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靈墨的故事 第五十一章:竟然!不要,我很純潔!! 文 / 公子冰燈
「不可能,邪影不可能做到如此有靈性,畢竟憑借我們的修為還是可以一眼看出來他是肉身還是法力凝結的。」搖了搖頭曹苞解釋道。
也是因此,這個叫太叔奇的奇怪傢伙入住曹苞的這間小黑屋子。
哦,順便說下,曹苞的這間寢室已經正式不再是用數字稱呼了,而是被嘵嘵起了個很有深度的名字,小黑屋。
這日夜裡天上忽然降下一道隕石,轟擊在靈墨山門靈嘉山的附近,幾乎所有的靈墨弟子都知道,拋棄夜裡休息的機會,興奮的跑過去觀摩,畢竟這種天然隕石撞擊的機會可不是那麼常見的。
當然,這只是幾乎所有的靈墨弟子都去了而已,並非所有,就比如,曹苞。
不是曹苞不想去,實在是他去不成,因為萬惡的嘵嘵又扔給他一大堆的髒衣服,讓他洗。
哦,可憐的曹苞,他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麼嘵嘵每天都能扔給他一大摞的髒衣服,天知道她是怎麼穿的。
無奈之下的曹苞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各位師兄師弟們一窩蜂的跑過去湊熱鬧,觀摩天然隕石的雄偉姿態,而他呢,就是在屋悲催的洗衣服。
再次值得一提的是,經過嘵嘵多日來的訓練,曹苞的洗衣服水準已經有了顯著的提高,原來需要洗一整夜才能完成的任務,現在只需要一個半時辰便解決完事兒,但也將曹苞累了個夠嗆,完全失去了去觀看隕石的興趣,倒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曹苞睡得十分香甜,夢到天上掉下數百個各色法寶,無窮大的氣運供自己揮霍,金丹期,化神階,甚至散仙一流,僅在眨眼功夫他的修為就漲到了無可匹敵的強度,直接白日飛昇。
進入傳說中的仙界之後更是如魚得水,各種氣運加持己身,修為暴漲,讓無數牛逼的仙人臣服在自己腳下,最後更是意氣風發的坐在黃金打造的神印王座之上,組建一支純由仙人構成的修仙特戰部隊,在整個仙界所向披靡。
正在爽歪歪的曹苞,不知道遭了什麼血霉,不知道那個白癡仙女在服侍自己時候竟然將冰塊丟在自己身上!
曹苞當時就火了,剛想出言教訓一頓,卻沒想到這一下卻是讓周圍景物一變,變得一片漆黑。
隨著修為的增高自然能擁有夜視的能力,自然能夠一眼認出這邊是自己的『小黑屋』,無奈的苦笑一聲,原來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幻,但身上的涼意,卻為何如此真實?
奇怪的沖冰涼的胳膊覺去,卻覺得左胳膊似乎碰到了什麼什麼柔滑的涼涼的綢緞子,軟的驚人,柔的驚人。
這是什麼??
曹苞不有差異的回過頭去,卻是差點驚掉自己的下巴。
他身邊竟然躺著另外的一個人,一個女人!!!
曹苞心中猛然的碰碰直跳了起來,體溫不覺升高了許多,身邊的佳人似乎覺得熱非常舒服,竟然又往他懷裡縮了縮,舒服的蹭了蹭小腦袋,只見到枕邊烏絲慌了又晃,晃得讓人陶醉,讓人心碎。
這究竟是誰,這究竟是誰啊!
曹苞仰天長嘯賀蘭山缺,被佳人抱住的左手是一動也不敢動了,將之在哪裡,就算被抱的酸了,麻了他也不動一下。
這還不算什麼,要命的是抱著他左臂的佳人還不老實,胸前的雄偉隨著呼吸不停地摩擦他的左臂,那種柔軟的感覺幾乎讓曹苞崩潰!
暗運無極連心決,強壓胸中慾火,撫平下身暴走的小弟,仔細思考起來。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但已經亂了的心境豈能如此容易撫順?昔日清明的思路竟然已經短路,不停地回復這幾個字,做著無用功。
不知道過了多久,曹苞只覺得身側佳人似乎是覺得捂在被子裡悶得慌,將可愛的小腦袋抬了起來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近在咫尺的曹苞如何看不出來這是何人,除了近日朝夕相處的紫曉曉還能有誰!
迎著月光望著紫曉曉一頭靚麗的秀髮飄然如瀑布般垂落,緊閉微顫的雙眸如星辰如明月,勾魂懾魄,如同夢幻,可愛的瑤鼻,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小嘴,不施脂粉的雙頰晶瑩如玉,幽蘭般寧靜自然,如玉脂般的雪肌如酥嫩澤如柔蜜,似雪。
最讓人陶醉的還是她的雙眉,竟是如男子一樣的細長劍眉,但卻透出絲絲柔美,讓人見了便忍不住升起一股憐愛心思,昔日還不曾仔細看過,但今朝卻是讓曹苞認認真真的看了一個變,甚至曹苞憑藉著月光將嘵嘵粉面的每一寸都看了無數遍。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們必須得承認,曹苞醉了,被這一張臉陶醉了,深深地迷戀上了這張臉,貪婪的盯著看,以至於盯著這張臉看了一整夜,知道凌晨時分才不覺得睡了過去。
我們必須得承認曹苞是個傻x,如此佳人已經在床上了,竟然……怒其不爭,不給力啊!
第二天天方大亮曹苞便醒了過來,鬼使神差的摸了摸方才佳人還睡過的床鋪,嗅了嗅枕邊留的餘香,深深的呼了口氣。
嘵嘵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正如她悄悄的爬上曹苞的床~~
曹苞不知道昨晚的夢是不是真的,甚至不確定嘵嘵是不是爬上了自己的床,只是如往常一般起身,卻猛然發現脖頸中一陣劇痛「哎呦~~」
再想伸手摸下脖子,卻是心下一驚,整條左臂竟如木頭般一絲知覺都未感知,連忙用右臂捉住左臂,揉了揉,才覺得有了絲絲知覺。
心下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是手臂太過麻木之後的感覺,並非失去知覺。
至於脖頸,嗯,很顯然,那是睡落枕了。天知道昨晚他的脖子保持那個姿勢看了多長時間,能不睡睡落枕那才見鬼呢。
不過好在咱也是修真者,不過內中真氣在左臂,脖頸處運轉一周便讓其恢復正常,深呼一口氣,只覺神清氣爽,再次迷戀的摸了下枕邊,曹苞不知道嘵嘵昨晚究竟是什麼意思,也不想知道,他怕自己猜出真相之後會受到傷害,所以他寧願永遠也不知道。
當然,他更希望日後每晚都能伴著佳人入睡。
曹苞帶著氡離鍾去了,玩意碰到什麼危機情況氡離鍾好歹還能起,點作用,不會至於沒有一點法寶類的遠程攻擊手段。
土樓中大部分人都在討論著關於昨晚隕石天降的問題,熱火朝天的,天知道他們昨晚什麼時候會來的,但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後他再也不對什麼隕石有興趣了。
但看到他們一雙雙熊貓眼,曹苞覺得自己著雙瞪了一宿成的兔子眼並不怎麼突兀,反而迎合大眾,顯得無比和諧。
是啊,多麼和諧的一群人啊,哦不,那是十分之和諧的一群熊貓。
只是在這時候曹苞剛才還保持著的淡定心境被突兀出現在眼前的人破壞了。
那是一個頭髮鬍子具是需白的老者,滿眼的殺氣,似乎能將曹苞凍結,但讓曹苞覺得不理解的便是他的修為。
雖然能夠勉強的看穿他的修為,但看出來之後就更覺得不理解了。
這個老頭是金丹期的修真者這點毋庸置疑,曹苞是糾結他在這種年紀還保持在金丹期,憑他這種情況基本上可以判定為今生不肯能晉級了。
不過這個情況也是讓曹苞陷入了沉思,在靈墨閣這般年紀才金丹期,作為內門弟子的人只有四個,作為後方儲備弟子的管事,所以這人肯定是這四人其中之一,只是曹苞來的時間尚短,區區十幾日而已,雖然早有耳聞但卻一直無緣相見這四個專門管練氣期弟子的煞星。
這四個人在練氣期弟子心中中不可謂不可怕,只要有人犯錯肯定是會被四人折騰的死去活來,讓人恨得牙癢癢,但他四人卻又都是金丹期的內門弟子,就算不服也只是無可奈何。
但這人竟在早課時攔住自己,而且看他眼神,似乎帶著濃濃的仇恨意味,所以,曹苞知道他是誰了。
「塗管事,不知道你留我在此有何貴幹?」早就聽說前幾天被自己打的陰鬱男吳子昂兄弟有一個叫塗蔚風的金丹期內門弟子作為舅舅,而他們的這個舅舅更是負責自己的四大管事之一,更加上對方的金丹期修為,曹苞不留神是不可能的。
「有何貴幹?呵,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好了。」塗蔚風眼光一厲,接著講到。
「於公,你打傷吳子昂和吳子旭兩位練氣期靈墨弟子,作為管事我有權判決你違反門規,按照門規我更是有權將你打傷,甚至是最高懲罰,打成重傷。更別說你是找死的連續犯了兩次,那麼我便有充分的理由連續將你打成兩次重傷。」
「於私,你打傷我唯一的兩個侄子,你叫我如何能饒了你?況且,現在早課的鐘聲已經敲過很久,你竟然還不過去,那麼不好意思,你再犯一條,贖罪並罰,你今天是在劫難逃,說吧,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的。」刷刷舉出兩根手指慢慢悠悠的說,但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讓人聽得毛骨悚然,贖罪並罰那裡有加在一起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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