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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離焰風火旗 第十一章:暴風雨來臨之前!【滿地打滾求推 文 / 公子冰燈

    曹苞對這份安靜,卻來得詭異,總覺得前方迷霧繚繞,看不清晰,但卻與自己命運息息相關,不可不防,卻又防不勝防,不知該怎麼防。

    這天一早,天空下著小雨,天雲宗的破落院子中仍然是那麼的平靜,不起風浪,也不著鳥鳴,但在這安靜的早上,一處偏房中傳出一聲潮水般的奇特聲音,爆棚一般湧入大家耳中。

    那是,靈牌碎裂的聲音……

    誰的靈牌?

    賈師父?

    賈師父!

    死了……

    靈牌中擁有侍者的一縷元神印記,通過特殊方法牽引出一條單向的聯繫,單獨拿靈牌根本毫無用處,甚至連最厲害的詛咒都無能為力,而且也不怕損毀,損毀了還可以在建,但若是無緣無故的靈牌碎裂的話,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與之綁定的靈魂侍者『賈真人』死了!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大師姐封紫語實力最強,已經逼近無相練心曲的巔峰,隨時都有可能突破的那種,所以她第一個來到靈堂之內,但後面感到的小師姐墨墨卻看到她披頭散髮毫無往日風采,還穿著睡衣,這是平時注意言表的大師姐從來沒幹過的事。

    但她也不想,自己又何嘗不是擔心師父呢,幾天幾夜的和衣而睡,或者說是根本沒睡……

    接著邁博,曹苞兩人也破門而入,待得幾人轉入**,看到那碎裂一地的靈牌碎片之時,具呆呆的望著哪兒。

    大師姐封紫語跟師父時間最長,和師父的感情也是最深,雙手顫抖的跪在靈牌前,不敢相信的捧著靈牌碎片,哭喊著,企圖將之拼在一起。

    二師姐其次,但也紅了雙眼,嘴唇蠕動,半句話也不說,也不動,但肩膀卻很有規律的顫動。

    小師弟邁博來的最晚,和師父的感情最差,但這個微胖的男人也流出了淚水,不停的解釋,說這是靈牌自己掉下來的,無意中摔破的,師父會回來的,但大家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而曹苞,充滿傻氣的臉上此刻卻是陰沉的可怕充滿了寒氣,殺氣,煞氣,讓人不敢直視,僅僅說了一句:「師父,是怎麼死的……」

    是啊,賈師父是者怎麼死的。他是修真者,而且是擁有五百年壽元的金丹期修真者,絕對不會生病,怎麼可能會死呢。而且賈師父在外面人緣極好,根本沒有敵人仇人,而且身上最值錢的也就是兩個靈石,一個下品,一個中品種的殘次品,可謂是身無長物,又怎麼會是被人打劫的對象呢。

    那,師父是怎麼死的?

    斗大的問號響起在曹苞的心中,但他卻在心裡說:「我曹苞一定會找到師父真正的死因,如果是因人而死,那麼,,,縱使拼上性命也要替師父報仇。」

    ……

    哭過了,鬧過了,也都明瞭了,四名弟子誰都沒說什麼,身穿白衣,齊齊的跪在一個重新擺的靈堂前,不發一言,四人已經在這整整貴了一夜。

    良久,大師姐掏出一把的透明彈丸,每人分了四個,自己留了四個,合十六顆透明如珍珠樣的彈丸道了聲:「我天雲宗窮困,只能用混頭蛋充當靈牌,未免日後分離不知師兄妹在世與否,,,列為師弟,師妹,跟著我做,將靈魂與混頭蛋牽連起來。」

    說罷,起手捏了個奇怪的手勢,念起咒語來,半響過後,一絲本命真氣化成四分,融入混頭蛋中。

    其餘三人也跟著照做,很快,十六顆混頭蛋做成了。

    沒誰吩咐,也沒誰組織,每個人哪了其他人一顆。

    互相看了一眼,朝賈師父靈位拜了一拜大師姐封紫語出生道:「師父,你放心,我四姐弟一定會將天雲宗發揚光大,震懾九州。」。

    罷了,又是互相看了一眼,朝賈師父靈位拜了一拜齊聲喊了道:「師父,您走好!」。

    縱然只有四個人喊,但聲音卻直插雲霄,投入九幽黃泉,想進賈真人耳中,讓他明白,世上還有天雲宗,還有天雲宗四個弟子,還有想和他的人……

    忽然,一聲巨響從院落中傳來,四人對視一眼,推門來到院落卻發現,一名老者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裡,染血的左手,緊緊抓著院中唯一的一口缸,口中厲呼:「快走,逃出這裡,遠遠地逃出這裡!」

    他是,,誰!

    他是誰?賈師父麼?賈師父沒死!

    哦,抱歉,看花眼了,這老頭明顯是負責給曹苞邁博兩人開光的那個老老頭,藏可爽。

    此刻,老老頭的摸樣已經完全看不清了,臉上,身上全是血跡,胸口還有一處駭人的傷口,渾身顫抖的撫著院內唯一一口大缸上,嘴裡大喊著叫幾人快跑。

    四人大驚失色,慌忙跑過,卻在這時,從天邊傳來一句不和諧的聲音:「啊,哈哈哈哈哈,我當是什麼聲音這麼刺耳啊,原來是你們幾個小傢伙在喊哦,哎呦,哎呦,我的耳朵都給震聾嘍。」

    抬頭一看,卻見到一個打扮的妖裡妖氣的紅衣人從空中飄落,後面還跟著四個黑衣小弟。

    哦,請允許我叫他紅衣人,而不是紅衣的男人或者是女人,因為你從外貌上根本就看不出他的性別,或者說他是傳說中的雙性別。這點就比較讓人費解了,不過也難怪,現在年輕修真者的嗜好就是很獨特,非常獨特,追求獨特,攀比獨特,看誰比誰更獨特。許多老一輩的修真者都說修真界將毀在他們手裡,對此人家並不辯解反而變本加厲起來,當然,這只是相當少的一部分特例之人。

    紅衣人從空中躍下趾高氣揚的,凝望,在他眼裡相當卑微的曹苞四兄弟。

    也難怪,想她一個金丹期的人,又帶了三個練氣巔峰的師弟那裡害怕這幾個練氣期還沒過的小傢伙?他甚至認為這麼一個邊緣的小門派排他出馬有大材小用,小題大做之嫌。

    同時他也深表惆悵,就這麼一個破落的小門派,是不是有油水還真難說,你看那幾個門人穿的那都是啥啊,粗布衣,粗布鞋,我了個卻,那都是什麼,什麼啊,面黃肌瘦的跟山民基本上沒什麼區別啊。

    他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次他們是來襲擊五行宗的,並未跟這個附庸的小門派有任何牽連,派他過來不外乎是因為得罪了那個賤人罷了,對於那個賤人,他只能對其說,,,找機會看我不掐死你!

    你以為他不知道啊,就以他這麼一個金丹期的人物怎麼說也得有築基期的人給當手下啊,那裡像現在這樣三個練氣的給當手下,你這叫紅衣人聊以何為,情何以堪啊。

    他出門都不敢說自己已經金丹期了,丟不起那個人!

    不過看到天雲宗的這個山門也就似然了。

    看到天雲宗那個山門,我了個卻,紅衣人真的很無語,你們可真是垃圾啊,好歹你們也是個修真界的門派,雖然很低級,但好歹也別給咱修真界丟臉成不?你沒事把山門建在破廟上也就算了,但你好歹也修理下,咱修真者窮不起啊,你這搞得跟貧民窟的危房是的,房簷上掛的是什麼那個?靠,風乾的玉米棒子和干辣椒,還有野雞毛,算了,就這窮的連世俗的平民都不如的破爛門派還是讓。

    不過,似乎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說,你們那個死鬼師父三日蟲子將離焰風火旗藏那了?現在說出來便放過你們,若是讓我們抓住的話,定然教你們常常什麼叫做『坦白從嚴,抗拒打死!』」。

    坦白從嚴?抗拒打死?離焰風火旗?死鬼師父三日蟲子?還有,,,交代?

    什麼事離焰風火旗,還有,賈師父將這玩意藏起來,雖然幾人也不知道藏哪了,但就算他們知道藏哪了也絕對不會告訴這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所以了:「別說我們不知道什麼烽火旗在那,就算我們知道你也休想從為我們是身上得到。我天雲宗的都是硬骨頭,想從我們身上得到,,做夢去吧。」

    「我了個卻啊,你們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好,我就讓你們先看看什麼叫做坦白從嚴,抗拒打死!你們三個,下去料理這幾個傢伙。能抓活的盡量,不能抓到就算了,就算搞得半死不活也無所謂。」隨即轉首對身後的三個黑衣的手下招呼一聲便找個旮旯蹲著想怎麼解決那個賤人去了。

    三個幽庭居弟子也不交情,抽出身上的制式兵刃就開始念動法咒。

    大師姐封紫語眉頭緊皺,暗道這次難了。

    這也是天雲宗這種小門派的悲涼,沒有勢力,沒有資源,自保尚且不夠,只能授法不授術。

    什麼是授法不授術?

    只授功法,教你德行,教你提升修為,但戰鬥方面的法術卻絲毫沒有涉及,授法不授術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年頭功法易得,法術難求,天雲宗就是這其中之一,而且是相當嚴重的一個,師父死得太早了,根本沒來得及給門人留下一兩手保命的本錢,別說法寶了,所有的法術加起來也就只是一個測試用的火球術,事實上這個法術被練得純熟是因為他能夠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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