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離焰風火旗 第四章:天雲宗【滿地打滾求推薦!】 文 / 公子冰燈
「師父,請受徒兒一拜。」曹苞恭恭敬敬的給老道士行了一個拜師大禮,便聽老道士笑著解釋著自己門派的內幕。
「三十年前為師創派天雲宗,共有共有兩個弟子,具在外地,如今加上你,我天雲宗也就有四個人了。」
「咱天雲宗創建不易,人丁凋零,故行俠仗義斬妖除魔等冒險之事就盡量少做為妙。」
看著這個一臉傻氣但為人謙和,富有孝心,骨骼驚奇,天資聰穎的弟子,賈真人沒來已久的感到一陣欣慰,只道這次沒白下山一趟,至少收了一個好徒弟。
「是師父,徒兒謹記」。
舉行完師徒大禮後賈師父便駕雲走了,說讓他準備下,三日後接他回門派。
師父走了,曹老爺走了,家裡就剩下曹苞一個人了。
安靜下曹苞便開始思考起左近的事來,但將線索串聯起來頓時發現,原來所有的矛頭居然都指向那件祖傳的混元金豬。
曹老爹臨走時候說混元金豬是老老爺在一個死去神仙身上撿到的,只知道可以鎮壓氣運,但也都是傳聞,不知那句是真。
不過看在他是金子的份上便將其收藏起來以為傳家之寶,但曹家兩代人所沒有想到的是,這隻金豬乃是一件連仙人都為之眼紅的寶物。
傳說混元金豬乃是一方先天靈寶,九天十地唯一一件可以鎮壓氣運的器物,為世人所敬,所貪,所恨,所懼。
因為,這個鎮壓氣運太過霸道,福緣不夠深厚者,甚至會被金豬壓死!
不,不應該說是壓死,而是氣運太過旺盛,又不得消耗最終被氣運活活『燒死』,後者是被無邊的氣運壓死。
氣運乃是人先天攜帶的,沒生活在世上一日便會隨著壽元消耗一分,每做一件壞事便會相對的減少一分,所以人的氣運是會越來越少的。相反,做好事或者得到強大的靈寶之類的則會相對應的增加氣運。
就像是一個氣孔,氣運從孔中溢出,除了混元金豬無任何方法來塞住這個洞。
混元金豬能有效的截止這種衰敗減少,甚至是硬生生的將其截斷,讓無邊的氣運越聚越多不得散發,而氣運極盛之後說帶來的後果卻是可以變得運氣極好,獲得別人想不到的東西,比如那些千年難見的天才地寶,氣運夠雄厚者可得到。
然而,氣運盛極,福緣如果不夠的話,很有可能被這些『好處』所硬生生的剋死!
比如氣運夠高,憑空撿到一籮筐的金幣,結果福緣不夠很有可能會被這些錢壓死,燒死。
曹苞能夠混元金豬,豈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個漏,一個堵……
而且曹苞更不會擔心被金豬壓死,因為他不相信兩世為人深厚福緣的自己會被壓死,燒死!
「這麼說來,這隻豬乃是一個充滿晦氣而又被很多修真者眼紅的東西咯?不曉得我作為重生者兩世氣運會不會被他克制,不過既然是老爹給我的東西那我自然不會隨意丟掉,所以了,看我曹苞兩世為人的氣運夠綿長還是你這只懶豬克主命夠硬!」
不過,這裡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漏氣的孔是堵住了,但,,,似乎曹苞這個容器裡沒有什麼東西了,有的也都漏光了……
所以了,如果有必要的話,盡量搜集法寶增強氣運吧,混元金豬這件異寶的確沒給曹苞帶來太多的氣運,有的也都花在了那個便宜師父上。
想清楚事情真相的曹苞所幸打開鉛盒,卻發現盒子裡躺著一隻黃金鑄成的小金豬,金豬只有拇指大小,但卻精緻的栩栩如生惹人憐愛,憨態可掬的樣貌躺在盒子裡睡的正是香甜。
『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曹苞總覺得這隻豬是一個活的……
隨後他又自嘲的搖頭笑了笑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起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兒,這麼大點的一隻豬。」
然而,當他剛說完之後一件讓曹苞驚掉下巴的事情發生了,那隻金豬,居然哼哼一聲,翻了個身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去……
「這,,,這真的是一隻活豬!!」
我的天了,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兒?
曹苞蹭的一下就將金豬給丟了出去,陡然跌坐在地上,擦著冷汗,他真怕那豬咬他一口。
在忍住恐懼之後滿滿將其找到,卻發現金豬還是原來的老樣子,不禁懷疑,是不是剛才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當他師父賈真人回來的時候,卻發現他正端跪在蒲團上給兩個不知道是誰的靈牌上香磕頭。這是曹苞前世的父母靈位,因曹苞天生的氣運事業有成,成為某地首富,也因曹苞的氣運衰敗最終破產父母雙雙『自殺』。曹苞對此一直深表愧疚,但卻無能為力,因為當時的曹苞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氣運外洩;
「乖徒弟乖徒弟,三日時候已經過去了,你老爹到了一處安靜之所在,讓我轉告你日後不必為他擔心。」
「是,師父。」曹苞也不都說什麼,逕直走入後堂,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行李準備隨師父出門,但剛走到門口卻忽然想起,那只詭異的金豬哪去了?
翻了下包裹,曹苞慌了神,那可是曹老爺留給他的遺物,也是唯一能讓救他命的物件,哪裡肯讓他丟掉?但將整個後堂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
『啪~』
猛的一拍腦門,才想起來那天看到豬動了下就害怕的將之扔到牆根去了,哪裡還能在後堂找到?
又奔到祠堂鑽到桌子底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小金豬拿出來,仔細擦了下後塞進袖子裡在賈師父面前站好。
賈真人也沒在意,只以為是一間普通的凡間飾品,不過還是皺了下眉頭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修道之人最重心性,視金錢如糞土,切不可由這些身外之物壞了道行。」
「金錢和榮譽都是糖衣炮彈,被糖衣炮彈打倒的是懦夫!」
「是師父,徒兒謹記師父教誨,但這件是父親臨終前交給我的傳家之物,由不得我丟棄。」
狡辯,赤裸裸的狡辯,但曹苞說的也在理,老子臨死前留下的東西,不管是什麼他也得戴在身邊啊。
聽罷賈真人會心一笑,暗道:這徒弟收的不錯,夠有孝心的。
隨即招呼一聲,騰起白雲帶曹苞飛到天上去了。
初次飛天的曹苞根本不敢睜眼,只是趴在雲上瑟瑟發抖。不論前世今生,他都沒飛過,前世他很窮,並沒有坐過飛機,今生更是一介凡人哪裡飛過?他連百米高的山都沒爬過,何況這雲端怎麼說也得千八米高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曹苞慢慢適應了在天上的飛行速度,在看到師父嘴角的笑意之時也反應過來,暗罵自己沒出息,不就是飛個天麼,至於怕成這樣,好歹當自己學會這些道法後也是要騰雲駕霧御劍飛行做神仙的怎麼能怕呢?
隨即站直身子,呆在師父身後靜靜的觀賞著雲端和大地的景色。
飛快掠過的大地曹苞並不陌生,在前世的時候他就常常查看谷歌地圖所以並不陌生,不過曹苞只是覺得這個世界的確不是地球的任何時候了,這裡沒有一個他認識的地貌,也出奇的大,片刻行來少說也得有三萬里了,起碼過了一片從未在記憶力出現過的海。
當曹苞在雲上閒的蛋疼無比昏昏欲睡之時,只覺似乎速度慢了下來,抬頭卻看到一座巨大的山峰,不覺看得癡了。
前方是一片縹緲的雲霧,環繞在自己的腳下,雲霧繚繞中,一座座山峰若隱若現,山上蒼松翠柳,峰高水秀,怪石嶙峋,層巒疊嶂,真是氣象萬千,整體更是呈現出一種寫意的綠,讓身處其中的他覺得心曠神怡。
各個山峰之上,分佈著各種古香古色的建築,多位於幽險奇峻之處,有的甚至浮在半空之中,看起來就像一座漂浮在半空中的小島,其中花草繁盛,仙樂悠揚,一道彩虹橫跨其間,將所有景色交織在一起,如夢似幻。
天空中傳來一陣靈獸的鳴叫,有的高亢,有的婉約,一道道各色拖曳的光芒,如同遍佈流星的夜空,只見五座山峰之間,一隻隻羽翼絢麗的大鳥扇動翅膀,在雲霧中不斷的穿行,往來於幾座山峰之間,它們的背上,一名名身著長衫,如同神仙道士一般的人物位於其上,神情自若,瀟灑俊逸,一派超然世外的架勢來。
色彩交織,雲影幻動,原本應該是平靜湛藍的天空卻顯得熱鬧非凡。
賈真人見曹苞癡癡的看著這片巍峨磅礡的景色便很是尷尬的咳嗽了聲道:「咳,徒弟,這座山乃是咱鄰居五行宗的山門,而我們的天雲宗的山門卻在這後面不遠處的小山上。」
曹苞「……」。
天雲宗因身處天雲山而得名,建派三十年,所有弟子四個人。掌門賈真人,大師姐封紫語,二師姐是這周墨墨,近來又有了老三曹苞。
來到天雲宗時曹苞整個愣在門口,看著直插雲霄的雲霄峰半山腰上的一座破落廟宇只覺自己的人生這下真的是徹底毀了,他現在有一種想逃走的衝動。
這個坐落在半山腰上的破敗廟宇樣式的難道就是天雲宗的門派駐地?曹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裝,這樣的山門估計,,門派也大不到那裡去。
比如曹苞才走過門檻就聽到身後『碰』的一聲響,回頭一看那扇黑色的木門居然已經臥倒在地。
「我說師父啊,這地能住人麼。」回頭小心的將破門扶正,來到破落的門派中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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