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高譚24小時 第一百零五章 黑歷史 文 / 穿越閒著

    艾爾：「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你背著我進行過演算了？」——狐疑

    高登：「何必做什麼演算，擁有【宇宙立方】後我能知曉所有【黑歷史】，包括其他平行世界裡的，那裡面想重啟宇宙，結果卻因力量不足或者重啟不充分而失敗了的傢伙很多，總結下他們的經驗教訓就能得出這些結論了。」[.]

    艾爾：「黑歷史？」

    高登：「就是宇宙重啟後被抹消的歷史，所有人都不記得、所有記錄裡都沒有的歷史。」

    艾爾：「【重啟不充分】又是指什麼？」

    高登：「就是指小規模的重啟宇宙，例如復活心愛的人啊、造出個後悔藥啊等等。」

    艾爾：「復活心愛的人？那你的真正目的不就達到了嗎？」——慌亂

    高登：「你別慌張，聽我說完，雖然小規模的重啟宇宙就可以將死去的人復活但這種復活根本就不完美，被復活的對象將來注定要死在復活他的人的手裡……」

    艾爾：「啊？這是為什麼？」

    高登：「詳細的我也說不出來，應該是屬於歷史修正力的一種吧？八成是受到【冥府女神】也就是【死亡女神】力量的影響，生死是歸她管的。」

    艾爾：「歷史修正力？這又是什麼東西？」

    高登：「怎麼說呢……我給你做個假設，你幫助我的目的之一不就是想拯救所有在爆炸中死去的氪星人嗎？期間需要幫我收集【無限寶石】。如果某一天你有了【時間之石】可以回到過去，在氪星爆炸前通知氪星的星球議會【布萊尼亞克】叛變的消息，讓他們盡早疏散。而你這麼做了，星球議會也相信了你、進行了疏散，你認為大多數氪星人就能活下來了嗎？」

    艾爾：「從邏輯上推斷他們都能活下來，但聽你的口氣……不能嗎？」

    高登：「嗯，這麼做的最終結果是除了肯特這個【最後的氪星之子】以外，其他的氪星人都會死，一個都活不了，而且還是因為你的原因。」

    艾爾：「為什麼？」

    高登：「不為什麼，那些【宇宙至高】就是這麼定的。」

    艾爾：「宇宙至高？」

    高登：「給你打一個比方，我們這個世界就是一場大戲，而那些【宇宙至高】就是劇組的導演、編劇們；【小規模的重啟宇宙】就像是你這個演員使用某種見不得人的手段逼導演和編劇們將某一個場景強行改變、重拍，使自己喜歡的某個角色暫時活下去，但你的舉動不僅無法改變導演和編劇們的心思，反而會觸怒他們使他們對你懷恨在心，將來對你加倍報復，不僅該死的角色還是要死而且死得會更慘、死得讓你更加刻骨銘心。所以只有放棄演員的身份加入他們的行列、持續保證對劇組的影響力，這樣才能保證復活的角色真正獲得生命，【重啟宇宙】就是加入劇組、成為這部大戲製片人的辦法。」

    我（畫外音）：「按老傢伙的這種說法，我也算是【宇宙至高】之一了？因為在這部大戲裡我是負責攝像和錄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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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爾：「你的這些話無法證明，在邏輯上……」——難以置信

    高登：「懷疑我在說謊嗎？好，那我就給你舉個實例證明小規模重啟宇宙帶來的悲劇性後果。」——打斷艾爾

    艾爾：「實例？你還有實例？咱們所處的世界被小規模重啟過？什麼人被（你）復活過？」——懷疑高登使用【宇宙立方】做過實驗

    高登：「是的，只是因為復活的人地位不高、關係不大，沒有什麼人發覺到而已。而且由於這次小規模重啟的力量不足，某些地方還存在bug、瑕疵，可以讓人通過分析察覺到。」

    艾爾：「……被復活的是誰？」

    高登：「冬兵，巴基·巴恩斯。」

    艾爾：「巴基·巴恩斯？你復活他做什麼？不是高拉拉嗎？」

    高登：「我復活……咳，你以為那次小規模的重啟宇宙是我幹的？是我在正式【重啟宇宙】前的一次預演、綵排？」

    艾爾：「不是嗎？」

    高登：「當然不是，那幾個實驗場被咱們倆封存後我一個都沒啟用呢，不然也不會讓老頭子們把【幻影地帶】改造為【幽鬼蛇神】的總部都不知道，白白失去那個實驗場。」

    艾爾：「難道……」——捂著自己的腦袋反覆核查冬兵的資料

    高登：「嗯，你這回猜對了，復活巴基·巴恩斯的就是斯蒂夫·羅傑斯，你製作贗品的技術真是很精湛，讓美國隊長用那個假的【宇宙立方】小規模重啟了宇宙，把死了將近六十年的冬兵復活……」

    艾爾：「死了將近六十年？冬兵在上世紀五十年代的「大事件」中死了？」

    高登：「是的，這才是真正的歷史，世界上所有關於冬兵的真實記錄都被修改了，成為了黑歷史，只有擁有【宇宙立方】的我才沒有受到影響。」

    艾爾：「……我說當年那個贗品怎麼會被斯蒂夫·羅傑斯給用壞了，他只不過是喚醒了冬兵原本的記憶，能量消耗得不應該這麼大啊，原來他用贗品改寫了將近六十年的歷史。」——想通

    高登：「不錯，他改寫歷史一是出於必要，二是符合他本人潛意識裡的願望。因為沒有屍體（當年被boss氣化了），他不肯接受冬兵死亡的事實，心裡一直認為這個「老」戰友跟他一樣都還活著，只不過落入了神盾的手裡，沒有像自己一樣被光明會救回……」

    艾爾：「所以他就按自己的心意編造了這段歷史，但在編造這段歷史的時候他卻忘記了自己被冰封了三十年的事實。按照邏輯推理如果他從神盾手裡救回了真正的冬兵，那麼這個冬兵應該是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了，而不是那個年紀輕輕、能跟自己一起去天堂島出任務的「老」戰友。」——接茬

    高登：「看來不用我點明你就找到其中bug了，你分析得對，在他修改的歷史裡冬兵並沒有像他一樣被冰封，而是個出生於1978年，隸屬於光明會的雙面間諜，在神盾與光明會之間來回不停的跳槽，最後被莫斯科總部給精神控制，這種人怎麼會和自己是「老」戰友？老在何處啊？」

    艾爾：「……等等，那你當年還當著斯蒂夫的面稱呼巴基為他的老戰友，這不是暴露你還記著這些黑歷史的秘密了嗎？」——擔心

    高登：「你放心，在八年前，斯蒂夫因改寫歷史用壞了那個贗品後他自己也受到了小規模重啟的影響，察覺不到我的異常……」

    我（畫外音）：「八年前？那不是前任的前任被莫名燒壞的那一年嗎？就是因為這次事故我才被主人選中、買下，頂替了前任，成為了主人的新歡。難不成前任的前任報廢就是這次小規模重啟宇宙造成的？雖然前任的前任是個老型號，運算能力遠不如我，但斯蒂夫·羅傑斯才修改了六十年的歷史而已，而我將面對的是地球五十一的整個重啟……如果讓老傢伙成功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