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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靈墨的故事 第六十三章:平沙落雁,千年古都 文 / 公子冰燈

    ps:對不住啊各位大爺們,昨晚上忘更新了,今天補上三章息怒啊!!!

    清晨寒風從漠野吹來,繡著展翅雄鷹的軍旗獵獵作響,飄揚在寧古草原上空,旭日灑下金黃的陽光,在這嚴寒的初冬,卻無一絲溫暖,遍地都是枯黃衰草,鋪展到原野盡頭,襯得孤零零的城堡異常渺小。

    城堡用青黑色條石砌成,橫直豎方,顯得異常規整,歲月和戰火的洗禮,鐫刻下深淺的痕跡,或刀鑿斧痕,或煙熏火燎,為城堡平添上厚重滄桑。

    宣陽城是一座千年古都,幾乎是從北魏國立國開始便一直作為國度的存在,歷史文化底蘊深厚的令人難以置信,以至於凡人界有學者宣稱只要是在宣陽城內隨便的挖一塊土都能挖出來千年前的古董,說得雖然有些誇張,但這也從側面表現出宣陽城的歷史底蘊深厚。

    作為世界四大古都之一的宣陽城,近百萬人口都是帶著一種天然的驕傲的,絲毫不為前些日子在大戰中戰敗的影響,總是習慣將腦袋抬得高高的。

    這次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讓人費解了,曹苞思考了好久都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幾乎所有人都是見了面都能叫出來自己的名字,似乎早就認識自己一般,但自己卻是根本連見都沒見過,這確讓曹苞百思不得其解的,更是曹苞想要知道的。

    因為從前幾天的那場莫名其妙的戰爭中有人認為他是什麼王爺後,便一直是有人喊他曹王爺,或者說是二王子,又或者是曹家軍總帥,一切都是從穿上這身莫名其妙的騷包盔甲開始,曹苞隱隱覺得,自己代替了某個人。

    似乎嘵嘵看出來曹苞的疑惑,便柔聲解釋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被當成了別人?」

    曹苞連忙點頭稱是,因為這件事讓他的腦袋已經變成漿糊,什麼都想不起來,所有的線索都亂了,當然,這也很有可能是因為腦袋被門擠了的緣故。

    「北魏國上一代的老皇帝生了兩個兒子,一個是當今的北魏國國君曹信,另一個便是當世唯一的一位曹姓王爺,也是上一次北魏國與西楚國戰爭的統帥,曹豹。」

    「當然,你要記得,這個曹苞與你並不是重名,他的豹,乃是豹子的豹,而非你這個草包的苞。」

    「至於說肯定你就是這個曹王爺,則是因為你身上的這身盔甲,非曹家血脈則不能穿。」

    隨著嘵嘵的娓娓道來曹苞也算是大概的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只是覺得更加蛋疼了,他現在已經知道這幅倒霉催的盔甲原來是曹豹這個倒霉孩子的,可是這個倒霉孩子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而自己又穿上了這件盔甲,一問叫什麼,人一聽是『曹苞』自然是將你當成是『曹豹』了。

    再加上戰場上眾多北魏**隊的出色護主表現,更讓這些人深刻的認識到曹苞才是正主,更加確定了曹苞身份的合法性。

    二人在城中行走,卻是忽然有人抱團聚堆,眼睛是看不到什麼的,那周圍全都是人,但憑借修真者敏銳的聽覺還是可以不停地聽到人群中時不時傳來的叫罵聲,和慘叫聲。

    曹苞和嘵嘵本著救苦不救難的看熱鬧心態,撥開人群,逕直走入其中,卻是發現三五個頭上綁著喪白布的年輕人正拳打腳踢另外一名年輕人。

    被五人圍毆的這名年輕人只是雙手抱頭,全身都縮在一起,嘴裡嗚嗚的只是說著抱歉求饒的話,但那五個人卻是一點也沒有放過的意思。

    看到這裡的曹苞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打算,因為他看得出來這並不是什麼狗仗人勢什麼的老套劇情,很明顯的看雙方的衣服就看出來了,被打的年輕人是一身黑色華貴衣服,而打人的五名年輕人則是一身的普衣,或者是麻衣,根本不像是什麼欺男霸女的情況,知道這裡面有隱情的曹苞便也是站在一旁看熱鬧了。

    只是有時候,你走霉運時候,就算是看熱鬧也會有人找你麻煩,就比如現在。

    也不知道是誰先看到曹苞了,立馬叫喊道:「看!那個是不是咱們的白癡北方領主冥王曹豹啊!」

    「我看看,哇靠,真的是啊。」

    「哪裡哪裡,在那啊沒看到啊??啊,就是他,就是他,他那身盔甲是獨一無二的,別人不敢穿上的,披風上還繡著皇家字跡呢,就是冥王曹豹。」

    「快跑啊,聽說冥王曹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沒準殺心一起就將咱們給殺了啊!」

    「我呸,打了這麼一個敗仗,還牛什麼牛啊,還敢上街溜躂?要是我啊,早就找個枯井跳進去死了算了。」

    還好有嘵嘵在後面緊緊拉著曹苞,否則遭受無妄之災的曹苞險些暴走,去暴揍這群平民百姓,惹下個頑固子弟的稱呼。

    「不過這真的是挺氣人的,不就是打了個敗仗麼,至於這樣對我麼,我靠啊,難道你不知道勝敗乃是兵家常事麼?」曹苞逕自辯駁道。

    卻看到嘵嘵根本沒理自己,反倒成了自己自言自語,索性便去看哪個被人群毆的華服年輕人。

    先前圍毆華服年輕人的幾個布衣都已經在聽到曹苞的大名之後,望風而逃不知去向了,只剩下被毆得僅有進氣沒有出氣的華服青年。

    曹苞將之扶起,探了探鼻息,又把了把脈,便是知道這個可憐的年輕人應該是被人打壞了內臟,瀕臨死亡,隨即沒頭沒腦的對嘵嘵道:「嗯,差不多了。」

    「什麼差不多了?」嘵嘵疑惑的問道。

    「這位兄台差不多快死了,我覺得。」曹苞本來是可以救的,不過很可惜,現在修為被封印,全身真元使不出來,根本就是所謂的有心無力,不然的話也絕對不會給人下死刑的。

    嘵嘵沒有說話,只是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將一粒藥丸塞進這個可憐娃娃的嘴裡,又往其身上輸入一絲真氣。

    神奇的事情真的就出現了,在曹苞看來必死無疑的華服年輕人竟然只是咳嗽幾聲,便一個翻身起了來。

    「哇,嘵嘵你給他吃的是啥玩意啊,這麼神奇?」曹苞滿臉不可思議的問。

    曹苞自謂可以救這個華服年輕人,但那可是建立在新得到的真元基礎上,若是用真氣的話,肯定是不可能救活這個華服年輕人的,沒辦法,真氣強度不夠。

    曹苞雖然是被封印的可憐品種,但他的毒辣雙眼還在,很輕易的就看出來嘵嘵剛才不過是輸入了一絲真氣而已,起的不過是引導功效,真正起作用的是那一粒藥丸。

    「也沒什麼,就是……我告訴你幹嘛。」看得出來,嘵嘵就是不想告訴曹苞事情真相,這讓曹苞覺得非常鬱悶,記得以前嘵嘵不是這樣啊,有什麼就對他說什麼啊。

    不管曹苞理解與否,但那個華服青年算是理解了,很平靜的對二人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被人打了,應該很憤怒或者是其他什麼表情?」

    二人相視一眼,同時點頭表示就是這樣。

    華服青年隨即解釋道:「我之所以不反抗,是因為事情皆因為我而起,,,不是,你們知不知道我是幹什麼職業的?」

    華服青年的話差點讓曹苞從馬上栽下來,哇靠了,你敢不敢不說話說一半突然轉向,跳躍到其他地方去,隨即剛要訓斥一頓,但接著便很詫異的看了他的面相。

    弟子來說事實上是一種必修課,別忘了靈墨閣可是類似於古代的茅山道士類職業,對於面相來說還是有一套的。

    「從你的陽壽上來說你是至少可以活到八十歲啊,但奇怪的是你身上似乎沾染上一絲絲的奇怪的陰柔死氣,這種氣息絕對是鬼魂或者死人身上的,但奇怪的是這種氣息竟然絲毫沒有影響你的陽氣,讓你依然或者很順,奇怪奇怪,若是平常人,只要沾染這種氣息一定會陽壽大損啊,最重要的是,看樣子你應該是從未出生就開始接觸這種氣息,這才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曹苞的面向分析讓華服青年很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便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懂行的,呵呵,沒錯,我的確是從未出生就接觸死氣和鬼氣,因為我家就是開棺材鋪的,而且是世代相傳的那種。」

    他的解釋讓曹苞有一種果然如此的心思,但華服青年接下來的解釋就差點讓他吐血:「至於為什麼會被人圍毆,,,因為我說了一句對別人來說很常見的話,但對於我而言是絕對不該說的話……以後常來……」

    聽到華服少年最後一句,曹苞愣了兩三秒,但嘵嘵卻是率先反應過來,爆笑不止,伏在馬側不停地咳嗽,卻是笑岔氣了。

    過了兩三秒的曹苞也反應過來,同樣是爆笑不止,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也難怪這小子被人圍毆,你說你一個開棺材鋪的沒事叫人常來,你這不是不是咒人家裡常常死人,你這不是純屬找揍麼?

    擦了把額頭的汗水,曹苞激動的緊緊握著華服青年的手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這麼有才的朋友,我曹苞是絕對交定了!」

    卻不想那個華府少年一把將曹苞的手甩開,揉了揉後扭捏道:「人家才不是什麼兄弟,人家叫冥秋,是個女兒家。」

    曹苞當時愣在那裡,嘴巴張開半天合之不上,只剩下嘵嘵那控制不住的爆笑聲,可憐的娃啊,已經快被兩人搞得肚皮疼了。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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