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高譚24小時 第二十四章 使徒？猩猩？ 文 / 穿越閒著

    軍用運輸直升機剛剛降落在綿羊草原上，凱撒為了一睹使徒的真顏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全然不顧還在轉動的螺旋槳產生的風壓。

    猩猩王凱撒（腹誹）：「軍師這個臭神棍，幾次三番的用所謂的神靈壓我，把我當傻瓜耍，還以為我不知道那個虛無縹緲的神靈是你編造出來欺瞞大家的？以為我跟其他同族一樣是那麼好騙的？看我戳穿你的謊言，讓你信用全失，喚醒被你蒙騙的無知同族、樹立無上的權威。」——悄悄溜到駕駛室的艙門底下

    猩猩王凱撒（猩猩語）：「讓我看看你們這些使徒的廬山真面目吧！」——冷不防打開艙門，不給裡面的駕駛猿以任何的準備時間

    駕駛室裡兩名駕駛猿被凱撒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駕駛猿（猩猩語）：「你小子不要命了！這麼開艙門？」——一驚

    副駕駛猿（猩猩語）：「就是，螺旋槳還沒停下來呢，你急著投胎啊！」——大罵

    我（畫外音）：「我去，光明會派來協助古魯德的特工還真是兩隻大猩猩，怪不得古魯德一點都不擔心謊言會被戳破，因為憑凱撒這只沒見過大場面的猩猩是戳不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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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猩猩王凱撒（腹誹）：「這架直升機真是由我族的同胞駕駛的？真有神靈這種事？軍師沒有騙我？不對啊，他們倆的那雙大手怎麼操作這些細小的按鍵，不會是人類假扮的吧？」——動手扯動駕駛猿（一隻白化的大猩猩）的皮毛，以此驗明正身

    駕駛猿（猩猩語）：「喂！你對我動手動腳的想幹什麼！不知道拔毛會疼啊！」——大聲喝止

    猩猩王凱撒（猩猩語）：「這毛髮（拿在手中仔細觀看、分辨）……竟然是真的。」——驚訝不已

    駕駛猿（猩猩語）：「什麼真的假的，我不就是長了一身白毛而已嘛，你還以為這是我用染髮劑染成的？少見多怪的鄉巴佬。」——誤會了凱撒拔毛的用意

    大猩猩古魯德（猩猩語）：「看來凱撒大王已經見過兩位使徒了……」——在螺旋槳停下來後走了過來

    駕駛猿（猩猩語）：「凱撒大王？這個鄉巴佬就是你選中的猴子王？」

    大猩猩古魯德（猩猩語）：「呵呵呵，極端人（ultra－humanite）此言差矣，君權神授，我無權決定王的猴選，凱撒大王是由上天的神靈選中的，我只是傳個話。」——向白猩猩使了個眼色

    極端人（猩猩語）：「哦、哦。」——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沒搞懂，讓古魯德發言，自己順著說。

    我（畫外音）：「聰明，知道自己不瞭解情況，怕說多了給古魯德造成麻煩，乾脆交給他來發揮，自己充當綠葉，這只白色的大猩猩還挺狡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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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猩猩王凱撒（猩猩語）：「我真是由上天的神靈選中的？神靈真的存在？你之前不是在騙我？」

    大猩猩古魯德（猩猩語）：「當然不是在騙您，您與這兩位神靈的使徒親密接觸過了，已經超越了眼見為實的程度，現在您應該相信我的話了吧？」

    猩猩王凱撒（猩猩語）：「剛才的手感的確是真的，軍師，我信你啊！」——激動不已

    大猩猩古魯德（猩猩語）：「呵呵呵，不是信我，而是信我族萬能的神靈，我只是他虔誠、卑微的僕從，時不時幫他傳個話而已。」——謙虛狀

    猩猩王凱撒（猩猩語）：「軍師千萬不要這麼說，你能通過祈禱聯繫上我族的神靈就是擁有了大能，怎麼能稱為卑微的僕從，太自謙了。依我看應該稱為神使，與這兩位使徒並列。」——對古魯德所提到的神靈完全信以為真

    大猩猩古魯德（猩猩語）：「凱撒大王的愛護在下心領了，您稱呼我為神使還無所謂，反正叫我軍師還是其他的什麼都只是一個代稱而已，神靈也不會管的。不過要我與二位使徒並列一事卻萬萬使不得，兩位使徒是因為受到神靈的指示才來相助於我等，供我差遣，實際的地位遠遠高於你我，凱撒大王萬萬不可無禮啊。」——事先警告凱撒，不要妄圖指揮他們兩個

    猩猩王凱撒（猩猩語）：「原來是這樣……（轉頭向極端人賠罪）剛才多有得罪，望白使徒見諒。」

    極端人（猩猩語）：「哦，不知者不怪，以後注意就行了。」

    大猩猩古魯德（猩猩語）：「白使徒？凱撒大王為何如此稱呼極端人？你們之前沒有相互做自我介紹嗎？剛才我看到你們拉拉扯扯的談了些什麼……」——感到奇怪

    猩猩王凱撒（猩猩語）：「剛才、剛才是個誤會，沒來得及做相互做自我介紹，還望軍師幫忙引薦。」——尷尬

    大猩猩古魯德（猩猩語）：「誤會？」——詢問極端人

    極端人（猩猩語）：「嗯，他以為我這身白毛是染的，過來就拔我的毛。」

    大猩猩古魯德（猩猩語）：「哈哈哈哈，凱撒大王你真是風趣，極端人的白毛是染的？還上手拔？」——大笑不止

    猩猩王凱撒（猩猩語）：「軍師、軍師，你別笑了，我那不是好奇心太重鬧得嗎？不小心得罪了白使徒，趕快替我美言幾句啊。」——絕口不提拔毛的真實企圖

    大猩猩古魯德（猩猩語）：「凱撒大王不必擔憂，不就是拔了極端人幾根白毛嘛，又不是成心故意的。只要大王道歉，以其身為使徒的大度自然不會歸罪、記恨大王。」

    猩猩王凱撒（猩猩語）：「這樣啊。（轉頭對極端人）剛才多多得罪，還請白使徒見諒。」——賠罪、道歉

    極端人（猩猩語）：「既然你已道歉那就算了，還有，不要「白使徒」、「白使徒」的叫我了，我的正式稱呼為極端人。後面，坐在副駕駛猿位置的使徒叫「馬拉」，不過他喜歡被稱呼為「馬拉先生」(monsieur_mallah)，你最好這麼叫它。」

    我（畫外音）：「一隻大猩猩還自稱為「先生」？聽名字好像外表有多紳士似地，實際看上去呢，一身橫肉，頭上戴著個紅色的貝雷帽，根本就是個特種部隊裡的突擊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