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高譚24小時 第八十四章 不替換的緣由 文 / 穿越閒著

    韋恩：「……」——表面毫無反應

    高登：「你以為韋恩年輕就會中你的激將法？想找揍受重傷終止審訊，以獲得喘息之機？他可不是那種衝動的小年輕，這種伎倆對他沒用。」——不以為然

    假總書記：「這種伎倆對他沒用？那麼對你這個老憤青呢？」——轉移目標

    高登：「哎呀，你連他都噴不動還想噴我？腦袋被門夾了？」——意外

    假總書記：「我對他掌握的情報比較少，自然噴不到點子上，對你？哼哼哼……」——陰笑

    高登：「【哼哼哼】，你是豬啊，「哼哼」個不停，還想詐我？如果你們對我的情報瞭若指掌的話怎麼不盡早替換我，你們不是早在十六年前就開展滲透神盾中堅階層的戰略佈局了嗎？是我當年的地位不高、在組織內沒有發展前途，還是我微小的才能入不了你們的法眼？我當年對黑槍的防護並不嚴密，可不像雷宵古那樣老婆遇害後一直神經兮兮的，你們怎麼一直拖著不替換呢？結果拖到現在反而讓我把你們給揭發了……」——不削

    假總書記：「我們當年不替換你是有客觀理由的……」

    高登：「死鴨子開始嘴硬……」

    假總書記：「不是嘴硬！我們當年專門給你做過系統的評估，認為你在卡·艾爾十歲前死在他手上的幾率是百分之七十；兩年後（十二歲）是百分之八十三；五年後（十五歲）是百分之九十八點九；卡·艾爾成年後百分之百會至你於死地。按當年的評估，你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現在……」

    高登：「所以才沒有替換我是嗎？你們的專家還真是不靠譜……」

    假總書記：「這不光是我們的專家得出的結論，你們神盾也不是做過類似的評估嗎？總書記當年讓雷宵古做的，他（雷宵古）可是建立了【恐怖影子】能力評估系統的超一流人才，其結論與我們的結論相當接近，你應該知道。」

    高登：「……我的確知道，這事兒當年總書記秘密找我和雷宵古談過了，大家一致認為肯特是在傚法越王勾踐，表面上天真無邪、陽光燦爛，偶爾搞些不符合其高智商的小動作，裝得像個青春期的孩子一樣，實際在心底謀劃著什麼驚天的大陰謀……」

    喬納森：「啊？肯特公子他……怪不得您命令我對公子實施定期心靈偵測和心理評估。」

    假總書記：「是啊，不然總書記怎麼會把監視卡·艾爾的任務交給雷宵古呢？他當時可是已經掌管了【恐怖影子】的高官，還用的著派他親自出馬、偽裝成大學教授近距離監視？那簡直是浪費人才！畢業後還交回高登身邊嚴加監管。」

    高登：「就算你說的有道理，當年不替換我是有客觀理由，肯特也與我這個養父貌合神離、離心離德，那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會在乎這些？」——滿不在乎狀

    假總書記：「你當然不在乎這些，實際上你除了你女兒和死去的老婆以外誰都不在乎……」——直接被高登一巴掌打斷

    喬納森：「高主任。」

    韋恩：「總導演。」——準備攔住

    假總書記：「哈哈哈……」——毫不在乎疼痛反而笑了起來

    高登：「笑什麼笑，在你用污穢下流的語言污蔑我女兒以前我要先告訴你一件事，不要以為我中計了。」

    我（畫外音）：「老傢伙，你這表現得太過於傲嬌了吧？」

    假總書記：「你要告訴我一件事？有意思，咱們是誰在審誰啊……（看高登冷著臉，顯出了殺人的前兆）好，好，好，我洗耳恭聽……」——害怕嘲諷過頭，直接丟掉性命

    高登：「……拉拉隸屬於對策室的第二梯隊，現正在執行監視肯特的任務。」

    喬納森：「……」

    韋恩：「……」

    假總書記（腹誹）：「鬼才信……不過不能拿這事兒激他了，會死，必需換招……」——選擇閉口

    高登：「你們倆可給我管好嘴巴，這事兒違反組織的招人規定……」——岔開話題

    韋恩：「讓我們吃驚的不是這方面……」

    喬納森：「肯特公子他沒有什麼陰謀啊，他只是想逃離您與組織的掌控獲得自由，大體來說是個健康向上的好青年。何況其弱點又被組織掌握……」

    高登：「弱點？你指液態氪石？那只是**上的弱點，我必須給他創造個心靈上的弱點，正好拉拉從小就喜歡他……」

    韋恩：「您這是又何苦呢？」

    高登：「這不是我杞人憂天，肯特最讓我擔心的不是他那一身強勁的超能力，而是他這個氪星遺孤的超高智商，與他時常表現出來的外在硬實力不同，內在的軟實力卻一次都沒有在我們面前真正的表露出來。雖然時常對我做出一些小兒科式的反抗，但在我看來這只是在迷惑我、麻痺我。不信你回想一下，在劇組的歷次行動中他是不是從不參與指揮、制定戰術，只將自己定位為工具？這可不可疑？」

    我（畫外音）：「不會吧？肯特這種濃眉大眼的正派青年哪裡有你這樣陰險、腹黑，你可別污蔑人家，戲演得差不多就得了。」

    韋恩：「肯特在歷次行動中的確未曾主動獻過一計……」——似乎被高登說服

    喬納森：「您做過頭了，我可以保證肯特他心裡沒有什麼驚天的大陰謀，不然我的心靈偵測不會一點都察覺不到，有的只是數不清的小算計。您何苦犧牲女兒的幸福……」——感到韋恩（背著假總書記）用手指在自己的背後寫了【別演過頭】四字

    喬納森：「真是……」——氣憤狀

    高登：「哼，你現在（戴著頭盔）怎麼能理解我的擔心？再說我們父女倆的關係也輪不到你操心，你只是我工作上的副官，我私生活上的事少管。」——冷血無情狀，在敵人面前隱藏弱點

    假總書記（腹誹）：「都在演戲？正合我意，我陪你們演……」——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言不發

    高登：「怎麼了？沒話說了？輪到我問你了，當年韋氏夫婦偷回來的【無限寶石】最終落入了誰的手裡？你們現在擁有幾枚【無限寶石】？」

    假總書記：「……當年無論是我們、神盾（韋氏夫婦）、還是那個神秘「人」都沒有奪取成功，主要是相互間消耗、掣肘得太嚴重了，我們還要注重保密工作無法使用全力（辯解、同時拖延時間）。最終，那枚【無限寶石】還是被老史塔克趁亂奪了回去，不過其付出的代價也相當之大，本人回國後沒兩天就死了，其實驗助手也在交手中面部嚴重燒傷，按當時的醫療水平毀容是肯定的，在老史塔剋死後就銷聲匿跡了……」——恢復了緩慢的語速，交代無關緊要的秘密

    我（畫外音）：「銷聲匿跡了？這麼關鍵的一個人物怎麼說沒就沒了？是被你們給滅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