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高譚24小時 第二十九章 破綻 文 / 穿越閒著

    雷宵古：「唉……」——歎氣

    雷莉婭：「真是這樣……你知道這五年裡我為你們倆水火不容的關係煩透了心，絞盡腦汁、想方設法的推動你們倆修補關係，給你們創造和解的機會，花費了我多少精力。結果呢，一直都是在做無用功，你們倆把我當猴子耍啊。」

    雷宵古：「我們倆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在這件事上騙你是必須的。因為你要是沒有這種反應，其他人是不會相信我放棄直接追查真相進而與韋恩鬧翻，你理性的想想就明白了。」——勸說

    雷莉婭：「……」——賭氣，不做聲

    雷宵古：「況且我並沒有把戲演絕、讓你們倆斷絕關係，相反還一直鼓勵你與韋恩結婚、生子。」——繼續解釋勸說

    雷莉婭：「與韋恩結婚、生子？之後呢？就是守寡了吧？」

    雷宵古：「怎麼會呢？他可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五年裡我在暗中一直為他提供各種技術、情報支援，憑他的本事（頓了一下）……死亡率不高。」——決定實話實說，不再欺瞞女兒

    雷莉婭：「哼，「死亡率不高」，這次你倒是沒有騙我。」

    高登：「在這問題上雷宵古想騙你都做不到，總不能說「毫無危險」吧？那太扯淡了。」——揶揄

    雷宵古：「你不要再敲邊鼓了，盡幫倒忙。你要真想幫我就告訴我你是怎麼看出我與韋恩之間貌離神合的，你派人暗中調查了？還是我們的演技被你看穿了？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連連發問

    高登：「說實話，直到你派韋恩強行進入我的劇組以前我並沒有派人調查，更沒有發覺你們倆私底下的合作，你們的演技也堪稱完美，絲毫沒有引起我的懷疑。」

    雷宵古：「我派韋恩強行進入你的劇組才引起你的懷疑？那是為了爭奪你死後的位置。」

    高登：「哈哈哈，爭奪我死後位置的空缺？那只是你們的目的之一，還是次要的。你和韋恩的另一目的是從我這裡套出我所知道的真相，這才是派他接近我的主要目的。」

    雷宵古：「這麼說你是在韋恩進入劇組之後才起的疑心，從而進行的暗中調查？」

    高登：「是啊，他那時候已經算是我的屬下了，我要是對他一點兒都不瞭解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吧？經過我的暗中調查發現韋恩集團的好些生意都與恐怖影子有關，特別是那些利潤豐厚的軍品訂單，裡面的資金流向讓我十分好奇。」

    雷宵古：「好奇？他一個大富翁怎麼花錢還能引起你的興趣？」

    高登：「當然有興趣，他花的錢沒有一筆用在跟你或者恐怖影子「聯絡感情」上面，根本是刻意避開。」

    雷宵古：「這是當然的，無論哪方都不想被稅務局或者審計署抓到從而丟掉生意或官位。」

    高登：「我說的不是韋恩集團給稅務局的明賬，而是較為真實的賬目。」

    雷宵古：「啊？你怎麼能查韋恩集團的真實賬目？韋恩怎麼會乖乖的讓你查？你的對策室根本沒有這種權限，還是說你未經法院許可就動用手下的資源進行的秘密搜查？」

    高登：「別胡猜，沒有法院的許可、獲得相關搜查令前我可不敢動用對策室的資源來陰的，蘇聯的那幾位可是一直在盯著我，查找我濫用職權的證據，我能把自己的小辮子拱手交到他們手上？況且韋恩大廈固若金湯、戒備森嚴，我的手下去那裡進行秘密搜查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被發現，風險太大了。」

    雷宵古：「那你是通過什麼辦法查的？」

    高登：「很簡單，我讓韋恩自願交出來的。」

    雷宵古：「你對他使用了催眠術一類的精神控制？不能啊，他的精神力、意志力經過我的特殊訓練並不薄弱，況且我交代過他要提防你暗中下藥……」

    高登：「啊哈哈哈，果然是你這傢伙提醒過他，不然以他的年紀閱歷我的三屍腦神丹計劃怎麼能失手，被他一句「以茶代酒」輕鬆搪塞了過去。」

    我（畫外音）：「老傢伙還對去年的那次失敗耿耿於懷？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老傢伙會制止其他人喝藥酒是不是因為他的真正目的沒有達到，故而收手了？他想控制的目標一直都是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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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莉婭：「不要跟我這兒打岔了，快告訴我你是用什麼方法讓韋恩自願交出真實賬目，你有沒有對他下黑手？」——關心狀

    高登：「放心吧，我並沒有對你的心上人下黑手，用的是合法、正經的手段得到的真實賬目。」

    雷宵古：「合法正經的手段？」

    高登：「嗯，我讓對策室暗中控制的蘇聯公司跟韋恩集團開了一間合資公司，從蘇聯進口成品油，進軍中國能源市場……」——為雷宵古啟了個頭

    雷宵古：「而根據相關法律，建立合資公司前出資雙方有權查看對方的賬目以防止商業欺詐。」——接著高登的話茬繼續說了下去

    高登：「就是這樣。」

    雷宵古：「扯淡！就算這樣你也看不到韋恩集團的賬外賬。」

    高登：「那是當然的，我早就知道了。韋恩集團的利潤每年都以8%的速度增長，跟時鐘一樣準確，肯定還有賬外賬，可能還是些非法的收入。但我又不是稅務局的，我要的是仔細檢查他的賬目，只要從中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不就得了？」

    雷宵古：「你到底想從那份賬目上知道些什麼？」

    高登：「他用從你那裡獲得的利潤全部當成了私下偵查的活動經費，給劇組的兩億贊助就是從那裡撥的，這是你們倆當初定下來的吧？」

    雷宵古：「……該死。」

    高登：「你放心，他還算是專款專用，一點兒也沒有亂花、侵佔。」

    雷宵古：「別故意氣我了，我根本就不是在擔心錢好不好！沒想到韋恩也犯了企鵝人那樣的錯誤，為了賺錢而露出了馬腳，他就不懂得低調一些、少做點生意嗎？」

    我（畫外音）：「低調？你讓韋恩這高譚市首富低調？他也得能低得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