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190章 混亂(4,求紅) 文 / 火神
「不知我谷對於賞罰的標準,是按照什麼來計算的!」
易寒思緒了會兒,對著盧宇天道。
「這個說來可就麻煩了,不過,是按照門規來標準的,一般弟子之間的矛盾是由執法弟子處理,但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則會記錄備案,執法弟子無法解決,才會交於此處,讓長老定奪!」盧宇天道。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易寒的實力低劣,很多人未必會服他,不過,如若不展露些手段,只怕難以折服下頭人。
「你去吩咐天寒峰的弟子,讓他們準備下,準備接受我給他們發放的任務『精神訓練與判斷訓練』,這些東西,你按量均勻分開,發放給每一名荊無涯長老座下的精英弟子,讓他們去解決!」
「這」盧宇天有些猶豫了,他小心的瞅著易寒的面孔,小心道:「那個,長老,這樣不好吧荊長老座下的那些弟子現今都沉浸在荊長老離去的悲痛當中,對您的繼位,本就不滿如果這個時候只怕他們憤恨之下,會選擇離開此峰啊」
他們信任,崇拜,敬仰的人死了,他們又豈會在這多留?荊無涯何等存在?座下弟子更是毒醫系的翹楚,易寒何德何能,豈能駕馭的了這些心高氣傲之人?
「我明白!」
易寒如何不知盧宇天擔憂的事情,不過此時此刻,正是需要他們的時候,所以即使手段卑鄙,也在所不惜了。
易寒思緒了會兒,才道:「你先去,如若他們之中,有誰不願意做,或者有誰的脾氣怨念極大,你便帶他們來這兒尋我,我會在這裡等著他們!」
「這樣好嗎?」盧宇天依舊有些擔憂。
「你去便是了!」
見易寒如此信誓旦旦,盧宇天也唯獨點點頭,朝易寒抱拳,旋即才快速的離去了。
盧宇天走的極快,不過,步伐卻虛的很,大概他心裡也沒有底吧。
何謂長老?那便是一個門派的支柱,一個門派的領頭力量,一個大門派的骨架。
可,一個沒有威信,沒有實力,更不得人心的長老,能夠被稱之為長老,能夠撐起這個大門派嗎?
只怕無人能信。
這時,大殿外忽然吹來一股清風,一道熟悉的氣味朝大殿內散發而來。
剛準備探索毒龍訣第二層毒龍甲的易寒,猛的抬起頭。沒想到這人也來了。心頭微微一喜,連忙朝前走去,迎向大門處。
「易長老好生氣派啊,哈哈!!果然天生便是做長老的料啊!」
門口走來一名老態龍鍾,白髮蒼蒼的老者,人未到,聲已傳了進來,那帶著沉悶的嗓音中盡數爽朗與滄桑。
易寒一聽,連忙抱拳走去,朝那老者恭謹施禮,稱道:「見過谷老了!」
「誒誒誒,不敢不敢!」谷老連忙將彎腰的易寒拉了起來,隨後滿眼讚賞的衝著易寒笑了笑,道:「不錯,不錯,我還以為你小子成為二長老後,人也該傲了起來!」
「我能夠做這二長老,還不是因為谷老的認可麼?如若谷老那日不言不語,只怕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機會哎可歎啊如若不是師父遺命,其實我根本就不願做這天香谷的二長老,樹大招風啊,而且,高處不勝寒,我實力低劣,其能夠與這些強者為伍?」
「哎,雖說你入門時間晚,但你尊敬師長的節操,倒也讓人敬歎啊,如若是尋常弟子,荊無涯告知讓其接受二長老之位,只怕其他弟子面對著靈火天心長老這樣的強者,根本就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吧,也只有你易寒敢了!荊長老果然沒看錯人!」谷老似是又想起荊無涯了,拍了拍易寒的肩膀,歎了幾口氣。
「呵呵,多謝谷老讚賞了,我其實沒有你想的那般!」易寒訕笑了笑,有些無奈。虛偽麼?這不過是生存之道。
想到谷老突然來訪,定然是有什麼事情,易寒便直接轉移話題,問道:「不知谷老前來所為何事?」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是想看看你還是否習慣,畢竟你這樣的例子,可謂是前無古人!希望你能夠好好幹,靈火天心長老不顧眾人反對,其實也是看好你,相信荊長老的眼光!」谷老帶著呵呵的笑容鼓勵了幾句。
「多謝谷老了!」易寒再度施禮,不過當谷老說到靈火天心時,他又不禁凝了凝目,言語變得有些小心,低聲道:「那個谷老,昨日靈火天心長老不是曾言過他讓我做二長老一位的第一個理由麼?不知您是否還記得!」
「你是說王朝軍即將進攻北方的事情吧!」
谷老微微搖頭,歎了口氣,道:「其實今日來,我也是要與你說說這件事情!」
「還請谷老賜教!」易寒連忙道。
「哎,其實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因為你的實力低劣,否則,靈火天心長老也未必會讓你做這二長老!」
實力低劣?的確,相對於各位長老而言,這實力的確是低劣不堪。
易寒苦澀一笑,心頭卻是暗暗繃緊。
如今成就了二長老之位,那麼,就得不折手段,將實力提升上去。
谷老沒有看到易寒眼中的厲色,只是惆悵歎道:「這件事情其實還得說是對你的不公平,你該知道,王朝軍已向八大門派下了詔書,希望八大門派同時派遣長老弟子支援王朝軍,共抗邪道之事吧?」
「昨日才知!」易寒道。
「嗯!你如何看這件事情?」谷老問道。
易寒摸著下巴思緒了會兒,八大門派加王朝軍,看起來力量極其廣大,但其中的問題卻是層出不窮,先不說王朝軍如何,單單是八大門派之間的問題就足夠了,上一次天香谷等人連同其他門派一同前往長江北岸抗擊邪道軍,便已經結下了不少矛盾,這一次只怕不會比上一次順利。
「混亂不堪!」易寒許久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呵呵,是的,混亂不堪!」谷老苦澀的搖了搖頭:「這個世間,最難以理解的,便是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