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332章 軍(1,求紅) 文 / 火神
呼
一口濁氣從易寒的嘴裡吐出。
此時的他,全身**,一層烏黑的泥在他的週身溢出。
易寒揮動氣勁,將污泥抹去,頓時光澤壯碩的肌肉露出。
「邪靈娘娘倒沒騙我,這丹藥的確有無數好處。」
但易寒並不高興,自己的性命被掌握在他人手中,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易寒拍了拍身上這身乾淨的綠袍,歎了口氣,朝外頭走去。
地面,是一片深綠,四周,還漂浮著濃郁致命的毒氣,人嗅上一口,便直接身死。
易寒狠吸了口氣,站在一處懸崖邊,望著遠處荒涼蒼莽的灰綠世界,他猛地一躍,朝空蹦去。
一朵昏暗稀薄的雲,竟在他的雙腳上形成。
等級過百了,自然能夠將氣勁化作雲朵,騰雲駕霧。
易寒不是第一次習得騰雲之術,因此倒也輕車熟路。
飛過無數山峰,廣闊的平原,無邊的大海,易寒在溢出金光四射,好似完全由金子構築的地域上停了下來。
這兒,是邪道五大精銳軍——金字軍的駐紮點。
因為自己的謊言,邪靈娘娘特地交給自己金字軍的指揮權,為奪那憑空捏造的所謂的白蕭羽暗組織。
時限,三個月,不過,白蕭羽哪有那所謂的暗組織?那些,不過都是自己憑空捏造的罷了。
易寒緩緩落地,金字軍駐地外頭的守衛們立刻單膝跪了下來,神色異常恭敬,沒有半點兒不敬的地方。
邪道比神州,比魔界更為無情,如果說神州的無情,是來自於人心的複雜,那麼邪道的無情,就是單純的求生了。
弱者,害怕強者的抹殺,而強者,能夠隨意抹殺弱者,這便是邪道,單純而直接。
易寒知道,這兒的人缺少感情,不過,這對他來講,是再好不過的了。
易寒擠出些笑容,走了過去,拍了拍兩守衛的肩膀,笑道:「都起來吧,以後見到我不必行禮了,論起實力,你們可比我強上一點!」
易寒只是謙虛的說,這些守衛的等級的確比他高,但如若論屬性,易寒此刻的屬性甚至能夠與255級的滿級存在比肩。
「屬下不敢!」見易寒竟然拍自己的肩膀,兩位守衛頓時將腦袋低的更低了,臉色一片蒼白,眼中儘是恐慌。
「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叫你們起來,你們便起來,難不成,你們要違背我的意願?」易寒佯怒道。
兩名守衛不敢怠慢,連忙站起。
只是眼中還透露著迷茫。
易寒微微一笑,旋即指著自己,道:「你們知道我是誰麼?」
這個問題還著實奇怪。
「將軍乃我金字軍統帥。」兩名守衛異口同聲,恭敬道。
「錯!」易寒搖搖頭,笑道:「我是神州人,並非邪道,所以,你們不要用往常的那一套帶應對我,以後見到我,不必施禮了!」
「謝謝將軍。」
「不必謝我,以後咱們便都是金字軍的人,是一家人,是兄弟,知道麼?除非是打仗,否則往日裡,大家隨意些。」
易寒哈哈笑著,旋即走了進去。
望著離開的易寒,兩名守衛的眼中閃爍著少許光澤。
「將軍乃娘娘眼中的紅人,對我等卻如此和藹。」
「還是小心點好,這個將軍來我們金字軍到底沒多久,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否則遭人抹殺,誰也救不了誰。」
另外一名守衛說道
進了軍營,不少金字軍都在盤膝坐著修煉,偌大的操場上,幾名軍官正在組織著兩撥金字軍對殺。
不過,這不是在演練,而是真槍實幹的殺戮,這種對殺,每3天組織一批,在對殺中被對方殺死的金字軍,就是真的死了,沒有所謂的手下留情。
看到這兒,易寒不禁眉頭輕皺,思緒了會兒,他便走了過去。
他沒有去阻止這對殺,更沒有廢除,因為邪道五行軍裡的人,都是這般演練的,優勝劣汰,這種方式,也是邪靈娘娘頒布,誰都不得擅自篡改。
強者,高手,哪一個不要去經歷生死,經歷磨難?一個修士在山洞裡閉關修煉個幾十萬年,出關了,便是高手嗎?這絕對不可能,他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限,如若沒有人去點撥他,他的所有冥思,所有悟道,都不過是在原地打轉罷了,軍人亦是。
易寒不會去自找沒趣,不過,他卻是坐在一旁,安靜的觀看著兩軍演練。
旁側的軍官等人見到易寒,連忙走了上來勢力。
易寒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大家繼續。
軍官不多說話,點點頭,便開始讓手下的人繼續行動。
今日對殺才剛剛開始,不過,所有人都赤紅了眼,那些一個個渾身冒著邪氣,披著厚重鎧甲的邪人們全部鼓足了氣勁,他們要求生,要脫穎而出,要活下去,就必須傾盡全力。
易寒安靜的望著演練。
士卒們瞧見自己的元帥在旁側觀戰,因此殺的更為的賣力,在邪道,只有殺戮才能證明自己。
一番激烈無比的砍殺在這片廣闊的平原上進行。
「住手!」
易寒忽然一吼,緊接著人瞬間出動,一把造型獨特的匕首出現在他手中,而後,人直接落在了戰場之上,架住了一把即將斬殺邪人的長槍。
長槍鋒寒無比,被邪力包裹著的尖部就指著那邪人的心臟口,邪人被對方的氣勢壓倒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只是雙目赤紅的掙扎著。
他以為,他會死,誰也救不了他,然而瞬間出現的易寒,讓他的性命暫時延緩了許久。
易寒的出現,讓外頭的軍官們齊齊驚訝。
易寒掃了眼地面上的邪兵,皺了皺眉,道:「我臨時有事需要你去辦,你暫時離場。」旋即,易寒則看了下其他人,道:「你們繼續!」
那邪兵不知所措,奇怪的望著易寒,本來,他便以為他會死在這次的對殺當中,但不想,易寒卻在這個時候說要派他做事。
邪兵不明,不過也不敢多說什麼,拜謝了易寒後,便站在了外頭,等候著易寒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