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高譚24小時 第一百零八章 宇宙意志的反作用力 文 / 穿越閒著

    高登：「我沒有騙你們，此手套雖然曾經有用但現在已無用武之地，就是一個「工藝品」。」

    艾薇：「胡說，沒用你還讓我們去偷？」

    高登：「我說它「沒用」、「已無用武之地」是對它的主人【神奇先生】和光明會而言，對我和組織而言卻不是這樣，要是對我們沒用它怎麼會有抵消你們倆之前所犯罪孽的價值呢？」

    佘琳娜：「那這件「工藝品」的價值有多大，究竟有什麼用啊？」

    高登：「這就需要你們倆通過調查後自己得出結論了，出於某種理由我現在不能明白的告訴你們。」

    艾薇：「怎麼的？怕我們倆知道它的價值後私下獨吞了？」

    高登：「不是，這隻手套的潛在價值就憑你們兩個女賊是絕對吞不下的。我不跟你們明說是因為無論你們倆的行動成功還是失敗組織都不想過分得罪【神奇先生】和光明會，所以我是出於不想跟你們倆惹上關係才不想詳細的告訴你們。實話告訴你，在正式記錄裡你們倆是被我解雇後重歸「裡世界」的閒散人員，這份資料是你們在對策室裡當差時順手偷走的，去偷【神奇先生】的「工藝品」是自作主張與神盾無關……」

    佘琳娜：「你想把我們倆用完就丟，事成之後殺人滅口？」——警覺

    高登：「別激動，你聽我說完，我說的這些記錄是事先的保險，只有你們倆行動失敗後才會披露出去、用來堵光明會嘴的。如果你們倆成功的完成了任務，組織就會對外發表另一份聲明，表示不知情，暗中為你們倆提供庇護。」

    佘琳娜：「……之後呢？這就說完了？」

    高登：「嗯，說完了。」

    艾薇：「說完了？這回連書面保證都沒有了嗎？叫我們倆如何信你……」

    高登：「信不信由你，反正不信的後果就是進監獄吃牢飯，一切都按照咱們事先簽訂的書面協議來辦。」

    佘琳娜：「你……」——惱怒

    高登：「我什麼，我都已經如實的告訴你們為什麼這回不能簽訂書面協議的原因以及你們倆行動失敗後會遇到的處境，做到了陳明利害，讓你們倆事先知曉其中的利害關係，最大限度的表現出了誠意，選擇權完全在你們自己手裡。」

    艾薇：「好，我知道了……」——下定決心狀

    高登：「恩……」——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艾薇：「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我選擇去蹲監獄……」

    高登：「嗯？」——意外狀

    佘琳娜：「艾姐……」

    艾薇：「我的這個「損己不利人」的選擇出乎你意料了？」

    高登：「沒有，只不過雖然我事先想過這種可能性但真的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還是會吃驚的，你為什麼會這麼做？怕我說話不算話，事成之後從背後捅你一刀？我之前對你們可是說到做到的……」

    艾薇：「不是我不信你，而是為了贖罪。」

    高登：「贖罪？」

    艾薇：「嗯，這跟我之前選擇與你簽訂書面協議是一樣的。人如果想洗清以前犯下的罪孽就得用善行來彌補，我之前跟你簽訂的協議是為組織出力免於司法處罰，這個出力不是去做壞事、而是做有利於自然的好事（防止超能災害）；而這次你讓我去偷的對象是【神奇先生】，據我所知他並非是個壞人或者為富不仁之人，所開發的技術多數用在減少污染、開發清潔可再生能源上，偷他的東西不僅是讓我去做壞事還有違我的偷盜原則，所以我寧願去坐牢。」

    高登：「哼哼哼……好，好，好，我如你所願會在阿克漢姆精神病院裡給你留個床位的……（對佘琳娜）你呢，想怎麼選？」

    佘琳娜：「我、我也選擇去坐牢。」

    高登：「別告訴我你也是為了贖罪……」

    佘琳娜：「不是，我的理由沒有艾姐那麼高尚，而是出於歷史經驗才這麼選的。」

    高登：「歷史經驗？你還看史書？騙誰啊……」

    佘琳娜：「真的，你別看我書讀得少但我電影看得多，電影裡類似的橋段都被拍爛了，那些想投機取巧的角色往往會中這種陷阱，為政府去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工作以換取自由，結果大多是除了主角以外的角色在任務中全都死光光，而經過九死一生活下來主角也還不能直接得到自由，還要跟幕後黑手進行最終較量。我自估沒有主角命，而且犯的只是盜竊罪，還是選擇老老實實的蹲幾年監獄吧，這樣至少能夠保命。」

    我（畫外音）：「哈哈哈哈，老傢伙，這回你是徹底失算了吧？」

    @

    高登：「切……」——衝著天花板露出了不削的表情

    我（畫外音）：「咦？老傢伙聽見了？喂，@#¥！%*……」——說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測試高登的反應

    高登：「我懂了，你們兩個無膽匪類自動去保衛處自首吧……」——攆走二女，絲毫沒有受到畫外音的影響

    二女走後

    艾爾：「你在搞什麼，竟然想派她們倆去偷【至尊之手】，昏頭了？」——痛批

    高登：「不用你教育我，我當然不會真的指望她們倆幫我偷到【至尊之手】，她們倆哪裡是【神奇先生】的對手，我只是想把她們倆當做捕蟬的螳螂，為你這個在後面的黃雀鋪路，誰想到……」

    艾爾：「誰想到她們兩個母螳螂不傻……」——接茬

    高登：「不懂就不要瞎接話，什麼叫「她們倆不傻」，我沒有讓她們倆答應的把握會在她們倆面前提這事兒？根本就是咱們遭遇到歷史的「逆風」、宇宙意志的反作用力了！」——言畢，指了指天花板

    艾爾：「歷史的「逆風」、宇宙意志的反作用力？你是說那幫【宇宙至高】間接出手了？」

    高登：「不錯，這就跟電影裡初期精明、強大至極的反派在影片的後半部分開始變得弱智、多話，就跟開了弱智光環一樣。讓處於極大劣勢的主角抓住機會，扭轉局面，以至於最終贏取勝利……」

    艾爾：「這不是電影的編劇和導演所為嗎？」

    高登：「你別忘了，咱們的對手就是編劇和導演。」

    艾爾：「哼，剛才嘲諷放得歡，現在後悔了吧？」

    高登：「這的確是我自己事先估計錯誤了，我之前一直認為烏龜就算是搭上了順風也跑不贏遭遇了逆風的兔子，沒想到反作用力會出現得這麼早、這麼大，看來該裝孫子的時候還是需要裝孫子啊……」——盤算

    艾爾：「你想怎麼辦？」

    高登：「我決定了！放棄重啟宇宙！曲線救國！」——向著天花板做出宣誓狀

    我（畫外音）：「呸！鬼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