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仙俠修真 > 法寶搜集狂人

第一集:離焰風火旗 第二十九章:悶棍無敵流 文 / 公子冰燈

    想清楚後的曹苞手中真氣徐徐注入離焰風火旗之中,在手中輪了幾個棍花,甩出來兩面旗子,一藍,一紅。

    紅的炙熱如火,熱情飛揚。

    藍的飄逸灑脫,蘊含無盡殺機。

    一紅一藍兩面旗子隨著旗桿輪轉甩出一個太極樣式的輪盤,盤內的能量不斷聚集,不停的有電光隱現,卡卡爆響不絕於耳。

    終於,能量聚集到頂點,爆發出一股絕強的立柱樣式的旋風,轟在石壁上,剎那間風借火勢,火借風勢,實是愈演愈烈,越來越強。

    凡間的石頭如何能經受住如此暴擊?僅僅接觸這『招風火聯營』的一瞬間便不斷的爆出碎石,濺射四周而去。

    一米,

    兩米

    三米

    ……

    十米?縱然百米又如何,就算是千米萬米又如何,只要後台有足夠的真氣支持哪怕萬米隧道他也可以輕易的打穿開來!

    十米?笑話麼?在專業的鑽探隊員曹苞眼裡那的確是個笑話。

    咳,抱歉,搞錯曹苞的職業了。

    雖然鑽探作業很快,相對應的,消耗真氣也的確忒快了一點,若非曹苞的修為剛晉陞到練氣巔峰境界怕是還不可能駕馭得了這干離焰風火旗呢。

    「轟隆」

    山壁中陡然響起一聲不一樣的巨響,一絲光亮漏進洞內,更讓曹苞聞到了久違的空氣味道,緩緩收了法術,陶醉的吸了口空氣,不自覺的說了一句:「曹苞,你也忒帥了!」。

    雖說曹苞有點自戀情結,但他也認為這是人之常情,畢竟,長得帥的能不自信麼?自信的過了不久自戀了麼?

    轟~~

    深吸一口外界透進來的新鮮空氣,一拳將最後一小層石壁砸了個窟窿,雙手一扒,頓時,眼前豁然開朗了起來。

    藍天,白雲,青草,高山綠樹,一切都在這一刻變得那麼和諧,那麼富有生機,靈性十足,更添一抹讓人激動的碧草清香,啊,我愛你自由!

    然而,一切都被那個穿黑衣的傢伙給破壞了,污染了,玷污了,攪黃了,他大娘的如此詩情畫意的地方竟然被這麼個世界的污點破壞了,太掃興了。

    曹苞黑著臉大步走到這傢伙面前,質問道:「你為什麼總是在我心情最好的時候出現?為什麼總是破壞這種和諧的氣氛?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對於曹苞的質問那個幽庭居弟子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是有苦自己知……

    原因,還不是因為他的頂頭上司塔山的命令所致,上次塔山真的是被這群白癡給氣瘋了,下令用十字鎖魂陣將他們鎖住,看他們誰還敢動彈半步?看看都不能動了還怎麼能破壞撼山術陣法的構架?

    前次為什麼會失敗?還不是因為這群白癡幽庭居弟子手下擅自一動位置,似的陣型偏移,這次塔山可是下了決心,硬是用十字鎖魂陣將他們鎖在原地,充當陣法的能量提供者,自己親自動手來操控撼山術。

    雖然這樣做的初衷是好的,但,,,似乎塔山並沒有意識到此行的目標已經成功的脫險了,對於他而言,現在是否能殺死曹苞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已經被氣瘋了,甚至認為能不能構成這個陣法,成功的將這座山夷平才是自己的最終要務!

    值得慶幸的是,這次真的成功了,所有的陣眼連成一片,再無半點差錯,強大的力量陡然間形成於陣法中央,作用於這座尚不知名的山丘之上。

    隨著陣法控制點上塔山的施法控制,這股強大至極的力量不斷的搖晃山丘,讓山丘下所有、礦洞為之坍塌,內部還存在的所有空洞為之填平,裂縫變得更大,整塊的石頭被撕裂,磨碎,變成沙粒……

    轟隆隆聲不絕於耳,看著自己的製造的壯麗景象塔山笑了,自覺一掃近幾日的鬱悶心情,更是加大真元輸出,搖動這座可憐的無名山丘來。

    「啊哈哈哈哈哈,曹苞是吧,我讓你跑?你跑得了初一你跑得了十五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我今天就把你這個大龜殼給搖散架了我看你怎麼躲!」。

    「我搖,我搖,我可勁搖,我往死搖!」

    轟轟轟~~~

    硝煙瀰漫,塵土飛揚,這座可憐的小山丘已經減少了五米的高度,但這對於塔山的目標還早的很,他要將這座山丘搖為平地,讓他成為沙丘,不,讓他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沙地!

    然而,計劃是完美的,顯示是殘酷的,他的真正目標曹苞曹大人早已經從容的由山腹中走出,並不是他所預見的徒勞的在山洞裡掙扎求生,或者已經被砸成肉末,而是十分瀟灑的理了理頭髮,掏出那根新得的兵刃,離焰風火旗十分親密的跟眼前的這位幽庭居弟子喝著茶,聊著人生,探討人類發展和宇宙和平的重要課題,順便的教育一下這傢伙的戰爭觀念,戰鬥觀念。

    「眼神堅定點,眼睛睜大,你是一個勇士,不是懦夫!說你那,要你睜開眼睛,沒教你哭!!白癡,靠!」

    作為一個在警察學院附近長大的孩子,曹苞有必要認真的跟這個幽庭居弟子講講戰士的使命,讓他知道什麼事戰士的榮耀,其實的榮譽。

    「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要是懼怕痛苦,懼怕疾病,懼怕不測的事,懼怕生命的威脅和死亡,你就會什麼也不能忍受的!」

    「你要學會崇拜勇氣,堅韌和信心,因為他們一直幫助你們應付在冒險中遇到的困境!你們不是要直面的去死,而是勇敢的去戰鬥!」

    「作為一個勇士,最值得依靠的永遠是你的劍和盾!」

    ……

    「雖然不想承認,但我今天真的是必須要承認一件我最不想承認,也是你最不能接受的事實,你真的不是一個當兵的料安息的去吧。」

    離焰風火旗旗桿轟然砸下,幽庭居弟子含著眼淚告別人世,倒地不醒了,只留下一臉蛋疼的曹苞,正心疼的擦著離焰風火旗上的斑斑血跡,餓,還有乳白色的腦漿應該。

    好吧,我們為曹苞的敵人默哀吧,不用懷疑,現在可以用肯定的語氣對曹苞手裡的離焰風火旗說:「你是一根堅挺的悶棍,你的使命不再是實戰任何的法術,而是充當一個專業的悶棍,你必須要牢記,專業的悶棍,敢於直面慘淡的棍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隨著曹苞的這一棍子敲下去,整個撼山陣法隨之告破,受到陣法能量的牽引,幾乎所有的幽庭居弟子都受了重傷,其中之最的怕就是陣法的控制者,塔山。

    血紅著雙眼,顫抖的雙手,憋得通紅的脖子和臉,不斷冒起的青筋,還有卡卡的磨牙聲重複的展示了一個人憤怒到了極點的經典形象,你沒猜錯,塔山怒了!

    「我草!」

    區區兩個字,道出了在這種狀態下的最真實心裡想法。

    但隨著這兩個字的豪言壯語便到底不起,只留嘴角邊上那絲溢出的鮮血和他的那群幽庭居弟子手下一般無二。

    受到氣機牽引,所有的人都收了不同程度的傷勢,修為稍差的人甚至都已經直接嘔血而亡了。

    剛才的曹苞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只知道自己似乎出於一個什麼陣法的安全位置,只知道剛打死了一個幽庭居的成員,沒什麼大不了的,若真算起來的話,他覺得自己不過是殺死第四個幽庭居的成員而已,相對於幽庭居那龐大的成員人口基數,這幾個人實在是太少了,正是應了那句老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但緊接著他便知道這次似乎是惹了大禍,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了整個法陣的猛然抖動了一下,無邊的勁氣橫掃過來但卻在曹苞身旁詭異的讓了過去,而那個倒地的幽庭居弟子卻忽然爆成了一團血霧,染紅了曹苞那件髒的不成樣子的衣服。

    「這是?怎麼回事兒?」。

    忽然,曹苞看到又一個幽庭居弟子步履蹣跚的走了過來,曹苞忙藏起來,當那個人走到身旁之時,一個悶棍敲了上去,滿棍,全壘!

    「這究竟是怎麼回著事兒啊?幽庭居成員集體找咱『自殺』?好奇怪呢?」可憐的曹苞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仍在無知之中,不停地費解啊費解。

    還沒等曹苞費解結束,便又看到兩個幽庭居弟子互相攙扶著走過來,那曹苞哪能退縮?果斷效仿剛才的操作規程,躲藏起來,待二人走到附近跳出來一人一棒子解決,全壘,完美悶棍!

    「奇怪,奇怪,今天的事兒啊真那麼真奇怪,怎麼都跟霜打得茄子一樣蔫了吧唧的,一點也不經打,一棍子就死啊,真奇怪,真奇怪,算了,我還是繼續蹲點吧,過會兒估計還得來。」

    曹苞簡直就是個烏鴉嘴,才剛說完就又來了一個,不過這個雖然也表現的面色蒼白一場虛弱,但卻精明了許多,至少他不是白癡到地上躺了一片屍體還不知道有危險。

    ;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