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1章 雷霆一擊,蕩敵七千 文 / 紅警CMM
第151章雷霆一擊,蕩敵七千
郭浩在放出了兩顆墟光雷鳴彈之後,抽出身後的刀來,一個魚躍從戰壕中跳了出去,他這兩天千里奔襲,為了消滅對方的輜重腿都跑細了,其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今日的放肆屠戮!
他以墟光甲護住身子,並以追風之速甩開大部分的攻擊子彈,近距離以黑金攻擊,遠距離則丟出墟光雷鳴彈,他就像是修羅降臨,那藍色的影子飄到哪裡,那裡就是一片慘叫之聲。
郭浩的到來,給了躊躇滿志的一師騎兵當頭一棒,而黃海勇他們則在郭浩神勇激勵下信心百倍,他們火力齊開,向著那數以千計的一師突擊兵狂掃而去。
戰場猶如一座巨大的絞肉工廠,子彈嗖嗖亂飛,交織的火力線在陣地上空編織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羅網。雙方士兵,只要稍微抬頭一挺身體,就會被火力穿透,瞬間死於非命!
整個戰場,唯一站著的就是郭浩。
他幾乎吸引著敵人大部分的火力,突擊槍霰彈槍這些輕武器對他根本不造成困擾,但是對方的大口徑機槍火力點,在掃中他之後,往往能夠令他身形一滯,墟光甲的藍色輝光也時不時地暗淡一下,令黃海勇看著非常揪心:「師座啊,你可不能倒下,你倒下,我們就再無依靠了。不僅多吉完了,寧靜鎮也完了,甚至整個拉薩都完了!」
黃海勇泣血大吼:「機槍手火力壓制,把對方的機槍火力點給我壓下去!」他的聲音愈加的嘶啞,但他的吶喊聲充滿了力量,就像是將全部的生命力量貫注在這一聲大吼之中,對手下士兵的感染是極強的。
在戰場之上,要的就是這份血勇,要的就是這份死磕的專注!
己方的機槍手也開始了最為猛烈地射擊,但是畢竟不佔優勢,他這邊機槍手只有兩個火力點,而對方有四個,而且如果需要,還可以翻倍到八個,乃至更多。
但郭浩沒那麼輕易被破防的,對方的機槍雖然口徑大侵徹力強,但是畢竟精準度不高,他依靠速度甩開對方那火舌的追擊,左手一張一揚,一顆墟光雷鳴彈丟了過去,只能轟然一聲巨響,將那躲藏在掩體後面的機槍手小組給炸成碎片!那可真叫一個揚眉吐氣!
郭浩趁勢前衝,雙手次第發出墟光雷鳴彈,再次斷掉對方的兩個機槍火力點。這幾次墟光雷鳴彈的攻擊消耗了他極大的墟能儲備,必須要補充回來。只見他化身游龍,身後一道藍色的蜿蜒殘影,倏忽就沒入了敵陣之中。
黃海勇身邊的一名團長目瞪口呆:「旅座,沒搞錯吧,師座他,他竟然衝進了對方的陣地中去了?」
黃海勇心中雖然擔憂,但仍然很有信心地打氣道:「沒事,以師座的本領,這些傢伙奈何不了他的。火力支援,將子彈全打光了,別tm娘們似的想著節省彈藥!」
郭浩殺入敵陣之中,猶如泥牛入海,三分鐘都沒有任何的消息。這三分鐘,在黃海勇的概念當中,那可比三年還要來得漫長。然後,曙光乍現,郭浩重又殺出來了。
只見他手中的黑金已經變成了一把長度超過三米的大掃帚,那掃帚大開大合,縱橫捭闔,揮灑間,擋者披靡,那些敵人士兵就像是紙人一般地被他掃上了天空。
偶爾他奮力一擊,竟然能將面前的血肉之軀直接震成血霧!
殺進又殺出,來去何等之自若?
郭浩這一次直接殺到後方,砍掉敵人兩名團長四名連長,令一師前線一片混亂,陷入了無人指揮的窘境。
黃海勇身邊的團長木了,口吃起來了:「旅座,這,這也太厲害了吧?師座他的超能究竟到哪一個等級了?」
黃海勇倒抽了一口冷氣,難怪他能夠憑借一人之力在一夜之間斬殺300先遣隊員!他喃喃道:「我也不知道他的超能到達哪個級別了,對於我來說,那應該是神級。」
團長悟了,他原本對戰鬥的勝利不抱希望,但是現在改變了,他同情的反而是一師的那些士兵:「作為凡人,與神鬥,那不是找死麼?」
在接下來的十分鐘內,郭浩又殺了一個三進三出,殺敵無數,斬掉前線指揮十幾人。一師自此不敢再派前線指揮,那些士兵在郭浩這種惡魔一般的絞殺開始了無序的逃竄!
7千人氣勢洶洶而來,可是卻在3千人的隊伍攔截之下鎩羽而歸,這可真是一件戰爭史上的奇觀。
黃海勇看郭浩根本就沒打算放過這些潰逃中的士兵,心中一凜,突然想起了在大戰之前郭浩的話語,搞定一師,再搞定二師,他那不是小孩子般的幼稚,而是真的可以實現的!
他靈犀一閃,跳出戰壕大聲吼道:「兄弟們,今天咱們就是蛇吞象了。師座有令,蕩平敵寇,不准漏了一人!」
「衝啊——」
「殺——」
寧靜鎮的陣地,一片驚天動地的喊沖喊殺之聲傳來,那氣勢如虹,那場面壯闊。
這可真是驚人的一幕,一個旅的兵力,獸血沸騰,以惡狼撲食一般的姿態衝出了戰壕,像向敵人猛撲而去!
一師沒有師長,由政委代管軍務,指揮作戰的基本就是兩名旅長,郭浩長驅直入,殺掉了兩名旅長和政委,整個一師頓時就群龍無首,完全亂套了。
郭浩在墟能的鼓蕩刺激之下,嗜殺無度倒也可以說得過去,那黃海勇在郭浩的感染之下,竟然也失去了理智,率領著士兵瘋狂地射殺那些四竄逃散的士兵,就有些「殘忍」了吧。
還是黃海勇下面那名團長有些不忍了,因為一師失去了指揮之後,幾乎就沒有了鬥志,他們衝過去,就像一群惡狼衝進了大群的羊羔中,對方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失去了抵抗意識。
那團長喊了一句名言:「繳槍不殺!」
然後團長手下也一起吶喊:「繳槍不殺!」
那些一師的士兵,頓時就將手裡的槍全舉過了頭頂,那超過4千人,同時將槍舉起來,看上去還真是很「浪」的……
戰鬥結束了,俘虜了一師4千2百餘人,而黃海勇自己也折損了一千3百餘人。這是一場慘烈至極的鏖戰,最終還是惡狼戰隊黃海勇部取得了勝利。
黃海勇意猶未盡,他問郭浩:「師座,咱們還要不要一鼓作氣,將那二師也拿下?」
郭浩瞥了他一眼,他以前對黃海勇確實是存有疑慮的,但是今日一戰,特別是他視死如歸的戰法,令他刮目相看。
黃海勇被他那冷冷的一眼嚇了一跳,心裡狐疑:「難道自己說錯話了?」
但郭浩旋即笑了,他對自己人的笑,那還是挺平易的,就像那冬日裡的陽光一般暖洋洋的:「黃旅長,沒想到你胃口還挺大的吧。那二師已然退到丹珠鎮了,他們以逸待勞,咱們不宜追擊。你把這些俘虜收編了,願意留下來的,補充到你的隊伍裡,不願意留下來的,以普通百姓對待。路費就不必發了,他們也回不去,哈哈。」
聽郭浩話語裡非常親切,黃海勇也咧嘴笑了:「明白!師座。」
「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收編隊伍,對方的二師,咱們給他一天的時間,如果明天再不從丹珠鎮撤走,咱們就去踏平他!」
「明白!」黃海勇一個響脆的並腿,並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看著黃海勇屁顛屁顛地離開,郭浩心想:「這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這黃海勇,應該也有幾天沒合眼了吧,還真是一個能做事能打仗的主啊。林道興那老狐狸用人存疑,以己之心度人之腹,自己是小人,那麼世界就全是小人了。真tm活該。」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就看你給不給他發揮的機會了。
郭浩卻真正是累了,雖然他的墟能又有了進階,到目前為止已經達到了42個單位,但是能量充足不代表人不累。他的累是精神上,現在他已經進階到一定的層次,可以跟墟光輪和墟光雷鳴彈以及羽刃建立精神聯繫,這本身是極大的好事,卻也有副作用,那就是精神力的消耗,會導致人很倦怠。
這種感覺郭浩很久沒有過了,他將眾人都打發走,然後自己找了一間比較安靜的房間坐下來修煉。只有在放鬆的定境之中,他的精神力才會很快地得到恢復。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精神力屬不屬於一種能量,如果說不屬於能量,不屬於物質的,而只是物質的衍生物,那為何此時他能量充沛,卻有點精神倦怠呢?
這是唯物和唯心的一貫爭論。郭浩是很唯物的,包括對神的不屑,在他看來,神祇是能量積累到一定層次的表現而已,並不存在超物質的東西。
但是通過這一次,他又覺得精神力應該是物質的,這也不違背唯物論,只是精神力以一種目前無法解釋的方式存在而已。
不僅精神力是物質的,它還是可分裂的,這當然不是精神分裂病症,而是一種非常微妙的東西。
當郭浩放出羽刃,這種感覺就變得愈加的清晰,羽刃是他精神力控制的由能量凝聚成的殺器,但是它卻可以自由飛離他的身體,郭浩以精神力控制它攻擊,那還算不得令人吃驚的;最令郭浩吃驚的是,當他放棄對它的控制,讓它自由攻擊的時候,它的攻擊特質,是郭氏的,也就是說,它攻擊的方式,是帶著他的特點的,它的主觀攻擊,會很自然地向著郭浩平時攻擊方式靠攏。
這可真是極難理解的一件事情,有時候,郭浩甚至覺得羽刃像他的一個分身!
第152章主動稱王
黃海勇對那4千2百俘虜進行了緊張而有序的收編,雖然外面的收編工作進行得如火如荼,但是郭浩休息的房間是無人會來打擾的。
郭浩放鬆身體,幾個呼吸之後,人便沉靜下去,在能量之眼下,身子變成一團自由震盪的能量輝光,天人合一,墮四肢、黜聰明,離形去知,同於大道……
此境界極其玄妙,不可言,不可名,恍恍惚惚,雖閉目靜心,霎時間又如電光火石,有視通萬里之神通,仿一似智慧發動,宇宙本質,洞悉於心。
郭浩進入坐忘之境,在那極度和諧的境界之中,似乎已經開悟,似乎心中再無牽掛,心中也再無疑惑,但從那境界中出來,發現一切如舊,自己已然如是,不懂的還是不懂。如那佛家的禪機,半桶水的時候,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待到真的了悟禪機,見山是山,見水還是水。
郭浩有那麼一刻,心中無比欣喜,感覺自己似乎已經悟通了世界萬物的真理,心開七竅,暢通無阻,可從定境中出來,卻發現自己一無所獲,該迷惑的還是迷惑。但是他很清楚,此迷惑非彼迷惑,他依稀有這麼一種感覺——那有關墟能的玄妙,有關執行者的秘密,不應該向外求取,而應該向內探索,也許,就要靠自己悟道以得了。
郭浩站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精神飽滿,思路清晰,於是便開門往外走去,門外站了兩名士兵,腰桿筆挺,精神抖擻,見他出來,立刻就是一個「標緻」的軍禮。
「去叫黃旅長過來。」郭浩吩咐道。
「是!」於是一士兵便一溜小跑向外奔去。
郭浩靜坐的這個房間,是鎮政府的辦公樓,裡面的設施倒是寬敞明亮的。門檻很高,這是西藏特有的現象,房子門檻都很高。
郭浩看那天色,澄碧如洗,艷陽高照,雲淡風輕,看著就讓人神清氣爽的。
他就坐在門檻上,還對那站崗的士兵說:「來,兄弟,一起坐坐。」
現在郭浩在這些士兵的眼裡,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如果說在別的地方站崗,還會覺得勞累,給郭浩站崗,那是搶著爭的榮耀。能近距離接觸神話,那是莫大的榮幸啊。
所以當郭浩讓這名士兵跟他一起坐在門檻上的時候,吃驚地搖頭道:「師長,那我可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這是命令!」郭浩笑道。
於是那士兵只能拘謹地坐在門檻上,跟盡量挺直了身子,保持著恭敬。
「別那麼緊張,嘮嘮嗑。對了,你家是哪裡的?」
「回師長,我是山東的。」士兵回答,這次特意加了點山東的腔調,以讓郭浩相信。
「嗯,聖人的家鄉啊,仁義之鄉。山東到這,怕也有幾千里了吧,這一路走來,也挺不容易啊。」郭浩感慨道。
「回師長,八千里路雲和月,是挺不容易的。」那士兵還蠻搞笑的,那山東口音來念岳飛的這句詞,挺有味。
「呵呵,想家嗎?」
「想,但是……不敢回啊。」
「嗯,也不能回啊。」
「怕見了家,更傷心。」那山東士兵另有解讀。
郭浩明白了,這跟他的心思是一樣的,相信西藏基地的每一個外鄉人都是如此。家鄉在心裡是很美很溫暖的,可是即便可以回去,回到家,看到那個面目全非、滿目瘡痍的家,那落差可就大了。家之所以是永久的回憶,那是因為家裡有等待著你愛著你的人,如果這些人都不在了,回去之後更加的噓唏,倒不如不回去,留一個美好的念想。
「嗯……說的對。對了,我在裡面呆多久了?」
「回師長,我只站了一班崗,不清楚咧。不過,聽我的戰友說,師長已經在裡面不吃不喝三天兩夜啦,大家都說師長離羽化成仙只有一步之遙了。」
「哈哈哈哈哈。」郭浩忍不住大笑,這山東小伙子挺逗的,「真沒想到竟然呆這麼久了,看來丹珠的二師一定是退了。」
「回師長,聽俺旅長說,丹珠的二師,在兩天前就夾著尾巴逃跑了。」說到這裡,那士兵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抑制的自豪笑容。
「嗯,吃得飽嗎?」
「嗯?」
郭浩這次問話的跨越太大了,那士兵一時沒回過神來。
郭浩在他的肩頭拍了拍,說:「吃不飽就說,我讓你們旅長給加量。山東大漢,哪能不吃飽呢?話說,出門在外,吃飽了不想家啊。」
「師長……」那士兵喉頭滾動,眼睛略紅,看來是很很受感動。雖然只是這麼平常的一句話,卻是多暖人心吶。小處見真情,這話果然不假,冠冕堂皇的套話,即使說到耳朵起繭子,那又有意義?
這就是那個殺人如麻的師長麼?為何卻有如此溫情的一面呢?山東小兵心中感慨萬千,這個神話一般的師長,可是一點架子都沒有的呢,他心中對郭浩的崇敬卻是更加深了一步。
黃海勇匆匆來了,那山東士兵趕緊站起來。
「師座,你叫我?」黃海勇問道。
「是啊,丹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第二天一早就撤退了,一師被全殲,他們哪裡還敢留。這兩天啊,師長你可出大名了,以一個旅的兵力全殲人家一個師,整個西藏基地都震動了。嘿,林道興這老狐狸這次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定悔得腸子都青了。」
「溜得挺快的啊。嗯,收編進行得如何?」
「我正要向師長匯報呢,俘虜的4千2百餘人全部願意留在我們部隊,就是這編製有點亂,加上我們原先的1千多人,總共有將近6千人呢。」
「我知道,你再叫旅長就不合適了,以後你這個旅就改為二師,拉薩的那個師就叫一師。」
「可是,那豈不是跟師長您,這個不太好吧……」黃海勇覺得自己跟郭浩平起平坐那是絕對要不得的。
「別囉嗦,什麼叫當仁不讓知道嗎?這樣吧,明天上午到寧靜鎮我的家裡來,我有重要的事情宣佈。」
黃海勇真覺得不合適,但是郭浩不由分說的樣子又讓他不敢再多說什麼,卻在心中暗想,郭浩再稱師長真是不合適了,下次非得跟大家商量一下,將他推上司令的寶座不可。
第二天上午,寧靜鎮郭府。
黃海勇如期趕到,卻發現這還是一次比較正式的會晤,李道勇、姜培、粟雲他們全到,同時來的還要幾位旅長。
大家喝著吳希音親手製作的酥油茶,吃著烤羊肉和青稞麵餅,顯得其樂融融,這樣的聚會,可是非常難得的,自從郭浩接管了拉薩以來,這還是第一次高級官員的聚會。
大家都很興奮,談論最多的還是這次一舉收編了林道興一個師的事情。
郭浩不習慣打官腔,喝了一口茶,直接說事:「今天有三件事情宣佈,第一件事,黃海勇擔任第二師師長。第二件事,李道勇擔任第一師的師長。」
此話一說完,黃海勇、李道勇兩人都有話要說,但是還是姜培搶到了話頭:「郭兄弟,那我就要鬥膽說一件事了,他們升任師長我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你不做師長我也理解,但是這個司令,你一定要做。」
「對,你不做司令,我這個師長就不幹!沒你這麼辦事的啊。」李道勇憤憤道。
黃海勇也表達了這個意思。
郭浩笑:「你們稍安勿躁,我不是說有三件事情宣佈麼?第三件事情,那就是我決定正式稱王,什麼狗屁司令的,不帶勁,我就稱寧靜王!」
此話一出,大家倒是被震懾住了。原本郭浩都是很低調的,甚至都不願意出頭,這次為什麼一改前態了呢?
「我擁護!」李道勇率先表態。
「我也擁護!」黃海勇也表達。這兩人雖然不同姓,但是名字看上去就跟一哥兩似的。
那些旅長自然激昂地表示了贊同。
只有姜培說:「郭兄弟,你不是說要低調嗎?目前西藏局勢複雜,廣積糧、高築牆、緩稱王是比較適宜的方針呢。」
郭浩笑:「老薑,別磨嘰了,咱這會偏要高調一次,就稱王了,讓周圍這些老狐狸老奸雄們都來給我舔屁股吧!哈哈哈,老薑,最近我有點開悟了,這世界跟以往的歷史都不同,這些傢伙個個都是捏軟柿子的角色,你越是低調示弱,他越來搶你的地盤,你高調一些,他反倒害怕,也許可以給大家多爭取點安逸的日子過。咱們就趁著這次的銳勁稱王稱霸了,看他誰敢來動我一根毫毛!」
姜培略沉吟了一下,明白了:「我同意,拜見大王!」
「呸!狗屁,你就是說拜見皇上,我都沒多少興趣。我稱王只為給大家帶來一點安穩的日子。平時裡,你們叫我名字就行了,如果真當我是兄弟,就別那麼多禮。」
就這樣,寧靜王的旗號就打出去了。低調只是權宜之計,高調也只是權宜之計,關鍵是人要清醒,不管你作何種姿態,只要你人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斤兩,那麼你就永遠是低調的。
這一天會晤後的夜裡,郭浩跟吳希音在屋脊上「曬」月亮聊天,郭浩笑問:「你覺得我稱王是不是很虛榮啊?」
「今天我對你刮目相看啦,以前我覺得你是個挺自私的人,不過自私也對啊,生命的本質是自私利己的。但是從今天來看,只要你可以做到的,你還是會毫不吝嗇的,你不惜稱王來保一方的平安,真是善莫大焉啊。」
郭浩無語,他覺得吳希音才是他真正的紅顏知己啊。其實他內心裡覺得這些都是很麻煩的,他甚至什麼都不想管,但問題是,有些事情慢慢就跟你有了感情,讓你不得不管。
姜培,黃海勇,還有許許多多為他效忠的士兵,慢慢就成為他不願捨棄的家人一般。只要在能力的範圍之內,人有所守護,那也是一種存在感的需要。