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高譚24小時 第三章 擺脫老人政治 文 / 穿越閒著

    戈長老：「你……」——不樂意

    滿長老：「好了，都少說兩句吧……鄧，你縱然有很多正當、合理的理由不想用雷宵古，但形勢比人強，那位置【現在】（重讀）必須由一個才能、威望、資歷都出眾的人去坐，如果咱們三個不打破諾言、制度直接出山的話最現實的選擇只有雷宵古。（看鄧長老欲出言反對）聽我說完，你要是怕度過危機後雷宵古一派尾大不掉的話那大可不必，我自有辦法解決。」

    鄧長老：「有辦法解決？你的辦法不就是【卸磨殺驢】嗎？」——不屑

    滿長老：「你把我的辦法想得太簡單了，誠然，危機過後讓雷宵古「卸磨」是肯定的，但不是用「殺」的手段，而是讓他自願、徹底的退休。」

    鄧長老：「哼，想讓做過那位置的人徹底退休？還自願的？不用制度去限制、內部力量去制衡誰願意放棄手中的權力，他雷宵古可不是聖人。如果讓他掌握了最高權力的同時主持大清洗，清洗過後那些關係重大的空位肯定都落入他的心腹手中……（看到戈長老眉頭緊鎖）我不是說這全是出於他的私心、野心，他的這個選擇確實是損失小、見效快，最大程度的保持組織的實力，但也會使組織內的力量對比會失衡，連帶著他那一派失去制衡，後遺症太大。」

    滿長老：「不錯，雷宵古不是聖人，何況就算是聖人坐了那個位置以後也會變的。所以按照我的打算，現在先讓雷宵古救火、代理總書記職務，不扶正他；九個月後，在新一屆九大佬裡也不讓他不坐頭把交椅，總書記另有其人。」

    鄧長老：「總書記另有其人？這可能嗎？組織裡的同志們會怎麼想？雷宵古本人能服？」

    滿長老：「只要我們有大義名分，組織裡的同志們就不會有意見，而這個人選雷宵古本人也不會反對。」——將人選的資料遞給鄧長老

    鄧長老：「大義名分……（觀看資料）別告訴我你想打出「組織領導層年輕化，擺脫老人政治」的大旗。」——轉遞給戈長老

    滿長老：「你說對了，就是要對內宣稱長老院希望借此危機調整幹部結構，加快新老交替的進程，多給年輕的同志一些機會，讓組織內的政治生態趨於平衡，使組織涅槃重生、重新煥發青春。這樣我們九個月後不選雷宵古而選這個年輕人的時候內部的反對聲浪會小很多，因為底下的多數同志也會因此受益，早一步出頭。」——解釋

    我（畫外音）：「這個年輕人選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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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長老：「由我們這群老頭子來為組織擺脫老人政治，打開新的歷史篇章？真是個絕大諷刺……（觀看資料）喂，你想把這件「秘密武器」扶到總書記的位置上？玩笑開大了吧，他現在還不到三十歲……」

    滿長老：「按我們中國人的算法，他農曆新年過後就滿三十歲了（虛歲），這就滿足了制度上規定九大佬候選人必需年滿三十歲的硬標準……」

    戈長老：「你這是鑽制度的漏洞，底下的同志們會嚼舌頭的，何況他不僅是年紀輕，他的資歷也不夠，根本沒有為組織工作過十五年……」

    滿長老：「你仔細把資料看完了再說，他十二歲就進入組織，開始參加工作了……」

    戈長老：「十二歲時即參加工作？這tmd連小學生都能看得出不正常，是你篡改的吧？」

    滿長老：「噫！我怎麼會幹那種齷蹉的勾當，他真是十二歲時進的【恐怖影子】，訓練營裡招收的不都是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嗎？」

    戈長老：「那他的出身……」

    滿長老：「那是絕對的名門，而且還是烈士子弟，父母都為組織犧牲了。」

    鄧長老：「而且選他的話不僅雷宵古那裡不會反對，大清洗的前期行動（找出外星潛伏者）也會變得更加簡單、隱秘，畢竟能跟未來的總書記同志見面、握手是個光榮，不會引起潛伏在組織裡的斯庫魯爾人懷疑，可以將這件秘密武器的功效發揮到最大。」

    戈長老：「看來你也同意了……」——打消了繼續反駁的念頭

    鄧長老：「只要解決一個問題我就不反對你的辦法，支持韋恩成為史上最年輕的總書記。」

    滿長老：「什麼問題？」

    鄧長老：「當然是雷宵古跟他的關係這個問題。如果能讓他獨立於雷宵古，為雷宵古的其他心腹做個榜樣，使雷宵古無法成為核心，將這一派力量打散只為組織所用……」

    滿長老：「你的要求不現實，他們之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不可能完全打散。別忘了，就算是之前的傑克遜不也把他的老鄉05帶進了九大佬裡面嗎？而當年與他處於競爭關係的史密斯不是還憋在【九頭蛇】裡沒有再進一步嗎？他可是連高登和雷宵古都能容得下、敢提拔的，怎麼會想不到他的這個老對手呢？可見誰都會有私心，只要這私心不超過某個度、不對組織過分有害就可以了。」

    鄧長老：「這個度你能監管好嗎？」

    滿長老：「我能。」——自信滿滿

    鄧長老：「我不信。」——斬釘截鐵

    滿長老：「你的這個回答是對事不對人嗎？」

    鄧長老：「嗯，你知道我不信人，只信任機器和制度，所以監管這個度的事情我不同意只交給你一個人，只能交給制度。」

    滿長老：「……你想讓我們這群老傢伙也出山？」

    鄧長老：「是的，名目不是現成的嗎？在新老交替的時候幫年輕的同志把把關、扶他們走一程，充當他們政治上的助手和參謀。與他們約法三章，公開定下條款。」

    戈長老：「只當助手和參謀，不直接干涉？那要以什麼職務為好呢？」

    滿長老：「顧問。」

    鄧長老：「嗯，咱們可以在長老院下屬建立【顧問委員會】，專門處理這個問題。」

    戈長老：「那這個【顧問委員會】將成為長老院下屬的常設機構嗎？」

    鄧長老：「當然不，在建立之初就要對外公開宣佈【顧問委員會】在完成歷史使命，也就是十年之後就會撤銷，這樣才能取信於人。」

    我（畫外音）：「你們想得倒是遠，不過還是落入了高登的算計裡，他就是希望借雷宵古轉移你們的注意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