術檢查……（對愛瑪）你愛信不信！」

    愛瑪：「哼，「黑皇后」得出此結論的時間還真是巧啊。」

    我（畫外音）：「愛瑪，你別找客觀理由了，明明是你不想範險才反對此治療方案的嘛，跟人家「黑皇后」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