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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靈墨的故事 第六十一章:北郊!北郊!滿清十大酷刑! 文 / 公子冰燈

    最終還是鐵鑄的老虎凳不堪重負,被曹苞一伸腿給踹成了兩段,唬得那十幾個男模一愣一愣的,最後還是一個相對瘦弱的傢伙調整方針,說道:「硬的不成啊,這傢伙皮硬,能挺住,咱就給他來軟的!燒開水,咱湯死他!」

    「好」

    「好」

    「好」

    ……

    剎那間相應聲不斷,尤其是漢子一號和二號,更是反響熱烈啊,說罷便是找來一口大翁,吊在棚頂下面擺好柴薪,熱火朝天的燒了起來,讓坐在老虎凳廢墟上蛋疼的曹苞覺得,這鍋裡要是扔進去點什麼作料,在放點什麼肉的拿來做火鍋多好,夠好幾十人吃的了,大翁大的跟洗澡盆沒什麼分別,還是那種十幾個人一起洗的那種。

    翁大雖然是容量非常大,但他的缺點也同樣是顯而易見,那就是燒的慢,足足燒了一個半時辰才將翁裡的水燒開。

    「好好好,再加把火!這就差不多了。」又來一個漢子,丟一塊三角烙鐵直接丟進火堆裡,等著燒紅給曹苞好看。

    剩下的人更倒也整齊,一人拿一個葫蘆瓢舀瓢開水,一瓢一瓢的往曹苞身上澆,同時嘴裡更是邪惡的狂笑著,貌似以往的他們就常做這種事兒呢。

    但讓他們驚懼的是曹苞就如往常一樣一聲不吭的坐在那兒,任你們怎麼澆開始咱都不為所動。

    受刑的這些個典獄官打手小卒子們都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便叫道:「停,停,別澆了。」

    眾人倒也聽從指令,統一的扔了手裡的葫蘆瓢,停下了開水的澆築工程,讓那相對來水比較瘦的漢子走過去,一探曹苞鼻息,卻是臉色大變,大罵一句:「我滴個親娘誒,這是個什麼怪胎,這麼多瓢開水澆上去愣是一點事兒沒有,不成,咱不能這麼算了,否則大人不會饒了我們的,所以,把他給我整個丟進鍋裡!就算是吃白水燉肉那也在所不惜!」

    說罷十幾號人更是吆喝一聲便將曹苞丟入充滿滾燙開水的大翁中,蓋上蓋子,靜等曹苞求饒的聲音,但讓他們失望的是等了一炷香的時間曹苞更是傳出來一句:「哎呀哎呀,趕緊給我鬆綁啊,我要游泳~~」

    刑室的眾人再聽到這句話後便是面面相覷,一心只在不言中啊,這他娘的還是人麼?

    「不成!咱不能就這麼放棄!把水倒掉,上滾油!」出主意的那瘦漢子一通指揮,一翁子的開水換成了滾油,再次將曹苞丟入其中,油炸之。

    不過曹苞依然是與前幾次一樣,根本不為所動,甚至更過分的說要放幾個麵條,宣稱他要親自下廚做油炸麻花,前提是你得給我鬆綁!

    這些人當然不會這麼傻的給你曹苞送幫了,要是鬆了讓你跑了的話,他們的小命那裡還能保得住啊,這可是元首級別的要犯,要是跑了,別說他們會株連九族,就連十九族也肯定是得株連啊!

    但他們也是被激起了胸中的怒火,你想啊,當了這麼多年審訊別人,虐人的角色何時被人如此戲弄過?

    隨即各種各樣的刑具都是罩在了曹苞的身上,但人家曹苞就是來者不拒,一副蛋疼的表情一直到完,氣的這群獄卒漢子們無可奈何,又是內牛滿面,簡單的說就是自尊心受損啊。

    這一折騰啊,就是兩天一夜的時間,基本上所有能用的刑具都用光了,他們也沒能讓曹苞屈服。

    所以,

    他們服了,真服了,十幾個人折騰一個,愣是讓人被受刑的曹苞給屈服了,你讓他們有何臉面生存於世啊!

    隨即就有三去切腹『自殺』的,一個精神崩潰的,倆個提了辭職信打算再也不幹的,高的士氣崩潰,甚至有遣散整個典獄組織的打算。

    要命的不是曹苞能抗,而是他曹苞根本不配合,哪怕你再受刑時候叫上那麼一兩聲也成,偏偏你搞得那種蛋疼的表情,你讓他們這群獄卒情何以堪啊!

    最終,剩下的十個人還是將這裡的情況如實的報告給了那個陰柔典獄長大人,只見陰柔典獄長大人大為震怒,吼叫著來到審訊室揚言要親自動手,但一看到曹苞的吊摸樣後便是氣的臉都青了,一雙手辟里啪啦的將後面的是個獄卒扇了個便。

    只把手都抽紅了也不解氣啊,氣得他坐在地上大罵道:「你們這群傻x!我平時白養你們了麼?真尼瑪的傻啊,揍人尼瑪的不會把他身上那身鐵皮給扒開啊,沒看到那是以防禦見長的戰甲麼?還等著幹嘛!趕緊去給我把它身上那身盔甲接下來我x!」

    「原來你發現了,您智商見長啊!」也不知道曹苞這是誇獎呢還是諷刺的話,讓聞之的十一個人幾乎氣的吐血,又羞愧的想找個地裂縫鑽進去,被人鄙視成這樣了,還不去『自殺』,那裡還敢活在世啊!

    直接,漢子一號拿起一把刑刀往脖子上一抹,別人攔都攔不住就兩腿一蹬,死了。

    笑的曹苞被綁著的身體是前仰後返,就像是一個大蟲子一樣在地上翻滾雀躍。

    聽到這聲笑,讓本來有了輕生念頭的獄卒們騰的升起了戰鬥的慾火,九個人撲了過去,圍著曹苞開始一頓爆踹,愣是揍了一個時辰才累的坐在那兒,也就不動彈了,蔫了。

    隨即九個剩下的獄卒也想起了陰柔典獄長大人的話,開始研究起怎麼將曹苞身上這身兒帥到騷包的豪華盔甲給解下來,早就想將盔甲脫下來好恢復金丹期的實力的曹苞自然是十分之樂意合作,甚至說是配合道就算是將綁縛自己的手銬腳鐐解開都沒說要逃跑,反而指導他們開始解開盔甲,實在是太配合了,配合到這幾個獄卒都不好意思的地步。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這身盔甲也不知道是怎麼穿上去的,幾個人轉了好多圈都沒找到怎麼解開這身盔甲,一臉苦逼樣的跑到陰柔典獄長大人面前匯報說:「大人啊,不是我們不努力,而是我們努力了接近兩個時辰也沒能將曹豹身上那身盔甲給接下來啊,太結實了那也。」

    「哇靠,我怎麼就養了你們這群廢物啊!我親自去!」陰柔典獄長的典獄長大人臭罵報信的無辜的獄卒一句後便風風火火的趕去了審訊室。

    只見一群人還是在研究曹豹的盔甲到底怎麼拿開,甚至有人拿著撬槓在關節處努力,當然,這些努力都是徒勞的,任憑你是拉,伸,撬,剪,還是什麼的,這身盔甲他就是不下來,甚至是陰柔典獄長的典獄長大人親自出手也沒能搞定。

    無奈之下的曹苞只好說道:「我說你們就算了吧,我看你們是沒辦法解開了,還是把我給放了,我去找師門解開再回來你看成不?」

    經過兩天兩夜的相處,獄卒們已經學會了無視曹苞的話,這句自然也是無視範圍之內的了。

    現在已經不是曹苞承認自己是不是王爺的問題了,問題已經升級道了怎樣解開曹苞身上的龜殼,或者說怎樣讓曹苞受刑,受到痛苦。

    獄卒們已經氣餒,但精力旺盛的典獄長卻是不然,他想出了更陰毒的辦法,**上的痛苦不能給你製造,那我就來精神上的,隨即坐在地上跟曹苞暢聊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將一個人活著剝皮有什麼效果?」典獄長索性就就將扇子當凳子,坐在地上和曹苞天南地北的侃了起來。

    久經各種美國電影和教科書式小說資料洗禮的曹苞如何不能理解剝皮是什麼效果,當即就是有聲有色的給他描述了**剝皮的效果,甚至還在最後總結的說出了滿清十大酷刑中的剝皮方法。

    「據說在滿清十大酷刑中所謂的剝皮是很簡單的,他們將人埋在沙土中,只留下一個腦袋在地上,又將眼睛耳朵嘴巴鼻子用黑布綁住,再頭頂割一個小孔,左右用鉤子拉開頭皮,再往其中注入水銀,那水銀有餘比重巨大,對人體皮下組織更有特別的化學作用,自然的順著人皮膚往下流去,一直流道腳後跟,在那囤積,最終注滿整張人皮,再把人往出移到,一張完整的令人難以置信的皮子就出來了!」

    「哎哎,你知道什麼是千刀萬剮麼?我跟你說啊,那就是用小刀在人身上一刀一刀的割肉,但卻不能讓人致命,割到上千刀,甚至上萬刀都有,其中就分為三千六百刀,六千三百刀,九千六百刀等等一些算法,無一例外的就是刀數沒到的時候人絕對不能死,而且每一刀還都得割出肉來,而且最後一刀更是絕對致命!」

    「還有人燈啊,那是在人的肚皮上割一個小孔,放上戳棉花,當做燈芯,點燃後可以燃燒很久很久的,傳說一個叫董卓的傢伙,受了這種刑罰,愣是讓燈燒了三天三夜才算罷休,你說它體內的油該有多肥沃,你說他得有多胖,燒了三天耶!」

    「哎哎,你別吐啊,我跟你說什麼是五馬分屍啊,所謂的五馬分屍就是用繩子綁在人的五肢上,不包括頭的五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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